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思华极力控制住内心的渴望,轻轻揽住珍珍的纤细腰肢,一手把门关上。
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是民居改建的老样子,还是在房间里用层板阻隔成一个个小空间,刚好能够放得下一张床的小空间。
事有凑巧,珍珍带单思华进的小隔间,居然是当年单思华和晓蓉不期而遇的那个小空间。而隔壁,就是单思华手刃顾城,大块恩怨的地方。
熟悉的环境再度触动单思华记忆的闸门,他情不自禁地走到隔壁,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小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年砍伤顾城的一幕立刻在眼前浮现,就好像发生在昨天。
“大哥,你是不是喜欢这个隔间,那我们就在这个隔间做吧。”珍珍善解人意地从背后抱住单思华的腰,将柔软的胸部紧紧贴到单思华的后背,就像一股电流传来,加速了单思华内心渴望的涌动。
“不,我们还是到隔壁吧。”单思华再次深吸一口气,这次是为了控制住内心的渴望,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猴急。
再怎么说,在小雀的眼里,他都是一个刚直的大哥形象,要是一进来就对珍珍动手动脚,难免会传到小雀的耳朵里,那样小雀会怎么看?
单思华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晓蓉和顾城的名字,随珍珍来到隔壁,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珍珍的双手开始有节奏地在单思华的身上游走,不由分说地将湿热的红唇印上单思华的嘴巴。
单思华很想说“不”,但这个字还没有到嘴边,就被滚滚而来的渴望所掩盖。他放弃了抵抗,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意志力去阻挡珍珍火热的爱,只能任由珍珍撩起他更加强大的渴望。
珍珍虽然才到高乐高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但娴熟的按摩手法却可以和高级技师媲美,显然是一个个中老手。单思华甚至觉得,在南方的那些女按摩师的手法也不过如此,或者说还没有珍珍按得舒服。
珍珍见单思华惬意地闭上眼睛,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每当有男人在她的手下露出这样的表情时,珍珍都有一种满足感,因为她觉得,男人其实活得很累,能够在她的指法中享受片刻的安逸,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珍珍自我陶醉的同时,双手已经按上了单思华的双肩。
“呀!疼!”单思华突然睁开眼,露出痛苦的表情,把珍珍吓了一跳,当即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下手太用力了?”
仰躺在床上的单思华没有答话,表情非常痛苦,好像在强忍住疼痛。
珍珍原本是两腿分开,像骑马一样跨坐在单思华的下腹部,用双手按单思华的肩部,见此情景,不由得停下按摩动作,拉开单思华的衣襟,只见在单思华的肩部缠着几层薄薄的纱布,雪白的纱布上,正有几丝红色的血丝在浸湿纱布。
单思华的肩膀有伤口,而且,似乎被珍珍按得再次出血!
珍珍吓坏了,一下子从单思华的身上跳下来,站在床边,惴惴不安地说着道歉的话语,显得手足无措。按摩身体她是高手,对处理伤口却束手无策。
单思华掏出一支香烟点着,猛吸几口,借着尼古丁的味道勉强忍住疼痛,然后才坐起身,安慰珍珍不必内疚,是他自己受伤的,刚才忘了告诉珍珍而已。
见单思华宽宏大量地没有深究,珍珍不觉松了一口气,暗自思忖:这个男人比一般混迹社会的男人要得体,不觉对单思华增加了几分好感。同时大胆地查看了一下伤口,关切道:“要不要紧?”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问候,一下子温暖了单思华的心灵。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吐出一口烟雾,故作轻松道:“没事,就是破了点皮。”
珍珍重新坐回到单思华身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嘴里呢喃道:“大哥,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玩?”
“不是,为什么这样问?”单思华好奇地反问道。就听珍珍轻声应道:“也没什么,就是我做这一行也有些时候了,今天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大度的男人,所以我想要为你做全套服务。”
珍珍的话让单思华有些不可理喻,原本珍珍就是做这种服务的,为什么还要这样说?
仿佛看出单思华的疑惑,珍珍随即又补充道:“大哥,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我要免费为你做全套。”说着,珍珍宛若一只小白兔一样往单思华怀里钻。
单思华没有拒绝珍珍的举动,他也无力拒绝,但他还有些不解,难道就因为刚才被珍珍误按了一下伤口,没有怪罪,就让珍珍要以身相许,说出这样的话?
不待单思华再说什么,珍珍的红唇再次印上单思华的嘴,让后面的话全部都咽到了喉咙里。在躺下的一刹那,单思华猛然想到了还在南方的晓蓉,同时也想到了来两龙镇的真正目的。
“不,你先听我说……”单思华努力挪开嘴,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珍珍打断:“不用说了,相信我,不会要你的钱,我是心甘情愿的。”
单思华还想再说些什么,珍珍温软的身子已经在他怀里扭动,高耸的胸口摩擦出的柔情令他一阵目眩神迷,感受着珍珍如梦如幻的低语,单思华再也控制不住满心的渴望,忘记了肩膀上的伤,奋力一个翻身,把珍珍压到了身下。
一切的解释都显得那么的多余,什么要梦婷,什么晓蓉,暂时都到一边去!
小小的隔间响起了剧烈的起伏声,两个年轻的身体碰撞出爱的风雨,沐浴着两颗年轻的心,让他们投入到忘我的爱河中。
剧烈的起伏声持续了半个小时,待一切平息的时候,单思华和珍珍已经是大汗淋漓,小小的隔间弥漫着一股汗水,香水和脂粉混合的味道。
单思华抽着香烟,珍珍侧躺在他的身边,半边酥胸紧贴着没有受伤的那边肩膀,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刚刚从爱河中畅游一番,还在品尝着爱的余味。
许久,单思华似有所悟地想到来高乐高的初衷,不由得试着说道:“珍珍,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你说。”刚刚从爱河中苏醒过来的珍珍显得特别温柔,像一只温顺的小羊光溜溜地躺在单思华身侧,轻声回应道。
“你认识一个叫要梦婷的女孩子吗?”
“什么样的,多大?是哪里人?”
听着珍珍一口气提出这么多问题,单思华随即将要梦婷的情况简单地叙说了一遍,明确提出想找要梦婷。
“你说的是不是婷姐?”珍珍歪着头,吐出一口气在单思华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单思华突然记起小雀对他说过,在两龙镇混迹社会的女孩子都叫要梦婷为婷姐,便点点头,接道:“对,就是叫婷姐的女孩子。”
单思华话音刚落,珍珍一下子坐起身,追问一句:“大哥,你想找她玩?”
本来单思华想否认,但转念之间,又顺势点点头,珍珍见状接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单思华意犹未尽地瞄了眼珍珍一览无遗的白皙胸脯,反问道,显得有些心猿意马。要不是刚刚才在爱河里畅游一番,单思华肯定抵挡不住这份诱惑,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你知道婷姐的身价吗?人家现在是傍大款的,平时出手阔绰,想找她玩的男人不要太多,可真正能够得到她的人,没有几个。”珍珍认真地回答道,眼里充满了羡慕的光。
果然和小雀所讲述的没有什么区别,单思华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追问道:“那你知道她傍的大款是谁吗?”
单思华的想法是,小雀不知道要梦婷找的大款是谁,说不定这个珍珍就知道。如果说暂时找不到要梦婷,可以从她傍的这个男人身上下手去找。单思华只有一个目的,一定要找到要梦婷,当面问问清楚,到底是什么让她走上现在这条路。
谁知道珍珍闻言,头摇得像拨lang鼓,不假思索地接道:“我们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像这种好事,谁肯说出来,不怕被人抢去才怪。”
这倒是大实话,像要梦婷找的这种有钱的男人,风尘女子谁不喜欢?要是走漏了任何的信息,都有可能招致其他女孩子的嫉妒,随时都有可能被其他女孩子勾引去。
见单思华面露失望之色,珍珍挖空记忆,接了一句:“不过,我听说婷姐找的那个男人岁数很大,比婷姐要大二十几岁,可能比婷姐的爸爸的岁数还要大,好像是在市里做什么官的。”
珍珍的回答一下子把单思华的思绪带到要教官的身上,说到婷姐的爸爸,单思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要教官,突然感到一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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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24小时之内
想当初,要教官为了保护单思华,在盘山公路上,最危险的时刻,竟然用他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单思华抵挡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更是在临终的时候,要单思华和要梦婷处男女朋友的关系,做要梦婷的男朋友,其目的就是希望单思华能够保护要梦婷,让要梦婷免受世俗的伤害。http://┌
要教官是从事改造思想工作的,当然明白年轻人容易在人生路上误入歧途,所以才想通过遗愿,让单思华变相的保护要梦婷。
如今,不但没有保护要梦婷,连要梦婷的妈妈也不见,要家的房子也被高长江变卖,单思华感到深深的愧疚,觉得对不起要教官的临终嘱托,从而更加坚定决心,一定要把要梦婷找到,包括小红阿姨和高长江,一定要把这一切弄个水落石出,还要梦婷一个家。
就算小红阿姨最终不会和要梦婷在一起生活,最起码要高长江还要梦婷一个房子!
就在单思华暗下决心的时候,外间传来门锁插孔的声音。珍珍条件反射地抓起衣物往身上套,动作娴熟,不到3秒钟的时间,已经把胸罩和裙子穿戴完毕,一边对单思华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快穿衣服,然后才开始把内裤套上脚跟,飞快地往身上提。
做完这一切,单思华才反应过来,想必这是珍珍她们平日里培训过的,遇到特殊情况时的应急处理办法,当即也不含糊,配合珍珍的示意,快速地把衣物往身上穿,速度一点也不比珍珍慢。
前面珍珍已经说过,今天晚上的服务不会收钱,单思华不希望珍珍受到任何的损失,哪怕不是因为他的责任。
待两人草草穿戴齐毕,外屋传来一声吆喝,“坐好,先等着。”
是小雀的声音!
单思华听出是小雀的声音,对珍珍使个眼色,还未作出任何反应,就听外面接着喊道:“华哥,你们好了没?”
果然是小雀的声音。单思华和珍珍不由自主地相视一笑,好囧,虚惊一场!
单思华还没有回答,珍珍早已经撅起嘴,不满地埋怨道:“小雀哥,你咋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吓死人家了,还以为是例行检查呢。”
外间响起一阵不好意思的浅笑,小雀接道:“噢,对不起,刚才因为气急,只顾着把耗子抓来,忘记了要通知你。”
单思华听得一惊,小雀怎么把耗子抓来了,不是说先不要追究的吗?想到此,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一把推开隔间的门,就见外间的客厅里坐着一个人,见单思华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喊道:“华哥,华爷,你饶我一次吧,我是脑子发热,才叫南方仔去找你的,华哥,你一定要原谅我。”
跪地之人正是最先在网吧耀武扬威的耗子,此刻却像个泄气的皮球,垂头丧气,满脸的乞讨之色,样子狼狈之极。
单思华还没有表示,旁边的小雀接道:“你娃也真的是吃了豹子胆,早给你说了华哥的身手了得,不要自讨没趣,你倒好,居然敢喊南方仔去报复,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说着,小雀“啪”地给了耗子一巴掌,打在耗子的后脑勺,转头对单思华接道:“华哥,人我已经带来了,他也承认叫南方仔去报复你,就看你怎么收拾他。”
珍珍也来到外间客厅,或许这样的场面太过骇然,她情不自禁地拉住单思华的衣袖,显得很害怕的样子。小雀见了皱着眉头,提议道:“珍珍,如果你害怕,就先到大厅那边去吧,我们要处理一些私事。”
珍珍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单思华,刚好迎着单思华的目光。
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单思华竟然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就让珍珍在这边吧,不用出去。”想了想,单思华又补了一句:“对了,今天晚上,珍珍的点我全部包了。”
此语一出,小雀和耗子均不同程度地感到有些意外,难以置信地看着单思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珍珍却感动般地抓紧单思华的手臂,将整个胸脯贴拢在单思华没有受伤的那边。
能够一个人男人愿意包了她整晚的钟点,没有比这更能够让珍珍开心的了。至少说明,这个男人已经为她动心。
在小雀看来,单思华是想还要和珍珍,刚才定然是珍珍让单思华感到非常舒服,才让单思华爱不释手。在耗子看来,天下男人都一样,都是离不了腥的猫。
他们又怎么知道,单思华之所以要这样做,除了对珍珍刚才说过的话表示感激外,包夜的更多目的,是想从珍珍嘴里了解到更多的关于要梦婷和那个老男人的情况。
听到单思华提出要包珍珍的夜,小雀讪笑一声,点点头表示理解,转而又对耗子训斥道:“你说,你准备怎么让华哥原谅你?是砍一个手指,还是砍一个脚趾?”
耗子闻言,脸色都变了,当即不顾一切地哭喊道:“华哥,你说句话,只要你原谅我,我愿意为你做事,只求你不要伤害我,华哥,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听到这带着哭腔的求饶,单思华感到有些反胃,出人意料地说了句:“先起来说话。”
耗子没有听清楚,不敢站起身,迟疑地望着单思华,又看看小雀。
“现在又没有过年,你拜啥?先起来吧。”单思华不耐烦地补充道。
“这么说,你是原谅我了?”耗子满脸意外,紧接着补了一句,还不敢完全确定。小雀适时补充道:“既然华哥这样说了,你就先起来吧。”
虽然不敢确定单思华是出于什么原因要耗子先起来说话,但恭敬不如从命,如果单思华真的肯原谅耗子,在小雀看来,和刚才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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