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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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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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鲁智深述说无底洞中也有人居住,都吃惊不小。

“待行了一阵,只见一个草庵,听的庵中木鱼咯咯地响。洒家走进去看时,与洒家一般的一个和尚,盘膝坐地念经。洒家问他的出路,那和尚答道:来从来处来,去从去处去。”鲁智深继续说着,把手一摊:“你说这和尚说的什么鸟话?”

众人纷纷点头,但当着鲁智深这个和尚,也不能骂其它秃头,只好继续听鲁智深讲下去。

“洒家不懂那两句鸟话,焦躁起来。那和尚笑道:你知道这个所在么?洒家道:那里知道恁般鸟所在?那和尚又笑道:上至非非想,下至无间地。三千大千,世界广远,人莫能知。又道:凡人皆有心,有心必有念;地狱天堂,皆生于念。是故三界惟心,万法惟识,一念不生,则六道俱销,轮回斯绝。”

鲁智深说到此处,顿一顿,见众人都笑,自己也笑道:“你说洒家不过说了一句话,便惹出这些多不明不白鸟话来,便干脆唱了个大喏,哄他一哄。”

众人又笑,刘任重道:“打机锋,却胜不过那和尚;比机智,那和尚比不过大师。”

“什么鸟机智,不过是听他说的烦了;干脆不说话,看那和尚怎么办!”鲁智深笑笑道:“那和尚见洒家唱喏,便笑道:你一入缘缠井,难出欲迷天,我指示你的去路。”

“洒家听了自然高兴,表面上也不露出来,那和尚便领洒家出庵,走得三五步,便对洒家说道:从此分手,日后再会!”鲁智深笑道:“似这等絮叨的,洒家才不想再和他相会!”

众人又笑,张顺道:“那大师就走出来了?”

鲁智深摇摇头道:“那和尚有言,说洒家前去可得神驹;洒家刚死了一匹大黑马,见有马送自然是好的,没曾想前面一团黑,回头便要寻那和尚来打,后面也是一团黑。”

“那和尚也是妖人?”张横听得稀里糊涂:“后来呢?”

张顺有所悟道:“哥哥未曾听得仔细,那和尚说的神驹不是马,而是这马灵,号称神驹子的。”

“原来如此!还当是那秃驴哄我?”鲁智深这才明了:“当时正着急,眼前忽的一亮,却是个破落寺院,走到后院就遇见这个人;洒家见他有三目,走的蹊跷,是个妖人,说不得一禅杖打翻。。。原来那洞通着这鹿台山,好叫洒家走了多半天!”

众人听得稀奇,纷纷道:“大师前番连人带马掉入坑中,已经有十天半月光景,这鹿台山到昭德城也有一两百里的。”

鲁智深只是不信,刘任重又把孙安、乔道清投降一事说了,鲁智深听昭德城已然在自家手中,这才信了。

刘任重便叫吹血亲兵匀了四个神行法甲马出来,给鲁智深拴上了;又来提马灵,不合从怀中掉出一物。

众人见那物模样古怪,不是世上俗物,只道是妖物,不敢触碰;正要拍醒马灵来问,突然天际一声雷响,震开云朵,有只大手从天而降,将那物轻轻提了去。

第三百九十三章很爽的支线任务

鲁智深唬了一跳,正要提禅杖去拍那只手,便听有个声音道:“旧物不合被妖人拾去,如今特来收取。”

众人只道是神仙,急忙跪倒一片,只有鲁智深提禅杖喝道:“且留下个姓名,以为凭证!”

“我徒公孙胜你们都是认识的,若有事,可来二仙山紫虚观。”

鲁智深这才知这是罗真人以**力摄取了旧物去,望空唱了一喏:“见过老神仙!”

一阵风雷之声过后,天空又恢复了原状,众人如梦初醒,押着马灵返回昭德城。

。。。

。。。

“看!宋军追击马灵去了!”树林中琼英纤手一指:“昭德城城门未关死,吊桥放下,如此良机,不可错过!”

邬梨有些担心:“女儿,我看马灵抵不过关胜和西门庆,是不是去先救了他才好?”

“父亲莫要糊涂!”琼英冷笑一声:“那马灵素来和你争功,你倒反去救他!”

邬梨又看看那半开的城门,顿时下定决心:“若非女儿提醒,险些误了大事!拿下昭德城,才是首要!”

琼英心里冷笑不已,传下令去,两万名北军士兵从树林里一窝蜂冲出来,头先数百骑兵以邬梨和琼英为首,直冲昭德城北门那还未收起的吊桥!

邬梨看到,城墙上那些宋军士兵慌乱成一团,似乎没有将领指挥,这让他眼前一亮:“好机会!”

“冲吧父亲!”琼英连连催动战马:“冲进去便是天大的功劳,主上欣喜之下,王侯之位指日可待!”

邬梨大喜:“正要女儿大力扶持!”当下也是连连催动战马,不知不觉和琼英二人冲离了后面的骑兵。

吊桥纹丝不动!

城门还是半掩!

邬梨看到了胜利,看到了王侯之位等着自己!

双骑并排踏上吊桥,一眨眼功夫冲进城门!

后面骑兵正待跟着冲上吊桥,没曾想“嘎嘎嘎”一阵响,吊桥被慢慢拉起,头先几匹战马没来得及收住脚,连驮着的主人一起直直坠进护城河中!

邬梨也听到了吊桥拉起的声音,但面前的景象让他更加惊骇万分。

前方黑压压的士兵,明晃晃的刀枪,笔直的指向他和琼英二人。

“不好!”邬梨急忙勒住战马,拨转马头往外冲去,还不忘叫一声:“中计!女儿快走!”

琼英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慌乱的背影,手中早已扣住的飞石果断射向邬梨的后脑。

“铛!”

纵使邬梨有头盔护着,这一下又准又狠,让他头昏眼花,跌下马来。

琼英轻轻拍了一下胯下战马,迅速来到邬梨身边。

邬梨抬起头来,惊恐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你奉命扫荡汾阳府之时,可曾想过今天?”琼英手中画戟狠狠刺下,把邬梨钉在了地上。

“仇家几十条人命,算是便宜你了。”

邬梨的头被割下,迅速的挂在了城墙上;这让外面不知如何是好的那些邬梨亲兵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是信心满满,要冲进昭德拿大功,没想到却是个血淋淋的陷阱。

他们不知道的是,琼英在中间扮演了重要角色。

总管叶清看到邬梨的人头在城墙上出现,便知道事情成了;悄悄率领琼英的那些女兵往西边去了,这当口都乱成一锅粥,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杀!”

吊桥重新被放下,冲出来的摩云金翅欧鹏和唐斌、孙新等人率领的一万士兵,顿时把邬梨本部士兵冲了个稀巴烂,溃不成军。

琼英没有参与进去,而是静静的在吊桥边上看着邬梨的无头尸身被千军万马踏成肉泥。

浪子燕青悄悄来到琼英身边,送上一面令牌:“此番事了,我家大人有言,可顺势骗开潞城县城门,城中一万士兵早已准备好了,任由郡主指挥。”

“什么?”琼英只盼着能报仇,没想到西门庆却是多想了一步,而且竟然给了自己一万士兵。

这份信任琼英这辈子是头一次遇到。

“西门大人好计策!”琼英点头道:“你也不要叫我郡主了,我琼英甘心做牛做马,报答西门大人恩情!”

这时叶清也率那些女兵从西门转到北门,来见琼英。

“邬梨那恶贼尸身何在?”叶清问道。

琼英举马鞭往地上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一指。。。

“走,我们去潞城县!”

。。。

。。。

潞城县依照西门庆的计策,由琼英骗开城门,徐瑾弄清楚状况之后只来得及一拍天灵盖,便被琼英一飞石打进左眼,叶清赶上,取了性命。

潞城县拿下,马灵被擒,邬梨被杀,这让躺在病床上的秦明和邓飞满心欢喜,虽然伤势还未好转,但已经觉得精神许多了。

“罗真人收走那风火轮?”

众人见花和尚鲁智深归来,还捎带手擒了马灵,一个个高兴的不行,而西门庆则更加关注在自己看到的那物件上。

从马灵身上没搜出那物件,根据张横等人的叙说,这东西被从天而降的一只大手收走,而且还声称是“公孙胜的老师。”

“旧物不合被妖人拾去,如今特来收取。”西门庆摸了摸腰间雷公石:“有点意思啊。。。”

“借大官人吉言,洒家才能毫发无损的回来!”鲁智深的嗓门大得要命,打断了西门庆的思绪:“马灵那个妖人,打伤秦明兄弟,该杀!”

西门庆笑道:“师兄福缘深厚,只比我差了那么一点点,当然无事!马灵不除,便是后患!该杀!”

关胜便依众人之言,命将马灵推出辕门,斩讫报来。

刘唐便做监斩官,谁知马灵头颅好似韭菜一般,割完还有,没玩没了,少时已经接了一盆脑袋。

刘唐大奇,报进大帐里;众人听了好奇,纷纷前去观看,果然见前面盆中堆了数个脑袋,都是一模一样的。

那马灵冷笑不已:“今日这里没有一个能伤我性命的!还是好好的放我走,以免生灵涂炭!”

关胜见状大怒:“居然还有此等保命妖术!取吾青龙偃月刀来!”

关胜话音刚落,马灵脸色便微微一变;少时有两个亲兵扛着青龙偃月刀送上,关胜轻轻拿起,随手掂一掂,有如草芥一般。

西门庆暗中运气法术看去,那青龙偃月刀自身放出无穷煞气,好似一团银色刺球,令人目眩。

“武松那对雪花镔铁戒刀便时时有些异样,莫非饮的人血多了,便有异常?”西门庆细细想来,就连孙安那对镔铁宝剑也每每发出龙吟之声,这青龙偃月刀有这等煞气,莫非是当前关公用的那口流传下来?

只见关胜运起手中青龙偃月刀,亮刀刃架在马灵脖子上,轻轻一落,便将马灵头颅斩下;西门庆看得分明,那腔子中涌出些黑气来,这一下马灵定然丧命。

众人再看那盆中,只有一颗面色如土头颅滴溜溜乱转,正是马灵所有,其他头颅都消失不见了,才知道那些都是马灵所用障眼法而已。

关胜提青龙偃月刀看时,上面并无半点血迹,便命人将马灵头颅并尸身都在城外烧化了,任凭天风将灰烬刮去。

“妖人作乱,这种下场也是应当。”

众人都是一般想法,下去整顿部队,往潞城县进发;路上见城池东面有未曾完工的营寨,一个个指指点点道:“若那邬梨坚持死守,打起来就费劲多了。”

“人有贪念,自有如此下场。”

关胜见潞城县甚小,无法容纳所有士兵,干脆命在东边营寨基础上增建一番,分兵入驻;和西门庆商议,图谋昭德府剩下各县。

“如今我军屡屡得胜,北军还有何士气可言?”西门庆分析道:“不如将消息四下传播出去,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之策。”

关胜深以为然,便下令四下派出细作,到处散发无头帖子;不到数日,各处报来,有人心惶惶的,也有干脆弃城而逃的,甚至于有守将暗自遣来信使,声明投降之意。

“昭德府看来没什么问题了。”关胜拿着情报和信件笑对西门庆道:“只是监军大人惹得桃花劫,如何是好?”

“这种小事何烦元帅操心?”西门庆嘿嘿笑道:“早已在掌握之中。”

西门庆自然指的关胜说得便是琼英,自从拿下潞城县,琼英便深居简出,连自己也不来见;但不知怎么的军中传的沸沸扬扬,说琼英和西门庆乃是“宿世姻缘”。

琼英十六岁的姑娘,面皮薄,自然更加不出门了;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后面却是西门庆主动“泄密”,依靠群众的力量把这事情板上钉钉,让琼英反悔不得。

西门庆没有主动去找琼英,而是在等她主动联系自己。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叶清便登门拜访,寒暄一阵便提出条件。

“监军大人雅意,我家小姐都知道了。只要能杀死田虎,报了血海深仇,万事便由监军大人做主。”

西门庆点头应了,把叶清送出大门,心中暗乐。

在完成主线任务的同时,还能完成一个奖励丰厚的支线任务,这种感觉。。。真特么的叫一个爽!

第三百九十四章白英的秘密湿透的被褥

西门庆很爽,但白英就很苦逼了,他要做的是费尽心思,把自己从事的支线任务变成主线任务。

但幸好,他得到了一个来自朔方城的消息。

这消息让他努力的这一切有了价值,就好像一头狼在地下刨了好些天,探头出去发现已经跑到了羊圈里面,而不是挖到了一块花岗岩。

白英自然不姓白,而是姓梁,只有能赶上察哥的部署,才能把支线任务变成主线任务,洗刷罪名,进入一品堂。

一品堂可以说是西夏的皇城司,那里才是白英应该去的地方;可以说他一生下来便已经有人替他决定了这个目标。

梁氏,从来都是西夏真正掌握实权的氏族。

不过十七年前,大权独揽达一十三年之久的梁太后被人鸠杀,乾顺帝亲政,矛头直指之前专政的梁氏;这一族不知道多少人被乾顺帝下令杀死,多少人被驱逐!

梁太后兄弟梁乙逋身为国相,也没能逃过这一次大范围追杀,而白英作为他的后人,当时还是个十岁的娃娃,被下令驱赶出境,就连姓氏也给剥夺了;幸好有忠心仆人一路护卫,白英才没有在路上被野狼咬死。

自此之后,白英便以白为姓,这个姓意味着将仇恨深深埋在心里,时刻不忘。

后来白英先是经商,想办法接近了谭稹,在后者推荐之下做了麾下指挥使;白英提出的计划每每是别人想不到的,这让谭稹非常满意。

不过利用宋江来控制梁山这计划,就连谭稹也觉得非常奇怪,但虽然看上去南辕北辙,细细分析起来却丝丝入扣,所以谭稹还是愿意让白英试上一试。

宋江的贪婪和野心让这个计划出现了危险,但总算还在白英控制之下;而西门庆的出现,无意间把白英精心设计的布局搅了个稀巴烂,让准备收取成果的白英只好把目光投向威胜州。

白英本来是准备等梁山事务成熟之后,在把其中的成功经验投入到威胜州的布局中来;西门庆的搅局让他不得不冒险行动,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一把搅乱布局的西门庆,还成了皇城司的指挥使,让白英大感惊讶。

随着西门庆在皇城司地位越来越高,白英已经察觉出来这个让他吃惊的家伙开始着手调查自己;无奈之下,白英只好提前动手,让田虎迅速占据了四州四十二县。

对于这件事情,白英从来没有认为是自己背叛了皇城司;在他看来,皇城司不过是他实现自己目标的踏脚石而已。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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