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 让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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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 让我们在一起-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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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知道意外地碰上的唇是要快点分开的,可是真的离开了後,想让鸣人空虚得眼框热了起来。
  就像自己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是怎麽一回事?
  鸣人完全是处於灵魂出窍了的状态。
  
  「咦?!我绊到什麽了吗?」
  佐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根本无暇作出反应。
  从来没有想象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吻了他。
  该怎麽办?理智跟心中受到鼓动的情感拉锯着。
  真的,很想继续下去啊。
  把舌头也伸进去吧,心中充满魔性的声音如此说着。
  舔弄他的贝齿,肆意吸取他的津液吧。
  索性把他变成自己的,让他的目光再也不放到别人身上。
  
  不,还不行。
  佐助努力的抹去那把声音和想象的画面。他睁大眼睛,想要读取鸣人内心的想法。
  会抗拒吗?
  佐助只是担心这个。
  眼角馀光看到有电筒靠近,佐助垂下眼。虽然不舍,可是今次就只能到这里。
  因为震惊而松开了对佐助双手的束縳,重获自由的手轻轻推开了身上的鸣人,佐助也随之坐了起来。
  促成这个意外的同学问职员借来了电筒,回到刚才的地方照着惊魂甫定的两人。
  「咦,对不起~没有撞伤你们吧?」虽然对他们的姿势有点疑惑,可是同学也乖乖的先道歉。
  佐助瞄了身上的鸣人一眼,看着他还在发怔,开口应道:「没事,我们都没事。」
  
  ++++
  虽然没有真的做了约定,可是佐助还是让出了上层的床给鸣人。
  躺在床上,望着一片潻黑的天花板,耳边传来的是同房同学起此彼落的呼噜声。
  无法入眠。彷佛唇上还残留着佐助的触感和,他的气息,让鸣人心乱如麻。用指腹犘挲着自己的嘴唇,好像还是灼热的。
  自己太奇怪了,是生病了吗?
  鸣人又翻一翻身,意识到让自己变奇怪的人就在自己下一层的床躺着,很难不去在意。
  
  看一看挂在床边的表,凌晨三时。
  鸣人坐了起来,探头望下去。太黑了,根本不知道他有否睡着。可是他没有像自己动来动去的话,是应该睡了吧?
  「…佐助?」很小的声音,鸣人不确定自己想不想唤醒他,还是只是想叫叫他的名字。
  房间里,还是空气机的引撆转动时的声音和呼吸声。
  躺回床上,鸣人把双手放到後脑去。忽然,他听到下面传来的窸窣。
  然後佐助就俐落的爬了上来。
  
  「佐助!」鸣人带点慌张的低声叫道,坐了起身。
  「嘘。」佐助把食指放到唇边,示意鸣人不要把其他人都吵醒。
  看到佐助有点挤,鸣人自动自觉的把身子移过一点。
  佐助自在的躺下来,占了鸣人半个枕头。伸手拍一拍枕头上的空位提醒着鸣人快睡下。
  
  时间慢慢地流动着。
  鸣人侧过头去看佐助,那张自己明明就已经看了很多很多遍的脸。佐助知道自己失眠,上来陪自己的吧?说起来,国小有一段时间经常跟佐助睡在一起。
  一直到了国中,佐助忽然说两个男生太挤了,才不跟他睡同一张床,然後就开始了长期的地板和床的争夺。久违了佐助的体温,让鸣人觉得非常舒服。消失了半晚的睡意终於一点点的冒了出来。
  可是当意识到自己的手正被佐助的手盖住时,鸣人又再次清醒了。有点想抽走却又留恋着他的温度,鸣人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矛盾的心情,只知道自己再乱想的话,今晚是不用睡了。
  「鸣人?」佐助感受到旁边的他的燥动不安。
  「嗯?」其实是真的累了,只是睡不下来的鸣人连说话都带有鼻音。
  「今天我不应该打你的,对不起。」鸣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影响,总觉得佐助的声音特别温柔。明明一心只想救人,救不了反而要让佐助救了已经够气恼了,还被他狠狠责难。有点受了委屈的扁扁嘴,鸣人一时间激动得想掉泪,只是努力抑压着,作不了什麽回应。
  
  「傻瓜,别哭啊。」伸过手把鸣人原来就侧睡着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佐助也翻身向着鸣人,把头枕在另一只手上。
  只差一点点这就是个拥抱了,鸣人心想。
  「…我也对不起,佐助。」
  「……」佐助帮着鸣人整理身上的被子,然後默然的用手指梳着他的发。
  过了好久,鸣人也以为佐助睡着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佐助低哑的声音。
  「只有一点点也好,我想你对我可以特别一些。不要为了每个人也同样拼命…可以吗?鸣人。」他的话就像春雨洒到屋詹上,凝聚,溢满,滑下。
  一滴一滴的,温柔而缓慢。
  鸣人从来没有听过佐助以这种语气对他提出请求。
  心口好像有什麽溶化了,有点重,也有点痛。
  不自觉的拉住了佐助的衣角,鸣人闭上了眼。
  「好。」
  好像,可以睡了。
 
作家的话:
那辈子没能坦率的向你请求,这辈子我希望你别看我以外的人
不要成为所有人的救赎
不知道看官们有没有参加过类似的宿营,香港的应该有吧。
内容真的如我文中提及的一样哦




☆、第八章: 表姐

  
  
  
  学生的时间实在规律得可以。
  学习,测验,考试,学期完结,放假,然後又再开学。
  
  佐助坐在足球场边看着草地上奔跑着的那挘鹕纳碛埃鲁鲆豢诎孜怼2痪还丫搅耸律涎恕
  足球队的比赛早就开始了,明天将会进行最後一场循环赛争夺全县首两名的出线资格。对手是一间实力颇强的高中。现在这间高中在榜上排名第二,而木叶高中排名第三。是真正的生死战。不过佐助不为此而担心着。遇强愈强用来形容鸣人是最好不过吧。
  
  至於佐助还能那麽悠閒,原因是他拒绝了参加个人赛。想起自己的决定引起过的反应,佐助还是觉得有点好笑。
  按规定,每间高中只会派出一位选手参与个人剑道赛。身为新生的佐助被大蛇丸钦点下要参赛在社内不是意外的事,只不过也有人不忿而已。
  要是只是不忿来单挑,佐助可能还不会让出资格来。
  那个是一个三年级的学长,上年好像因为输给了大一届的师兄而失去出赛的机会,本来想说等这年再来,可是却因为佐助又再一次错过。
  别人都劝他再挑战自己或来请求自己,他只是倔强的摇头…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加油。』一边跟自己握手,一边说。
  看着这样的他,佐助很乾脆的说还有下年,自己的能力还不够云云推掉了个人赛的机会。
  那个学长有点不满的瞪他,然後,低下头,说了声谢谢。
  唉,佐助不想承认这个学长真的有点像鸣人。
  明明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却硬要装得很坚强,这个时候只要被温柔对待就会露出很高兴的表情,像小狗般摇着尾巴示好。
  「呵。」想起鸣人以往对自己所有过的表情,佐助心情很好的笑了出来。
  当鸣人听到自己今年不会参赛时,他面上的表情,唔,可以说是非常丰富。
  先是惊讶,然後是不忿自己没被选上,一副要找大蛇丸理论的表情。知道是自己放弃之後,先是不解,再来就是气恼,说自己是大白痴。
  佐助知道鸣人很想自己拿下全国第一这个头衔,由上次因为他而扭到手失落後就一直想着。
  可是,佐助对於这个全国第一并没有鸣人所想的热情。毕竟当初会打剑道的原因不是很纯正。
  
  别人投注在剑道的不只是时间和热情,还有他们的梦想。而佐助想拥有的未来不在剑道上。要是当了全国第一,人们理所当然的为他预想了未来的路,也许会代表国家比赛。
  而佐助对於这个结果不是很乐见。他的未来,好像很早已经决定了。他想,鸣人也是吧。虽然没有问过,可是鸣人绝对是想一直踢着球的。
  
  看着鸣人向自己跑过来,佐助微笑的招他坐在自己前面。
  「佐助!你刚刚有看到吗?我们的进攻是配合得最好的一次耶!」鸣人的脸泛着因为剧烈运动的热潮,兴奋的向佐助说道。
  要讨自己赞赏的意图如此明显,让佐助的笑意加深了。
  「看到了,很厉害呢。」拿起看巾盖上鸣人的头,擦一擦额上的汗。
  「嘻嘻。」
  看吧,因为自己的称赞又表现得更加开心了,一双腿踢下踢下的。
  「明天要比赛了,紧张吗?」
  「不会,佐助会来看吧?」
  「嗯,虽然只有下半场。」虽说不参加个人赛,可是团体赛中自己说到底还是个主将。明天还是淘汰赛的阶段,按道理自己坐在这里也说不过去的,只是佐助想陪鸣人多一点。
  「绝对要赶过来啊!」鸣人放下水瓶,又跑回球场继续练习了。
  ++++
  
  当佐助赶到的时候,球场上的比数竟然是一比三。
  而时间是下半场开始了的十分钟。木叶高中是落後的那一方。
  「可以说一下这个分数是怎麽一回事吗?」佐助眼尖的发现了鹿丸,立即跑了过去。
  「鸣人一开场就被重点防守着,在上半场快完结的时候被侵犯了,上半场以二比零作结。」鹿丸示意佐助快坐下来,因为要抬头看着他很累呐。「没有流血也没有扭到,可是鸣人现在跑起来就是这个样子。」手指向球场上一挘鄣慕鹕涫挡挥盟底糁膊炀趿嗣说呐茏撕退俣榷己芷婀帧
  「膝头,他的旧患在痛!快点把换他下来!」佐助说完就想站起来下去找自来也,可是给鹿丸按着,佐助愠恼的瞪着他。
  「自来也教练是知道的,他也想鸣人下来,但你知道鸣人的牛脾气。」鹿丸对佐助的目光视而不见,用着自己的节奏慢慢说着,「他们有做了约定啊,只踢十五分钟,而在这段时间内,鸣人射入了一球。」
  「这场比赛没望了,他们的防守球员今天那麽松散,早点换下来更省事啊,他还是继续踢球的。」不自觉的说了一堆,佐助看着球场上的倒数,还有两分钟鸣人就会被换下来,尽管如此佐助还是烦躁不安。
  「也对。防守球员里有三个是後备,正选不是体力不足就是受了伤。要是我的话也一早放弃了。」鹿丸淡定地笑着,「可是佐助啊,我跟你就是因为会这样想,我们参加的都不是团体的运动。剑道嘛,你想着自己就好。我只参加棋社也是这个原因。可是鸣人不同,他的脑袋里装的不是这些东西。因此你才觉得他可爱得要命,不是吗?」
  「…呐,鹿丸。」眼看鸣人已经被换走,被鹿丸说中了的佐助也站了起来,「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你?」
  「哈哈,彼此彼此啦。」鹿丸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得快活,挥挥手当作道别。
  
  佐助陪着鸣人一起坐在球员席看完馀下的赛事,现在,他们只是旁观者而已,对结果一点影响也没有。
  鸣人没有哭,在比赛完结後他笑笑的迎上他的队员。
  大家做得很好!爽朗的笑声,在其他人的哭声里显得特别响耳。
  「让我们之後也一直努力吧!」鸣人跟他们抱作一团,抬头望着天空,努力的不让眼泪落下来。
  
  「这个冬天突然就变得很閒了。」
  鸣人搓着手,一边吐着白烟。
  佐助停下脚步,让鸣人也不禁回头看着他。
  佐助踏前,用双手捧起他的脸,定定的看进他那充满水气的蓝眸。
  「这里只有我和你了。」佐助低沉的声音有股渗透人心的力量,让鸣人的眼眶立时红了起来,「哭吧。」
  鸣人静静地闭上眼,让眼泪溢满,滴落。
  用姆指擦去他冒出来的泪,可是愈来愈密,根本就擦不完。
  「好了。你已经很努力了啊。傻瓜。」说毕就把鸣人拉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
  埋首在肩膀的鸣人在接触到佐助的体温後已经泣不成声。
  成为队长,只能把他们带到这里他很内疚。本来比赛完了想说把10号球衣交出来,让别人当队长,可是却换来自来也狠狠训斥:
  『你对10号只有这丁点决心吗?』
  
  不是的。只是身为前锋的自己没有好好为球队得分,觉得自己不配而已。
  「我真没用啊。」鸣人在佐助怀里闷声地说。
  「足球是一个团队的运动。」佐助想起鹿丸的话,把本来对後卫的批评吞回肚中,「要全队一起变强才有力量的,你只怪自己也没有用。」
  「可…可是我是队长。」
  「那你更要负起监督的职责,帮忙训练未成气候的队员啊。」拍拍他的头,就像安慰一个小朋友似的。
  鸣人一边思考着佐助的话,一边点点头。
  这个冬天,现在才开始啊。
  ++++
  
  「鸣人~」玖辛奈放下已经谈了两小时的电话,大声叫着她的儿子,步上他的房间。
  「什麽?」鸣人在房间翻看上星期输了一比三的赛事做些笔记,随口应着他的母亲。
  「你表姐会来住我们家喔!」玖辛奈探头入鸣人的房间,「暂时只有她会过来,赶及第三个学期入学。所以在你舅舅和舅母搬来之前会来住我们家。」
  「表姐?」鸣人侧侧头,对这个表姐一点印象也没有。
  「对噢,让我给你看看她的样子。」玖辛奈拿出手机,翻查着自己跟她哥哥的对话记录。「他们一家都住在北海道那边,因为调职的关系要搬过来。太好了,如果她下星期到达的话就可以跟我们一起过圣诞节了!」好,找到了,玖辛奈把手机递给鸣人。
  「看,很漂亮吧?」
  「唔,挺好的呀。」相中的人有着一把像妈妈一样的头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有点酷酷的看着镜头。其实鸣人不知道女生怎麽才叫好看。他只知道女生是有着长长的头发,经常甜甜地笑着,举止斯文,不说脏话,大概就构成一个女生了吧。
  
  要是说漂亮,硬要鸣人说的话,佐助才是漂亮吧。
  一双长长的鳯眼,眼珠子又亮又黑。高挺的鼻梁,形状美好的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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