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立刻跑到了哭月所在的地方,拿出准备的衣服,让哭月换上。
这是一套普通地百姓衣服。不是十分干净,袖子还有点破损,跟白石自己身上穿的没有什么两样。
哭月拿着衣服愣愣地看着白石,却不换上。白石立刻急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磨蹭,不知道等下那些士兵就带人杀过来了吗?他们可不管你是谁。
白石说道:“你怎么还不换上?快点啊。”声音里带着一点急迫。
哭月脸红了一下。说:“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怎么换吗?”原来是被白石看着。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了。
白石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转过身去,道:“我转过去,那你快点换哦。”听着从身后传来的衣服嗦嗦声,再想起那天在小酒馆里,自己跟哭月一亲芳泽,白石不禁开始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哭月这家伙换衣服也不老实。口中还说道:“你真的确定董卓已经死了?”
白石苦笑了一下,道:“如果不是董卓死了,这些郿坞的士兵没有了头头,他们会放弃这么个繁华的长安逃走吗?”
白石用问题回答问题,说得哭月是问不出一句话来。是的,如果不是真地发生了董卓死去这样的大事情,这些士兵会逃走吗?答案显然就是否定地。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坏蛋。”哭月的声音终于响起来了。白石都快要转过去,看看了。
白石转了过去,看着哭月,她就算是换了这么粗俗的衣服,都是那么好看。不过白石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破坏美好的事物。
只见白石在口袋里一抓,立刻抓出了一把黑色的粉末,乘着哭月还没有注意过来,就在哭月的脸上一阵涂抹。
“你……你干什么?”哭月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难看,她气愤地看着白石,想白石给她一个满意地解释。
不过白石只说了一句,哭月的气就消了。“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怕你在路上被别人抢过去。”逃兵往往比匪兵更加可怕。
逃兵犹如蝗虫,他们经过的地方。什么东西都不会留下。留下的只有尸体和鲜血。白石可不希望,到了最后一步。还被别人给破坏了。
白石一把抓住正在害羞的哭月的手,拉着她跑了出去,换衣服的时间已经很多了,他们不能再浪费任何的时间。
路上到处都是四处乱跑地人,有女的,也有男的,甚至有太监,这些伺候人的下人都是董卓从皇宫里“挪”到郿坞来的,这个时候,他们是最不值钱的。
白石和哭月还比较顺利,路上没有什么人阻挡他们,他们顺利地跑出了郿坞,凭着白石路上记下地记号,他们来到了那个破窑洞。
破窑洞外正停着一辆马车,那马车的样子非常熟悉,上面还有白石特别制作的记号,这就是白石在马车行买到的那辆马车,也是白石叫给石兽的那辆马车。
白石跑步的声音刚刚响起来,窑洞里面就传来了声音:“是什么人?”声音很警惕,随着声音的出现,出来一个很是强壮的男人。
白石上前一把就抱住了他:“大个子,好久不见,想死你了。”这个白石口中的大个子就是石兽了,他也特别想白石。
自从跟白石遇上,他还是头一次跟白石分开这么久呢,石兽随即给白石来了一个熊抱,勒得白石差点喘不过气来。
里面还跑出来一个人,那就是貂蝉,真正的貂蝉。她看着两个正抱在一起地大男人,笑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了。
“还等什么?我们回去吧。”石兽说道,他指了指那辆马车,“这辆马车早就已经等不及要回襄阳了。”
貂蝉同样很是期待,想去看看,那个叫襄阳地地方,那个培养出了救他的地方。
白石转过脸来,道:“貂蝉,你地父亲是不是被董卓杀了,现在董卓已经死了,你就要离开长安到襄阳了,就在这跪下给你父亲磕个头吧。”
貂蝉这几天都和石兽呆在这个破窑洞里,什么消息都不知道,现在一听到自己的杀父仇人已经死了,立刻激动地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说完貂蝉,白石又对哭月说:“你也磕三个头吧,虽然不知道你们羌族的礼节,但你就要离开父亲,生活在中原了,就按照中原的礼节来吧。”
白石现在显然已经成为哭月的丈夫,他说的话,哭月怎么会不听呢。哭月也跪了下来,对着西北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现在可以回去了吧,石兽坐上了马车,正以为马上要出发的时候,白石却说道:“不,我们还要等一个人,长安城里等下还会出来一个人。”
哭月同时也哭泣了起来,道:“可不可以进去长安城一趟,我想见见我的大哥。”面对着哭月的请求,白石拒绝了她,道:“长安城里面现在很乱,出来可以,进去绝对不行,太危险了。”
尤其是哭月,她可是董卓封的妃子,而且吕布又想得到她,如果哭月进去了,自己以前的努力不就全部白费了吗?
正文156章银勾赌坊(求月票)
白石在这里要等的人就是王允,王允虽然并不是三国历史上多么有名的大人物,他在撒挪历史上只能算是惊鸿一瞥,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历史上,王允在设计完连环计之后,留在了长安,留在了皇帝的身边,结果在董卓的手下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反攻长安的时候,却被逼死了。
这样的下场确实有点令人心寒,白石怎么也剽窃了他的计策,也总得给人家一点补偿,所以白石决定带王允回襄阳。
就是不知道王允这个老家伙有没有忘记自己跟他约定,让他来长安城外的破窑洞等着。
石兽等几个人虽然不明白白石要等的是谁,但白石说要等,他们就等,绝对的服从,就比士兵面对长官时还要服服帖帖。
时间过去得很快,但他们几个依然没有等到要等的人——王允,太阳逐渐地落下去,影子渐渐拉长。
这时,远远地,路上不时可以看见逃跑的士兵跑过,还有一些妇女和儿童。白石看到这种情况,他皱了皱眉头。
这些人应该就是逃亡的先头“部队”,过不了多久时间,就会有更多的人逃出长安,这可不是白石他们所能够承受的。
如果偶尔遇上一两个好奇的家伙,白石这几个人怎么能够抵挡得住那“流亡大军”,白石思考了一下,他决定再等十分钟就走。
至少这十分钟之内。他们还是安全的。白石偶尔还是会用现在地计时单位来计算时间,就像是现在。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白石对哭月和貂蝉他们道:“上车吧,我们回家。”
貂蝉连忙高兴得爬上车,哭月也是爬上了车,不过她的脸上有点担心,看来是担心她的哥哥。
“不用担心。你哥哥既然已经报了仇,那就一定会离开长安。回去的。”白石安慰地说道,他这里的回去,指的是羌族所在的西凉。
哭月点点头。白石最后望了一眼长安,结果就是这最后一眼,让白石看到了王允。
由于白石说过,要王允单独一个人来这里地破窑,所以王允并没有带一个随从。也没有坐马车,所以时间上稍微慢了一点。
“白石先生,我来了,你……你要走吗?”王允着这辆马车道,心里不禁嘀咕,这家伙不是就是为了让自己来给他送行的吧。
白石点点头,道:“是地,不过我们还要带上一个人。不过这个人已经来了。”他的眼睛看着王允。
但王允这个三国人,显然不太熟悉现代的“转折”游戏,他愣愣地看着白石,道:“什么人?你们还等什么人?不过现在长安很乱,还是早点走比较好。”
王允竟然开始为白石他们担心起来了,呵呵。他没有想到的是,白石他要带走的另外一个人,就是他王允本人。
白石没有理会王允的“关心”,他对石兽道:“喂,下来,这次要麻烦你一下啦。”他在打什么主意。
石兽很利索地下了马车,道:“什么事?”
“把他给我绑上车。”白石一脸不在乎地指着王允说道,接着他自己很是轻松的样子,上了马车。
王允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石兽用不知道从哪里来地绳索给绑了。塞进了马车。
白石这家伙做事情总是出人意料,竟然一句话都不劝说王允。而是直接用暴力手段将王允给“绑架”了,呵呵,如果王允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他还会不会来这里。
看着被扔在自己身边的王允,白石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道:“可以回家了,向襄阳出发。”
马车带着滚滚的烟尘,也带着王允大人的凄惨叫声,向襄阳的方向跑去。
“快放了我——”
………………
最近,本来很是平静的襄阳突然开了一家很大地赌坊,由于它的门口挂了一只全部由银子制作而成的钓鱼勾,所以赌坊的名字就叫作银勾赌坊。
这个赌坊用着与众不同的经营方式,门口先是站了四个特别漂亮的小姑娘,听说还是处女,只要走近她们,就可以闻到她们身上处女地香气。
里面的装潢说不上华丽,也说不上豪华,只是这里面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里面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放着一两件真正的古董。
而且是三国时期很有名的古董,据小道消息传说,这里的古董都是从皇宫里面流传出来的,不过真实性没有人可以确定,倒是几个对古画深有研究的老人,到了里面之后,真的宁愿死都不肯出来,听说现在还在里面呢。
以上这一点就够神秘,够吸引人的吧,但最吸引人地还不是这一点,古董虽然贵重,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认识,都对它有兴趣。
最吸引人地一点是:在赌坊的门口,有一座屏风,屏风旁站了几个看上去很是瘦弱地士兵,这士兵就是吸引人的关键一点,他们是收钱的。
收什么钱?入门钱!凡是进这个门就得先交上一百两银子。这一点够吸引人吧,是什么样子的赌坊,竟然连进门就要收一百两银子。
不过听说里面还有更高层次的等级,什么白金啦、黄金啦、黑金啦、白银啦,也不知道这些消息是从哪里放出来的。
人们不禁对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就是吸引人真正的所在。从赌坊开门那天,襄阳城里的大街小巷的小吃摊上、茶馆里、酒肆里都在讨论着这个话题。
天底最多的是什么?就是有钱多了没处花的人。一个两个的富商、有钱人被赌坊的这条规矩所吸引,纷纷到里面去“瞧上一瞧”。
有好事者特意等到门口,问这些进去过的人,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不过却只换来了一顿白眼,“我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进去的,想知道?先拿一百两过来,不过这钱花得还真是值。”
说到这里,这些经营方式的现代化,我们就应该不难知道,赌坊的主人是谁了吧?他就是刚回到襄阳不久的白石,这家伙没事开赌坊干什么?
正文157章如何火中取栗(求月票)
实在是哭月这个小姑娘太会花钱了,看到什么好用的要买,什么漂亮的也要买,压抑了那么久的购买一下子释放出来,那是很可怕的,不要小看了女人。
白石的经济负担真的一下子变得非常大,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所以他决定找点赚钱的路子。
最容易赚钱的路子,不就是那么几种,开青楼、卖毒品、做赌坊……,白石为了不让自己的阴德丧失得太少,他选择了其中一种损失最小的来办,那就是开赌坊。
赌坊的名字取自某部电视剧,里面就有这么一个嚣张的赌坊,这只钩子上面虽然没有诱饵,却钩得了所有的鱼儿,而且是他们心甘情愿,自己上钩的。
而且为了避免让穷人踏进他的赌坊,他限制了入门费,那些穷人是没有机会进来的。更绝的是,他为了限制襄阳城里出现任何的对手,竟然让太守王睿下令,从今天起,城内不准再开设赌坊。
这招十分明目张胆,令得那些准备分一点羹的老板们叫苦连天,可是谁又能拿这个襄阳城的真正主人有什么办法呢?
白石现在正呆在房间里面,正思索着该怎么进一步地赚点钱,这小妮子也太会花钱了,还传染给了貂蝉,两个女人花钱,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白石老大。你在里面吗?”说话地人是石兽,这家伙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吗?
“进来吧。”白石说道,他暂时放下了苦恼的事情。
“有什么事?”白石见石兽进来之后,犹豫着半天,没有开口,就问道。石兽这是怎么了?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
石兽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主公。”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白石。
“嘿。不用这么紧张,说吧。我承受得住。”白石开起了玩笑,他不太喜欢太紧张的气氛。
“我想离开襄阳一会,到青州去。”石兽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样子非常辛苦,好像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这话说出来。
“明白。你去吧。”跟石兽地花大力气讲话,白石的反应只有上面简单地几个字,他难道不怕石兽离开了,就不回来了吗?
青州最近有消息说,又有黄巾开是闹事,石兽到那里的目的,他不用说,白石也十分清楚。
石兽有点不太相信。他又解释了一下,道:“我到那里并不是参加黄巾军闹事,黄巾军现在已经成不了气候,这点我非常清楚。”
“哦,那是为什么?”白石又简单地问了几句。
“我当初参加黄巾军起义的时候,有一个人救了我的命。现在那个人就在青州这次的黄巾军中,我必须过去,将他劝过来。”石兽说道,他终于解释清楚了理由。
“好,那你早点回来,不行的话,就跟上次一样,把他绑回来好了。”白石开着玩笑说道。
石兽郑重地单膝跪下,道:“谢谢主公。”说完,他就走了。事情很紧急。他必须尽快赶到,不然恐怕那个人。他地朋友又是死的下场。
一说到绑架,白石想起了,从长安绑架过来的司徒王允,他自从到襄阳的这几天,一直吵闹着要回长安,难道他不知道,回去就只有一个死字吗?
白石打算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去看看王允,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心情平静了一些没有。
“叩叩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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