李儒听了此话,一阵愕然,继而哈哈笑道:“文和可是羡慕了?”
贾诩没好气地瞪了李儒一眼。说道:“小心诩在主公面前参你一本。就说你玩忽职守。”
李儒撇了撇嘴,说道:“文和。你这是妒忌,裸的妒忌,夫人准备要诞下小主公了,儒还是劝文和早日回宛城吧,想来主公有不少事情要麻烦文和处理。”
贾诩听后,指着李儒,不由的气结。最后只得无奈地骂道:“交友不慎啊贾诩与李儒就在玩笑之中定平了明日出发,李儒将事情吩咐与徐荣以及张既二人完成,贾诩则是让张辽和胡车儿先领选好的精锐士卒回宛城。自己则在后面坐小车赶路,不与大军同行。
两第二日,贾诩以及李儒一同坐小车出发,他们只带了几名张绣配给他们的亲卫,负责驾车和起居,当然暗影的人则是一路暗中跟随。两人一路向东南出发,沿途之上李儒也在路过的县城处访问了一些百姓。听听他们对治政的看法等,连过几城。发现百姓们对张绣的治政以及其军队都表示赞许。
两人的小车出了汉中郡之后就到了上庸郡的治所上庸城,来到驿馆前。两人一同下车,贾诩就对李儒说道:“文忧,我们要见的人就在这驿馆里了李儒听得点了点头,说道:“快点见完他儒就要回去了,若是被主公知道我这么一个汉中太守巡视巡到上庸郡却是不好。
贾诩不着痕迹的说道:“文忧且放心,诩是不会在主公面前参你一本的。”
李儒哼哼了两声,说道:“以儒对文和一向的了解,文和定会在主公面前参儒一本的。”
贾诩小声骂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完不理李儒几步走进了驿馆当中,李儒见得,只能无奈跟上。
驿馆虽然是歇息的地方,但在驿馆的留下也安排了一个地方供客人们吃饭喝酒聊天的,与以后的客栈情况差不多。
贾诩一进去。离远就见到两名文士打扮,神态轻松的年轻人在不远处吃喝,贾诩便要了那两名文士打扮的人旁边的位置,之后又叫了几道小菜。
当李儒以及贾诩坐下之后,并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李儒网想说话。贾诩就做出禁声的手势。
只听见那边一人说道:“上次来这上庸城没有发觉,现在才觉得这上庸城非是一般的繁华,达以前曾经随家严来过一次上庸城,那时候的上庸城根本不及现在繁华,长此下去。只怕这上庸城会发展得不亚于南阳的宛城说话的正是孟达。
那边的法正说道:“我们上次来上庸。却是不及现在繁华,而现在上庸能如此,却是有因盏达听得。奇道:“孝真且为达解惑六”……一法正笑道:“以前的上庸只是在南阳郡之旁,而且多山,土地亦不肥沃,不富庶亦正常。但如今张绣夺下汉中郡,这上庸就成了汉中以及南阳两郡之间的桥梁,而如今汉中郡网准备治理,正是商人赚钱的良机,大量南阳郡的商人涌入汉中郡之中,却是将这两郡之间的大城上庸城连带着使得繁荣了不少。而由于蜀道长期被刘焉截断,益州与外界联系已经断绝了几年时间,如今虽然只走到汉中郡的道路通了,但商人亦可将不少益州的特产运出,而经上庸出南阳,就是唯一的通道,上庸得此良机,又怎能不繁荣呢。
听了法正的话,不止孟达赞叹,就连贾诩以及李儒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喜,因为从此话中可以听出,法正不仅长于谋略,而且对治政亦有心得,可谓大才。
李儒却是当先说话朝法正说话道:“这位兄弟所言有理,可谓道出了我等商人为何要出入于南阳以及汉中两郡的原因啊,而这上庸城的益于此,亦难得繁荣了起来。”
却是这次李儒以及贾诩出来,是装作客商的,故此李儒亦从客商的角度开始与法正搭话。
那边的孟达见得李儒是客商打扮。眼神之中透着不屑,只是不停地自己夹菜,并没有打算搭理李儒。
反倒是法正很有礼貌地回了一礼,说道:“这位先生客气了。”
李儒没有在意孟达的反应,而是笑着对法正道:“大司马真是治政有方,如若不是大司马,我等只怕还在战乱之中,听说完州以及河北那边打得厉害着呢,关中那边也不太平。”
贾诩则是在旁边搭了一句:“是啊。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这句说话却是张绣经常挂在嘴边的,这时却被贾诩说了出来。
法正听得,细细地重复了几遍这句说话,而后向贾诩拱手一礼道:“先生之言饱含深意,正佩服。”
这时孟达却似乎对法正对待二人的态度不满意,冷哼一声道:“现在张绣看似势大,三郡富庶繁荣,但其实如空中楼阁,张绣身处危机之中而不自知罢了,劝你们还是尽早离舁这里,不然战火来到,只怕你们不仅不能发财。恐怕连性命亦要赔上。”
贾诩以及李儒听得,对视一眼。分明看到双方眼神之中的戏髅,贾诩微微一笑,暗中对李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李儒轻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只听见李儒装说道:“这位先生何出此言,须知大司马乃是天下有数的虎将,不亚于天下第一大将吕布,而大司马麾下大将亦是能战之士。其军兵强马壮,试问天下谁是大司马的对手?”
孟达听得,不顾法正眼神的阻止,说道:“张绣东有袁术,东北有曹操,南有刘表以及刘障,西北关中处有李郭二人,这数名诸侯之中,只有曹操与张绣并无旧怨,但张绣夺了充州的襄城,只怕以曹操为人不会善罢甘休,到时若有一说客,说连这众位诸侯齐伐张绣,只怕张绣再强,亦无力相抗矣。”
李儒听得,暗中觉得好笑,孟达之言若是用来威吓普通的客商或许真的会成功了,但与李儒说这些,无疑有班门弄斧之嫌。
正当李儒准备说话的时候,法正却是开口道:“两位先生莫怪,子度兄方才所说只是戏言耳,当不得真说完瞪了瞪孟达。
孟达虽然年长于法正,但对这位年纪比自己而见识能力都比自己强的好友却甚是服气,如今见的法正真的生气了。便不再多言。
李儒见得,亦没有在意,反而问法正道:小兄弟为何说那只是戏言。某却是觉得小兄弟那位朋友所言甚是有理。”
法正听得,苦笑了一下,无奈之下只得将在汉中郡时与孟达分析的话重新说了一遍与李儒听。
李儒听完之后,叹道:“想不到小兄弟竟然有如此才学,却是不知小兄弟可否为某说一下天下大事。某乃是行商之人,若是知道了亦可趋吉避凶。”
法正听得,笑道:“此小事耳,两位先生经常于各地奔走,见识广博。若是正有说得不对的地方,请两位先生指出。”
李儒笑了笑,示意法正说话,那边的孟达亦不再吃菜。而是变得神色凝重,想来他也想听一下自己这个好友对天下大势走向的看法。阅读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细凹口甩姗齐伞
第二百三十四章 法正与孟达
法正笑了笑,然后用器皿在长案户兰不断摆弄。!临清水,在长案之上一戈说道:“这是黄河。”而后又沾了些清水一划。说道:“这是长江。”之后取了两个碟子放在黄河之上。说道:“黄河之北有两雄,翼州袁绍以及幽州公孙瓒,两雄之中正以为得翼州世家之助的袁绍定能胜暴虐的公孙瓒,如今袁绍即可拥黄河以北,两位先生可放心到河北翼州做买卖。”
之后又指了指黄河与长江之间。而后不住摆弄道:“中原之中,东有徐州陶谦,充州有曹操,豫州有袁术,至于青州则是在袁绍以及公孙瓒两人争夺之中。曹操借父被杀之名攻徐州,但徐州丹阳兵乃是天下精锐,岂是曹操近日收得那些黄巾残部稍加练的所谓精锐青州兵能胜得,不过陶谦已老,曹操若于此点上用谋,或许可夺徐州,然袁术虽新败于张绣,其势力虽被削,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袁术还有实力夺徐州。这里将是多方博弈,加之传闻充州世家欲迎吕布入充州,若此传闻属实,曹操只怕后院起火,徐州之事就更变得扑朔迷离了,故此正以为两位先生在中原安定之前勿到中原做买卖。”
手指一转,又指到中原的西面。说道:“关中大乱,李催、郭记、婪稠连番大战,正乃是从关中出来,那里并不适合做买卖最后法正总结道:“如今安定的仅有荆州以及益州两地,张绣虽夺汉中郡,与益州刘瑭交恶,但以刘障为人之懦弱,只怕不敢大举与张绣交战,这么一来就有了汉中沿上庸到荆州的商路,以及西川沿长江出荆州的商路,未来最繁华富庶的应该就是这两州了,两位先生要做买卖亦做好在此。当然江东之地亦好。不过江东世家林立,只怕对商人多有限制,两位先生不妨多加考虑。
李儒这一问,除了考教了法正对时局的看法,还有对民生的看法。儒士虽然对商人鄙薄,但其实有识之士亦明白,有商则通,而带动一地富庶。
李儒和贾诩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赞许,李儒微笑着说道:“听小兄弟一席话,却是获益良多,还未请教小兄弟名讳?。
法正听得,拱手一礼道:“却是正失礼了,在下法正,草字孝直,这是正好友孟达,字子度一边自我介绍一边指了指孟达。
李儒笑道:“在下李诩,字文忧,这是贾儒,字文和。”李儒却是直接和贾诩换了一个名,以假名示人。
之后却听到李儒说道:“孝直见识过人,又才智非凡,不知在何处高就?。
法正微笑道:“正尚是白身
李儒听得,惊讶道:“诩有幸曾见过汉中郡承张既张大人,以诩看来。孝直之才绝不在张大人之下。如今汉中正准备开科取士,孝直何不去考之?”
法正听得,微笑道:“实不相瞒。正现在与子度游历三郡,观三郡百姓生活,却是准备先观张绣是否明主,若其是明主,正再投不迟。”
贾诩听得,点头道:“原来如此。儒与南阳太守钟毖大人有旧,儒写一封介绍信与孝直,若孝直有意投入大司马麾下,当可取此信去见钟太守,钟太守给儒几分薄面,定会接见孝直,到时以孝直之才,欲谋高位亦不难说完之后让随从取过笔墨以及绢布,当即写了一封介绍信,但并没有落款。
法正接过,拱手谢道:“多谢两位先生。”
李儒笑道:“诩与文和亦是不想见到一大才无处施展,略尽绵力罢了。”
这时孟达拉了拉法正,而后说道:“两位,天色已经不早了,达与孝直还要赶路,就先告辞了法正本想阻止,但见到孟达神色坚决。亦只好告罪离开。
李儒以及贾诩亦没有在意,行过礼之后就与二人告别。待得法正以及孟达走后,贾诩却是问李儒道:“怎么样?”
李儒笑道:“这法正确实是大才。而且更是一块璞玉,只要稍加雕琢。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只不过这孟达,却是傲了一点。”说到孟达的时候李儒亦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贾诩点了点头,补充道:“不仅傲,而且还浮躁,若遇大事,只怕拿不定主意,若是有小人教唆,只怕就会临阵叛变,却是不可大用李儒想了想,说到:“恐怕未必。有法孝直在,其未必会反贾谦想了想,笑道:“也是。”
李儒说道:“如今这法正也见过了。文和还是尽快回宛城吧,只怕宛城积压的,…心以将文和埋起,儒亦要回汉中继续巡视 贾诩苦笑了一下,叹道:“恐怕只有这法孝直投了主公,诩才能轻松一点。”
李儒笑道:“此事只怕不远了,文和且再辛苦数月吧。”
这边法正被孟达拉着离开之后,孟达却是说道:“孝直何故与那两个商人说这么多,那些商人只懂唯利是图,而不习圣人道德,与他们多说却是有辱身份。”
法正苦笑了一下,说道:“子度兄此话千万别让他们听到了,不然只怕大祸临头。”
孟达听得,不屑道:“我孟达武艺亦是不弱,何惧那两个小小商人。”
法正无奈一笑,说道:“那二人岂是普通商人,子度兄细想便知,普通商人又岂会问天下大事。”
孟达听完,忽然一惊,问道:“那他们究竟是何人?”
法正说道:“子度兄没听到他们自报姓名吗?”
孟达喃喃道:“李诩,贾儒,”念了数句,孟达却是说道:“只是普通人名罢了。”
法正听得,无奈道:“子度兄且将两人之名换转。”
孟达听得,念道:“李儒、贾诩”忽然大声说道:“李儒,李文忧;贾诩,贾文和?”
法正苦笑了一下,道:“正是他们两人。子度兄实在太急了,只怕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孟达听完之后,有些手足无措道:“这个,这个,孝直亦知达天性如此,,这,,这如之奈何?”
法正笑道:“子度兄勿急,他们皆是名满天下之名士,想来亦不会对些许小事计较,如若日后当真投到张绣麾下,子度兄只需展现才华,想来二人亦不会为难。”
法正说完之后见到孟达还是一面不信的样子,便笑了笑,说道:“子度兄若是不信,只看此书信便知。”说完便将书信展开,递给孟达。
孟达接过之后仔细看了一遍,发现这推荐信上面果然有写上自己的名字,原本还略有不安的心当即定了下来,而后向法正行了一礼道:“多谢孝直。”继而问道:“孝直,如今我们可是去宛城?”
法正奇道:“去宛城作甚?”
孟达扬了扬手中的推荐信,说道:“当然去投大司马了。”
法正说道:“张绣是否明主尚未能断,如何能草率作决定呢,子度兄这急性子却是要改一改。”
孟达笑了笑,问道:“那孝直以为我们现在当去何处?”
法正说道:“且在上庸郡各县游历。之后再往南阳郡各县,最后才去宛城。相信这段时间。已经可以让正看出张绣是否明主了。”
这边法正和孟达就开始在上庸郡以及南阳郡游历,走了两个月才到宛城。
且说回这边,张绣每日都会收到暗影所记录下法正以及孟达两人的言行,自然法正所说的那些精辟言论张绣亦知道,对于法正的才华,张绣已经不再是单凭记忆了,而走了解了不少。
张绣匆匆到得大厅,见到两名年轻人已经在下首正襟危坐,两人见到张绣到来,虽然对张绣的年龄早有所知。但见到果如外间所说一般年轻。两人亦掩盖不了惊讶的神色。两人对着张绣拱手一礼道:“草民法正孟达见过大司马。”
张绣点了点头,说道:“两位到此来何事?”
法正微微一笑,说道:“为求官而来。”说完从怀中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