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行了阿远~”程伟鹏一弓身,摒著气低吼著,摆著腰将东西射了出来。
“舒服吗?”看著怀里的程伟鹏满脸红潮,媚眼如丝,眼角还闪著泪光,饶远不由得下腹一紧。
忍著欲望抬手将手举到面前,饶远不由得皱起了眉。
“怎麽这样?”
程伟鹏将头靠在饶远胸前大口地喘著气,听到饶远说话才稍稍侧过脸,看到饶远手心的白浊脸就更烫了。
“什、什麽怎样?”
“这段时间你自己弄过吗?”饶远一脸严肃地问到。
程伟鹏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红得熟掉了,要是告诉饶远自己想著他打手枪,还打了两次,饶远肯定会认为自己是色情狂和变态吧?
“没,绝对没有。”程伟鹏将脸埋进饶远的怀里,但又被饶远用拿著眼镜的手扳了起来。
“不可能,这不对劲,不信你自己检查一下?”说著就把沾有程伟鹏精华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
程伟鹏虽然避开了但还是吃到了,赶忙红著脸吐了出来。
“你自己的都嫌弃,那麽我的呢?”饶远将眼镜仍在门前的羊毛毯上,又将手上冷掉的精华涂到程伟鹏白花花的胸膛上,最後拉起对方的手抚上自己的欲望。
程伟鹏虽然心里吓了一跳,但没有缩手。
“用手还是嘴?你自己远。”饶远用鼻尖点著程伟鹏的鼻尖,嘴唇蜻蜓点水般地点吻著。
被饶远调戏了的程伟鹏,虽然隔著布料覆著饶远的炽热,但他还是羞得站不稳了。
“手,用手吧。”程伟鹏别过脸,手僵硬地动起来。
“嗯?就这样吗?”饶远挑著眉,饶有兴趣地看著程伟鹏的表情。
程伟鹏负气地咬了咬唇,低著头解掉饶远的皮带,红著脸埋头撸动著。
“呼~别像跟他有仇似的,嘶~能不能轻点,你想废了我吗?”
饶远不顾程伟鹏的眼角已经挂著泪珠,依然不屈不饶地挑剔著。
“蹲下去,用嘴来。”饶远抓住程伟鹏的手命令到。
程伟鹏抬起头扁著嘴,可怜巴巴地看著饶远。
饶远见他这副诱人的样子,更想欺负他了。低头亲了他一下,说:“你这样弄我明天都出不来。乖,听话。”
程伟鹏真的像中了催眠一样,慢慢地蹲了下去,又觉得蹲著太高,干脆跪在地上。
他不敢去看那一柱擎天的东西,别过脸,依然用手慢慢地撸动著。
“唉。”饶远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捏住程伟鹏的两腮,又扶著自己的昂扬挺了进去。
“唔~”程伟鹏也不敢挣扎,怕一不小心就咬到了。虽然对象是饶远,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委屈你一下了,你别动,我来。”饶远溺爱地揉了揉程伟鹏的头发,又轻轻扶著他的头,慢慢地摆动自己的腰。
程伟鹏干脆闭上眼,伸手扶著饶远的大腿自己张著嘴承受著,也管不了唾液横流或者有别的体液了。
他甚至觉得有点兴奋,即使连如此无理的要求,饶远也是温柔地进行著,这能不能认为饶远是喜欢自己的呢?哪怕是一点点?
其实这种活儿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之前看过的小电影里面也有……
程伟鹏开始用舌头缠绕,尽管动作生涩但还是引起了饶远的变化。
抽插的幅度大起来,原本静谧的空间已被混乱的喘息和混乱的呼吸声填充。
“松开……”饶远用抖著的手拍了拍程伟鹏的肩膀。
程伟鹏没反应过来,只是抬起满是红晕的脸痴痴地仰望著饶远。
“快点,要射了。”
感觉程伟鹏像是松开了嘴,饶远就慢慢抽了出来,没想到快要抽出的时候却被程伟鹏用力一吸。
“啊~~”
受不了如此刺激的饶远揉著程伟鹏的头发如数交待。
吐掉发泄过後的欲望,液体的腥味呛得程伟鹏噙著泪猛咳了起来。
饶远粗喘著蹲下,抬手抚上程伟鹏的脸,又将对方的脸拉向自己,发现对方早已涕泪横流。
怜惜地用手替程伟鹏擦掉眼里和咳出来的液体,程伟鹏依然轻轻地咳著,完全睁不开眼。
“这才是没有出轨的最好证明,老实交代,你的为什麽会那样?”
程伟鹏眯著眼顺气,不作回答。
“自己弄过?还是别人?”
饶远用指腹磨著程伟鹏的嘴唇,程伟鹏微微睁开眼看著饶远。
程伟鹏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才开口问:“为什麽问这个?”
“我很在意,因为我觉得你的身心都有必要忠於我。”
轻轻推开抚在脸上的手,程伟鹏看著饶远的双眼说:“那麽你呢?”
饶远只是面无表情地看著程伟鹏,看著对方从期待到失望。
“我懂了。”程伟鹏钻出饶远的怀抱,向後爬了几步,捞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
原来他程伟鹏极尽讨好都不如一个李家毅什麽都不做,他倒是懂了,那他还留在这里干什麽?等著饶远回心转意?
自己太天真了吧?想著用身体就能绑住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吗?将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去渴求他虚幻的温柔,这种做法真的和脑残没什麽分别了。
程伟鹏的鼻子有点酸,因为刚才哭的时候也顺带流了些鼻涕,即使现在吸鼻子也不会觉得唐突。
伸手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脸,清了清喉咙刚想说话就被饶远抢先了。
“如果我现在说我完全将李家毅放下了绝对是假话,我不想骗你。”
“我没有问你这些,我只是……”
“让我这麽快放下一个曾经喜欢了三年的人,我觉得很儿戏。”
“我说了我没有要求你什麽,我也没资格要求你怎麽样。”
饶远突然抬起头看著程伟鹏说:“但是,我不能放开你。”
程伟鹏被饶远的眼神刺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
“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但是我想你给我时间。”
看著对方恳求的眼神,程伟鹏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甚至有点唾弃自己的窝囊,明明一个‘不’字就能拒绝这个试图脚踏两船的人,但他就是不忍心。
“不要勉强你自己做什麽,我没所谓的。”程伟鹏别过脸不去看饶远的双眼,因为他一说谎就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怕自己的心虚被对方看穿。
“为什麽你会没所谓?我并没有去勉强自己做什麽,我只想将自己的心情整理好,我不想带著对另外一个人的感情去和你在一起,更不想等我整理好心情的时候你却不在了。所以,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程伟鹏的心突然加快了跳动的速度,他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双耳。饶远的意思是,他在试图和自己一起?只是现在还不能忘记李家毅?
多麽荒唐,多麽荒谬。
但自己就是接受了,而且还很感动。
真的不是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吗?程伟鹏忍不住想去确认,但又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留在这里,不要走。”饶远站起来走近程伟鹏。
程伟鹏移开目光,不巧扫到对方的下半身,又别过红著的脸说:“先把裤子穿上。”
“答应我。”饶远并不理会程伟鹏的要求。
程伟鹏被逼到墙角了,只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才点点头。
得到答复的饶远轻笑了起来,垂著眼吻上了对方的唇瓣。
程伟鹏没有拒绝,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应饶远。
饶远满意地松口对方,微笑著说:“我洗完澡再走。”
程伟鹏愣了一下,心想都这样了还走吗?不过他没敢说出来,怕饶远觉得他太粘人,所以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作家的话:
嗷嗷嗷嗷!!快到制服诱惑了有没有!!!!大家搬好小板凳!!!
☆、一生 第二十一回 缓冲期
21 缓冲期
当晚饶远还是走了,看著饶远关门离开程伟鹏真的有些落寞,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像弃妇,对於这个新名词他还自我嫌恶了一番。
既然饶远都这麽说了,他就要给时间给他好好整理,毕竟感情这种东西不能操之过急。要放下一个人真的不容易,就像他当初就快要饿死了也不肯从了凌峰,就因为他不是饶远,其实道理一样,他也不想饶远抱著他的时候想的是李家毅。
不过自那天之後饶远竟然一个月都没有回来过,程伟鹏不禁生疑,像个已婚妇女一样猜测自己丈夫是否外遇一样,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
为什麽要搬回去学校住啊?李家毅应该住在学校吧?两个人会不会住得很近?饶远可是教授!李家毅是学生,有问题请教教授是理所当然的!要是夜晚呢?独自两人共处一室,难免饶远忍不住,要是用强的话──也不是没可能的啊!那自己很快就要被赶走了……
程伟鹏越想越悲观,到最後几乎已经认定这些猜想是真正发生的事情了。
“程伟鹏你要是再出错我就炒了你,现在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啊!?”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挥舞著手中的货单责备著程伟鹏,程伟鹏只能现在一边默默地接受著责骂。
其实他也不想干这种受气受累薪水低的活,但无奈他的学历实在拿不出手,又不想被饶远认为自己是个蛀米大虫,所以继续忍气吞声地干著。
饶远因为李家毅的突然留校和外聘的事情忙得人仰马翻,虽然成日惦记著在家里的程伟鹏,但无奈又要出差又要办公几乎抽不出空档回家。
总想著自己不回家程伟鹏会不会瞎想啊,会不会寂寞啊,更甚者则是程伟鹏会不会寂寞过度将什麽野男人带回家去了。
每次想到这个饶远都有从外省立即坐车回家将人脱光了好好检查的冲动,但尚存的理智和对程伟鹏的信任还是让他打消了疯狂的念头。
他觉得自己有点人夫的情结在,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他也被吓了一跳,但想了想还是挺有道理的。
想要昭示这个人是自己的,在他的身上盖满印章让别的同性望而却步──那次也是知道自己可能要出差了,而且见到程伟鹏不避讳地和男人打闹,一气之下在程伟鹏身上种了很多水果,也不知道他後来怎麽样了。
李家毅见饶远开著会也笑起来,虽然没笑出声,但对别人来说也是很失礼了。於是伸手推了推反常的饶远,阴著脸压著声音说:“先生,注意影响。”
经李家毅一提醒饶远才反应过来,连忙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开会。这次外聘会议会选择让李家毅同行,其实饶远也没想太多,心想反正他要留校做助教,让他学习一下也好,但李家毅不这麽想,他觉得饶远的心还是在自己身上的。
其实李家毅自己心里也别扭,因为他对於做教师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他又不想读了研究生出去就在外企做个小翻译,想到还是做教师才能有更多的时间研究语言,就申请留校了。
但其中还是有点饶远的影响因素在,因为当时饶远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有点冷淡,这个转变让李家毅著实郁闷了一番,所以才坚定了他要留下来的决心。
实则对於饶远,李家毅也不是爱,而是他觉得生命中难得遇上的好导师的注意力竟然不在自己身上了他会很难受,甚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会议结束之後外聘校方设宴招待了饶远和李家毅,当然也给他们安排了住处,为求方便和减少经费对方自然给饶远两人安排了双人间,吃完饭校方就以舟车劳顿为由将两人送回了酒店。
回到房间,由於饶远要总结白天会议的内容所以让李家毅先去洗澡,但弄妥了会议纪要之後饶远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给程伟鹏打个电话。
为了确认程伟鹏是否在家,饶远拨的是自家座机的号码。
拨了一次,没人接,再拨,还是没接。
事不过三,饶远心情有点烦躁,等到第三遍快挂电话的时候那边才提起了话筒。
“喂您好,主人不在家。”
饶远听到是程伟鹏的声音不禁松了口气。
“是我。”
“啊?哦!饶远啊?”
“嗯,怎麽这麽久才接电话?”
“哈?我不知道啊,我刚下班,一回来就听到屋里电话响,你打了很多次吗?”
饶远皱了皱眉,语气有点不悦:“这麽迟才下班吗?有加班费吗?”
“怎麽可能,临时来了批货要人搬,不走运被抓了当义工,老板叫到你还能不做?”
“究竟是什麽工作?这是不合法的。”
“嗨,有钱就很好了,还合法。更不合法的勾当我都干过,这已经算很不错的了。”
饶远想起刚遇到程伟鹏时的情景,心莫名地酸疼起来,右手紧紧攥著手机,竟然沈默了起来。
“先生,我行了,你……噢,在打电话啊。”
饶远回过神来,下意识想去捂住话筒,但已经有点迟了,他为自己的这种奇怪举动感到吃惊。
“哦…你,你忙吧。”
程伟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
“是李家毅,我们在酒店。”
“哈?哦,哦,好的。”
“别误会,我们是公事。”
“我又没问!”
“我听你的声音快哭了,可怜巴巴的。”饶远说完还忍不住轻笑了几声。
“谁?谁可怜!你忙吧,我要去洗澡了。”
“钱还够用吗?”
“我没用你的,我自己有工资!”
“我明天回去,别带男人回家啊!”
“谁!好吧,我不和你说了,再见!”
“好,晚安。”
挂了电话,饶远觉得心情爽朗,看来以後工作压力大了的时候打个电话去调戏一下程伟鹏也是个不错的减压方式。
放下手机和笔电,饶远拿了换洗的衣物走向浴室。经过李家毅的床前,对方却叫住了自己。
“先生,冒昧问一句。刚才的是您的爱人?”
饶远并没有留意到李家毅的语气有点怪异,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继续走向浴室。
看到饶远的微笑,李家毅有点晃神了。
他突然有种心一空的感觉。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冷颤,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温度升高了些。
虽然饶远解释了为什麽和李家毅在酒店,而且还在同一个房间里过夜,但程伟鹏还是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这可谓天赐良机,而且饶远不像是个会自己解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