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软,无力的向前摔去,倒在了床上。
突然,他感觉*被什么插入了进去,倍感空虚的地方被填满的感觉,舒服的忘记矜持放声呻吟起来,蔡漪文费力的抬起头来,才看到原来是汪骏欣正将他的四根手指在我的后方*扩张,迅速攀升的快感让蔡漪文脑中一片空白。
恍惚中感觉到那根电动棒进入了身体,然后,一个开关,两个开关,配合着体内疯狂的节奏,他仿佛疯了般的扭摆起腰身,然后突如其来地,体内流窜过一道强大的电流。
突来的刺激,蔡漪文一声尖叫,达到了极至的高峰。
……
“不要,求求你不要……”
看着眼前被绑着颤抖的身体,有一种肆虐的冲动涌上汪骏欣心头,听着蔡漪文战栗的哀求,那冲动是越来越飙升。
汪骏欣嘴角微微上扬,紧了紧手上SM专用的鞭子,扬起手,狠狠地一鞭过去,一条红痕立刻映在雪白的身躯上,加上美妙的呻吟做伴音,真是一曲美妙的乐章啊!
肆虐的心情不断地高涨着,手上不停地挥动着,可不能让这么美妙的乐章停下来啊……
“求……啊……求求你……停……停手……啊……”耳边听着动听的哀求,汪骏欣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停歇,“啪啪”地几下又在那副雪白的身躯上造出几道红痕。
“哈哈,专用的就是不同,无论怎么打都不会皮开肉绽。不过,重复单调的挥动久了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哀求声虽然动听,但是都是一种调子的难免有点枯燥,要来点刺激的才行!”汪骏欣对着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蔡漪文狂笑着。
他把鞭子放进一个装满药水的桶里,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玻璃瓶,拔出瓶塞,把整瓶液体从蔡漪文的胸口往下倒,刚才还在快速换气的蔡漪文立刻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随着淋下的液体越来越多,呻吟声就越来越难以控制!
“现在感觉怎样啊?舒服吧!”
“不……救……水……”蔡漪文无力呻吟着,不断地他扭动着他的身体想要做。
“不用急啊,现在才是开始啊,你现在先好好的品味这辣椒水的滋味,再等五分钟就可以开始大餐了,呵呵,你也很期待吧!”把他畏惧的表情解读为期待,汪骏欣看他忍耐着火辣辣的刺痛,想象着未知的痛苦,真是一大享受啊!
“这五分钟还真是漫长啊,现在也只过了一分钟,不如我现在给你介绍一下接下来的节目吧,你一定会很喜欢的。”看着他忍耐着痛苦和恐惧的表情,汪骏欣无比兴奋地为他介绍着:“知道桶里的是什么吗?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极品哦,是超级强烈的药呢,啊?你等不及了?好,时间刚刚好,你终于可以试用了,太兴奋了对不对?”
汪骏欣拿起浸泡好的鞭子,毫无预警地甩向他的胸口,“啪”地一声,在室内回荡着。
“啊……”呻吟声十分配合地响起,啊,配合得实在太好了,兴奋感不断地冲击着大脑,汪骏欣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挥鞭声交织起一曲动人的乐章。
雪白的身躯在乐曲中极力地摆动身体,欲拒还迎,呻吟声从开始的痛苦到现在的亢奋,脸上不再是恐惧、痛苦,而是陶醉。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抽我就让你享受个够!”汪骏欣更用力地甩动着鞭子。“啪啪啪”一连几下狠狠地抽向蔡漪文已有抬头迹象的分身。
“啊……”蔡漪文惊叫,“不要……不……要……”
“不要?你就自己快乐吧!”汪骏欣冷笑着,停下手,把发出细微的抗议的蔡漪文换了个位置,让他双腿跪地头向下,臀部高翘。
看着自己的杰作,汪骏欣在心里打了一百分后拿起刚才还剩下辣椒水的瓶子,对准他那小小的洞穴狠狠地插进去,一点都不在乎那*已经经不起粗暴的对待流出血,继续把瓶口向里面推,一直到实在推不动了才停手。
“呜……不……好疼……不要了……求……求求你……”
200毫升的辣椒水全部被他“喝”完后,汪骏欣毫不留情地把瓶子狠狠地从他紧咬不放的*中拔出。
☆、097 失忆
097失忆
“啊……”那*还在一张一张的怀念着。
“空虚是吧?好,给你!”汪骏欣把手上的东西再次狠狠地插进他等候已久的后门。
“啊……嗯……不要……”
“你真的非常喜欢呢,看你的后门洞把那入侵的外来物咬得多紧啊!”汪骏欣费力拉出来一点,再狠狠地插得更深,伴随着一声声的呻吟。
……
痛!好痛……
那痛,从身体延伸到了心口。痛的让他从沉睡之中不得不醒过来。
蔡漪文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耳边,还有机器运转的声音,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把身上输液的管子、机器的夹子通通拔掉。
他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缓缓闭上眼再睁开,他对着白色的天花板微微一笑——
这场梦做的也太久太长了。久到他都忘记了要醒过来了。
他穿上放在床边的拖鞋,利落地下了床,这病房好大,比他住的地方那一套单身公寓还要大,不过这不难理解,某人资金雄厚,出手阔绰大方。所以哪怕是住医院,也非要挑家私人贵族医院也不意外。
身上这一身衣服实在穿不出去,蔡漪文在病房里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可以穿出去的衣服,没办法,打算就这么离开。
可是,病房的门却先一步打开了。
门外,一身西装笔挺、英俊潇洒、手里还拿着手机的汪骏欣手还停留在门把上。看见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阿文……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他诧异地喊着,奔了过来,激动地抓住蔡漪文的双肩,“阿文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说着,将他拥入怀中。
却被蔡漪文皱着眉头推开了,“你是谁?我们认识么?”
“你……”汪骏欣愣在原地,“你说什么?”
蔡漪文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你是谁?我们认识么?”
汪骏欣惊讶地道:“你……还是想不起来?”
蔡漪文却仍然皱着眉头,学着他的口气,“我……该想起来什么?”
“你……”
“对了,我才想问,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是谁?为什么也会在这里?我的手机呢,我刚刚一直没找到,还有我的衣服,怎么这里连件衣服都没有?”蔡漪文完全跳出他的疑虑之外,径自问道。
汪骏欣惊讶地说不出话来,难不成蔡漪文又大病一场,非但一点没想起来,反而退回了原点?回到了当初车祸之时?
……
蔡漪文摇摇晃晃地往前,莫少宇的车子,停在了他的面前,他急急忙忙冲下来,扶住了蔡漪文,“你……这是怎么回事?”他满身的伤啊,床单根本没裹住他的伤痕。
“救我,救我……”
“你……是骏欣干的吗?”
“救我,救我……”蔡漪文无力地呢喃着。
真的是他!汪骏欣到底是有多丧心病狂?他怎么可以对蔡漪文做出这种事情来,他难以想象,却不能不管蔡漪文,“走,我送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汪骏欣从酒店里追出来,看见莫少宇,便铁青着脸吼道,“莫少宇!这件事情不用你管!”
“汪骏欣!你……”莫少宇懒得跟他计较,而是开了车门准备把蔡漪文扶上车。
汪骏欣狂奔过来,一把从莫少宇那里扯过了蔡漪文,“我说了这件事不用你管!”
“你没看见他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吗?他再不去医院会没命的,汪骏欣!”莫少宇直接吼了过去!
汪骏欣手用力一推,把莫少宇推撞向他的车,莫少宇踉跄了两步,撞到车上才停下来。
“蔡漪文,你要跟他走吗?你休想,跟我回去!”已经没有人性的汪骏欣拉扯着蔡漪文的手臂就要再度返回酒店。
左手边的路口却传来一阵人群惊呼的声音,伴随着刺耳的煞车声和漫天卷起的沙尘,朝酒店而来!
莫少宇、蔡漪文和众人一样,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声音来源。
他们清楚地看到有一辆白色没有车牌的轿车以极快而惊人的速度,闯过了十字路口,直直地向他们这里飞奔而来!
像是找到什么目标,那车头微转了一下,将方向对着……对着……
汪骏欣!
“骏欣,危险!”莫少宇在刹那间大喊出声。
接着,像是慢动作一样——
蔡漪文用最快的速度伸手推开了汪骏欣,接着,甚至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可以防护自己身体的动作,整个人被高速疾驶的轿车撞个正着。
“嘭”的一声震天巨响,厚重的挡风玻璃碎了一地。
☆、098 两不相欠
098两不相欠
蔡漪文飞了出去。
一瞬间。
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
白色的轿车没有多加停留,激起一道极尖锐骇人的轮胎摩擦声,便很快地加速逃离了现场,只留下目击这场恐怖意外的错愕人群。
路人惊的惊、慌的慌,还有一些人被刚刚狂奔的车子擦撞到。
“蔡漪文!”莫少宇震惊地看着一切仿佛像是电影的画面,他快步地朝汪骏欣和蔡漪文跑去。看到蔡漪文头上的伤口后,他的呼吸差点停顿。
“救护车!叫救护车!”莫少宇朝着酒店里闻声而来的警卫喊叫着,流了一身的冷汗。
汪骏欣瞠着双眸,看向已经躺在柏油路上的蔡漪文。他奔上前,抱起他的身体,看着红色血液从蔡漪文额角上的撕裂伤流下,沾满了他的双手,他失措地看着蔡漪文逐渐失焦的眼眸,“你……你为什么……为什么?”
“我……咳咳……”他虚弱地出声,猛一咳嗽,在汪骏欣的怀中吐出了一口鲜血。“恩……还你……两不……相欠……”他费力地喘着气,好像每呼吸一次,生命就流失一点。
这样……就好了……欠汪骏欣的……还给他了……
“我不要你的命!”汪骏欣伸手抹去蔡漪文嘴角止不住的鲜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你听到了吗?阿文!”他紧抓着蔡漪文的肩膀说着,控制不了心中狂烧的怒气。
呵呵……这个人……连这种时候都这么霸道……他想笑,却连勾起唇角的力气都失去了。
蔡漪文突然觉得胸腔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他再也没有能力说话,只能缓缓地垂下眼睑。
他终于知道自己苦苦坚持的是什么了,他……爱汪骏欣。
他爱他。
只可惜……只可惜……再爱,也没有用了。
蔡漪文垂下手,昏迷了过去。
“阿文?阿文……”
汪骏欣紧抱着他,任那灼目的赤色鲜血染上自己的衣衫、染上自己的双手、染上自己的眼眸、染上自己如霜的表情、染上……自己冰冷的心脏。
这一刻,他才明白他对蔡漪文的感情是什么。
他……爱他!他爱着蔡漪文……很浅显易懂的……只是自己一直不敢承认而已……
他爱他!
医院。
不要……不要逼我恨你……
住手!否则从今往后,我只会恨你……
恩……还你……两不……相欠……
……
急诊室里嘈杂混乱不已,从蔡漪文被救护车送进来之后,各种的检查、急救就没有停下来过,医生和护士脸上的表情很紧张,手中的动作迅速且专注。
因为是严重的社会案件,连媒体记者都闻风而至到医院采访。
汪泽斯很快赶到,动用了关系封锁事件,那些记者只能访问到那些受到轻伤的路人,至于真正被狙击的目标——汪骏欣和在这场意外里受伤最重的蔡漪文,则被目击者绘声绘影的描述着。
一个浑身是伤只裹着床单的人,救了被蓄意谋杀的某酒店继承人之一的商业新秀。
没有人知道发生事情的真正原因,只有口耳相传的猜测,外界单纯地认为这是一场酒后驾车的疯汉所闯下的祸事,被撞到的人是自己倒霉。
汪骏欣从头到尾就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周遭弥漫着阴沉窒凝的空气和闷重危险的漩涡。
他的视线跟着蔡漪文被推入手术室后,就不曾再抬起过,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也没有人敢接近他。
他身上穿的衬衫有着大片血迹,从衣领到袖口一路染红到下摆,已经干涸的暗褐掺杂着还带着些许湿意的猩红,深浅不一地沾染在洁白的布料上,两色相映下,让人倍觉触目惊心。
他深色的长裤和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也都染上属于蔡漪文的鲜血,就好像是在提醒汪骏欣,这些血,本来是该从他身上流出来的。
汪骏欣冰寒的双眸低垂着。
他一点都不感激他。他不会对蔡漪文为了他而受重伤的事情感谢他。他不会!蔡漪文要是没有他的允许,就擅自离开他,他绝对不会原谅!他绝对不原谅……如果他敢这样一走了之。
汪骏欣突地一拳击上身旁的墙面,扎实沉重的撞击使得坚硬水泥墙的油漆瞬间剥落,他低垂的俊美脸庞只有极为森然的凛冽寒气。
他不准蔡漪文以任何一种形式离开。他不准!就算是要追到地狱他也要把他找回来!
☆、099 手术中
汪骏欣紧盯着手术室上“手术中”的灯号,阴冷的眸瞳中有着狂暴的恶意。
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越来越接近,汪泽斯踩着沉重的步伐缓慢地踱向汪骏欣,在距离他十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刚才代替汪骏欣去处理了一堆事情,本来当事者要去跟警察作笔录。可是,一个莫少宇在手术室里为蔡漪文动手术,而汪骏欣对前来询问查案的警方完全不理,一声都不肯出,他只能请他们晚点再来。
楼下的记者虽然不少,但他都吩咐处理过了,没有人会上来打扰。他还带来了衣服给汪骏欣换,他那一身的血迹实在让人不敢直视。
汪骏欣始终没有出过声,就坐在长廊底的椅子上,深沉难测的眼神令人背脊发凉。
汪泽斯坐到他身边,也是一声不吭一言不发。他很轻易地就可以感觉到此时此刻的汪骏欣身上那种冰冷得刺进骨髓里的寒意,和汪骏欣从出娘胎就认识了的他知道,汪骏欣满腔的怒火几乎要完全失去控制。
两个人没有交谈过一句话,只是等待着手术室的大门敞开。
手术室里的人在努力,时间快如飞梭;手术室外的人在等待,分秒慢如静止。
时间拉得越长,等待就越令人难挨。
但汪骏欣一直没有动过。他就只是坐在那边,跟几个钟头前维持一样的姿势,衬衫上的血迹已经完全风干成了暗褐色,汪泽斯带来的衣物放在他身旁的椅子上,他却连手指都没抬过,眼睛也没有移开过地面,宛若一尊雕像。
张思翰匆忙赶来,看着亮着“手术中”的灯的手术室,冲汪骏欣就是一拳!“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