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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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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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二挠了挠头,声音有些低,“看到了,一路过来,也看到几方打斗。”

“所以……”云初眸光轻扬,意思很明确,你想要阻止我吗。

京二摇摇头,精致的唇角紧紧的抿着是鲜少的严肃,“云初,那些是太子的人,我一直知道,却从未见过,我与太子自小相识,这些日子,太子为了和你大婚,是真的动用了一切力量,他是真的爱你,违背天下的娶你,愿意放下十数年的筹谋也要娶你,太子……”京二突然一甩袖子,似将心中郁滞之气发泄,“云初……你……”

“轰。”京二突然一拳挥在一旁靠着高墙的大树上,顿时,树叶纷纷落,惊得夕阳都走得快了。

云初看着,静静的站着,没有动。

京二这才收回手,很是艰难的又焦躁的拍头,“你说,老天为什么就要这样呢,为什么你和太子不能好好在一起呢。”

“我知道太子爱我,在意我,可是,就算我不离开,我坚持着留下来,那以后……京二,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你就会发现,你舍不得,你舍不得这个人因为你而受一点伤,受一点忧,受一点痛,哪怕是一点一点,你都不舍得,我在意的不全是他十数年的筹谋,这些我都懂,我云初只求安过一生,从未想过,此生会遇到这样一个爱我的人,可是,当我真的遇到了,才发现,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如此的,逼不得已,无从选择。”

京二不语。

“他自幼被皇后苛待,经历艰苦磨难,受蛊毒所害,整日就如天际边的一片云,无人靠近,无人在意,无人关心,而这样一个性子孤冷的人却将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条,国富民安,他看似冷血,实际本性良善,总是想着以最好的方式处理最好的结果,他看似不在意名声,可是,当有一日,天下百姓群起而攻之,当污水横流,尽数落他身……京二……”云初声音突然也有些艰难,有些哽咽,“我,舍不得,也不忍他那样。”

“好,我送你走。”京二抚了抚发红的眼眶,应声,“就算是太子怪我,我也受着,我不信……总有一日,一切都会好的。”

“好。”云初点头。

“二公子,你若如此做,太子必定连京家的交情也会不管不顾的。”二人刚要挪动脚步,空中便有一男子现身劝阻。

云初认得其人,是京二身边的护卫,不过京二一向不太用他。

京二看着那人,声辞不悦,“我作主还是你作主。”话声落,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对着云初温和几分,“别理他。”

云初看着京二点点头,笑了下,当下上了一旁在他二人交谈间已经驾来的马车。

“这马车本来是我准备给自己的,想着这边事情处理完,我就要回京家一趟,不过眼下,倒是要提前回京家了。”京二撇着嘴在解释。

云初点点头,和京二一起上了马车。

马蹄声踏踏,伴随着远远的声声热闹之声,让我的心无端平静,又无端复杂。

“皇上的毒不知解了没?”许久,云初这才看向京二。

京二手托着腮,摇摇头,“太子肯定没问题,你别担心。”

“京二,你这马车是要带我进宫吧?”云初下一句话响起之时,京二托腮的手顿时一僵,浑身都是一个激灵,当下看向云初,而云初却比他更快一步的,抬手点住了他的穴。

“别试图逆流血脉冲破,你知道,我的雾法远高于你,我还在你身上下了雾法禁制,两个时辰内,除非别人给你解,否则你不能动。”京二刚要动,云初便及时开口打断了京二想挣脱的动作。

京二顿时又急有恼,“云初你做什么啊,你快把我放开,我不带你进宫,不送你去见太子还不行吗,你把我搁这里,万一被坏人瞧上了,我……”

“放心,你的手下会守着你,真人在人来害你,他也已给你解穴了。”云初道,话落之时,一撩帘幕,直接掠走,转瞬不见踪影。

“来人,赶紧的给爷把穴道解开。”京二面色难看,当即对着空气中喊。

人是来了,还是方才劝阻他的那名护卫,不过,坐在马车里却没有动手解穴,只是正襟危坐的看着京二。

“看什么看,没见过爷被点穴,赶紧的给解了。”京二很着急,太子之前就是怕生变,所以才让他暗中守着,而且,太子不是真的只受了一点伤那么简单而已,云初这个女人……

可是护卫不听话,看着京二,“方才太子妃说了,如果属下给解穴了,就会告诉家主和太子,帮助她离开有属下的份儿。”护卫说得是真认真。

京二却是真的要吐血,若不是不能动,真想一脚给踢到对方脑门上去。

“我是你主子还是云初是啊,你怕她怕太子,怕家主,就不怕我立马把给你给卸了。”

“爷您不会卸我,太子妃说了。”

“……”京二真想倒抽口气,把血给灌出来,这不开窍的护卫到底是谁家的啊。

“行了,你赶紧的,正事要紧,如今南容凌还未回,若是云初此时离开……云初千万不能离开。”

“爷,可是太子妃若留下,大晋江山也将是一片乱,姜国公的预言……”那护卫说到此,却是不说了。

“我管他屁预言,我作为云初和太子的朋友,只他俩高兴就行,太子都为了云初放弃了这十数年的筹谋,已经是他的决心,早做好了骂名千载的准备,江山哪里是一名女子说尽就能尽的。”

京二恨恨着,明明知道护卫许是不懂深意,可是,面上却是无比的焦急。

……

云初离开马车时,并未向城门口进去。

而是又在按照方才的路原路返回。

所以,她也觉得自己真特么的是有病。

她不担心名玲珑这边,却是担心忠勇侯那边。

毕竟,忠勇侯今夜是做足了计划与准备,人数也是极占优势,万一不有她没想到的,毕竟,她最近……

他不能让景元桀这般多年培养的实力给折了。

不过,云初到时,现场已经一片零乱,并无一个人影,就连血迹好像,都处理的不留一丝痕迹,若不是清风飘来,云初的嗅觉极其灵敏,都快闻不到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气。

也正是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血腥气,方才让云初再三确定自己没有走错。

☆、第四十八章 有异

血腥气还在,那到底是哪方伤了折了?

云初心觉有异,当即足尖一点,向着忠勇侯府方向而去,空气微凉,云初身影如风,在夕阳下一瞬闪而不见。

不过,云初刚飞到一半,便见着忠勇候带着一队府兵,几近落败的走在一旁的偏道上。

“父亲,那些到底是什么人,这般厉害,竟将我们……”一旁,宋玉也是灰头土脸的,本来平日里醉酒女儿香,看着没什么精气神儿,此时愈加。

忠勇侯此时任人搀扶着,同时,视线还警觉的看向四周,语气里不甘之意显现,“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不管是谁,只是想杀云初,都好。”

宋玉闻言,看着自己父亲一脸伤颓之色,动了动唇,竟是没说话了。

“你放心,云初虽然成了太子妃,也不会长久的,当日大婚,太子控制了那些朝中要臣,可是,时日久了,加之南齐攻陷,到时大晋随便发生点什么事情,都可以牵扯上云初的命数,到时再将她是雾氏一族之人的消息公诸于众,再大肆渲染,她云初,是跑不掉的。”忠勇侯越说越兴奋,竟好像就看到了云初跌落泥垢,成为阶下囚的模样。

宋玉指了拂脸,面上也露出淡淡笑意,“可是,父亲,今日之事,若是太子知道?”

“太子就算知道又如何,如今宫中事多而繁杂,皇上病重,醒不过来,大臣着急,断然不会让太子离宫,再者,太子也受了伤……我又做得如此隐蔽,太子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的。”

宋玉豁然大悟,眼底也露出松色,“我明白了,事后,就算是太子追究下来,那也是好久之后的事情,无凭无据,若是太子以此来说事,我们大可以趁机推说是云初,因为她嫁给太子,所以,才导致皇上病重。”

“吾儿这下聪明了。”忠勇侯甚是欣慰的点点头。

云初暗暗听着,却是一点不担心忠勇侯口中所说。

换而言之,她既然能让忠勇侯今夜如此,自然早就准备好一个坑给他们跳,只是他们还犹未自知而已。

眼下听着二人说话,想必高阳等人应该无碍,也对,他们的目标是对付她,可不是忠勇侯,这些事后再算账都不晚。

不过,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呢。

忠勇侯如此待她,太子若知,必定不会放过,可是为何忠勇侯却能如此肯定,太子今夜必定会无暇应付他,忠勇侯是太相信自己的手段,这点勿庸置疑。

可是换句话说,太子如此心思妙妙,运筹帷幄,不可能不对忠勇侯有所提防才对,而且,翁老又在旁,就算是中毒,皇上也该早无事了。

云初思绪翻转,豁然想到什么,面色一变。

她忽略了一件事。

皇上病重,显然已经超出了景元桀那些属下所能掌握的范畴,以景元桀的本事,既然能为了他们顺利大婚,而特地设阵法将他们控制住,自然会掌握他们的动向,再者,自来强大的阵法,还是能控制住这般多人的阵法,必定是连系着设阵之人的心血凝气而结。

一旦阵破,那设阵之人也该是有所感应的,所以,高阳等人的成功出现,会不会就代表着……

而且,夕阳都下山,景元桀竟然没有派任何人传给她任何消息。

那现在,说是皇上病重,太子遇刺受了轻伤,可是会不会反过来。

是太子伤重,皇上只是轻微发病?

所以这种情况下,就是两种可能。

一是,太子也为了顾忌忠勇侯口中所说,将皇上病重的责任推脱到她身上,所以他倚其内力,为皇上治疗。

再一种就是,太子本身出了什么意外。

不管这两种是哪一种,云初当下心头一抖,半丝不再耽搁,跳尖一点便朝皇宫方向掠去。

脑子里关于景元桀的画面清晰的一幕幕闪过。

昨夜,与大长老的搏斗中,景元桀看似没受什么伤,可是面色却是白了几分,还有昨夜,那般宠她想要她的人,却是那般老实的只拥着她入睡。

再然后,又是南容凌发难。

景元桀就算铁打的也禁不起这般折腾。

如果景元桀有什么事发生,那她所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离开又有什么意义。

云初淡蓝色的身影在空中急行穿越,心中焦急担忧就如一把火烧腾着她的心,让她的五胀六腑都好像被什么抽拉在了一起,一种无限的恐慌自脚心蔓延至全身,好像血液都变得冰冷。

害怕。

她从未有过这般的害怕。

若是景元桀……

“扑……”气血不顺,忧急攻心,云初到底是忍不住,喉间一口腥甜在空中洒出血色花迹。

云初只是顿了下,抬袖一抚唇,继续向前穿梭。

要多爱一个人,才会风雨冒行,要多爱一个人,才会如此的义无反顾。

“咻。”一声利箭刺破空气呼啸而来,堪堪让云初前行的动作一顿,然后,在空中轻轻一个旋转,抬袖。

箭矢化为灰烬之时,云初已然落地,然后,一旁,有人站在那时,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南容凌?”云初拧眉,同时,抬眸看向前方夕阳余辉下的巍巍宫城,极力稳下慌急的心绪。

南容凌姿态闲散,潋滟的眸光里深深幽幽,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好久不见。”

“我希望不见。”云初冷言,同时,又四下看了一眼。

前方再转过一条长街就是宫门了,可是,南容凌此时在此出现,不管他知道多少,是否知道景元桀现在情况……

“云初,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我能到达这大晋京城多么不易,作为东道主,你怎么也该微笑礼待吧。”

“呵呵……”云初突然冷然呵笑,将心底那焦急情绪再压了压,掩得极深,眼度光束闪了闪,当真是分外客气,“我现在要进宫,不如这样,为了以示大晋的诚意,你和我一同进宫?”

“呵呵……”南容凌又笑,眼底流光逸转的盯着云初,“云初,是你傻还是我傻,如今皇上病重,太子想必很忙,我自然不能不识趣的打扰,当然了,还有,如今南齐和大晋这微妙的情势,若是被人发现在我在大晋京城,不会立马被抓起来?”

“那你这么聪明的知道眼下形势,还出现在我面前?”云初笑意一收,当即一拂袖,作势就要走。

看来,南容凌只知皇上病重,并不知景元桀此时情况,云初松下一颗心。

“云初,跟我走,好吗?”身后,南容凌的声音却突然响起,退去了一贯万花缀生般的笑意,竟无比的认真。

云初脚步都未顿一下,直接冷哼一声,却并不是去向皇宫,而是向着云王府方向而去。

万一南容凌追上来呢,她此时可不能将他引向皇宫。

所以,多一事不少一事,她更不能让南容凌看出来,她此刻十分想进宫的想法,南容凌这只狐狸也不好骗的。

“太子,我们不宜在此处久待。”而一旁,从出现就一直不言语的墨月警惕的看了下四周,这才对着南容凌规劝。

南容凌却无所谓的摆摆手,然后,上前一步跟上云初的步伐,眉宇轻蹙,“云初,你的裙摆有污垢。”

“我喜欢。”云初冷冷的丢下三个字便直接抬步向前走去。

“我知道,奶娘死了,玉无洛死了,你身边的丫鬟也死了。”

“与你何干。”

“难道你就一点不怀疑他们的死是有人早有预谋。”身后,南容凌跟上云初的脚步。

云初脚步不停,“大长老不是已经死于我手,就算有人预谋,我也总会把他揪出来。”云初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回过头狠狠的看了眼南容凌。

南容凌不怒不愠,笑意更如流水般轻漾在眼角,“揪出来不揪出来的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进得这京中之时,收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不想。”若不是此时只她一人,又担心南容凌出现在此有所企图或埋伏,云初早飞身一掠了。

而且,她现在满脑子心心念念的是进宫看景元桀,看他有无有事。

不过,在这里和南容凌交谈了这般久,竟然没有丝毫气息拂动,说明,这段时候,既没有人进宫,也无人出宫。

这到底是好是坏。

云初暗恼这个南容凌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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