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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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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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唯唯诺诺的,却总叫人觉得并不那么简单。

或许真是她在这种尔虞我诈之中,呆的有些久了,疑心也也变的特别重。

茶是普洱,暗红色的茶汤香气淼淼。

却让她一瞬间想起随安记的那杯“酸茶”,执起茶杯,微微一笑,思绪便飞的有些远了。

花园里的谢博文久坐多时,也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等到了阮梁桦。

两厢见过礼,香茶糕点,又寒暄了几句,倒也没有多少故友久别重逢的心情。

身后丫鬟家丁随时候着,阮府的派头却似乎比谢家还要大不少。

两人面上都是一副儒雅模样,当年也师出同门,一届登科。

当年有多少情谊,如今就有多少生疏,可笑的是两厢都还要当做一见如故的模样。

若不是谢博文携谢家退居铭州,按照两人当年的文采身家,今日这吏部还指不定会落在谁手里。

知影在身旁站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多言,便轻声打算退下了。

“你会唇语吗?”

清宁看了一会儿花园里的情形,忽然开口道。

这丫头走路没有声音,虽然平时装成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很不得把生活习惯全部向知暖看齐。

可她装的再像到底不是真的。

此刻房间已经没有第三个人,正打算离去的知影只得停了下来,微垂的脑袋一时僵在了远处。

似乎在等她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第两百零五章 询问,我娘怀的是他的孩子吗

她的耳力虽然不错,但是到底比不上习武之人。

清心阁离花园稍远一些,便只能看到人,听不见说话声了。

她这话说的直接,知影楞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道:“会一点。”

说罢,已经是单膝跪地。

“属下见过少夫人。”

这模样倒是和方才的完全不同,清宁看着花园处那两人,淡淡道:“看看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偿”

她执意要回阮府,那祸害并不阻拦。

会安排人在她身边,这事一点也不奇怪。

平时她当做什么都也不知道一般,但到了该用的时候总用上才是。

知影道了声“是”,目光悻悻的从她身上,转移到了花园里。

果然主子看上的女子,就不会是普通人。

这些天一直都没有暴露身份,她还以为……果然是想多了。

注意力很快集中在那边。

“谢博文要见你!”

“阮梁桦以少夫人欠佳为由拒绝了。”

那厢明里暗里说了好一会儿,知影翻译过来倒是简洁明确的。

“嗯。”

清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连日来,阮梁桦用这个由头不知退散了多少想要到她这打探由头的。

谢小公子和谢贵妃那事大抵都和她有些关系,谢博文要见她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据说这两人是同榜登科,当年也算是挚友,也,还这样做,就让人觉得颇是可疑了。

没多多久,那厢阮梁桦就起身了。

知影暴露了身份,索性也不装了,喃喃道:“这阮梁桦也怪小气的,马上要到晚膳时分,竟然也不留别人吃个饭。”

影卫里不乏毒舌的,忽然又想起来那小气鬼是少夫人她爹,连忙又住口了。

清宁正看见了,谢博文不知道同送客的二管家说了句什么,很快就只剩下一个人,绕过花园原本是要出府的路。

忽然又从假山后一转往清心阁走来,小道繁树成荫,少有人注意,一袭长衫儒雅,倒更像是自己家里漫步。

看来还挺熟门熟路,她凤眸轻挑。

见一见也好,她也有些从前的事,要问一问这个“舅舅”

眼看,谢博文走的近了。

她起身下楼,知影不知她此举何意,连忙唤了一声“少……小姐。”

倒真是想问问到底是哪里露了破绽,清宁已经缓步下楼去了。

窗外一片奇花异草开的正好,微风而过,清宁坐在紫藤花架下静待来人。

不一会儿,谢博文已经进了院门。

清心阁里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和丫鬟婆子守着,倒是挺让人意外。

“谢大人。”

清宁静坐着,面容清淡如水,不起半丝波澜

谢博文入了内,看见那美如霞光的女子坐在花架下,眼里更是带了几分惊诧。

寻常打交道用的寒暄之鱼,一句也没用上。

直接开口道:“浩然在容王府……”

“倒立练得挺不错的。”

她很是大方点透露道。

话一出口,谢博文的面色便不太好了,“倒立?”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谢大人若是有空可以自己去容王府看看。”

如果他进的去的话。

清宁把石桌上那几本有关于谢依然的诗集往前一推,“现在换我问谢大人一个问题了。”

谢小公子比谢贵妃受重视倒是在情理之中,毕竟谢贵妃得宠的时候,谢家也不曾借此更上一层楼,会在十几年前退居铭州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如今谢贵妃倒台了,谢家回到这里,倒也真没有扶持她的意思。

“谢……我娘,当初为什么会嫁给阮梁桦?”

当年见证了谢依然嫁入阮府的人,大多已经不再了,即便还有几个存活在世的,不可能比谢博文知道的更多。

谢家的嫡小姐,北和帝都求不得的女子,到底是有多眼瞎,才会嫁给阮梁桦这样一个小人。

这一点,清宁是怎么也想不不明白。

也许弄清楚了这一点,阮家的秘密也许就能由此掀开。

谢博文许是没有想到她问的这么直接,翻了翻那基本诗集,目光忽然变得深远。

好像回想起了许多从前的事,临了,却只是道:“你爹曾是谢家弟子中出类拔萃的,诗词多风雅,那时候家里离得比较远,便借住在府里。二十岁登科,是那一届中的翘楚……”

出类拔萃?

且不论谢家人,其他几个世家的公子哥儿出身嫡系,在外头用好名声包装包装。

又有哪一个是不出类拔萃的?

难道这也算是一个可能性?

清宁最听不得一开口就是好些年的回忆,出声打断道:“所以又是一个朝夕相处、日久生情的故事?”

她面上的不耐明显的很,谢博文对上这么完全不给耐心的侄女,也是稍显无力。

稍稍整理一下言语,才继续道:“你爹……”

清宁实在没忍住再一次打断,“阮梁桦。”

虽然在新世纪的时候,她只有爷爷,从来没感受过什么父母之爱。

但也完全不应该是阮梁桦这样的。

她现在需要知道的是,为什么当年谢依然为什么会在一众俊杰男子之中,选择了阮梁桦。

据传闻,当年谢家一开始也是十分反对的,不知怎么的,后来忽然反转了。

谢博文的面色忽然浮现几许难堪,好半响才开口道:“成亲之前,你娘已经有了你……”

“原来是这样……”

未婚先孕在现代来说十分之普遍,但是在这个时代,是世家大族之中,绝对不能容忍的存在。

清宁略一吃惊之后,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继续问道:“我娘怀的是他的孩子吗?”

既然有了谢依然未婚先孕的这样的内幕,未必就不会有这样一个可能。

“那是你母亲!”

谢博文忽然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抹黑自己的亲生母亲!”

“既然不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舅舅!”

她却没有多少反应,这一声舅舅喊得讽刺之意明显。

心下倒还真是宁愿相信后一个可能多一些,也不太想相信,谢依然当时眼瞎到了这种地步。

谢博文又稍微调整了一下面色,扫视了一眼清心阁四周,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经年九转,岁月多有变迁。”

这一句或许就算是感概了。

清宁知道大概,也不能奢望在从他口中挖出点什么了。

看了一眼外头扫落叶纷飞的老婆子,淡淡道:“谢大人,慢走。”

他也实在不适合在这里多呆,至少现在,她也不适合和阮梁桦就这么撕破脸。

多掌握一些信息,胜算就能多一些。

谢博文在阮府见了两个人,对方都是一脸不留你的表情。

一向也是身份不地道人,当下自然不多留,只在临走前说了一句。

“容王如今身处危境,你是个聪明人,切莫把自己卷进去了。”

容王身份尊贵不假,命不久矣也是事实。

看来不仅是北和帝这么想,就连谢家这些世家大臣,也都是这么认为。

所以北和帝才会对那祸害容忍至斯,就等着人一倒,坐收那些拿不到的东西。

这如意算盘打的,清宁淡淡笑道:“谢大人若真有几分关心,不妨留给谢小公子。”

但凡谢家有一点照拂过这个侄女,何至于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堂堂的嫡出小姐被一个庶出、妾室压的死死的。

现在却又来说什么好心提醒,当真是好笑的很。

谢博文看了她许久,终究是没有再说话,迈步而出门而去。

清宁朝着他用过的从茶杯一伸手,指尖烈焰飞转,很快就将那物燃成了灰烬。

一扬袖,满天飞烟弥漫。

说祸害短命!

也得看看他们这些人有没有这个命见证到。

知影不知道从哪里凑了上来,“少夫人威武!”

清宁淡淡起身,看了一眼日头西沉。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她身上的烈焰之气却丝毫没有受到压制,反而越发猖獗起来。

有些事还是要抓紧时间做完的好!

“少夫人?”

知影有些不明就里的看着她并不怎么欢愉的脸色。

却忽然听她开口道:“知影,详查阮梁桦的全部资料。”

………题外话………六千更毕~

☆、第两百零六章 不如,我来帮你降降火?

入了夜,即便是那祸害不在身边,她也已经灼热的难以入眠。

阮府、谢家……

风头盖过嫡小姐十多年的庶出,视若无睹的娘家人,桩桩件件的事都变得十分复杂。

若是阮清宁这个人从那碧水河边那个雪天就消失的话,或许一切轨迹都会按着他们所设计的一般。

可她的存在,偏偏就是颠覆这一切的开始撄。

要想在这异世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皇室斗争之中,更是举步维艰。

她曾想过,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哪怕那样的时间并不多偿。

但是现在来看,那些根本没有祸害重要。

而且,良善可欺这种性质从来都不该是存在在她身上的东西。

先下手为强才是硬道理,不管影卫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她作为一个外来客都只有从容接受的份。

若是可以从中得到一些有利信息,那就再好不过了。

夜,静悄悄的。

自从阮梦烟被锁飞华宫之后,阮府的人在她面前似乎就陷入了一种极其安分的状态。

清宁乐得清闲,偶尔看看一帮妾室们,碾压一下林氏,仗着年轻貌美在阮梁桦面前争个宠什么的。

反正这官家后院里面,从来也没有过真正的平静。

只是偶尔会想起谢依然,自从看过那两本诗集之后,这种情绪就开始难以避免的蔓延开来。

按理说,阮家大夫人是难产去世的,原主也从来没有见过生身母亲。

但是她为什么又会有这样奇怪的反应?

这种事就像不知道她为什么就在死后忽然穿越一样,难以理解。

知影被支使了出去,清心阁里又恢复成了没有下人存在的状态,她从榻上起身。

夏天的午夜,也变得十分燥热。

清宁只着一身轻薄单衣,一边推窗一边想,这会儿要是有个冰激凌就好了。

可惜这是古代,想要那些在现代随处可见的东西,也变得那么不可能。

“还是吹吹风就算了吧。”

她喃喃自语着,小轩窗被素手推开,月光却只照进来了一半。

“那你还想做什么?”

秦惑眉目含笑,站在二楼窗外。

身下花架微微摇晃,在月色下如漫漫花桥,凭空而架。

她微微呆愣了一下,这大半夜的不是做梦吧?

心下轻叹一声,素指芊芊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拽住了他的左手。

有些温凉的温度,倒是真的。

正发着楞,忽然有一点贴在她额间,令人彻底清醒了。

虽然这冰凉感只是转瞬即逝,凤眸却一瞬间鲜亮起来,“是冰块。”

是秦惑。

他微微含笑站着,一伸手把她拉了出去。

双双坐在花架上,微风徐徐荡漾着。

清宁伸手便去拿他身侧的冰袋子,只是手还没够着,就被他悬在了空中。

颇有些要为难的意思,“说吧,你还想做些什么?”

“天热,找点冰块降降火。”

她如实答道。

这大晚上的来送这玩意,又不给人到底是什么鬼。

冰块在这时候可还算是稀罕东西,不是容王府这样的地方,完全跟不上需求供应。

她又是烈火焚心惯了的,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用到借助外力的办法。

自然是看不到就用不着,这还好一些。

可这祸害,偏偏又拿了东西过来,要是只给看不给用,那才是真正相当纠结的东西。

“不如,我来帮你降降火?”

清宁差点直接一脚把踹下花架去,“你忘了叶神医说的!”

或许是这祸害来的太勤了,才让她身体的烈焰之气,又变得如此猖獗起来。

偏偏罪魁祸害还一副乐的撩火的模样,简直让人太恼火。

“说你是因为我才--火焚身?”

他含笑应声,停顿的那处恰好让人浮想联翩。

清宁简直不想再开口同他说什么了,抬眸望月,心底默念。

祸害不要脸啊!

不要脸!

他却一本正经的开口j教育道“

“夫人啊,年纪轻轻就是要修身养性,你若是连为夫靠近一些都忍受不了,日后可如何是好?”

清宁没忍住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脚就踹了出去。

秦惑往后一躺,手里的冰袋子童子甩了出来。

她连忙一个金鸡独立,侧身一弯接住了,满手生凉,一滴冰水也没有漏出去。

面上欢喜的捧着东西在他身旁坐下了,冰袋不知是什么布料,既不漏水又相对保温。

打的还是独特的千层结,撕也撕不开,她只得停下来,看秦惑。

这厮真是太狡猾,明明是来送东西,还非得让她开口求人。

“打不开?”

秦惑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

她有求于人,只得老老实实的点头。

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八成剪子也剪不开,她还不是不要胡乱尝试的好。

反正在秦惑面前承认打不开,也不是多丢人的事。

“你帮我开?”

在新世界的时候,一直都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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