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轩一脸黑线,其余两人捧腹大笑。
须臾,林子尧满脸愁容,声音满是疲惫:“今天温温哭了。”
“哭有什么奇怪,女人嘛,感性动物!”柯子清首先开口。
“子清,就说你是榆木疙瘩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花花公子呢!”慕子轩凉凉开口。
“基本上,小温温跟了子尧以后很少哭,真正哭的只有两次,最后一次是三年前离开的那个晚上,而这、是第三次!”温子鸣难得一副正经的口吻。
林子尧缓缓点了点头,其余三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沉默不语,三年前,温温哭过之后,不声不响的离开;三年后的今天,又将会如何?
半响,温子鸣开口问道:“子尧,这次她说了什么没有?”
“她说让周苇苇离她远一点!”林子尧淡淡的说道。
“这干周苇苇那个疯女人什么事,我们都知道,他们根本没接触过啊!”柯子清一脸不耐。
“我想,问题就出在这!”慕子轩辩驳道,“可能就是我们以为她们没接触过,以为保护的够好,又或者,这和温温三年前的离开有关。”
“这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林子尧烦躁的来回走动。
“子尧,你先坐下,我想,有件事,我不得不和你说。”温子鸣一脸难色。
“哦?子鸣,你要说什么?”林子尧在沙发上做下,抿一口清茶。
“三年前,我遇见过温温被人调戏,当时是我救下的温温,后来我让官非去查,才知道,这些人是周苇苇派去的!”温子鸣沉重的开口,“以前我们处理的追求温温那一些人也是周苇苇派去的!而他们的目的是:□温温!”
一阵抽气声响起,三人都被温子鸣的话惊呆了,柯子清当场暴跳如雷:“X的,日,周苇苇这□!我找人去 N P 她!”,慕子轩也是满腔怒火:“擦!NP我都嫌太便宜她!”
林子尧倒是纹丝不动,良久开口:“子鸣,那时候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嗯?”
“当时温温哭着求我不要说,她以死相逼,我怎么说,而且之后你们相处的很好,我也在小温温身边一直安插着人保护周全。”温子鸣声音有一丝嘶哑。
之后,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尔后,在林宅住下。林子尧回到房间,沉默良久,拿起手机,拨了官非的电话;“官非,是我,子尧,帮我查三年前周苇苇对温温做的一切,以最快的时间给我答复!”,也不待对方回答,直接挂断电话。
林子尧觉得眼中一阵酸涩,温温,三年前,你都经受了什么?
周苇苇
夏日的清晨,空气清新而凉爽,一阵电话铃声毫无预警地响起,一声比一声急切,打破了林宅的静谧。
几乎是在电话铃声响起的同时,林子尧半眯着眼睛,瞥了一眼,见是官非的电话,没有丝毫犹豫的接起电话“官非,我是子尧!”“子尧,你要我查的事情我查好了,我把东西发你了,对了,不用太感谢我啦!”官非在那头很臭屁的说道,官非明知道林子尧着急,却硬是拖着林子尧哈拉了半个小时,为其名曰是他的辛苦费,林子尧很是头疼,却又无奈,如果官非不这么随性怕不是官非了吧!
林子尧随手抓起搁在床头的深灰色睡袍,趿上拖鞋,带上卧室门出去。宽敞明亮的书房,林子尧打开电脑,就见MSN上传来的消息提示,打开邮件一看,犹如当头棒喝,心绪百转千回,久久不能平息。
周苇苇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美丽脸庞配上柳叶眉,高挺的鼻梁,水蛇腰,身材凹凸有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魅惑的风情,说起话来声音软趴趴的,嗲的出水,她的美丽,足以颠倒众生。周苇苇是周氏集团的小公主,周老的第N个小老婆所生,周老老年得女,很是高兴,更是对周苇苇宠爱有加,再加上周苇苇生性乖巧可爱,从小就是众星捧月的对象,长大后此女裙下之臣更是节节高升,可是人生总会有意外,而周苇苇的那个例外,就是林子尧。
周老的宠爱、周苇苇的美貌,周氏集团的背景,使得周苇苇的性格越发骄纵,性格也一天比一天怪癖,一天比一天极端,觉得普天下只要是她想要的就一定会是她的,于是周苇苇在十八岁就可以游刃有余的和男人周旋,出了名的花蝴蝶,她深知自己对于男人的诱惑,为了家族利益纷争,为了周氏这个有着百年招牌的大饼,周苇苇就这样一天天的和男人暧昧、一天天的和男人周旋,城府却越来越深,攻于心计,一天天的提高着自己在周氏的地位,一切都在朝着她希望的发展。
在周苇苇22岁的那个冬天,他遇见了25岁的林子尧。冬日的夜晚,寒风凛冽,周苇苇因为周氏的案子和几个老油条周旋,几杯黄酒下肚,周苇苇觉得浑身发热,经验老道的她知道自己被下药了,于是斩钉截铁的开出条件,迅速敲定合同,离开酒吧。
由于跑的太急,周苇苇被不知名的物体绊倒,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周苇苇暗叫糟糕,双手覆在脸上,心想,可不能毁容,可是意料中的痛楚并没有传来,她跌进一个温暖的胸膛,一双手扶着她的纤细的腰,周苇苇还来不及反应,“小姐,你还好吧?”只见一个身着合身VERSACE黑色西装高大男子,深遂的黑眸带着一丝担忧。周苇苇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此时身上的药效发作,她发出困窘的呻吟声,额上渗出细细的薄汗,不敢看那人的表情,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的挤出:“送、我、去、医、院,我、被、人、下、药!”
男子闻言,也不顾及周苇苇的意愿,一把横抱起她,快速驱车将她送往医院。次日清晨,周苇苇缓缓醒来,以为那男子早走了,正欲起身离开,“呦,你起来了啊,我买了早饭,你吃点吧,皮蛋粥,养胃的!”男子的脸上染着浅浅的笑意。周苇苇又是一阵惊吓,支支吾吾的说:“你没走啊!”,“你还没清醒我怎么能走呢,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男子笑呵呵的答道。
后来,周苇苇被这个对他有救命之恩的男子送回家;后来,周苇苇知道了他叫林子尧;后来,周苇苇知道了林子尧是盛世的总裁、林军长的儿子;后来周苇苇知道了自己见到林子尧会小鹿乱撞;后来,周苇苇见到这个叫林子尧的男子会移不开眼;后来,周苇苇决定从良了,不要所谓的身价、地位,只为林子尧洗手作羹汤;后来,周苇苇知道,他对林子尧就那么邪乎的一见钟情了。
周苇苇打着周氏的旗号来到盛世,秘书恭敬有礼的说林子尧外出,请她道会客室等候,周苇苇在会客室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耐心早已消耗殆尽,她周苇苇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火气越发的旺,见秘书不在座位上,正想扭开办公室门把,却只听办公室里传来铜铃般清脆的笑声,周苇苇这才发现,门是虚掩的。
抬眼望去,阳光撒满宽阔敞亮的办公室,林子尧唇带慵懒笑意,坐在沙发上审阅文件,怀中还搂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只见女孩子的双手亲昵的勾着林子尧的脖子,女孩子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着俏皮的笑意,阳光的照耀显得皮肤微红,但却显得越发粉嫩,白皙如雪,吹弹可破,周苇苇暗自打量这个女孩子,柳眉微蹙得出结论:也不怎么样嘛,嘴太大、眼睛太小、胸太小、没屁股,完全没发育嘛,哪有我好!
只见那女孩子嘟着粉嫩唇对林子尧撒娇道:“又笨又老的子尧哥哥今天知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呢?”
“是么?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我不记得唉!”林子尧笑的很是诡异。
“林子尧!大笨蛋!今天的日子你都敢忘!”女孩子当场气得吹胡子瞪眼。
“那温温告诉子尧哥哥吧!你也知道子尧哥哥又笨又老啊!”林子尧完全不把女孩的怒气放在眼里,自顾自的看文件。
“嘻嘻,温温的子尧哥哥是天底下最帅的了,最聪明的!”女孩子眼里闪着狡黠的笑意。
“是么,那温温小寿星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子尧哥哥买单!”女孩子的话对林子尧很是受用。
“子尧哥哥,那我们去御厨吃抹茶慕斯,草莓沙冰,然后我还要吃老御厨亲手做的提拉米苏!要是晚上再去吃法国菜就好了!对了,子尧哥哥,你一定要记得带人家去垦丁的海边玩,去晒太阳!”女孩子一脸向往憧憬。
“可是温温,吃多了甜的牙疼,是谁昨天睡觉前抱着我牙疼到哭的!”林子尧戏谑一笑。
“那是,那是,那是因为,因为你平时都不要人家吃糖,人家好不容易盼到你出差啊!”女孩子仍旧诡辩。
“原来我家温温那么讨厌我啊,还盼着我出差,都不想我,我桑心……”林子尧故作一脸痛苦状。
“啊?子尧哥哥,温温没有,没有不喜欢子尧哥哥,子尧哥哥,那你是不是不陪温温一起睡了?”女孩子一脸担忧。
“那是啊,我今天出差好了!温温你找珉珉他们给你过生日吧!”林子尧面无表情道,甩开了女孩子环在脖子上的双手“你,以后不要在找我给你过生日了!”
“子尧哥哥,子尧哥哥!”、“林子尧!”、“笨蛋林子尧!”女孩子小脾气上来了,硬是把双手坏住林子尧的脖子,死死抓住不放,把脸埋在林子尧的胸膛里,不在讲一句话。
这下换林子尧抓狂了,等了一会见女孩子没反应,紧张的问:“温温、温温?”林子尧叫了几声觉得见女孩子还没反应,觉得事情大条了,急着像热锅上的蚂蚁:“温温,温温,不生气,子尧哥哥,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恩?温温?”
“那,那,林子尧,”女孩子小脸泪水涟涟,眼眶微红,抽抽嗒嗒,林子尧一见女孩子这样更是心疼,急忙答道:“到!”
女孩子噗嗤一笑,“看你那傻样!林子尧,那你以后都要听我的!”
“恩恩、恩恩,我家温温最大!”林子尧点头应和,“把我家温温当宝养着!当佛供着!”
女孩子顿时笑靥如花,仍旧不依不饶,“那今天的事情你都依着我!”
“恩,都依着!陪吃、陪喝、陪玩、陪睡!”林子尧一副小奴才嘴脸。
“那你的客户怎么办?人家等你很久了!”女孩子故作小媳妇相,眼神无辜堪比小鹿斑比。
“今天谁都不见!我家温温最大!走,我们这就去!温温不可以再哭了!”林子尧满脸认真。
周苇苇早已火气攻心,顾不得什么形象,推开门进去,怒喝一声:“林子尧!”
“噢!周小姐,请问你有事么?”林子尧笑脸迎人,一旁的女孩子瞪大好奇的眼睛。
“林子尧,我们周氏就没这么一个区区的黄毛丫头重要?在这里打情骂俏,好兴致啊!我在会议室等了一个小时,敢情这就是贵公司的待客之道?”周苇苇咄咄逼人。
“周小姐,请自重!首先,她是璩温温,温温不是什么黄毛丫头,请注意你的措辞!其次,我想窃听不是淑女该有的行为!再次,周氏的案子不归我负责,请周小姐不要有病乱投医!最后,盛世不欢迎公私不分的合作伙伴!”林子尧语气降到冰点,却仍好兴致把玩女孩的小手。
“林子尧,那你先前对我是怎么回事?苦守一夜,欲擒故纵,难到你就那么君子?”周苇苇口不择言。
“周小姐,容在下声明,我救你纯粹是因为礼貌,至于你说的欲擒故纵,在下不才,消受不起美人恩!有这一个祖宗就够累的,实在是无暇顾及其他,至于周小姐的误会,在下以后会注意!不会对谁都保有礼貌。”林子尧的话逗笑了那个女孩子,女孩子憋笑不成,转而哈哈大笑!
周苇苇两颊火辣,觉得受到极大的侮辱,扬手就朝女孩子打去,林子尧一把握住周苇苇的手,眼神转为冷厉:“周小姐,你敢动她一下,我十倍奉还!若你想看周氏倒闭,你尽管试试看,你打得到,周氏会倒!你打不到,周氏一样会倒!方秘书,叫保安!送客!”
说完,牵起女孩子的手,轻声说到:“温温,走,我们去过温温的十八岁生日,今天起,我们温温长大了呢!”
不是真相的真相
周苇苇在盛世碰了一鼻子灰,还吃了闭门羹,灰溜溜的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中,浑浑噩噩,理不出一丝头绪。
其实,如果说周苇苇现在对林子尧还抱有期望的话,那周苇苇就真是无药可救了,但是她又见不得璩温温得到林子尧那么一心一意的好,周苇苇这是典型的萄心理,她觉得今天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要变本加厉的讨回来,就算她得不到林子尧,璩温温也不能得到!
次日,周苇苇找了一家私家侦探社,开始调查璩温温、林子尧的,但是得到的结果令她气的跳脚。两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黏糊的紧,除了璩温温上学,其余时间他们就一直黏在一起。
周苇苇知道:璩温温吃糖,林子尧给糖;璩温温要玩,林子尧作陪;璩温温矫情,林子尧就让她矫情个够;璩温温不肯吃药,林子尧就软磨硬泡的哄着;璩温温考试熬夜,林子尧就□心宵夜;璩温温被男孩子喜欢,林子尧就软硬兼施赶走;璩温温哭,林子尧心疼要死,一口一个祖宗的哄着;璩温温怕打雷,林子尧就主动陪睡;璩温温要,林子尧给;璩温温笑,林子尧笑;璩温温哭,林子尧哭;璩温温疼,林子尧疼;总之,遇上璩温温,林子尧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这点认知,让她嫉妒的发狂。
周苇苇最后连自己都承认自己有点病态,见不得璩温温好,见不的林子尧好,觉得毁了璩温温不够,她还想毁了林子尧!
于是,她开始处心积虑的增加和林子尧见面的机会,虽然林子尧从不给她好脸色看;她开始收买璩温温的男同学去追求璩温温,虽然最后这些人最后都会倒戈相向;周苇苇有着惊人的毅力百折不挠,屡败屡战,于是,她买通林子尧的秘书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又一个机会。
周苇苇在半路截了放学回家的璩温温,“璩温温,我们谈谈好么?”璩温温一脸困惑的说:“请问,我认识你么?”
两人来到一家咖啡馆,咖啡馆老板娘是个长像清秀的年轻的女孩子,笑呵呵的迎着她们进去,璩温温点了一杯拿铁,然后询问周苇苇:“周姐姐你喝什么?”周苇苇心中暗骂:我才不是你这个小朋友的姐姐!却仍作出公式化的微笑:“温温你真懂事,我和你一样就好了!”
一阵沉默无语,周苇苇摆出了一副小媳妇嘴脸,怯怯的说到:“温温,你不要告诉子尧我今天找你,他知道会生气的,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