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祉墨接过音谱看了看,一阵皱眉:“这是什么?”
第一百四十五章 打掉孩子,陷害皇后
“音谱啊,怎么你看不懂?”天啊,她怎么忘了,这里是古代,古代的音谱貌似不是这样的,而她又不懂这古代的音谱,那岂不是她没法听了。刘欣榆那个悲催啊。
“音谱?”夏侯祉墨又一阵皱眉,他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音谱?
“哎……算了,算了,这次就算了,我先弹给你听,你一定要细听哦。记住音律,然后吹给我听。”刘欣榆无奈的抱起琵琶,望着夏侯祉墨说道。
貌似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古人音律好的一般人,只要听一遍就会了,不知道是不是,希望夏侯祉墨是这样的人。
“呵呵,好啊。”夏侯祉墨浅笑。
一曲《假若爱有天意》在这个夜色浓浓中响起,缠绵悱恻,难分难离。
起初只有单调的琵琶声,而后悠扬的笛音顿着琵琶缓缓而来,就像一对缠绵的情侣。笛音追随着琵琶,琵琶伴着笛音。
和韵宫
韵贵妃将她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夏侯祉锦,她以为夏侯祉锦一定会很高兴的,毕竟她怀的是她的孩子。
她也将皇后答应帮他们隐瞒的事情告诉了夏侯祉锦,她想皇后真的可以帮他们。
她也将皇后答应帮他们隐瞒的事情告诉了夏侯祉锦,她想皇后真的可以帮他们。
然而,她错了,夏侯祉锦并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甚至眼里竟然还有一丝阴狠。
不仅这样,夏侯祉锦竟然还要让她将孩子打掉,这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什么?锦,你说什么?”韵贵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让她把孩子打掉,陷害皇后:“锦,这可是你的孩子啊。”
“韵儿,你听我说,皇后已经知道你怀孕的事了,你真相信皇后会帮你吗?我们还年轻,孩子我们以后还会再有的。”夏侯祉锦诱哄道。
当他听到韵儿说她说怀有身孕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
在听到她说皇后也知此事的时候,他瞬间心生一计。
虽然皇后未有,贵妃先有,这是东郭不允许的,但事以至此,若皇上能特许,那就不一样了。
“可是,可是锦,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啊,你如何能忍得下心。”韵贵妃眼角含泪的看着夏侯祉锦,他怎么就那么狠心啊。
“韵儿,我也不想的,可是如今刘郝晟已经入狱,若再不把皇后拉下,恐怕刘郝晟还有翻身的机会,你就当帮我,等以后皇上退位,我登基后,你就是我的皇后,我们还会有很多机会有很多的皇儿。”夏侯祉锦为韵贵妃擦试着眼泪,看上去很是心疼,实则内心烦得要死。
就这女人也配怀上他的孩子,真是妄想。她不过是皇上穿过的一只破鞋而已。
“锦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是我舍不得我们的孩子。”韵贵妃哭着说道,手轻轻的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宝宝,娘对不起你。
“我知道。”夏侯祉锦长手一揽,将韵贵妃揽入怀里。
他知道,韵儿这女人既然这么说,就表示她同意了。
呵,女人不过如此,三言两语即可搞定。
“韵儿想我留下来,我又岂敢不从呢?”夏侯祉锦说完揽腰将韵贵妃抱起,向床榻走去。
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已。
和韵宫的房檐上,一黑衣人掀开一瓦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听进耳里。
一双黑眸在黑夜里发着灼灼的幽光,阴寒得可怕。
该死,竟然想陷害宫主,此事他决不允许。
他得将此事告诉宫主,让宫主有所防范。
“谁?”夏侯祉锦刚压上韵贵妃,就听到房檐上有声音,他也是学武之人,可以感觉到此人的武功甚是了得。
于是不顾床上韵贵妃的娇喊就翻身而起,他得出去看看,到底是谁。
要是刚才他们所说的被此人知晓,那么此人就必须死。
于是走出房门提起内力,飞至房檐之上:“站住,竟敢夜闯皇宫。”
黑衣人闻声顿住,没有回头,冷冷的扔出一句话:“锦王,还是回去享受美人恩吧。”
说完黑衣人如风一样飘向远方。
夏侯祉锦见此,提起内力,紧追其后。
该死,此人果然听到他们的谈话了,那么就必死无疑。
黑衣人在皇后内绕了几个圈子,却见夏侯祉锦穷追不舍。
该死,没想到夏侯祉锦这小子,轻工和他有的一比,要怎么才能甩掉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打一架,在皇宫内,不现实。
看来只能引出宫了,否则被猜穿他的身份就麻烦了。
如今刘大将军还在天牢,他不想给宫主添麻烦。
夏侯祉锦跟着黑衣人在皇宫里转了无数个圈,该死,这人是在跟他绕圈子。
看来此人就是这皇宫内的人,更是留不得。
正想着,却见此人向皇宫外飞去,于是甩掉不解,中叟飞步。
夜寒彻入骨,刚刚还有人飞跃的皇宫上空,一下子静了,一阵风吹过,掩埋了所有痕迹。
第一百四十六章 弹劾皇后,废除皇后
次日金荣殿上一句“皇上驾到”后,文武百官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夏侯祉墨一脸威严的高高坐在龙椅之上,微微抬手,示意平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秦公公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金荣殿。
“臣有事启奏。”礼部尚书肖海站出列来,抱拳秉承道。
“准奏。”夏侯祉墨眸光淡扫一下,变得不怒而威。
“关于镇北大将军刘大将军一事,既然证据确凿,臣觉得应该急早制裁,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肖海抱拳秉承道。
宁王和锦王听着肖海的话,眼角含着阴毒的笑意。
“刑部尚书沈大众,何为证据确凿?”夏侯祉墨不答反问,一双黑眸带着微微的怒意。
该死,宁王和锦王的抓牙,他迟早会一一摒除了。
“回皇上,所谓证据确凿乃人证物证据皆在,方可视为证据确凿。”刑部尚书沈磊站出列来抱拳答道。
“嗯,肖大人,你可听清楚了,听明白了?”夏侯祉墨问道。
“臣明白。”肖海抱拳道。
“既然明白,那你说说,镇北大将军一事是否证据确凿啊?”夏侯祉墨眼里迸发着灼灼的幽光,云轻风淡的一句,却寒彻入骨。
“皇上,此事与常事不同,这关系到我东郭皇朝的命运啊。”肖海继续说道。
“很好,肖大人也知道此事关系我东郭皇朝的命运。镇北大将军刘郝晟乃我东郭皇朝的两朝元老,屡建奇功,试问若他都有与番邦私交的可能,那么在坐的各位爱卿呢?又试问,若朕真判了刘郝晟死罪,那么事实却是被人栽赃陷害,那我东郭岂不是失去一个栋梁之材?又试问,若刘郝晟真与番邦勾结私交,此时他已经被打入天牢了,他还能做什么?此事朕也知道不可马虎,所以朕决定亲自审问!”夏侯祉墨一脸微怒的看着殿下的文武百官,一一分析道。
他当然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此刻是堵住了宁王及一些爪牙的嘴,但时间却……
所以,只要一等刘子谦回京,这事就必须立刻解决。
“皇上英明。”夏侯祉墨的话让肖海无话可说。
“皇上英明!”文武百官齐喊英明。
“皇上,臣有话要说。”锦王抱拳道。该死的,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
他追了他一个晚上,竟然还是没有追上。
要是不急着赶回来上早朝的话,恐怕他此时都还和那黑衣人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看来陷害皇后一事不能再拖了,今天就得实行,他已经向韵儿说清楚了,恐怕此时已经开始……
“说。”夏侯祉墨犀利的看了眼夏侯祉锦,这小狐狸又想耍什么花招。
夏侯祉墨你就等着失去皇后的痛苦吧,一定比失去上官司灵儿更痛苦,哈哈!
“什么?”夏侯祉墨拽紧拳头,一双黑眸瞬间变得凛冽起来。
该死的,他们开始针对他的皇后了吗?
弹劾皇后,废除皇后。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不管怎样,他绝不会让他们伤害到欣榆的,绝不。
欣榆是他的女人,是他夏侯祉墨的皇后,谁也别想伤害欣榆一根寒毛。
夏侯祉墨听着夏侯祉锦的话,一双本来还算温润的眼瞬间覆上一层薄霜。
该死,他们这是开始针对小榆儿。
小榆儿又没有阻碍到他们,他们为什么要针对小榆儿。
难道怕刘大将军靠小榆儿翻身不成。
该死,他绝不会让他们伤害到小榆儿的,绝不!
“皇上,皇后刁蛮成性,出口成赃,无视于东郭皇朝宫规,对皇上不敬不礼,更胜者曾有意试图谋害皇上,此等皇后,有失我东郭皇朝的大体,更是我东郭皇朝的危险人物,皇上的龙体堪忧啊。”夏侯祉锦抱拳道。
他知道这事皇上一定会力保皇后的,但这只不过是根导火线而已,就算皇上不承认,那嗣子的事……
众大臣听着锦王的话,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皇后竟然试图谋害皇上,那皇上岂不是每天生活在危险当中,此等女子,岂能是他们东郭皇朝的一国之母。
“胡说,皇后何时试图谋害朕了?”夏侯祉墨的手‘啪’的一下打在龙椅上了,通身的寒气让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
该死,夏侯祉锦在胡说些什么?欣榆什么时候想要谋害他了?他这是在诬陷欣榆!
“皇上,臣有没有胡说,皇上心知肚明,皇上右肩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夏侯祉锦不卑不亢的说道,他在陈述事实,他怕什么。
夏侯祉墨听着夏侯祉锦的话,微微愣了神。
该死的,小狐狸怎么知道他右肩上有伤的?
这事除了他和欣榆外,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难道是芳妃?
该死,他怎么忘了当时芳妃发现地上有血,虽然被欣榆用落红一说给糊弄过去了,但……
“朕身上何时有伤了?”夏侯祉墨否认道,他就不相信小狐狸敢宽衣验身。
第一百四十七章 贵妃小产
秦公公在一旁听着,对夏侯祉锦很是不屑。
皇上身上有没有伤,他比谁都清楚。
皇上身上怎么可能会有伤呢?真是胡扯。
还说什么是皇后伤的,皇后有多在意皇上,他可是看在眼里的,皇后怎么可能会舍得谋害皇上呢?最多就是吵吵嘴,打打闹闹一下而已。
“皇上,臣觉得此事事关重大,为了我东郭皇朝着想,臣斗胆提议,皇上右肩上有无伤迹,传太医察看一番便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宁王建议道。
“大胆,皇上的龙体是说能看就能看的吗?”秦公公喝道。
就在这时御林军统帅季云将军走进殿来,急得连礼也忘了行:“皇上,皇上,和韵宫的珠儿说韵贵妃小产了。”
这事可是大事啊,东郭皇朝皇后未出,贵妃却小产了,此事却又无人知晓,这……
“皇上,韵贵妃何时有了身孕,这皇后未出,贵妃先有,这事可关系到我东郭皇朝的国运啊。”宁王大惊小怪的故作很是惊讶的样子。
“季云将军你胡说什么?这里是朝堂,后宫之事,岂能在此说起!”夏侯祉墨喝道,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韵贵妃怎么会怀孕,而且还小产了。
况且韵贵妃是谁的人,他又不是不知道。
这宁王和锦王到底想做什么?
“皇上,微臣该死,只是韵贵妃怀孕却又小产,而事先却无人知晓,这到底是认为还是……这关乎到嗣子……”还没等季云将军说完,就被夏侯祉墨喝道:“住口!皇后未出,何来嗣子之说!”
“皇上,话虽如此,但已成事实,皇上还是请移驾和韵宫查探一下事实为好。”夏侯祉毅提醒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白费。保是不知道这一次宁王和锦王到底又想做什么。
“翼王,宁王,锦王,随朕到和韵宫。”夏侯祉墨深深的看了眼夏侯祉毅,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退朝。”
“皇上起驾,摆驾和韵宫。”
而另一边凤轩宫,刘欣榆才刚刚起床梳洗好,准备用早膳。
“娘娘,德妃求见。”春儿前来禀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大事了,总感觉左室形色有些紧张似的。
“那就请啊。”刘欣榆坐在膳桌前说道。既然榆晨来了,就陪她用早膳好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金安。”榆晨踏着小碎步而来,瞟了眼旁边的小翠等人行礼道。
“德妃啊,既然来了,就陪我一起用早膳吧。”刘欣榆起身向前一步虚扶一把榆晨,然后拉着榆晨坐下。
“娘娘……”榆晨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在场的宫婢,这事他得赶紧跟宫主禀报。
要不是昨晚锦王追得他厉害,到现在他才回宫换了衣服,不然他早就来了。不知道锦王他们会何时动手,他们也好提早防范。
“小翠,小路子,雨儿,你们去后院给我摘几束梅花进来,记住每束至少都得有十朵盛开的,十五朵含苞欲放的,摘回来后,放到我房里。”刘欣榆吩咐道。她知道榆晨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她禀报。
“是,奴才,奴婢这就去。”小翠,小路子,雨儿领命出去。剩下榆春儿一个宫婢伺候着。
“宫主,昨晚属下在和韵宫查控到,锦王和韵贵妃有意联手陷害宫主。”榆晨见小翠等人出去说道。
“他们想陷害宫主,可知道用的是什么计谋?”榆春儿听着榆晨的话,急忙问道。
没想到锦王他们竟然那么大胆,竟然想要陷害他们家宫主,当他们水异宫是吃白饭的啊。
“锦王让韵贵妃打掉孩子,陷害宫主谋害嗣子。”榆晨答道。真没想到,那天看韵贵妃那么珍爱她的宝宝,竟然会同意锦王的提议。
“那韵贵妃她同意了?”刘欣榆问道。那天见韵贵妃那么重视她肚子里的宝宝,她怎么可能会同意锦王的提议,希望这只是虚惊一场,当然她并不是怕他们,而是替那个还未出世的宝宝惋惜。
“看韵贵妃的表现,虽有不舍,但终究还是妥协了,属下觉得我们应该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不能让他们得逞。”榆晨说道。
“呵呵,那天我感叹母爱真是伟大,没想到韵贵妃竟然会为了锦王而抛弃孩子。”刘欣榆听后失望的摇头:“看来这个宝宝注定见不来天日。”
“宫主,如今你还担心那个宝宝做什么?人家的亲爹亲娘都舍得利用来陷害你,你还在犹豫什么?”榆春儿走到刘欣榆身边,伸出双手挽住刘欣榆的胳膊说道。
“哎……事已至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刘欣榆叹气道。
她真的不想伤害那个宝宝的,可是现在是人家找她的麻烦啊,她又不是任人宰割的兔子,就算是,兔子逼急了也还是会咬人的。
就在这时,小喜子急冲冲的冲了进来:“娘娘,娘娘,不好了,娘娘。”
“小喜子你一天不鬼叫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