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滚!”
网管瞬间不敢再说话了。
然后,这俩人直接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对着我,“臭小子,认识我吗?”
他笑得很狰狞,笑的很疯狂,就像是和我有深仇大恨一样,我一愣,摇摇头,往后退一步小心提防他们。
“不认识?”那人咬着牙冷笑一声,“你他妈再好好看看,认不认识我,啊?”
说着,他凶狠的撩起额前的长发,整张脸都露出来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妈的,我还真的见过这个人!
就是之前跟着龙哥混的那俩人,那天晚上,是大铎帮我干的他们俩,然后把他们干倒我又回去救王哥。
之后这俩人就再没出现过,我看他脑袋上的疤也有点儿眼熟,估计就是那天晚上我那一板砖拍的!
“草泥马的,就是你的一板砖。让老子差点没命,为了救命老子倾家荡产,找你几个月了,真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儿碰见你!”
“我草泥马啊!”
这时候,杨铎也认出了这俩人,在一边儿拿起键盘,冲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就抡了上去!
键盘瞬间被拍的四分五裂。
这俩人也瞬间火了,拉着我的衣领就要打,不过,我现在的实力,不是两个小混混能对抗的,这也是我刚才镇定自若的原因。
他俩还没出手,我咬了咬牙,一拳就砸在了其中一个人的小腹上,力道很大,那家伙后退两步就蹲在了地上,表情狰狞的难受,有些站不起来!
狗哥和王哥也出手了,拉着这俩人,桌子上放了一个烟灰缸,抄起来就拍在了脑袋上!
在网吧玩儿的,大多数是不入流的小混混,有的则是高中生。习惯了用头发的颜色来代表牛不牛逼,真遇到这种事儿,腿都是抖的,刚才牛逼哄哄看着我们进来的人,早就趴在电脑桌上老老实实玩儿自己的游戏了,看都不敢看!
两分钟,这俩人就被全部撂倒!
“妈的,真尼玛晦气,玩儿个游戏也不让好好玩儿!”杨铎直接关了机器,边儿上的年轻网管看着我们,手也在发抖。
我知道,他也是个打工的,砸坏了的东西如果我不出钱,这钱就要从他工资里扣,我读高中的时候,因为没钱,夜里也曾经去当网管,当了三个月赔了四台电脑,最后生活费都搭进去了。
他们不容易,临走的时候,我拍了拍杨铎的肩膀,“你先留下,算算账,让那俩人把这打坏的电脑钱出了。”
网管瞬间一脸感激的看着我。我则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又不是我们出钱。
回到迪厅,一下午时间过得很快,红姐当天晚上又给我打了电话,神神秘秘的告诉我说,“今天晚上,有好东西送给你,你来吗?”
我说最近都快忙疯了。不是很有空啊,红姐语气瞬间不好了,“臭小子,红姐我留了多长时间的东西都没给别人,打算留给你你还不要!太不识抬举了吧。”
我则是一脸郁闷,什么叫,保留了很长时间的东西?
最终无奈之下,我还是打车去了。晚上十一点钟,我到洗浴中心给红姐打电话,没想到,红姐却是让我直接去她房间。
我说这不好吧,其实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我总觉得红姐有什么特别的爱好,让我很想不明白。
最终无奈只好上午,没想到,红姐要给我的东西,竟然是那个……
第七十一章叫师姐
我真的没想到,红姐对我的事儿这么上心,我上来之后,她很快换了一身衣服,说带我出去看看真正的咏春拳。
我说上次我就这么提了一嘴,红姐你还真就记住了,她笑着拍了拍我的脸蛋,“你的事儿红姐啥时候忘记过啊,走啦。”
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真像她弟弟一样。
“红姐,你要带我见谁呀?”路上,我问她,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小兴奋的,尤其是上次红姐帮我解决了警司那孙子的麻烦之后,我觉得红姐,还有开会所的杨涛杨哥,都是无所不能的强者,是我这条路上的导师!
红姐在开车,没有理我,只是摇摇头,“我不能告诉你。哪怕一会见了你也别多问,总之,她是最正宗的咏春宗师弟子,如果你能让她教你一招半式的,一定能让你大有长进!”
这话就更让我兴奋了,一路上只觉得车速太慢。
半个小时之后,红姐带我来了一个很小的复式公寓。就是很一般的民房。
敲门之后,我进去,当场就懵逼了。
屋里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我不认识,但是女的就太眼熟了,正是白志堂的女儿,白子诺!
这可是个姑奶奶,我看到她直接就没敢说话,生怕她再缠上我。
这姑娘看到我之后也是一脸疑惑,不过,脸色在一秒钟之内转变了很多次,我知道,这妞又在算计我。
红姐拉着我赶紧进去。之后,我就看到了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五官很是俊俏,短头发,和下颚齐平。
穿着宽松的衣服,头上还带着吸汗用的头巾,赤脚才在地板上,显然是在练拳。
“一木,快叫严姐……”红姐提醒我。
“严姐……”我恭敬的点头,不知为何,这女人总给我一种压抑的感觉,那是一种气场,让我对她的身份,更加感兴趣。
严姐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叫什么严姐,我都比你还大了,还是叫阿姨吧,呵呵……”
对于女人,我自认为还是比较会说话的,我说“叫什么阿姨,刚才我进来乍一看,还以为这是女生宿舍呢……”
严姐瞬间被我夸笑得合不拢嘴,然而,我却忽略了后面小姑奶奶的感受……白子诺是最烦别人说她是学生的!
“哼!”气呼呼的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红姐说,要带我来见识正宗的咏春,然而,我却没见到师傅在哪儿。
“很疑惑没见到师傅吧?”没想到,我这才刚刚四下看了看,这女人有精准的捕捉到了我眼神中的信息,而且,很是准确。
我尴尬的还没说话,她就晃了晃脑袋,右手打了打左肩,“我就是师傅!”
“啊?”说实话,惊讶是下意识的。
严姐毫不客气的上前捏了捏我的肩膀,然后就嘴角上扬,无奈的摇了摇头,“小伙子,没少打架啊?”
之后,不等我说话,她往后退一步。“来,打我。”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是有些懵逼的,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我真怕把她打趴下了。
“这,严姐,不好吧?”
“哼,范一木。少装逼了啦,你如果三秒钟之内不被严姐打趴下,我跟你姓!”这时候,白子诺这妞直接挑衅了。
本来我是不打算动手的,可是既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而且,白子诺这妞本身也是会功夫的我看得出来,血雨雷光都能直接说出详细信息,是挺牛逼的,难道,就是跟着这个严姐学的?
想及此处,我趁着严姐猝不及防,忽然出手!
拳头所到之处,像是带动了风声。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膝盖就被踹了一脚,然后,柔软的手腕一甩,就打在了我的腮帮子上!
这一下,我头重脚轻。“啪!”的一下就趴地上了。
“哈哈哈哈……”白子诺瞬间瞬间在沙发上笑得合不拢嘴,红姐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么样一木?见识到了严姐的厉害了吧?”
我是真心佩服,站起来恭谨点头,“师父!”
“不不不……”
这时,严姐是坚决拒绝,“小伙子,我不收徒弟的,我每周只有周末才有时间来深圳,没有收徒的想法,况且,武术本来就是强身健体,追求精神境界,任何交流都是探讨而非教学与被教。”
这时候,红姐上前说情。“严姐,你看这……我都给弟弟带来了,再说你这俩学生……”
“他们俩父亲和我是故交,也不算是我徒弟。”严姐这么一说,我倒是下意识看了一眼这个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子。
估计也就二十岁的样子,不过,大气沉稳,从外表看,也绝非出自普通人家。
“你好……范一木。”我主动上前握手。
他也友好的笑了笑,跟我握了个手,“张焱。”
严姐一拍脑袋,“呀,看我这脑子,老了,都忘记给你们介绍了,来一木,这位呢,张焱,这位,叫白子诺,哎。我看你俩的眼神,是不是认识啊?”
白子诺直接白了我一眼,“我哪儿会跟他认识。”
严姐无奈的看了看站起来倒水的白子诺,然后看向了我。
“有过一面之缘。”我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
红姐对我是真的好,这小小的转变,并没有让她忘记话题,“哎,我说严姐,你这意思是,我和你就不是故交了?你既然能教两个年轻人,就能交三个,况且我这老弟学东西可快了……”
“哎……”这时候,严姐打住了她,“红凌啊,这南拳咏春,机缘和慧根很重要,不是说我想教就能教的,你也要理解一下我的难处,这样吧,随后连续两个周末,都让他来这儿,我不收徒,但是,可以指点,行不?”
红姐似乎也是不能逼得太紧,点了点头,拉着我谢过严姐。
白子诺回来之后,探了探脑袋。鬼灵精怪的看了看我,“拜师了?”
我故意气她,点点头,“对啊。”
却没想到,直接着了这妞的道,指着我的鼻子就笑,“好吧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你师姐吧,叫师姐……”
“噗……”我觉得这丫头长成了之后肯定不得了!
至于边儿上的张焱,一直都不怎么说话,一股子大将之风,他身份不俗是肯定的。
随后一晚上的时间,红姐都在边儿上喝茶,严姐很是细心认真,通过观察,我发现了两点,第一,她谨小慎微,不放过任何细节,第二,她的头发下面。有条很深的冒印,应该是经常戴比较硬的帽子。
通过这个,我很怀疑这个严姐的身份……
“啪!”
这时候,我突然被她跳起来一脚踹在了胸口,我一个趔趄就趴在了地上。
她一脸严肃,“范一木,想什么呢?”
我赶紧站起来。老脸一红,如果说我在算计她,估计下个周末就不用来了。
“咳咳,我在想,严姐你弹跳力真好……”
她则是冷笑一声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说,“咏春,要讲究心神合一,打得稳,打得准,打得狠,你这么心不在焉,我是没办法教你!”
后来,红姐看时间差不多了,又稍等了一会儿,就带着我离开了,不过不是吹牛比,今天晚上这区区两个小时的指点,让我获益匪浅!
可是我问红姐,她究竟是干啥的,红姐就是不说,只留下一句,“以后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这倒是让我很疑惑,不过也没说出来。
红姐开车把我送到车库不远处,怕不方便老远的就停了车,互道晚安之后,驱车离开。
我被打得浑身疼。目送红姐离开,才小心回家,然而,嫂子好像能洞察我的内心一样,我刚开门,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就问。“又打架了?”
霎时间,我就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后,嫂子又说,“你妈妈刚才来电话了。”
瞬间,我就有些不好的预感,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发生什么事儿了?”
第七十二章螳螂捕蝉
嫂子叹了口气,说,“你妈妈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毕竟老人嘛,家里应该也没什么事儿,你别太担心啦。”
听到嫂子这么说,我悬着的一个心才算是落了下来,刚才吓死我了,我爸身体不好,如果这会儿说需要钱,我还真没办法,上次借杨柳的三万块钱还没有给她呢,所以就算是现在家里真的有事儿,我也没脸回去。
犹记得刚来深圳的时候,我年少轻狂,我说,不富贵,不还乡。
嫂子又说,“一木,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只是,今年出来马上就半年了,再过这么长时间,春节了我们肯定要回家的。还是提着个行李箱,挤着脏乱差的火车?”
“嫂子倒不是看不起平凡人的生活,只是,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找个工作,起码,别让家里的老人担心。”
她这么说,是为我好,我没有生气。只是点了点头。
这夜里,下了点儿雨,我想了很多,假以时日,我必定衣锦还乡!
第二天,日子照常过,当天晚上,不出所料,麻子刘果然来了。
第三天,麻子刘又来了。
这每天都送来十万块的“面粉”,真特么让人憋屈,我也有点儿肉疼,毕竟兄弟们都赚钱不易,现在还没有把麻子刘怎么样呢,三天就损失了三十万,还特么买了几包面。杨铎这个暴脾气最受不了!
“木哥,咱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麻子刘是人多势大,可是咱们在这耗下去,就真的玩儿不转了!”
王哥也点点头表示同意,“不能一直这么耗,要不然,麻子刘就把咱们当赚钱工具了!”
最后,我也是点头同意。
第四天晚上,笑面佛照例,非常准时。
到了内庭之后,见到我们的人瞬间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一木兄弟,今天这货,哥哥可不骗你,绝对是正经玩意儿,你放心,这货绝对让你受到好评,赚个大发呀!哈哈……”
说着,他拍了拍我的手就要称兄道弟。
这时候,我给杨铎使了个眼色,“佛哥,你这么有诚意,兄弟都不好意思了,这样,我今天刚从外地买来的茶叶,我去给您拿上,您带回去尝尝?”
“啧啧,这,一木兄弟,太见外了,快快快,让老哥看看是什么茶叶?”
“嗯,佛哥稍等。”我一边儿回答,心里却是暗骂,麻痹的,说着太见外还说让老子快点儿那给你看看?今天晚上不处死你都不行了,天要亡你啊!
言罢,我转身进了里面的房间。
“啊,你干什么!”
“彭!彭!”
然后,就听到外面匡咚匡咚几声,笑面佛的笑声戛然而止,闷哼一声,五分钟之后,我再出来,笑面佛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杨铎擦了擦脸上的血,直接拧开一瓶白酒,把刀里里外外洗了一遍。
“木哥。做得漂亮吧,哈哈!妈的,看到这小子哈哈笑我就生气,草他妈,真解恨!”杨铎冷笑。
我把手中的茶叶也扔进垃圾桶,王哥一直在一旁坐着没说话。
“王哥,你带上狗哥,今天晚上负责把这尸体毁了。一定要做得干净,麻子刘欺负到头上来了,只能这么做了!”
杨铎也表示非常过瘾,当天晚上,平静的就过去了。
第二天,没有人再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