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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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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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西门庆半响没说话,留几手和刘能父子垂手而立,而雪儿也试着喝了一口,马上就被辣的不行,看来这好酒也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

“蒋先生,你给起一个吧?”西门庆苦恼的看着在一旁大呼“好酒”,自娱自乐的神算子蒋敬,把这个任务交了出去。

“前朝名酒多以chūn为名。”蒋敬喝了小酒,这会儿神采奕奕:“有如剑南chūn,依我看这酒是在清河县产出,莫如就叫清河chūn吧。”

“清河chūn,清河chūn。”西门庆咂摸了两遍,觉得不够响亮,眼光落到留几手和刘能的身上,猛然想起一个名字。

“说这酒是清河县产出,莫如说这酒是景阳冈产出。”西门庆喝了一口,顿时神采飞扬,当即摆了个“斗酒诗百篇”的风sāo造型:“两位刘师傅酿酒辛苦,我看这酒,就叫景阳chūn吧。”

“景阳chūn?景阳chūn!”神算子蒋敬眼前一亮:“此名甚妙!当浮三大白!”

“东家!”留几手只觉得自己眼眶里面湿湿的,西门庆这么起名字,明摆着是不忘自己父子俩酿酒的辛苦。

刘能也很激动,自己的才能、创新,只有到了这个庄子,在西门庆的门下,才得到真正的发挥,提取酒中jīng华的办法,也是西门庆拿出来的,但这景阳chūn的名字,却是对自己的鼓励。

留几手拉着刘能,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正儿八经的齐齐磕了三个响头。

西门庆微笑着,并不伸手阻拦,等到两人站起身来,这才开口道:“两位师傅,切记莫要辜负了景阳chūn这个名字啊。”

“东家放心!”不管是留几手还是刘能,都觉得身上干劲足足的。

“西门贤弟,我看你这方法甚是奇特,酒中jīng华遇热,化气溢出,再凝成露水一般。”蒋敬这厮真的喝了三大口,眉开眼笑:“这法子可唤做烧露法。”

“好烧露法!”金钱豹子汤隆大踏步进来,脸上已经满是汗水:“我在外边就闻到香味了,好不容易抽出手来,来来来,我手上脏,给我倒上一碗。”

雪儿闻言,亲手倒了一碗,西门庆端到汤隆面前:“贤弟,此乃景阳chūn,不同他酒,须慢饮之。”

汤隆接了过去,先浅尝了一口,只觉入口爽*滑,忍不住喝了一大口,顿时一股火线从喉咙直冲而下,肚子里面立马感觉暖洋洋的。

“好酒!”汤隆赞了一句,就端着碗和蒋敬一快喝了起来。

“按这种喝法,这酒还不够你们这两个鸟人喝的。”西门庆命留几手找来几个小酒瓶:“好歹给知县大人留点,上回他可说了要品尝的。”

“那个老狐狸,给他留啥!”蒋敬看来已经喝点有点醉了:“就给他来。。。来一小瓶就行,剩下的。。。。”蒋敬一拍手里的葫芦:“装这里面,留。。。留给某家喝!”

其他众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酒叫景阳chūn?”朱知县看着眼前的小酒瓶子,心疼不已:“我说西门贤弟,你好歹多拿点,这够喝几口的啊。”

“小杯慢饮。”西门庆看这老狐狸也有心疼的时候,乐不可支:“过段rì子,就该大量出产了。”

“好酒啊好酒!”朱知县一杯下去,眼睛发亮:“景阳chūn也是个好名字啊!”

“贤弟,这酒你打算怎么个卖法?”

“呃,当然是一坛子一坛子的买。”西门庆很奇怪为啥朱知县突然问这个。

“嘿嘿嘿嘿。。。”朱知县又露出老狐狸的本sè:“当然是按瓶卖!按坛子买,那得多亏啊。”

“一小瓶一百文,你还别嫌贵,大宋朝上下就这一家,别处没地方找去。”

我勒个去,朱知县这老狐狸比商人还jīng,比商人还要滑头,这明显是走jīng品路线啊。

“兄弟佩服。”西门庆得了指点,真心实意的行了一礼。

这老狐狸,还真不是盖的。

“既然如此,本县以后喝的酒。。。”

“尽管上兄弟那里去搬,只要大人不上街卖掉就行!”西门庆不假思索,直接把老狐狸的打算封死。

要是敞开供应,上街买酒的事情,朱知县这家伙还真干得出来!

“对了,昨天白光在街上被人群挤着挤着,不小心跌落至死的事情,贤弟听说了没有?”朱知县摸了摸胡须,又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景阳chūn。

“哦,原来是跌死了。”西门庆脸上相当的淡定,就算清河县所有的人一起上街,也不可能把一个大活人生生挤死,这种童话,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虽然西门庆没有亲眼目睹,也明白这白太医肯定是被人动手打死的。

“牛都头到他家里面看过,已经被人来了个卷包会,金银细软都不见了。”朱知县继续说道:“而白光唯一的弟弟白颂,现在也在牢里熬着,所以。。。”

“白太医虽然一直也没去我那里坐堂,但总算有点关系。我出五十贯,算是丧葬费吧。”西门庆从话里面听说了朱知县这老狐狸的意思,这厮还真是无时无刻抓紧一切机会捞钱啊。

西门庆真想问问看,朱知县这厮把捞到的钱都弄哪儿去了,不过从这老狐狸的嘴里面也问不出实话来,西门庆摸出一张交子直接丢桌上了。

“贤弟慈悲心肠,实在难得。”朱知县接过交子,看了没看就揣了起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本县处理吧。”

处理?把白太医拿张草席一卷,叫衙役到城外乱葬岗一埋,要懒点的话,连坑都懒得挖,直接一丢就得了。

这样处理,能化出去十文铜钱么?更加别说白太医盘下的客栈,朱知县转手一卖,就是一笔进帐。

西门庆腹黑的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给这厮也来个卷包会。

“贤弟知不知道,北方的女真已经建国号金,建都会宁府,国主唤作完颜阿骨打。”朱知县喝了两杯,突然严肃起来。

“我大宋朝和辽国接壤,冲突不断。没想到辽国北方,金国又起。”

“女真建国的消息,还是商人带回来的,而今已经一年有余。”

朱知县拿起手头的公文,指给西门庆看。

完颜阿骨打么?已经不是那个和萧峰称兄道弟,挖人参,猎熊胆给阿紫服用的懵懂少年了么?

西门庆想了想,似乎对这位金国开过皇帝的认识,完全来自于天龙八路。

特么的全还给历史老师了么?

“大人,女真既然出现在辽国北方,辽国必然视其有如眼中钉啊。”西门庆摸了摸腰间的养殖玉佩:“兄弟愚昧,不过此事对我大宋国来说,应该是好事才对啊。”

朱知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女真地处酷寒之地,必然人猛马烈,打起仗来勇往直前。辽国有言称:女真不过百,过百无人敌。女真凶猛之处,可见一斑。”

“辽国若非聚集jīng锐,是没法剿灭女真的,但和我大宋朝的冲突,让辽国必然畏手畏脚,首鼠两端。到时金国取胜,反而蛇吞象,将辽国吃下,而后剑指中原,我大宋危矣。。。”

金国!辽国!大宋!

西门庆猛然想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历史事件,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那就是靖康之变!不,应该是靖康之耻!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虽然岳飞还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这首满江红是岳飞所做,还是后人假托,总之西门庆的脑海里,已经奏起来这满江红的曲子!

历史虽然全还给老师了,但音乐老师在教这首曲子的时候,那老头一边唱着,一边声泪如下,让西门庆至今记忆犹新。

堂堂的大宋朝,竟然受到如此的屈辱!宋徽宗、宋钦宗两位皇帝被擒,大量皇宫贵族,朝廷大臣,被绑成一串糖葫芦,象狗一样被赶到金国。

皇后!嫔妃!公主!宫女!都被金狗侮辱!摧残!

奇耻大辱!

西门庆猛然从记忆中挖出很多自己本以为遗忘的东西,但这些东西已经深深的烙印在每个汉人的灵魂中,怎能遗忘?

如果西门庆什么都不做,那么在十年后,金兵南下,大宋子民,将陷入无尽的苦海中!

什么狗屁的海上之盟!西门庆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做出自己的努力,来改变大宋的未来!

第四十四章斗酒

从朱知县那里出来后,西门庆脑海中一直盘算着各种可能的计策,可以拖住金国发展,但想来想去,自己要是一直呆在清河县,什么计策也是白费劲。

只有走出清河县,到大宋的心脏…东京开封府去,在朝廷谋得高位,还能一展身手!

但这些,都需要极其大量金钱的支撑!说是富可敌国也毫不夸张!

西门庆这两天哪儿也没去,就是在自己家院子里看着风景发呆,脑子里丝毫没停止过,就连吃饭也是三两下草草完事。

就连雪儿,被冷落了两天后,开始怀疑西门庆那方面的能力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直到晚上雪儿很隐晦的问起,西门庆这才恍然自己这两天冷待了雪儿。

西门庆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不光是没有任何问题,反而因为歇了两天,更加的生猛了,进攻得雪儿丢盔卸甲,连呼求饶,这才放过,叫雪儿用手替自己解决了。

雪儿用丝巾清理完残渍后,这才幽幽的问道:“老爷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了?”

靖康之耻这种事情当然不好现在对世人宣讲,弄不好雪儿还以为自己最近犯了旧疾。

“也没什么事情,无非是生意上的琐事。”西门庆只好假意安慰道。

没想到雪儿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老爷,不管天大的事情,都有雪儿陪你一起扛着,雪儿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只知道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点一点的做。”

西门庆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拘泥了,被雪儿这么一开导,西门庆这才从拘泥中拔出大腿,痛快的奔向前方。

这就好像调教一个美女,那就得一点一点来,脱衣服也要一层一层的脱,外衣还没脱掉,自己就想着脱内衣,那肯定是不行的。

看着雪儿严肃的小脸,西门庆忍不住摸了两下,又亲了下去,在西门庆的循循教导下,什么法式湿吻、吸舌吻,雪儿早就熟练了。

接下来,自然是再来一发。

有雪儿的低声吟唱,还有飘忽不定的烛光映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东家!东家!”

第二rì,西门庆和雪儿正在花园凉亭上喝着茶,欣赏着早chūn的明媚,傅掌柜大呼小叫的找上门来。

“何事如此惊慌?”西门庆站起身问道。

“东家,上回去请安神医的伙计方才托人捎话过来,再有二十里地就到清河县了!”

“安神医!”西门庆得此喜讯,眉开眼笑:“快叫人备马!”

“让小天晴带了马去接!”

安道全这厮来了,也能了了当初的心愿。西门庆自己清楚,当然没有什么旧疾,不过在水浒里面,安道全可是一等一的名医,弄个神医在身边备着,有个病啊灾的,还不是妥妥的啊。

关键就在于,如何把安道全栓在自己身边。

至于这一点,西门庆早就有些腹案,就看安道全这厮在建康府有个院子里的姘头,唤作李巧奴,在给宋江医治背疮的时候,要不是张顺把李巧奴一家子做掉,再写上“杀人者安道全也”,安道全还困在温柔乡里不肯去。

从这一点看来,安道全也是我辈中人,好sè神医的名号,那是当之无愧。

既然安道全肯来清河县,那和李巧奴要么还没认识,要么就是还没那么火热,清河县百花楼十二头牌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还不生吞了这厮?

等安道全站到西门庆面前的时候,西门庆面带微笑迎了上去:“神医一路辛苦!”

安道全四十岁上下,白面黑须,个子挺高,长的是仪表堂堂,一看就是细心保养之辈,举止也颇为文雅。

“我看大官人气sè,并未不妥之处。”安道全先行了一礼,仔细看看西门庆脸上,摸着胡须道:“一会儿还须寻一静处,细细把脉,方知分晓。”

“神医远道而来,何须急在一时?”西门庆浑身轻松,所谓的“旧疾”无非是自己编造出来的,从来就没有过,自己穿越过来后发现这幅躯壳由于沉迷酒sè,有些暗亏。这些rì子自己调养,早就恢复正常。

看着也是赶路有些累了,西门庆面皮上也是气sè正常,所以安道全也放下心来。就算是有什么旧疾,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虽然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但一百贯已经先到手,安道全还是很开心的说。

这一百贯,已经够安道全在青楼好好风流一阵子的了。

“rì近中午,我已备下一席酒菜,神医不妨先用过,再行诊断不迟。”

看着满桌的酒菜,安道全客气两句也就不再推辞了,反正老实说,肚子也饿了。

接下来,安道全从腰间解下一个拳头大小的葫芦,向西门庆讨了小杯,:“安某这葫芦里面是用自家调制的药酒,喝了多年早已习惯了,大官人莫要见怪。”

“没关系,神医自便。”西门庆颇有兴趣的看着安道全的小葫芦,自己刚弄出个景阳chūn,没想到安道全来了个自己调制的药酒,这要是和安道全关系弄得好,自己的酒业公司还能多个新品种。

安道全当然不知道西门庆已经把自己的药酒从jīng神上变成了西门酒业公司的了,提起葫芦,慢慢的倾着,一种柔和的药香慢慢溢了出来,不同于一般的酒香。

嗯,里面看起来还真是有货啊,不如以后就叫十全大补酒好了。

西门庆继续想着,那边陪席的傅掌柜闻着这种味道,忍不住已经开始辨别起其中的药材来:“人参、肉桂、白术、茯苓。。。”

安道全以目示意,傅掌柜这才猛然醒悟到:“老师,学生这一时忍不住,这药酒的方子可是老师的秘方,一旦泄露。。。”

“无妨。”安道全微笑着看着眼前已经高出杯子半寸有余的酒液,这才停止倒酒:“你从我那里出师,已有数年光景,没想到这等技艺还未曾拉下,我心甚慰。”

“不过只知其中药材,不懂调制之法,就算把方子拿去都没有用的。”

傅掌柜被安道全眼睛一扫,已经微有汗出:“学生领教了。”

“哈哈,大官人,你看我这自己调制的药酒如何?”安道全指着酒杯,摇头晃脑,冲西门庆卖弄起来。

尼玛,一个表面张力也在哥面前卖弄!那天哥给你吹个比你脑袋还大的肥皂泡给你看看,什么才叫做表面张力!

看着安道全得意的样子,西门庆呵呵一笑:“神医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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