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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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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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知香这眼色,云初便瞬间明白了所有。

秀侧妃,那可是静侧妃的死对头,至于,云花月,可是享有大晋国第一美女第一才女的美名,那可是云花衣怒不可发作的死对头,明里暗里,斗得是风声水起,只不过,云花月虽然没云花衣性子阴沉,会装,可是其母亲秀侧妃却不是个省油的灯,与静侧妃半斤八两,相斗这般多年,谁也没得到过好。

不过,秀侧妃却不住在云王府,若不然,云王府可没现在这般平静。

眼下,听知香这意思……

云初当即一敲知香的头,“别卖关子,继续说。”

知香捂了捂发疼的额头,这才假意委屈道,“是三小姐云花月,我不是听小姐你的,与静侧妃身边的粗使丫鬟打好关系吗,她对我说,前几日,无意中听静侧妃提到,三小姐好像是快要及荓了,也要许人家,所以,要回云王府。”

云初点头倒是并不惊讶,说来,她这个父亲倒是挺能干,她和云花衣云花月几差不过几月出身,她已经及荓几个月了,云花月自然要为自己的婚事着想,回府也很是应当。

不过,这事儿,的确能让静侧妃不高兴许久,难怪最近消停了,昨夜三皇子在府内用膳,她明明对自己敌意满满,却神有所扰,连自己都少看了那么几眼。

“可听说,三小姐何时回府?”云初又问。

知香摇摇头,“我听那意思,静侧妃可能要阻止。”

“阻止不了。”云初面上浮起笑意,没有人比她更知道,她这个好父亲如今正在盘算着什么,说不定,暗自里,是他知会让云花月回府的,只是静侧妃,并不知道罢了,万一,她这次真是“聪明”的从中作梗,那就真是自掘坟墓了。

一下子,云初心情很好,还强硬着让知香和奶娘和她一起又吃了不少东西,这才放过她们。

这一日也过得极为平常,云初觉得,如果没有那些暗地里的勾心斗角,清风徐来,过过猪的日子也是不错的。

可是午时刚过,云王府便又有骚动了。

云王爷急匆匆的进宫了。

“听说,一个时辰前,有刺客潜入宫内,幸得太子身边的羽林卫相救及时,将刺客当场擒获。”

“如今不止王爷,就连安王,齐王,还有永昌侯,以及朝官权臣全部都进宫了。”

“小姐你说,这太子怎么这般多灾多难啊,大半个月前巡视军营路遇刺客,如今,这刺客竟还胆大的混进了宫。”

“太子这般好,昨日里我虽晕过去了,却听说,太子亲自为你披上披风呢,太子也不是传言中那么不近人情……”

“小姐……”

知香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却见自家小姐目光看着窗户外开得娇艳的花,神思太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遂也住了口。

因为,知香知道,小姐自有主张。

云初眸光望着窗外,心思却是斗转星弯,堂堂皇宫,守卫森严不说,更有太子亲自训练羽林卫层层设防,刺客却能在青天白日间公然闯入,这意味着什么?

景元桀,他那么本事,没有提前预测到吗?

“小姐,大公子来了。”这时,门外有丫鬟来报,云初瞬间收回思绪,目光越过门口,看着站在院子处的云逸才,眉心微拧,这个时候,他不为她的母亲排忧解难,为她的妹妹出谋划策,跑她这来做什么。

☆、第四十五章 警告

这般想着,云初却是带着知香迎了出去,极为乖顺,“大哥难得来看妹妹,可是有何吩咐?”

云逸才看着云初,没说话。

云初任云逸才看着,也不说话。

而知香见着这情形,却不知不觉的护到了云初身前。

眼瞧着知香的动作,云逸才眉毛这才动开,看着云初,“云初妹妹真是好样的,有丫鬟如此相对。”

“我心以待,自有诚意相护。”云初道,声音不轻不重。

云逸才点点头,却掩不尽唇角轻视之意,半响,直接抬步走进院子。

知香正要上前拦阻,却被云初眼神阻住。

“大哥难得入云初这小院,不知有何要事?”云初站在云逸才身后,开口问道。

闻言,云逸才这才停住脚步,转回身看着云初,一瞬间,眸子里便溢了阴寒,“明人不说暗话,哥哥只是来提醒并警告妹妹,三皇子并不如表面那般好相与,劝你,还是不要自掘坟墓,找麻烦。”

云初心里当即了然,原来是来试探她和三皇子的关系到底有多好,不过,这次还真是如他的意了。

“我想大哥多虑了,三皇子不过随着兴致,云初与他并无任何交集。”云初本身也并不想与他再有任何交集,她还想活命。

云逸才闻言,上下扫看一眼云初,见其当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眉宇间似乎松一口气,青俊的面容上这才挂起一丝满意的笑意,“妹妹如此,自然是好。”话中却夹着一丝鄙夷。

既然对立关系已经不知不觉搬到明面上,云初如何又是个会吃亏的。

“大哥有此心来关注着云初是否与三皇子交好,倒不如多多撮合花衣妹妹与安王,不觉得更为妥当。”云初道,声色浅淡,意味幽深,“听说,最近这些时日里,安王可没以往跑得勤快了。”

云逸才面上的本来舒展开的满意笑容一僵,因为,云初说的是事实,最近,安王对花衣的关注,确实,没如以往那般密切,虽然他也询询探听,但是,安王又岂是可简单的,内里心思,他揣摸不了。

思及此,云逸才眸光越发阴冷的看着云初,看她不愠不怒,清清若若的站在那里,好似穹天下笔笔直直的青柏,折弯不得,眸子湛亮得更好比清泉映月。其实,有一点,云逸才不得不承认,这个妹妹,如今,不只性子转了,就连浑身气质,容貌,眼神,似乎也变得不一样,变得不让能让人轻易忽视,不能轻易拿捏,变得……

云逸才很快收回思绪,眼底深处,厉光一沉,云初越是如此,越是祸患,幸而……

“此中事,花衣自有分寸,就不劳云初你上心了。”云逸才道,声音,语气,称呼已尽显生疏。话落,直接抬起脚步错过云初就要离去,刚走了一步,却又顿下,转过身对着云初意味幽然道,“云初妹妹也及荓几月了,父亲怕是也该要为你谈及婚事了,要不要哥哥去说道说道。”

云初眼神一紧,面上却无任何变化。

见此,云逸才勾起一抹冷意,大步离去。

看着云逸才走远的身影,云初嘴角扯起一抹嘲弄,清透澄静的眸子里光色微微深暗。

“小姐,我总觉着这大公子不怀好意。”知香一直瞧着云逸才走得没影儿了,这才收回目光,担忧的看着云初。

云初突然一笑,“坏事做多了,总会砸着脚的。”话落,目光又在院子里扫了一圈,那些原本瞧着这边动静的丫鬟被云初这目光一瞧,当即低下了头,噤若寒蝉。

看来,她得与一个人好好的谈一谈了,云初转身往屋内走去。

云逸才离开云初的院子后,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丽轩院找静侧妃。

“今日,我收到一封信,若不是我拦得快,到得你父亲手中,定然又是一通失望。”静侧妃看着站在屋内的云逸才,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云逸才闻言,微低下头,态度却是极好,“此次是儿子失误,幸得有母亲及时出手。”

静侧妃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表人才,五官俊朗,心绪内敛,蓦的心中一丝丝不悦也悄散了,对其摆摆手,“知道你近来繁忙,又要帮持着花衣,但,万事,还是要小心着点,王爷的性子,这般些年,你也该有所揣透才是,如今他重用你,疼宠你,你就越要在他身边上心,如今云楚不在,云初再如何,终归是女子成不了大气,他以后还全要仰仗你。”说话间,眉宇中也添了丝恨而不能的疲色。

“母亲有心事?”云逸才道。

静侧妃看了眼云逸才,她素来这个儿子不是个软收思,静了一瞬,道,“还不是香姨娘那个小贱人,最近不知从哪里学到的法儿,哄着云王爷不说,嘴也比以往伶俐了,你父亲常往她那里跑,每晚二人关上房门不知在做什么,几次让人探听也探听不到,以往我说个什么,你父亲那是立马点头应是,生怕一个不好,惹我不快,如今,却是油盐不近,偏叫我在王爷耳边旁敲侧击想打发了她,一开口,却惹得你父亲生怒。”

云逸才闻言,若在所思,道,“香姨娘前些日子和云初走得有些近。”

静侧妃点头,“我派人看着呢,也只是云初受伤那几天,之后,也没什么交集。”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云逸拧眉思际半瞬,这才道,“香姨娘之事,母亲自要多上点心,若是不如意,自然想法子打杀了。”

“她,我倒是不放在心上,而是……秀侧妃,马上云花月要及荓了,要回府来……”

云逸闻言,眉头轻皱,“秀侧妃不是能随便拿捏的,云花月又素得皇后之喜,先静观其变。”

静侧妃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着,秀侧妃那心性,眼下怕是等着我出手阻止她回府,我可不能如了她的意,落了下乘。”

“嗯。”云逸才点头,随后语气又是一转,“不过,儿子有一事要与你说……”云逸才话落,在静侧妃的示意下,凑近其耳语……

人生嘛,总会发生点意料之中,又意想不到的事~哈哈哈,接下来,你们说,谁会比较惨

☆、第四十六章 没有下次

宫闱深深,楼宇重重,整个皇宫都被白日里一场刺客肃杀笼上网一般的森严气息。

太子不住皇宫,自有太子府,但是因着今日白日里一场刺杀,太子以防刺客袭来,便亲自留宫守候皇上。

月影扶疏的长廊上,琉璃宫灯在月色下飘着灼灼光亮。

两道身影静静对视,一人神色冷严,一人笑容可掬。

“今日刺杀,刺客歹辣,太子无事,臣就放心了。”安王温声开口,眸光流转间,风度翩翩。

太子瞧着三步开外的安王,面无表情,惜字如金,“有劳安王操心,国之所荣。”

“应当。”安王拱手相礼,显然对太子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

“之前在云王府门口发暗器的刺客找到了吗?”太子凤眸里绽射出缕缕精光,似在询问。

安王闻言,这才摊摊手,面露愧色,“了无影踪,臣正在追查。”

“安王是整日里顾着和云王府的二小姐谈情说爱,游山忘水,把正事忘了吧。”突然的一道轻扬而戏谑的声音传了过来。

安王看着来人,当即面上露出笑容,微带调侃,“原来三皇子还在宫中,离京一年,这回京都不找我好好叙谈叙谈。”

三皇子已经走近,勾了勾眉梢,“是啊,我不过离京一年,你就已经承袭了安王之位,而且,如今,已经快要娶迎安王妃,整日里与美人相伴,哪里还能记得我。”景元浩看着安王,言谈间笑意十足,也不知是本身轻扬洒恣之态,还是意有所指。

安王却是轻轻一笑,姿态风流,“说到美人,我最近倒是发现,云王府的大小姐,云初有些意思,你要不要得空,随我去看看。”说话间,余光却是瞄向一旁一直静不发言的太子景元桀。

不过,景知煦有些失望,因为,太子还是那幅高冷禁欲面目冷严,永远捕捉不到一丝异样表情的脸。

“原来你说她,她昨日个进宫来,掉落湖中,还是我心情好救起她,也没什么意思。”景元浩皱皱眉色,随意道。

安王却是掀起眉梢,眼底露出揶揄之色,“那昨儿个我还听说你亲自送她和云王爷回府。”

“景知煦你能别提我的糗事。”景元浩光芒流转的桃花眸里露出一丝不想再提的恼色。

景知煦一笑,这才收起话头,“得,我不说,不说。”然后冲着太子一礼,“臣,告退。”

太子瞧着景知煦,那目光看似没有,又好似重若泰山,景知煦都觉得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遍生凉意。

半响,太子终于薄唇轻吐,“不送。”放落,转身,而其身后,路十对着安王恭敬有礼,却不卑不吭,“天色晚寒,刺客不明,属下送安王出宫。”

景知煦看看路十,又看看太子,自然没有推辞。

景知煦刚走,景元浩便上前一步,站在太子面前,露出讨好般的笑容,然而笑容还没舒展开,景元桀看都没看他,便转身离去。

景元浩无奈,苦笑,随即看着一左一右,转身离去的景知煦和太子,惯有轻扬之色的眉宇间,似乎难得的暗了一下,最后目瞧着太子走远的背影,然后有咕哝声传开,“一年不见,还是这个死样……”

“一年的时间可能太短,你要不要再去黄山一趟,或者随翁老去百玑峰打座念经。”景元浩的咕哝声还没落,便听前方传来太子的声音,透着一丝温和,可是话里内容,却令方才还眉所轻扬的景元浩顿时一垂,于是满脸苦色的追过去,“不要啊,我错了。”

“翁老知道你这般嫌弃他,肯定会生气。”前方,太子的声音不愠不火,景元浩却听得直冒冷汗,“别啊,我错了还不行,我下次不把她扔湖里了。”

“没有下次。”

……

月辉渐隐,清风微寒。

夜深人静之时,云王府却有一道身影,极轻巧的避过所有巡视的护卫,如春风柳絮轻落无声。

正是云初。

云初走进云王爷主屋时,云王爷便睁开了眼睛。

“何人?”两个字落,屋内便落下数道身影将云初团团围住。

“是我。”云初表示很淡然,堂堂王爷主室,被她这样并未刻意掩饰行径的人闯入而不被察觉,那她才会觉得奇怪。

而随着云初话落,屋内灯光骤然点亮,照清楚床榻上着中衣半坐着起身的中年男子。

云王爷今日独睡,这是云初早就从香姨娘那里得到的消息。

看清是云初,云王爷眸中虽有诧异,但更多是不满,与云初对视半响,这才对着屋子里的那些劲装护卫挥挥手,那些人这才倾数退下。

“夜深人静,你不在屋子里休息,悄然跑来此处作什么?”云王爷看着云初,甚为疑惑。

“女儿只是觉得有些事情该与父亲好好说说。”云初说话间,径自从桌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满上之后,还对着云王爷道,“父亲要不要?”这话问得俨然她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似的,倒看得云王爷眉头皱得更深,却还是出口道,“你此番极为不妥,若有要事,明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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