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愿以人头担保!”西门庆真真切切从这十五岁的少年眼中看到了杀气,不过眼下梁山已经成了自己的大本营,又怎么会出事?
有这个条件,梁山几乎永无后患!
“很好。”嘉王赵楷点点头似乎有些乏了:“本来还有两个问题要问你,不过眼下本王有些疲惫,等过段rì子再说吧。”
“大人保重贵体!”西门庆果断马屁拍上,这嘉王赵楷就是自已很长一段时间的大腿啊,必须要抱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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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吹雪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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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贵和西门庆把嘉王赵楷送到门口,谭稹已经在院中绕了无数个圈,见赵楷好不容易出来,急忙凑上来力邀。
嘉王赵楷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累了。”就拂袖转身离去,七八个黄门官拥着出门了。
谭稹哑口无言,咽了口唾沫悻悻然回屋去了。
方才钱贵的小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样郁闷无比的还有秦飞,迎来送往的就没有半点机会和嘉王赵楷说话,好不容易送了回来,本想跟自己养父说上几句话,没想到钱贵又把西门庆叫了进去。
秦飞在屋前狠狠的跺了跺脚,再等下去也没有意思,干脆也出了皇城司院子,不知道上哪儿散心去了。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钱贵一脸严肃,再也不是眯着眼睛昏昏yù睡的模样,而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椅子上的西门庆:“我想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胆子都没有这么大。”
“大人过奖了。”西门庆笑道:“方才的保证可不是空口说说而已,下官酿酒的地方也确实是在梁山。”
“但那毕竟是一群草寇,为首的托塔天王晁盖当前劫过生辰纲。”钱贵拉下脸道:“这种人迟早还会出手,到时候你的脑袋留不住倒是小事,连累了皇城司连累了嘉王那可如何是好?”
“不义之财,取之有道。”西门庆低声道:“大人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那生辰纲是为谁贺生的?十万贯!这难道不是皇城司应该暗查的范围么?”
“那又如何?”钱贵的脸sè稍微好看了一些:“这些事情官家都知道。”
西门庆认真的盯着钱贵双目,一字一顿的说道:“若是我做主,下官便去取那生辰纲,为皇城司所用。”
“年轻人,你的胆子比我想的还要大。”出乎西门庆意料之外的,钱贵这老狐狸对自己这句话居然没什么反应,反而身子往后面一靠,用一种淡然的口气说道:“但在官场,光凭了胆子可不行你先下去吧。”
西门庆微微一笑,起身告辞,钱贵靠在椅子上,看着西门庆走出门口,这才喃喃自语道:“这份胆量可真是了不得啊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步莫非我真的越老胆子越小?”
默然想了一会儿,钱贵伸手到桌子底下扯了扯那根铜线,这机关一直连着屋外的铜铃,对于钱贵这种懒得出去的xìng格,这是叫人的最佳途径了。
而最常响应这铃声的,就是自己的义子秦飞。
不知怎么的,钱贵有一种强烈的念头,想要多和秦飞聊聊,聊聊今后的事情。
这种念头从来没有出现过,在皇城司,钱贵和秦飞之间一直保持着上下级,而不是养父子。
这是钱贵给秦飞定下的规矩。
然而今天响应铃声的并非是秦飞,当铃声响起第三遍的时候,一个黑衣察子推门而入,躬身行礼道:“大人,有何吩咐?”
“秦指挥使何在?”钱贵坐直了身子,微微皱起眉头:“方才他不是就在门口么?”
“秦指挥使刚离开没多久。”那黑衣察子低声道:“大人,要不要去寻秦指挥使过来?”
钱贵重新靠在了椅子上,摇摇头道:“不用了”
秦飞既然不在,那种强烈的念头顿时荡然无存,钱贵感觉一股强烈的疲倦感涌上来,挥手让那黑衣察子退下,伏在案上闭目养神。
而同时在那间很大的屋子里面,谭稹正焦急的走来走去。
“不隶台察!不隶台察!”谭稹嘴里面念叨着这四个字,其中的含义和官家颁发此令的真正意图让谭稹打心眼里冒凉气。
“来人,备轿!”谭稹走出门口,大声吩咐道:“不!备马!”
在这种时刻,谭稹决定要去见一个人,一个能给自己更多消息的人。
梁师成!
要说汴梁城谁能有一手消息,那当属梁师成!
“谭勾当少安毋躁。”梁师成看着眼前有些焦急的谭稹,淡然道:“皇城司不隶台察,这对于谭勾当来说应该是天大的好事才对,不是么?”
“太尉说笑了。”谭稹的脸sè确实有些不好看:“这对于皇城司来说自然是好事,但官家颁发此令说到底是为了嘉王!”
“太子殿下都没有实职在身,嘉王倒做了提举皇城司!这倒还罢了,这命令一下,皇城司行事更加肆意,还不是为了嘉王?”
梁师成呵呵笑道:“这不隶台察最开始可不是官家的主意,而是嘉王提出来的。”
“什么!”谭稹微微吃惊道:“但官家也同意了不是么?”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梁师成看了一眼谭稹,微笑道:“既然嘉王提出来,官家自然不会驳了他的面子。”
“但是你要知道,皇城司不是那么好驾驭的。如果一个人越着急出成绩,越容易做错事。”
谭稹立即抓住了其中的含义:“那么太尉的意思是?”
“既然嘉王这么着急,那么就要创造机会不是?”梁师成笑眯眯的点拨道:“创造机会让他出错。”
“下官明白了!”谭稹恍然大悟:“下官唯太尉马首是瞻!”
“哈哈哈哈!”梁师成大笑道:“嘉王到底能做出什么来老夫也很期待啊!”
“大哥,我想约师兄一同去老师府上。”武松一边并肩和西门庆走着,一边说道:“本来总是认为我是个不成材的弟子,无颜再见老师,上次见到了师兄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厉害。”
西门庆笑道:“那就去吧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这个”武松想了想说道:“未得老师许可,只怕是唐突了些。还是让武松和师兄先去吧。”
“这样也好。”西门庆点点头:“不过等你回来,可要告诉我你那位老师的尊姓大名了。”
武松点点头,二人沿着南门大街一路走到了甜水巷,西门庆非常喜欢在汴梁街头闲逛的感觉,说实话汴梁的繁华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远处丰乐楼那五座高楼依然那么扎眼,西门庆遥遥一指:“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丰乐楼也归了我,不仅仅是丰乐楼,汴梁三十六家正店也要一一拿下!”
“那酿酒权的事情”武松问道:“大哥有何安排?”
西门庆展颜一笑:“方才嘉王已经亲口答应,我西门酒楼很快就要成为第三十七家拥有酿酒权的正店了!”
“这是天大的喜事啊!要是蒋先生听到了只怕要高兴的不行。”武松哈哈笑道:“想到景阳chūn马上要在汴梁面市,真叫人高兴啊。”
西门庆点头道:“这个自然只是西门酒楼听起来不够档次吹雪楼如何?”
“好名字!”武松眼前一亮:“大哥字吹雪,吹雪楼再合适不过了!”
“那就要让蒋先生找人做牌匾罗”西门庆笑道:“要不要我亲手写牌匾呢?很让人期待啊!”
二人说说笑笑拐了个弯往东十字大街走去
“东家还是不要吧。”神算子蒋敬忙碌中听到酿酒权的好消息,本来非常高兴,但听西门庆说要自己亲手写牌匾,马上拉下脸回绝道:“这吹雪楼的名字倒是不错,但按规矩应该请书法名家来写。”
“怎么老板自己写不和规矩么?”西门庆挠了挠脑袋:“这不正好是让我的吹雪体名扬天下的好时机么?”
蒋敬无言以对,总不能让直接说东家字写得实在是太难看了,只好善意的提醒道:“东家莫非忘记了清河县生药铺招牌就是老爷的墨宝?”
“啊!啊!”西门庆这才想起来那块招牌上的字好像狗爬的一般,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不合规矩,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神算子蒋敬暗中擦了把汗,自己这个东家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对自己的墨宝太过于自信,幸好自己及时提醒,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反正如果是那种吹雪体的牌匾挂在门口,蒋敬自己要不要进来喝酒也要犹豫再三的。
“那请什么名家来写呢?”西门庆皱眉想了想:“苏黄米蔡四大家都不熟啊。”
“大哥怎么忘记了圣手书生萧让?”武松提醒道:“居然苏黄米蔡四家字体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啊!”
西门庆摇头道:“那不还的回梁山去请?虽然有神行术也是够麻烦的,再说萧让那厮也是山寨货蒋先生,汴梁城内可有名家?”
“东家说这山寨货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萧让兄弟在山寨么?”蒋敬被“山寨”一词搞得有些迷糊:“苏黄米蔡四大家没错,但现如今还在世上的也只有蔡了。”
“唔?这蔡不是指蔡襄么?”西门庆脱口而出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蔡襄似乎比苏轼岁数还大。
神算子蒋敬笑道:“东家说笑了,这蔡自然指的是当今太师蔡京。”
蔡京?那个大jiān臣也是书法大家?
念头一转,西门庆马上就想起水浒传中的一段情节,那就是圣手书生萧让模仿蔡京手迹,结果却用错了章,坑了宋江和戴宗。
果然,蔡京那货才是四大家中的最后一位。
“蔡京贵为太师,莫非也能求得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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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灵药须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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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可以。”
看着西门庆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神算子蒋敬解释道:“不但可以,而且是明码标价。东家还记得丰乐楼的牌匾么那便是蔡京墨迹。莫要说丰乐楼,依我看东京汴梁三十六家正店,恐怕有超过一半都是蔡京所书。”
“蒋先生可知作价多少?”西门庆顿感稀奇,虽说后世也有花钱求墨宝一说,但当朝太师的墨宝也明码标价,也算的是一奇闻了。
“一百贯一个字。”蒋敬伸手一根手指道:“这是去年我知道的价格,今年恐怕要涨点价,不过也高不去一百五十贯。”
“便宜!就这么定了!牌匾要用最好的金丝楠!”西门庆马上拍板,吹雪二字超不过三百贯,这价钱虽然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个天价,不过对于能开得起正店的商贾来说,那可真算不上什么了。
蒋敬拍着胸脯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一副上好的金丝楠也不过数十贯,明rì我就找人定做!”
商议完此事,神算子蒋敬便带着西门庆和武松楼上楼下看了一遍,这楼本来就是做酒楼的,原先的老板不知道是出了事情跑路,还是干不下去了;梁乐本来想把此处变成丰乐楼分店,这回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西门庆到处看了看,二楼三楼都是雅间,设施桌椅齐备,就是有些旧了,边吩咐蒋敬找匠人来重新翻修,既然是新店开张,桌椅都换过新的,里外粉刷一新才好。
“东家不用担心,这些我都有安排。”蒋敬笑道:“等这里修葺一新之时,也差不多该是梁山运酒车队到来之时了只是这酿酒权一事?”
西门庆笑着把方才的事情一说,神算子蒋敬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自己里外忙乎,可不想白费功夫啊。
“到时候就要看梁乐那厮脸上还能不能乐起来了哈哈!”
梁乐现在的脸sè就很难看。
“什么!西门庆那厮居然做了指挥使!”梁乐得了消息顿时弄不可遏,连饭都不吃了,直接起身把桌子给掀了个脚朝天:“谭稹怎么不早说!!!”
送消息的黑衣察子早就走得无影无踪,而方才给梁乐念消息的小妾被自己老爷的举动吓的魂不附体,也顾不上平时视若姓名的俏脸上挂着飞起来的生鱼片,“嗷”的一声就像个小猫似的躲进了角落里面。
梁乐气得满脸通红,双拳握紧,前几rì被碎瓷片划伤的手心刚刚长好,这一下伤口又迸裂了开来,钻心的疼!
今天本来是很开心的。
菜,是吩咐丰乐楼的厨子细心做的,都是梁乐爱吃的;旁边的小妾是上个月刚娶进门的,原来是桑家瓦子的头牌,一声好风月,伺候的梁乐心满意足。
事情都坏在西门庆身上了!
短短几天功夫,西门庆那厮就从酒商摇身一变成了皇城司的指挥使!
梁乐回想起来那天熙熙楼的刘掌柜脸上的神情,这个王八羔子肯定早就知道了,在一旁看自己笑话!
西门庆做了皇城司的指挥使也就罢了,还是新上任的提举皇城司,嘉王赵楷眼中的红人!
何德何能!
梁乐把牙咬得格格作响,整天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他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燃起了无尽的火焰,偏偏无法宣泄出去,烧的口干舌燥,浑身难受无比。
抬眼望去,梁乐马上找到了可以发泄的目标,那就是缩在角落里发抖的小妾!
看着自己老爷瞪着发红的眼睛,那小妾有些心里发毛。
平rì里虽然有些好sè,但还是温文儒雅的那个男人去了哪里?
梁乐一步步向那小妾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泻火!”
“老爷,你要干什么”那小妾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就被梁乐从地上狠狠的拽起。
胳膊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已经被梁乐这狠狠一拽,留下一片乌青。
“啊”小妾一声尖叫,就被梁乐抱起,往旁边榻上一丢!
梁乐此时的形象,让那小妾记起在桑家瓦子那段岁月中的黑暗时刻,不堪回首的黑暗时刻!
那小妾一声悲鸣,身子缩作一团,但还是阻止不了已经陷入疯狂的梁乐。
梁乐摊开还在滴血的手掌,撕扯着小妾的衣物,不从,便是血淋淋的一记耳光!
“贱人!”
这一记耳光和一声怒吼让那小妾呆住了,梁乐三下五除二把阻碍自己的薄薄障碍撕得粉碎,便顾不上那份干涩,肆意在小妾身上驰腾!
“啊啊啊!”梁乐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吼叫,在自己心爱的小妾身上留下片片青紫,尤其是平时最爱把玩的一对玉兔,更加是险些捏爆!
被压在身下的小妾木然随着梁乐的动作无力颤抖着,本以为被梁乐救出火坑,没想到梁乐便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这幕戏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随着梁乐的一声大吼落下了帷幕,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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