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王府的时候,忆柔偷看到说自己是他的鸾宠的小厮,被他捏开下巴,活生生地将舌头拔了出来。
第一次,忆柔彻底知道原来人的舌头可以变得那么长,第一次,终于明白原来秦夜根本不温柔,第一次,忆柔连续吐了几天几夜,从此不再喜欢肉食。
“柔儿饿了么?”看着他发呆,秦夜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
忆柔摸了摸肚子点点头:“哥哥从皇宫里有没有带好吃的?”
“佳肴、美酒。”秦夜见他妩媚的眸子一亮,立刻又低下,撅着小嘴,偷偷地瞄着自己,笑了笑接着说:
“柔儿是不是想喝点酒?”
“嗯嗯嗯!”小脑袋点得听不下来。
“只能少喝点。”秦夜仔细替他正了正面具,抱起他就走。
院子里酒菜已经准备好,旁边还坐着----赫耶吉殇?
“赫耶吉殇王子以后就住在王府。”秦夜见忆柔脸色一垮,悄悄捏了捏他消瘦的肩膀解释到。
“哼!反正又不是我家,你爱让谁住都可以。”轻轻哼了声,自己坐下。
“看来侯爷并不欢迎我啊!”赫耶吉殇揶揄地笑着。
忆柔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又哼了一声。
“七王爷怎么养了小狗么?”
“哦?”秦夜含笑望了忆柔一眼:“没有啊。”
“那我怎么老听见‘哼哼哼’的声音呢?”赫耶吉殇装着小狗的模样,还故意疑惑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你你你……”
“你你你……”赫耶吉殇学他的腔调,又冲他做了个鬼脸:
“姑娘你又开始结巴了!”
这下忆柔气坏了,叉着双腰大声喝道:
“老娘纯爷们!”
“老娘纯爷们!”
“老娘纯爷们!”
三个声音同时说到,秦夜呵呵地笑着,隔着面具点了一下忆柔的鼻子:“再气,柔儿呆会就没心思品尝御酒了哦!”
忆柔咽了口唾沫,本来想再“哼”一声的,突然又记起小狗的事来,中途生生地收住,只好从鼻子里重重地呼出一口长气。
秦夜举杯说道:
“闻听赫耶王子一向隐居在千绝山,不问红尘事,此次不过是小小的边境冲突而已,为什么又肯屈尊了呢?”
“这也是在下的疑惑,怎么一个小小的战役,就惊动七王爷和侯爷双双出征呢?”
两人相视大笑。
忆柔支着下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拉拉正宠溺地抚mo着自己的头发的手,瘪瘪嘴说到:“哥哥,柔儿还没有酒呢!”
秦夜将自己的酒杯递到他唇边,忆柔高兴地一口吞下,辛辣的味道顺喉而下,胃里就像吞下了一团火,立刻苦着脸,吐着舌头,不断地用小手替可怜的舌头扇风。
“这酒怎么这么辣啊?”
“都说了柔儿是小孩子,不要喝嘛!”
忆柔想了想,为了自己挑剔的嘴,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来:
“人家才不小呢!对了赫耶,你上次给我喝那啥酒,带了没?”
情劫 第三十六章 蝶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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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你是小孩子,不要喝嘛!”
忆柔想了想,为了自己挑剔的嘴,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来:
“人家才不小呢!对了赫耶,你上次给我喝那啥酒,带了没?”
赫耶吉殇脸一沉,紧缩的双眉全是隐忍的怒气:“没了。”
“哦?是什么酒?”秦夜毫不在意地插进话来。
“叫什么……”
“是岩蜂酒,很是甘甜,侯爷喜欢,我带信托人捎点来。”赫耶吉殇嘴角扬起,淡淡地截住他的话。
忆柔看看他的脸,不知道他为什么情绪变化这么快,不过好酒既然没了,就没必要对他低三下四,转头问秦夜:“对了哥哥,你听说过有一种蝶恋酒么。”
秦夜转转手里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忆柔:“柔儿是喜欢喝蝶恋酒么?”
“哦?难道侯爷曾经喝过?”赫耶吉殇最后两个字说得很特别,仿佛有些紧张地望着他。
忆柔看了看,不知为什么觉得这个时候气氛很是怪异,不知所以地摇了摇头。
其余的两个人都笑了。
秦夜端过另一个小酒壶给他斟酒说道:“这是秘制的黄酒,特别为柔儿准备的。”
喝了一口,哇!清爽怡人,入口顺滑。
“哥哥,你还没说呢!什么是蝶恋酒啊?”
“还是请赫耶王子告诉你吧。”秦夜细长优雅的星目好看地弯起。
赫耶吉殇吊儿郎当地说:“侯爷的记性可真不错,上次在下不过提了那么一句,侯爷就记住了。”
“是这样啊!?”秦夜彻底笑了,双手在忆柔腋下一插,把他抱到自己怀里说到:
“那蝶恋酒,是乐米尔草原的男子自十五岁起,就将一种蛊虫养在体内,足足要养十年,才能取出酿酒。”
“蛊虫?那岂不是有毒?”忆柔大叫一声,完了完了,怪不得他故意诱自己喝呢!摸了摸自己的脸,死倒是不怕,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死得比较难看?
“可以这么说,不过这毒不是征对喝酒的人而言。”秦夜见忆柔听得专注,连酒都忘了喝,取过杯子,替他倒满。忆柔只顾恶狠狠地盯着赫耶吉殇看,后者或许心虚吧!转开了目光。
“那蛊虫只在处子的体内存活,靠吸取人的精血存活,而且一旦植入,不到成熟是决计无法取出的。很多人不等蛊虫养成就已经衰弱至死,又或中途破身,蛊毒发作身亡。”
“这么危险?那还酿这个酒做什么啊?难不成喝了就会增加个几十年功力什么的?”
“呃……这个,唔……”秦夜脸红了起来,说话也不太利索了:“是这样的,同是男人的爱人之间,弱的一方,恩,损耗比较大,这个蝶恋酒就是征对----补身体的。”
“两个男的?”
“嗯。”
忆柔觉得自己不该挑起这个话题,有些不自然地起身回到位置上,干咳了两声:“冒那么多险,就为了补个身体,乐米尔草原的人可真是----呃,奇怪。”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对自己爱人的一份心意。”夜色下,赫耶吉殇的目光灼灼。
忆柔一个哆嗦,怕秦夜觉察到什么不对,连忙端起酒杯举到他唇边,喂他喝酒,用背承受住火烫的目光。
拿起忆柔的一缕秀发,秦夜嘴角弯起一抹微笑:“赫耶王子也酿有蝶恋酒,不过柔儿,你可千万不要喝哦!”
什么千万不要喝,都喝光了!忆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喝了又会怎样?”
秦夜摸着他欣长的脖子,脸色一变,手里加了些力度:“如果你喝了,我就亲手掐死你!”
“咳咳咳……”忆柔觉得自己眼睛都要掉出来了,手脚又踢又打,秦夜这才觉察自己失控,连忙把他搂到怀里,抵住后背,替他运气调息。忆柔拍开他的手,眼泪纷纷落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晚,秦夜又进宫议事,忆柔赌气没送到大门口。一个人躺在床上烙烧饼,老是想到蝶恋酒的事情,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和赫耶吉殇谈谈,毕竟人家那么辛苦弄出来的酒,喝了得有个交代嘛!再说……还有荷叶啊……
月华如练,院子里轻悄悄的的,想来那赫耶吉殇和哥哥一样,不喜欢别人老在自己面前晃。
房门没有关,屏风后传来水声。忆柔收住脚步发呆,在洗澡?是不是要明天再来?万一明天没有机会呢?要不先到院子里,等他洗完了再来?脑子里这么想着,人不知怎么搞的,却走了屏风前面。
要不要看看?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有什么好看的?自己现在就是个男人,别人有的我都有。不过,既然这样,悄悄看看,应该----没什么要紧的吧?
好像没有不妥的地方。
那就看啊!有什么了不起?忆柔理直气壮地趴在屏风缝隙里,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蜡烛,将纤弱的影子偷偷摸摸地投在地上,好长好长。
大大地黄杨木桶,水汽盈盈缠绕,赫耶吉殇原本刚毅粗狂的线条竟然显得很柔和,胡须下紧闭的唇不和自己斗嘴的时候,也不那么讨厌,甚至,有些,唔,性感。搭在木桶边上的两条手臂精瘦修长,上面鼓鼓囊囊地长着腱子肉。
丫的,这厮这么好的身材,藏在衣服下未免太可惜了。
瞅瞅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经不住替自己悲哀----人与人不同,花有两样红!要是在老家还能凭自己的本事吃饭,这里……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娶老婆还是两个字呢!
水桶里的人绞了把脸,坐直了身子。
吔?这厮胸大肌好发达哦!
不公平啊!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荷尔蒙都跑别人身上发挥作用了?
起来一点,站起来嘛!对对对,就这样……
“啪!”
屏风很不耐烦地躺地上罢工了!
忆柔很白痴地张大了嘴,水里的人仿佛一点也不吃惊,趴在桶边,隔着蒙蒙水雾,很有兴趣地和他对视。
雪白的皮肤,和古铜色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挂着一些晶亮的水珠珠,慢慢站起身子----坚硬的腹肌,一块两块三块……忆柔的眼睛很色情地,呃,不是,是很有欣赏水平地盯着从木桶边一点点展露的身子,强壮的而又柔软的腰身。
然后就是----肚脐眼,还有,湿漉漉的平坦的小腹……
水:儿子啊,你咋这么色呢?怪不得秦夜说你见一个爱一个呢!
柔:你说啥呢!他是谁你知道不?
水竖起耳朵:谁?
柔:我暂时还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告诉你!
水咳嗽不止:做人,要厚道……
柔飞起一脚:丫的,这不是你安排滴情节么!
某水迅速消失……
情劫 第三十七章 蝶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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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腹肌,一块两块三块……忆柔的眼睛很色情地,呃,不是,是很有欣赏水平地盯着从木桶边一点点展露的身子。
强壮的而又柔软的腰身,然后就是----肚脐眼,还有,湿漉漉的平坦的小腹……
呀!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忆柔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欠妥,连忙捂着眼睛背过身去,心怎么跳那么快?不过还真可惜,关键的地方没看到,小脸怎么这么烫啊?
呀!在想什么呢?
真是满脑子色情思想!忆柔不齿自己的卑劣念头。深呼吸深呼吸,没什么的,看看同性,很正常的,而且非常正常,我是喜欢荷叶的,喜欢荷叶……他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放下手,睁开眼。
一双褐色的眼睛!那么专注,那么----呃,深情!里面有自己红色的身影!忆柔呼吸猛地开始不稳,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狂乱地跳动起来。
“我我我……没……呃……什么都没看到……呃……你怎么穿上衣服了……”不对!自己刚刚说什么来着?忆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赫耶吉殇慢条斯理开始脱衣服。
“你你你……干干干什么?”真可恨,怎么又开始结巴?
“你不是说没看到么?我让你看清楚啊!”赫耶吉殇眨眨眼,很疑惑地说道。
“我我我……不不……”忆柔连忙阻止,后者非常坚持,两人互不相让。
旁边的铜镜里的影像,看起来仿佛是忆柔正急不可待地在撕扯别人的衣服一般。
眼看衣服已经解开,忆柔一急,一把抱住他。
两人的身体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赫耶吉殇全身一僵,一动不动,就算这样,忆柔也不敢松手。
慢慢地,两个人的身体都起了变化。
“你再不放手,接下来我就不敢保证会怎么样了。”赫耶吉殇拿出最大的毅力,才抵制住想撕扯他的欲wang。
呃,怎么好象身体在发胀?下面还……
麦高的!虾米事情?忆柔一下跳开,这……刚刚……天哪!居然自己会有反应!?
我真的是gay?怪不得酒后会对秦夜霸王硬上弓,以前觉得自己冤枉,现在看来,这个倒霉的身子果然喜欢男人,也活该长得不公不母----不对,我很正常……
不会的,不是喜欢荷叶的么?那抹桃红的身影,想起来就那么的甜蜜,她,应该不会认识若柔吧?忆柔觉得耳朵都在发烫,脑袋里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是一片空白。
“你找我有事?”
“啊?”
该死,这个男人怎么笑得那么讨厌!连同他的胡子,每一根都那么让人觉得不舒服!
“该不会是特地来看我洗——”赫耶吉殇特地拖长了声音。
“不不不……”忆柔连连摇手,却记不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该不会真的就是为了偷窥吧?忆柔现在非常怀疑自己的人品。
“不要着急,慢慢想,七王爷恐怕要明早才能回来呢!”
赫耶吉殇走到烛台前,拿起剪刀剪去烛花,烛光一暗,跟着更加明亮了起来,靠着桌子,望着他笑;白色的褥裤下面,隐隐约约现出一团黑色,恩,不过或许是灯光的缘故……
呀!又走神了!
“我想呃----说说,那个,咳咳,蝶恋酒的事情。”忆柔想了好半天才记起自己的来意。
“哦?”赫耶吉殇眉毛一挑。
“你看,我不喝也喝了,是吧?但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当初又没说那玩意儿这么难弄。”忆柔停下,看看对方好像没有发火,舔舔略微发干的嘴唇,继续说道:“我呢,好歹也是个侯爷,恩,虽然是挂名的……要不,开个价,我赔你啊!”
“侯爷觉得什么样的价格才配得上蝶恋?”赫耶吉殇几乎将他肩膀捏碎,用少有的严厉低声怒吼。
“我……我不知道。”忆柔吓得后退一步,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个发怒的男人,可怜巴巴地绞着手,又想起秦夜凶神恶煞的脸,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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