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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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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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小姐这是……”这时一旁的官瑶显然是看清真的是云初,而且其身上并无半丝恶意,这才轻轻开口,“云初小姐方才话里是什么意思?”

云初无奈的耸耸肩,然后明亮的眸光看着地上的碎片与水渍,反而道,“之前看你还挺聪明,这下怎么愚笨了,方才你夫君不是都说了,让你不要乱吃东西,这屋了里才待过这般多人,你都不长心眼?”

“你是说,方才这水中……有毒?”官瑶本就因为生产过的面色更是白了几分。

云初点点头,随后打量了一眼屋内。

“不对啊,如果是毒,这水流在奴婢手中,奴婢怎么没事啊?”一旁小怜很是疑惑。

云初却是轻轻一笑,“这毒对你没用,只对刚生过孩子的女子有用。”话落,云初似乎觉得口渴,自己还去桌上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看得一旁的小怜目瞪口呆,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可是一旁的官瑶却是懂了,面色骇然,如果方才不是云初小姐出手,她喝了这茶,那……随后,官瑶目光极深极复杂的看着云初,看着这个比她小上两三岁的女子。

女子面色容清丽纯粹,不是一目了然的倾城倾国,也不是她那美到极致的五官,反而是身上那种随意的淡然,缓缓的镇定,与隐隐散发的那种鲜妍如花开的气质让人流连不能移目。

尤其此时,在安静的屋内,触到她那微笑的面容,就当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流连了夜色。

云王府大小姐,她只是有过耳闻,从未真心在意过,太子之名,她也听过,那般如神祉般的男子例外的女子,果然……不一般。

更有今日在闹市生产时,她的处变不惊与……

官瑶想着,心头微微一动,好半响开口,“多谢云初小姐,此生之恩德,怕是无认如何说,也还不清。”

云初却是随意的往一旁凳子上一坐,“不用还,我不是多了一个儿子。”

闻言,官瑶似乎这才想起来般,低头看向一旁仍在酣睡的孩子,整个眉眼都柔了柔同,此时此刻也不知是什么触动了什么,轻声呢喃,“如果这孩子的父亲也能……”

“我看名大公子不是很疼孩子吗?”云初打断官瑶的话。

官瑶一愣,随即面上升过苦笑,“他,怕是比大夫人更要见不得我们娘俩吧。”

“何以见得?”

“他从头到尾,都未正眼瞧过孩子,之前送我回府的马车上,对我是只字不问,原本想着,有了孩子会……”

“是这样吗?”云初看着官瑶,却是突然自袖中拿出一个青色小瓶递给小怜,“每日用食时,将这东西放在你家夫人饭菜里,能让她娘俩都长命百岁。”

闻言,小怜忙接过,连声道谢。

一旁的官瑶面上也满是感激,只是目光却停留在云初的手腕上,那里,方才因为云初入袖的动作,原本戴在手腕上的碧绿镯子轻微一闪。

“敢问云初小姐腕上镯子何来?”官瑶突然面色紧严的开口。

云初晃晃手腕,“太子赏的?说可解百毒。”

“云初小姐戴着它就没什么异样?”官瑶又道,声音都凝了凝。

听出官瑶语气里的异样,云初却是轻微一笑,“莫非这还是一个邪物?”

官瑶却摇摇头,对着小怜招了招手,小怜忙上前,竟扶着官瑶走了过来,走至云初面前站着,又细细看了眼云初那白皙手腕上碧光耀耀的镯子,这才正色道,“云初小姐,你是我母子的恩人,我也不想瞒你,你既然能知道方才这水里于我有害的毒,想必早就来了,也看到了方才屋内的一幕,自然也看出,大夫人不止对我是不喜,不让我称呼她为母亲,公公对我也更为不喜。”

云初点头,等着官瑶接下来的话。

“你可知,这些都是为什么?”官瑶声音轻了轻。

“我也好奇,以你之出身,官家名望不低,又是嫡女,不说别的,就说身份,配之名俊青也是相当的,而且,你性子沉稳,识大体,懂退让,不争不卑,照理说,这样的好媳妇最该是名华府夫人这样自以为是人心目中的好媳妇,而且,如今还生了孩子,更应该是关心备护的。”云初说出心中疑惑。

官瑶面上随即溢上一丝惆怅,这才道,“因为,官家的血脉早在几百年前,并非纯正的大晋人士。”

闻言,云初原本坐得懒散的身子微微正了正。

“两千多年前,烈国有宗氏一族,善蛊,会异术,更有甚者,心思阴毒,使阴法暗处害人,后来被烈国公主一举歼灭,但是仍有余者逃之,而豕这侥幸余生者为了重返昔日辉煌更是精炼阴法,采男精之术……”官瑶说到此处语声顿了顿,轻闭了闭眼,“而我官家在几百年前,不幸娶了这侥幸得生者的后人,自此女者血脉内里深处,若与男子相交,男子身体便会……”官瑶说到这里停住了,云初却也听明白几分,面色变了变,看看官瑶又看看孩子。

官瑶当然看懂云初的意思,声音低了低,更有些尴尬,“所以,这才是我受名华府鄙弃的理由,而俊青因为为我,一身大好武功也废去所多。”

云初点了点头,只是,目光随即看了眼手中的镯子。

“而你手中的镯子,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叫灵胭镯,此镯据说是两千年前自烈国公主传下,此镯颇有灵性,达到顶峰,能镯随心动,更能借它千里传音,预知时局。”

靠,这么神奇,我不是发了,云初看着手中的镯子冒出绿光,之前,景元桀可没说出这镯子的来历,只是说解百毒。

不过,这到底是传言。

等一等,这镯子能解百毒?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景元桀最之前是景元桀借着赏赐的名义给她的,那时她和他还没现在这般……

景元桀为什么会赐她镯子?

如果说……

云初猛然想到什么,心湖突然急速的一动,当然,面上却无丝毫情绪表现。

而一旁的官瑶却仍在继续,“而且,当年就是戴这镯子的主人救了官家一命,不然,官家……早就一府尽灭了。”

云初看向官瑶,“那如你所说,名华府为何还娶你过府?”

“……”官瑶闻言,面色随即着一暗,声音悠悠道,“是我骗了大公子,所以,如今他厌我,也是该的。”

“厌你?”云初这时却轻轻起身,道,“我不这么认为。”

官瑶看着云初,眸中有着疑惑。

云初却已经朝窗户边而去,只是声音轻轻,“如果他厌你,就不会提醒你要注意吃食,如果他厌你,就不会一到来,就趋退四人还你安宁,如果他厌你,就不会如你之意让孩子守在你身边……”

“可是他……”官瑶看着转瞬间没了云初身影的地方,声音突然发怔,她想说,名俊青从头到尾没看过她一眼,也没看过孩子,可是云初小姐的话,又字字在理,心神一刹而动,此时此刻,就似原本走在迷雾森林的人被障了双目,突然神清明智。

云初一出名华府,便朝着皇宫而去。

有一件事,她必须得到明确的答案,不过,一人挡在了她面前。

☆、第十九章 欲迎还拒

云初看着面前的人,意外又不意外。

“大公子这是来感谢?”云初停下身形,轻然落地。

名俊青看着云初,随即退后一步,双手一礼,极其恭敬而认真的一拱礼,“多谢云初小姐。”

云初面色微微怔然,看着面前的名俊青。

不为其语,而为其此时态度。

堂堂名华府嫡公子,其实身份比她低不到哪里去,说到底,她也就是顶着个云王府大小姐的身份而已,而名俊青此时虽然唤着她云初小姐,其实从面色观深,只真诚的感谢,无关身份。

一名男子,一名身份家世不俗的男子,尤其是在这个时代,能这么行礼于一名女子,其真心感激之情可见一般。

云初看着名俊青,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面前这位名大公子与她哥哥的性情倒有些相似,只是他哥哥看着更雅淡隽秀,如微风,而面前这位,儒雅青俊,神色间更为深藏内敛些,似秋风。

云初的目光最后落在名俊青的眉心上,那里隐隐透着一丝青暗,极浅极浅,若不是她仔细看,又或者说,她目光敏感犀利,想来是完全不会注意到,脑中突然想到方才听官瑶所说她体内血脉所含,与男子相交就会……

“你谢我什么?”云初眉梢突然轻挑了挑。

名俊青姿态恭敬而真诚,“一谢云初小姐今日为官瑶接产,保得大人孩子顺利,二谢云初小姐自此成为官瑶的依仗,三谢云初小姐方才相帮。”

称呼官瑶而非在名华府大夫人面前所唤的贱内?

“呵……”云初突然莫名笑了。

之前在名华府,在名俊青离开之时,她为了试探他,故意释放一点气息,想看他如何反应,他是没说什么异常表情,可是临出门前那句话说是说给官瑶听,倒不如也说是说给她听。

云初思绪一停,突然淡淡开口,“我倒是好奇得很,如果不是我出手相救,官瑶不知不觉的喝了杯中有问题的茶,那现在……”云初看着名俊青声音停住。

“不会。”名俊迎着云初悠悠然看过来的眼神,道,“不会,云初小姐不会。”

“你倒真是会适时的选择相信。”云初头微扬了扬,面上意味幽然。

名俊青拱礼的手这才松下,站直身子看着云初,面上仍是满怀感激,但是眼底深处却几有几多灰暗复杂,“有时候前面就只有那么一条路,由不得你不选择。”

“听名华府嫡公子讲这般无奈而轻生的话,我会以为名大公子要选择自杀。”云初突然双手环胸,显然对名俊青的话中深意有些敬谢不敏。

名俊青闻言,轻微一怔,看着面前可谓姿容绰绝,一言一语虽轻,可气势能盖下男子的女子,随即一张青瘦的面上,漫上苦笑,“云初小姐的性情果然与众不同。”

“明明很关心很心疼自己的妻子,却要弄到这般分崩离析的模样,真是叫人唏嘘,这世间多少人绳营苟狗,声色犬马,身份尊贵者,更是不顾民间疾苦,行享受之态,名华府荣华富贵又是多少人在外行事差错的仰仗,你身为名华府嫡出公子,所要所得皆是最好,如此连妻儿……”云初的目光清凌凌的看着名俊青,“所为何般?”

“名华府里复杂,富贵荣华下并不是外人所见那般光鲜繁盛,其中……方才云初小姐不是也看到,比起普通宅院内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处处危机,处处险情,我这样待她,是为她好。”

“为她好么?”云初闻言,心竟似有所动般,随即轻戚了下眉,却是道,“如果今日不是我和季大夫出手相救,那官瑶和孩子会如何,如果方才不是我打翻茶水,官瑶和孩子现在又会如何,你所谓的为她好,不过是也是在赌,你所谓的为她好,不过是如此的自私,自私的自以为是。”言语微轻,可是一字一句却是不容人置疑的事实。

名俊青身子轻微一怔,有些愕然的看着云初。

云初这时候,看着名俊青,唇角却划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嘲讽,“真不怪她,真要保护她,不是更应该和她说清楚,官瑶心思灵透,更能辅助,他日不管你是做何,他都能给你无上贤力。”话落,云初又淡淡看了眼名俊青,这才抬脚离去。

她和名俊青又不熟,有些话点到即止,是否接受,不是她能所管。

而名俊青看着云初转瞬消失在夜空下,眸色深了深,似乎在思际云初的话。

云初一路将轻功运行到极致,直向皇宫方向而去,远远的便见着皇宫门口,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正大眼对小眼,一个愤恨,一个无奈。

不正是孟良辰和萧石头。

孟良辰脸肿得跟猪头似,亏得浑身还能透出英爽气质来,而此时,孟良辰显然在和萧石头交谈什么,萧石头撇头,傲娇,不理。

云初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二人交谈的内容,她当然也早在孟良辰出府时就知道她是要去哪里,而她如此处置萧石头也是为了让孟良辰行此事。

孟良辰来京的目的是为了将萧石头带回去,好和萧石头的父亲成亲,今夜这般好的时机,她自然会趁此达到目的。

不过……

云初再度看了看下面,摇摇头,很显然,不成功。

以吃食诱惑,言语引导……云初再度摇摇头,孟良辰挺聪明的一个人,性情也极好,放哪里也不是个会被欺负的角儿,可是偏在萧石头面前,没有架子,面子,更甚是里子都没了。

到底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疯女人,有本事你去把云王府大小姐我娘打败,打败我就跟你走。”这时下面的话声清晰的传来。

云初抽眉,这个萧石头可真不是个省心的料儿,都这般时候了,还不忘给她拉仇恨。

得,盼他爹早点来,将他领回家。

而此时,闻言的孟良辰,却是看着萧石头,一个白眼翻了翻,“我傻啊,我若真动云初一根汗毛,那太子不追杀我满天下。”

“哼,你不是还有郡主府给你庇护吗?”

“对,我还有你爹,他舍不得让我受一丝半点伤的。”

“呸,看我爹是要你还要我。”萧石头半分不妥协,不给面儿,正义禀然的话后,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叫起来。

孟良辰忙从怀里拿出精致诱人的糕点一幅温良善意的看着萧石头,“叫娘。”

“你傻啊,糕点当娘,那我云初娘算什么。”

“萧石头,本郡主为了找你,可是累死了好几匹马,眼未睁一下,刚到云王府,还没睡个完好,你就给我招来一个大麻烦,打得晕天暗地,你……”

萧石头鼻息儿一哼,“你怎么不说说是你太粗鲁,把马给抽死了。”

孟良辰开始抓狂,“萧石头,你这个混小子,总有一天,本郡主要打得你屁股开花。”

“等你能嫁给我爹时再说吧。”萧石头傲娇的偏头,一脸俊俊的小脸上,星目耀耀,对孟良辰那是不屑一顾。

远处,云初听着二人对话,看着二人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叹口气,实在不忍直视,当下足尖一点,转瞬间越过重重宫阙,直向那最深处,最里处,此时此刻,依然灯光通明的御书房而去。

她知道,这个时候,景元桀应当是在的。

皇上的寿辰,他不可能什么也不管,而且,她问过翁老,近些日里,为了寿辰,他也在尽力调整皇上的身子,太子也每每歇得很晚。

不过,刚越过两处宫殿,云初便停了下来,此时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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