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楼外面,西门庆却看见里面有极微弱的光芒,随口问道:“还有谁住在这小楼里面?”
“回老爷的话,还有个丫鬟住在里面的,说是要给自己主子守灵。”一个丫鬟回道。
西门庆点点头:“今天老爷我就在这儿歇了,你们回去吧。”
那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只道是自家老爷思念亡人,只好磕了个头都走了。
西门庆接着月光推开门,里面只点着一盏小灯,不过黄豆大小的灯焰,难怪这么昏暗。
“啊呀。”想必是那个丫鬟听到了自己进来,赶紧把灯焰拨亮了些,这才过来给西门庆磕头:“老爷怎么今天到这儿来了?”。
娇小的身躯趴伏在地上,似乎熟悉的声音中带着小小的喜悦,西门庆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起来说话吧。”
雪儿战战兢兢爬起来:“老爷,这地方自从俺娘身故,都没有人来,慢慢怠慢了,连供给都没了。”
“原来你是丢儿的贴身丫鬟。”西门庆似乎从记忆的角落中挖出了些东西:“俺要找个安稳地方睡觉,今天晚上就在这儿歇了。”
雪儿慌乱起来:“老爷,这床上还未换过被褥,也没熏过香。。。”
“没关系的。”西门庆温柔的看着眼前的雪儿,这才是忠心的丫鬟。
雪儿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急急跑去里面大床:“老爷,小的替你暖床吧。”
西门庆还没反应过来,雪儿已经脱光了衣服,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小小的白净身子钻进了被窝,只露出个脑袋来:“只求老爷怜悯。。。”
这就是传说中的求包养,会暖床么!!!
第十五章收雪儿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阳光从小楼的窗户透进来,惊醒了大床上依旧互相纠缠一起的男女。
雪儿初经人事,娇羞无限,但还是赶紧起床准备伺候洗漱,而西门庆光着上身,双手枕在脑后,回味无穷的看着忙碌的雪儿。
昨夜几度风流,让雪儿有了一种依靠的感觉,而西门庆也觉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世界似乎有了更多的交互。
没想到这么娇小的身躯也能容纳自己的粗壮,女人还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啊。
西门庆想着,下半身自然又有些sāo动起来,让他有些小小的尴尬,总不能把忙碌的雪儿叫过来再来一发吧?话说这副身躯的本钱还真是好的很,不愧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
“老爷,都准备好了。”雪儿像个勤劳的媳妇,不多时就端来一盆洗脸水,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来到床边轻声呼唤着。
西门庆“嗯”了一身,直接坐起身来,掀开被子下床,突然觉得有一股凉意袭来。
风吹蛋蛋有点凉。。。
原来一夜风流,西门庆不但上面光着,下面的一条犊鼻裤也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我们的西门大官人,就这样光溜溜的站在雪儿面前。
“这个。。。”西门庆顿时大为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正要打算再缩回到床上去,叫雪儿取衣服来,没想到雪儿小脸一红,大大方方的跪了下去,纤纤小手握住了半挺着的行货子。
“老爷,小的初经人事。。。还未恢复。”雪儿脸上更红了,小手开始前后动作起来:“只好这样伺候老爷了。”
做男人,挺!好!
这种心里面流泪的感觉,就是幸福么?
西门庆感叹着,不经意间然觉得下身一热,原来雪儿已经用樱桃小口协同作业起来。。。
虽然昨夜才得传授,动作有些生疏,但这种情节,这种角度,实在是天下的男人心中的梦想。
完事之后,西门庆傻乎乎依旧叉开腿站着,看着嘴巴闭着紧紧的雪儿翻箱倒柜,给自己找来备用的衣物。
“我自己来吧。”西门庆柔声看着自己穿越到这个躯壳后征服的第一个女孩。
雪儿这才“呜呜”地点点头,急忙跑去门外了。
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裤子,西门庆心满意足的走向架子,准备洗漱一番。。。“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西门庆对着盆里面隐约还有些热气的洗脸水,突然有一种唱歌的冲动。
真是奇怪,为啥哥突然想唱这一首歌呢?
晃了晃脑袋,西门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旁边几个物件吸引住了。
jīng致的小碟里面一撮洁白的粉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景德镇的青白瓷碗里面同样是热水,晚上面架着一个比筷子粗点,又短了些的木条,末端是细细的鬃毛。
西门庆一时见猎心喜,拿起木条仔细端详。
恩,上好的红木,这鬃毛是什么动物身上的呢?
猛然间一个念头将西门庆惊醒,再看了看旁边那碟白sè的粉末,沾了少许放入口中。
咸咸的。。。
坑爹的这不是牙刷么!!!
那碟盐就是用来刷牙的么?
西门庆惊恐的看着“古老的”牙刷,凉气从脚底板冲了起来,一种不祥的赶脚漫步全身,连头皮都是麻麻的。
向洗脸盆另外一边看过去,架子上托起了一块土黄sè的小方块,也就是刚好能用手握住的大小。
坑爹的这不是肥皂么!!!
西门庆带着一线希望试了试,悲哀的发现他母亲的那就是一块肥皂。
这发现顿时把西门庆从幸福的峰顶一下子踢到了深谷里面,一时间脑子里面有如炸开了一般;想起昨天满怀希望的将牙刷和肥皂郑重的写在了“计划书”上面,还“jīng心”的烩制了牙刷的平面图和俯视图,西门庆这时候想死的心都有,难怪昨天书童儿帮自己收拾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就好像穿越到一周前,信心满满的买了一百注必中的作弊号码,结果发现自己悲催的看错了报纸rì期。
失落中西门庆手一滑,肥皂落在了洗脸盆里,和铜做的盆底来了个亲密接触。
在门口漱嘴的雪儿听到动静赶紧进来查看:“老爷,这是。。。”
西门庆举着牙刷,冲雪儿比划着:“雪儿,你看这牙刷是怎么回事?”
“老爷。。。”雪儿一时不知道出现了什么事情,让西门庆发怒一般的挥舞着牙刷:“这牙刷也是你以前用过的,有何不妥么?”
“纳尼?”西门庆一下子清醒过来,脑子里面向闪电一般的从角落里扒出了无关紧要的记忆。
政和元年,牙刷突然在东京出现,不到三个月时间风靡举国上下,让姑娘们笑得更灿烂了。
同时出现的还有神奇的肥皂,还分为洗手和洗衣服两种型号,同样在很快时间内在全国流行开来。
还有,没了。
西门庆反反复复搜寻了好几遍记忆,这才确信“自己”没有碰到其他突然出现到这个世界的物件。同时西门庆也很肯定的认为,这两个东西必然是被个一个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穿越者搞出来的,有力的证据就是肥皂这个称呼。
因为最早这种东西从西方印入的时候,有着“洋碱”的称呼,中国本土的发明,那叫“胰子”,肥皂这么现代的称呼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双穿么?自己居然还特么的晚了几年?不过,哥会怕你么?
西门庆接受了这个推断,反而冷静下来,若有所思的放下了牙刷,安慰雪儿道:“没事了,一时间有点头疼。。。”
雪儿也听其他丫鬟说起自家老爷犯了旧疾的事情,赶紧忙不迭的上前扶了西门庆:“老爷,要不然。。。还上床上歇着?”
如果还上床,那肯定是歇不下来的。
被雪儿扶着,西门庆心中暖洋洋的,微笑道:“不碍的,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这件事情你不要和别人讲。”
雪儿看着西门庆认真的眼神,低下头去:“老爷怎么说,小的都听。”
西门庆满意的点点头:“还有一件事情。”
“从今天开始,雪儿你就在这小楼里住着,就好像你娘一样,我会常常来看你的。”西门庆意味深长的看着雪儿:“你大娘那边,我会让她按原来的照常供给。”
雪儿这回听懂了西门庆话里的意思,红着脸给磕了个头:“老爷,小的不要什么名分。。。只求服侍老爷一辈子。”
西门庆伸手扶起雪儿,再一次感受到她的娇小:“名分我来定,你要照顾好自己。”
雪儿顿时泪流满面,自从卓丢儿身故,再没有人能看得起自己,吴月娘随意的安排自己去灶下做了个烧火丫头,要不是那天自己被拉去端菜,在西门府,等待自己的只有两条出路:
任人欺辱,被人打过来骂过去,最后被重新卖出去。
或者那天吴月娘一高兴,把自己赏赐给某个小厮。
西门庆心有不忍,细语安慰了一阵,雪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摆脱了西门庆往前屋跑去,西门庆惊讶的跟了上去,才发现雪儿抱了卓丢儿的牌位坐在一旁默默流泪。
不过这一次,应该是幸福的眼泪。
西门庆不好打扰,只好自己回去胡乱洗了把脸,刷了刷牙,这才走回前屋道:“我去院子里面走走。”
雪儿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失态了,赶紧要站起身来:“老爷,小的还没有伺候老爷洗漱。”
“你不是已经伺候过了吗?”西门庆眨眨眼睛:“你好好歇着吧,从今以后,和我说话再不许用这种丫鬟的口吻,而是要把自己当成我西门庆的女人。”
“老爷。。。”雪儿见西门庆半是调侃半是认真,一时间忍不住笑出了声。
西门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龙行虎步的往花园去了。
这一番折腾,已经是rì上三竿,太阳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满口满鼻的零污染空气让西门庆jīng神一震,觉得是时候要动动筋骨了。
从记忆中翻出了些西门庆本来就会的花拳绣腿,在院子里面胡乱打了个架势打了一回,自己有些不太满意。
这种花拳绣腿除了吸引雌xìng之外,还有什么用?腿抬那么高,不要说武松,就算是武大郎也能一个地堂腿撂倒自己。
西门庆懊恼的收了架势,想要依着自己的习惯绕花园慢跑上几圈,才发现宋朝这衣服长衣大褂的,根本不合适,更加别说这双正宗双面小牛皮的靴子了。
无奈之下只好把衣服下摆捞起来掖了掖,在水塘边找了个平整的青石板,做起俯卧撑来。
这种古怪的造型顿时吸引了来往丫鬟的注意力,一个个凑到近处看了起来。
“我说老爷这套*动作怎么那么像。。。?不会昨天晚上把谁给收用了吧?”一个丫鬟发现了什么,捅了捅自己的同伴。
“你个死妮子,是不是天天就盼着被老爷用这套*动作给办了?”同伴揶揄的回道。
“你才是呢。。。”
好不容易做了一百个,准备努力突破自己极限的西门庆听到这些对话,只好停了下来,站起来拍拍手,准备去前面吃早饭。
“大娘来了。。。”一个丫鬟低声喊道:“散了散了!”
顿时丫鬟们做鸟兽散,人群分开,吴月娘黑着脸怒气冲冲的走上近前,后面跟着那个胖呼呼的冬梅:“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那个叫雪儿的小贱人,是不是叫你收用了?”
第十六章西门大官人,金莲拜上!
“消息传得还真快啊。”西门庆淡然的笑笑:“好叫月娘得知,我叫雪儿顶了卓丢儿的班,你不要忘记了rì常供给。。。”
“什么!”吴月娘眉毛一跳:“那个小贱人何德何能,不过陪你睡了一晚上,你就把她扶做小妾?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家里面的丫鬟一共五十八人,个个陪你睡一晚上,那岂不是要有五十八房小妾!”
“再算上你在外面的女人,这院子里面能搁的下么?”
yù求不满的吴月娘连珠炮一般的丢出了若干个问题,依然一副不满意的神情,喘着粗气又问道:“那个雪儿有什么好,你看上她什么了?还不如我身边的冬梅呢!”
吴月娘说完,用手一指旁边站着的冬梅,西门庆只觉一股恶心从胃里慢慢延伸开来,赶紧转过身去深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冬梅?我看是冬瓜!那胖妞居然还脸红了,有没有天理啊!
西门庆心里狠狠的暗自寻思:“老天对我不公啊!”
“月娘,你病了,脑子不清楚,回去歇着吧。”西门庆背对着吴月娘和冬梅主仆二人,看着面前水塘里游着的鸳鸯:“冬梅,把你娘扶回房去,我一会儿找太医来给你娘看病。”
“我没病,你才有病!”吴月娘气急败坏,顿足破口大骂,丝毫不顾主妇形象。冬梅也在一旁惶恐的看着吵架的二人,不知如何是好,全然没有了昨rì趾高气扬欺负雪儿的那份嚣张。
西门庆说完,根本不理会吴月娘的叫喊,自顾自的往前面大厅走去,吴月娘哪里肯放过,直接拦住了去路:“话没讲清楚,你不要走!”
西门庆停下来冷笑两声:“随你便,俺要去吃饭!一会儿还要去铺子里面!”
“你要闲着没事,把家里面账本整理整理,俺下午回来要过目。”
这句话正触动了吴月娘的软肋,顿时心乱如麻,呆在当场,也顾不上阻拦西门庆;而西门庆抖抖袖子,绕过了吴月娘,脸上的厌恶之情竟然掩盖不住。
吴月娘身子一软,幸好旁边冬梅给扶住了。
是时候整治整治了,哥可不是原先那个西门庆!
早饭依旧很丰盛,里面几样点心照实让西门庆喜出望外,尤其是不用担心各种起酥油添加剂啥的,这年代用的都是天然原材料,嗯,除了要注意摄入量,因为猪油的用量确实不少。
吃了数块点心,喝了两碗香梗米粥,西门庆从丫鬟手中接过手巾擦了擦,又吃了点茶,这才起身往外边走去。
“老爷,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一旁的小厮恭敬的问道。
“去铺子里面看看。”西门庆想了想,还是去生药铺和傅掌柜交待几句,白太医也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既然自己已经挤兑白太医来自己这儿打工,有个太医坐堂,生药铺的生意也会好起来吧?
“老爷,小的这就备马去。”
“不用了。路不太远,走着去吧。”西门庆觉得需要走一走,消化消化。清河县弹丸之地,生药铺不过是在北大街,慢慢摇过去也不过片刻功夫。
两人一前一后还没走到门口,远远的隔着墙就听到大门外面人声鼎沸,好像把集市都开到门口。
“咦?何人在门外呱噪?”西门庆微感惊讶。
还没等西门庆吩咐,小天晴抢上两步:“老爷,小的去门口看看。”
西门庆停下脚步,点点头,小天晴飞一般的去了,没过一会儿一溜烟的回来:“老爷,门口有两个妇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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