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误会了,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小胸膛气得起伏颇大,明瑞转念一想,开始试图去抓问题的症结,「你这次不愿意的理由,可以告诉我吗?」
「哼!」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是不是?我都说了你还不停的问,大白痴!
「乔乔,其实你误会我了。」明瑞握住明子乔还紧抓著套子不放的那手,亲吻著他的手指,「要你给我戴套子,代表我跟你非常亲密,我对你不设防,不怕你咬我。亲密的程度,我觉得就像你给我套戒指一样,只是你套的地方,比手指更重要。」
「……真的吗?」涉世未深的人,一般都很容易被心爱的对象给三言两语的哄住,「那我要你先给我套一个,我再帮你套。」
不过,正因涉世未深,反应自然也最直接,最真诚。
明瑞再次咽下一声叹息:「我没有买合你用的SIZE耶。」
「没关系,只是一个象徵……」的仪式,後面那三个字,明子乔光想就害羞,不怎麽好意思说出口。
「……好吧。」这样也好,两个人都戴,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明瑞换个角度想,再次笑开脸,「那你手上这个,就先给你用罗?」
明子乔抿著唇微微点头,明瑞能感觉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不再死抗著他。
明瑞凑过去吸住那枚套子,跪起来去做他给明子乔讲解过的动作,因为明子乔刚刚的反感,阴茎不够硬了,他还给他做了两三分钟的手活,这期间明子乔从咯咯轻笑,慢慢的笑到全身轻颤。
「你这样噘著嘴吸那个套子,好像吃口香糖吹泡泡,泡泡破了把嘴巴给糊住了,却又不再吃进去或吐出来,实在好逗喔。」
做爱不专心还看伴侣的笑话,最常见的结果就是---被处罚。
「啊~哈哈哈~那里很敏感,不要这样痒我!」明瑞一手仍握著茎身上下动作,另一手以指甲轻挠明子乔的两侧鼠蹊,间或捧住精囊揉一揉,再沿著肉线以指腹摩娑过会阴,滑到阴茎底部绕著柱状物刮骚嬉戏。
虽然嘴里嚷著不要,诚实的身体却显然喜欢这样的处罚,明瑞很轻松的便将套子套上明子乔的阴茎,逐渐扩大口部让SIZE对应身高的肉色炮管深入他的口腔,尽量以嘴将套子套到最底,再恶意的用门牙轻轻咬著磨。
「痛,别再咬了!」怕痛的小娇妻双眼圆睁,一脸的惊恐,好似他已经将他的二两肉咬下来了。
「我戴好了,乔乔,除非分手,否则你身体的性主权,以後只能属於我。」这样的小娇妻可爱死了,好像受惊的小鹿斑比,明瑞顾不上嘴里还有杀精剂的味道,再次啃开明子乔的双唇,纠缠他左右闪不过的无辜小舌。
「换你帮我戴了。」一记深吻结束,明瑞笑得得意洋洋,明子乔则是气喘吁吁。
禁不起明瑞的再三催促,明子乔只得到不到两分钟的喘息时间,手里便又被塞进一片铝箔包,推到他的嘴边。
「你是坏人!」明子乔含泪控诉,其实心里已经没有违和感了,明瑞的说法歪打正著,很合他听。
「乖乔乔,帮我,嗯?」
「……那就躺好啦,烦死了。」坐著看他戴,压迫感太大了,明子乔当胸一推,明瑞也顺他意思的仰面躺下。
紧张的长眼睫一直扑扑闪,像两只迷路的黑凤蝶找不到出口,掩在眼皮下的双瞳虽然不好意思直视他,不停照过来的偷瞄却更勾人。那张噘著的小嘴色泽艳了,唇纹先是因缩而皱著,然後在他的身下因为含住柱状物逐次的深入,便逐渐地扩开了,撑平了,让他联想起待会儿他戴好套子之後,便要一举擣入的另一张迷死他的小嘴。
还有淡红泛著热气的清秀脸庞,直直从耳廓通下颈根的两道火烧云,在在的视觉飨宴,都让明瑞觉得这样的过程很值得,下体虽有点压抑到隐隐抽痛,心里边却是很舒坦,很受用的。
「我含、含不下了。」明瑞的眼神过於灼热,明子乔被他看得莫名的发慌,只将套子以嘴套到茎身将近一半处,便抬起头来想放弃,「怪味道都快捅进喉咙了,好想吐喔。」
「那就用手帮我推到底。」明瑞挺了挺下身,明子乔皱起鼻梁,觉得他这样的动作有些流氓。
不过呢,既然是仪式,确实不该太敷衍,明子乔忍住到嘴的那句不要,动起手指去完善工程。
「我戴好了臭明瑞,除非你死了,否则你身体的……先不要这样啦,我还没讲完耶,啊!」
先前的扩张,效用还在,不过硬是一插就大半根,他还是会疼的啊啊啊!
「我身体的性主权,以後只会属於你一人。」总算达阵的明瑞呼出一声喟叹,随著这声喟叹,他替他的小娇妻,完成了下半句誓言。
两个情投意合的人,无论男女,彼此之间许下承诺,并信守誓言,那麽,就算没有世俗的那纸婚书来肯定,这样的关系也不会仅是一段露水姻缘。
上天为证,他,明瑞,与他,明子乔,自此,定下鸳盟。
愿能永世不渝。
(12鲜币)077[侄攻叔受;年上]套子H(三)
077
跟明瑞做爱,明子乔几乎每一回都能享受到高潮,可是这一次,他的表现格外激动,排出体外最多的液体不是汗水也不是精液,而是眼泪。
虽然年纪还小,离家却让他嚐到与亲人生离的滋味,从被同侪排挤,到过来明瑞这边同住,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更是让他经历了许许多多的挫折与伤痛,所以他能明确的知道,此刻无法止歇的泪水,只因喜极而泣。
就算只有片瓦遮身,只要能与明瑞在一起,他就不再徬徨,不再害怕。
从血缘相近的亲人,到异样的情愫暗生,再到现在的互许终生,在这片土地,明子乔不再寄人篱下,他总算有个真正属於他的家了。
「好了,别哭了,大水快淹到床上来,把我们都给冲走啦。」光线好,气氛佳,明瑞想延长这一刻,舍不得这麽快就结束这场情事,便将进出的频率放慢了,朝明子乔穴里的腺体末端插过去直到全根没入,再配合转圈搅动的方式用心取悦怀里哭成泪人儿的小娇妻。
明子乔也不想哭啊,可是明瑞替他揩泪的举动让他感触更深,泪水便涌得更急了。
每次哄他别哭的时候,明瑞通常不会骂他不会不说话,不仅眼里满满都是他,连动作都是既轻又柔的,好像他就是他最重视的珍宝。
「你要不要这麽压抑啊?放声大哭三分钟就能搞定的事,你非要这样掉眼泪掉个半天的,不怕会哭到得内伤吗?」
「你以为,我愿意?我也,不想呀,都是你,每次,都害我哭,还好意思,说我?」说话抽抽咽咽的,鼻音又重,再加上等下眼睛肯定肿,明子乔今天大概都不好意思到楼下的道馆打转,更别说出门了。
明明就是自己泪腺发达,婚丧喜庆三不五时的都要给他哭一下,明明正在做最快乐的事,多愁善感了也要怪到我头上?
「好啦,都是我的错,我以後都不强迫你帮我戴套了,这样可以吗?」隔著套子,再用力的磨擦都是隔靴搔痒,明瑞不自觉的加大力度,一次进得比一次猛。
「我又不是,喝,嗯,这个意思!」快感越来越强烈,明子乔舒服得直想哼哼,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不是?那就是喜欢罗?」
「喜、喜欢什、啊~什麽啦?」
「喜欢用嘴帮我戴啊。」小娇妻眼皮半合,面露陶醉,明瑞看得爱死了,嘟起唇嘴对嘴的啾了一记响吻。
「才不是,哦~嗯~喜欢这个咧……」磨擦带起的电流十分轻微,暖热且宜人地一波接一波冲刷著下半身,逐渐有往上半身扩张的趋势。
明瑞的手也有电,摸到哪就吸体内的热流汇集到哪,那处的感官会变得特别敏锐,明子乔有种五脏六腑都快焦渴到冒出火苗的错觉。
「那你喜欢的,是什麽?」明子乔似乎感觉很口渴,明瑞哺他一个湿吻,任他以舌自他口里汲取唾沫。
「喜欢,我好喜欢啊~~真的喜欢,不要,不准你再不要我!」对十六岁的明子乔而言,学业不重要,除了雕刻,明瑞就是他当前生活的全部,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他的气味就是催情剂,他的唾液等同最强的春药,能麻痹明子乔的痛感,引领他坐上极致高潮的特快车!
「好了,好了,用说的,我就知道意思了,别咬了,乖。」明子乔说到不准明瑞不要他,突然眼睛一瞪哀怨爆增,拉来明瑞的手肘便咬,痛感一路从伤处被明子乔控诉的眼神直接送进明瑞的心里,让他胸口隐隐作疼。
「还、还没好,你别,别,别停著不动!」明子乔的手指很有力,都在牙印的附近掐出几个窟窿了,谁要咬人的还没舒服够呢,被咬的怎能分心说停就停?
「你不咬我不抓我了,我就动。」又是咬又是掐的,皮都破好几个洞了,我没痛到痿掉就算不错,还不能稍微让我停一下,缓和缓和?第N次,明瑞觉得他又被他的小娇妻打败了。
「就咬一下,也不是故意掐的,干嘛这麽小气!」咬人的自觉有理,说得理直气壮的,「你每次进来,我都比被狗咬还痛!」
「你还真能比较啊,你几时被狗咬了,我怎麽都没听说过?」总算松手了,明瑞乾脆拖著明子乔的双腿退到床边下床双腿大张地屈膝站著,再将拖著的两条长腿扛上肩,远离小娇妻牙齿与爪子的攻击范围,专心致力地干起在销魂洞里打桩研磨的人生大事。
再起的律动速度加快了,明子乔被撞得暂时回答不了,能抓住能依附的标的物又捞不著了,只好拉来閒在一旁的另一颗枕头搂著咬住一角,藉以降低下半身电流蚀骨的强烈快感所引发的呻吟音量。
「不错嘛,你这样叫,好像更好听了。」明瑞知道明子乔脸皮薄,白日宣淫有所顾忌,没想到他嗯嗯哼哼得不甘不脆的,反而让人听起来更撩心。
明子乔还是不敢以言语回应,就怕叫声传到楼下去,只能又气又怨的软软瞪著不停在他体内肆虐的那个只会对他使坏的男人,将枕头角的精梳棉织理咬得快绽线。
「别怕嘛,再哼大声点,没关系的,就说我给你刮痧。」
「……鼻药。」明子乔没那麽好拐,他不傻楼下的那群人也不傻,刮痧哀的痛跟作这种事哀出来的声音,本质上还是有差别的好吗。
「乖乔乔,来嘛,叫给我听。」明子乔还在发育,也越长越有男人味,在做爱的时候却还是时常露出无助又倔强的表情,让明瑞每看一回,就想狠狠的蹂躏他一回。
阴囊紧缩发热,阴茎里的胀意增强,明子乔知道自己快了,便将视线偏向一旁不看明瑞,空出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一上一下的动得飞快。
「乔乔,你就这个时候,看起来是最漂亮的。」
「……闭、嗯~闭嘴!」我是男的,想称赞请说我好帅行吗?
「脸跟皮肤也是快射的时候,气色好又红润。」
「你说够、喔~够了没?」明子乔小声抗议,不过就是大嫂跑了大哥走了,至於这麽高兴这麽反常嘛,办起事来还特别的多话,谁要明子乔还真有点听不得,明瑞的这些形容好像一只无形的巧手穿进胸膛,蠕动手指在心肺之间到处挠他痒痒,痒得他血液都不上顶上的大头了,股股都往底下的小头涌,气管也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想用力的咳两下,止止痒……
善良的保险套祸害繁衍却造福世人,不过除了妨碍生育,还有一点特别不好,像现在吧,迟迟没有射精感的大炮管折腾紧致的小窄穴折腾个没完,窄穴的主人都快高潮了,炮管的主人还有馀裕说出一篇又一篇的肉麻话,要哪个楼下的路人上来听见了肯定软腿跌下楼,谁也不会误会门里的俩男的正在刮痧呢。
(11鲜币)078[侄攻叔受;年上]套子H(四)
078
「对,乔乔,就是这样,再多缩几下,紧紧的,好舒服……」後穴的肉壁[挨刮]挨了十几二十分钟,濒临高潮的少年头抵住床拱起腰,不由自主的绷紧下半身,已经被插得松软的後穴也因此绞住了青年的阴茎,类似吸力的紧窒,给予青年更高的快感。
「嗯~~」自渎的手被拨开,阴茎与精囊都落在一只比自己宽大厚实的掌中,不属於自己的体温捂上正在勃起状态的性器,感觉是加倍的刺激。
「把舒服的感觉通通叫出来,我喜欢听,来,别想那麽多。」青年一脚跪上床压低上身,一手帮他的小娇妻打飞机,一手在他面上游移,最後停在唇上画著。
「不要,我不想、啊~腰好酸!」身体都快对折了,不酸才奇怪咧,「要是被听到,我就不活了!」
「上楼梯开铝门不可能没声音,他们上来的话,我会提醒你的。」趁著小娇妻开口抱怨,明瑞将手指探进他的嘴里往下按住舌头,不让嘴再闭上,下身的攻击也加快,进出幅度加大!
「呃,哈,哈,啊啊~~啊!」腰椎又酸又软,腰胁热流汇聚,明子乔无法合拢的嘴巴拦不住快感形成的叫声,再加上明瑞低沉的笑声就在耳边撩拨,一股白浊就这麽没有预警的喷薄而出,溅上明子乔的下巴与明瑞的胸膛。
「呵呵,才多久没做,就变这麽浓了?」明瑞将手指抽出来,故意将明子乔下巴上的精液往上涂,还在高潮尾声没能及时回过神来的少年来不及闭上嘴,因此,他又被迫尝到始终不能接受的那种腥膻味了。
「臭明瑞,手拿开。」一再拍开那只可恶的手,可没过几秒那手便又沾了其他精液凑到嘴边来,要不是浑身还酥酥软软使不上力,明子乔早就推开明瑞,一脚将这个最爱捉弄他的大浑蛋给踹到床底下去了!
「是你自己的东西,排斥什麽?」被情欲醺成粉色的脸,噘起的湿润双唇涂著亮亮的淫液,会说话的双眼带著撒娇意味的瞪他,隔靴搔痒的生理有了心理与视觉上的辅助总算不再龟速,明瑞能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正往极致的顶峰撒步急奔。
这是什麽逻辑?排泄物有分的,难道是什麽都能放嘴里嚐的吗?明子乔有些生气了。
「再这样,我要翻脸了。」
「好,别翻脸,我们换个姿势。」早就想尝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