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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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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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时间就领悟到寸劲了,这也太厉害了吧,简直比龙哥还厉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陈晚荣惊讶得连叫好都忘了。

一拳之威竟然如此之大,陈再荣也是没有想到,吃了一惊,嘴巴张得老大。愣了好一阵,这才蹦起来,兴奋的大吼:“哥,我知道了,就是这样!”

右手握成拳,照着另一根木桩击去,遗憾的是木桩静静的立在当地,陈再荣却捂着拳头,痛苦的弯下腰,脸色铁青,不住的吸着冷气,发出丝丝的响声。

“再荣,你怎么了?”陈晚荣也给吓了一大跳,忙把盆子放在地上,跑过去拉着他的右手查看起来,还好拳头没什么损伤。

陈晚荣的叫声很大,陈王氏也听见了,忙从屋里赶出来,见了两兄弟的样子,不由得大急,一个劲的问:“再荣,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娘,没什么。”陈再荣咬着牙忍着钻心般的疼痛,从牙缝里迸了几个字出来。

“人都成这样了,还没事?”陈王氏一急,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了。

陈再荣忍着疼,努力把话说得平稳:“娘,我真的没事。我打木桩手有些疼,疼过了就好了。以前受过伤的,您不要担心。”

“你打木桩做甚呢?”陈老实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宿醉未醒,睡眼迷离,数落起来:“练练剑就行了,你吃了饭没事做?再荣,这是你打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尖叫出来的,好象发现了新大陆,指着木桩不动了。

陈王氏眼睛一翻,没好气的斥道:“老头子,你添甚乱呢?老大不小的,还象小孩子一样叫甚叫?”

“快看呐!”陈老实指着木桩,嘴巴合不拢了。

他的声音充满着惊奇,陈晚荣他们好奇心起,向木桩一瞧,木桩陷下去一个坑,拳面的四个骨节印痕宛然。陈再荣忙把右拳往印痕上一放,完合吻合,脸上的痛苦全然不见了,代之而起的却是兴奋:“哥,你说的是对的,全身的力量要集中起来爆发出来才有威力。哥,我已经知道一点门道了,还有一些问题我还没有想通,等我想通了一拳准把这木桩打飞。”

寸拳是非常高明的武功,以龙哥的天赋都领悟了好长时间,陈再荣虽然聪明要超越龙哥陈晚荣还是不相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摸到一些诀门,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第一卷 初到大唐 第十章 曙光初现(一)

“你说甚?晚荣教你的?他懂个屁,他瞎说你也信。”陈老实惊喜之后发现陈再荣右手出了问题,不由得数落起来。在他的印象中,还把现在的陈晚荣当作以前那个大老粗的陈晚荣,要他相信陈晚荣懂得武学道理还不是一般的难,是很难。

陈晚荣说的是龙哥的搏击理论,在现代社会非常受欢迎,居然给他斥为一文不值,还没有来得及分辩,陈再荣就维护起他了:“爹,您别乱说,哥说的很有道理。爹,您瞧,我一剑刺过去,入木这么深,我再一拳木桩就飞到那边去了。这在以往,我想都不敢想。”

看着地上的断剑,陈老实又心疼了:“你剑都没了,你还为他说话。你这剑是你帮张铁匠干了几天活儿,他送你的。你没剑了,看你还咋练剑?都是你惹的祸,以后不许瞎说。”最后一句话是冲陈晚荣说的。

陈晚荣知道他还没有明白陈再荣的意思,给他解释:“爹,再荣的意思是说他这一剑的力道比以往大得多,这说明我说的方法有效。”

陈老实嘴一张,就要说有个屁的效,陈再荣点头赞成陈晚荣的说话:“爹,您还没明白?剑给震断了,那说明我的力道很大。爹,您想一下,要是我这一剑不是刺在木桩上,而是刺在人身上,那肯定是一剑致命。这是好事,爹您还说哥,您不懂武功,您不要乱说。”

陈王氏的反应比陈老实快一些,叮嘱道:“再荣,你力气那么大,以后出手要小心些,不要出事了。”白了一眼正想说话的陈老实,陈老实这才住嘴。

“晚荣,你甚时间懂武功了?”陈王氏有点难以置信,打量着陈晚荣,还是那张熟悉的脸,除了透着精明以外没有什么不同。

陈晚荣微微一笑:“娘,我哪是懂武功。我是想尖刀总比钝刀好用,就是因为把力量集中在了刀尖上,练武与这差不多,要把力量集中起来使用才有威力。”

不能告诉她说这是龙哥的搏击理论,用一个形象的比喻来打马虎眼,善意的欺骗是解决问题的一个不错选择。

“尖刀比钝刀好用,这还要你说?谁不晓得?”陈老实对陈晚荣这个比喻是不屑一顾,要他相信陈晚荣明晓搏击理论,很有难度。

陈王氏马上就维护起陈晚荣了:“你晓得,你咋没指点再荣一拳把木桩打个坑呢?就晓得事后聪明。快去洗脸,洗了吃饭。”

“懒得跟你说了。”陈老实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提着裤子去了茅厕。

陈再荣双脚分开,不丁不八的站立,右手握成拳:“我再试一下。”

“别试了,你手都肿了。”陈晚荣提醒陈再荣。

陈再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拳头,拳面肿得象个包子,甩甩手,呲着牙,强忍着疼痛:“怪事,都是一样的木桩,为何我打那一根飞出那么远,打这一根却纹丝不动?”

他一说,陈晚荣也觉得奇怪,走过去把飞得老远的木桩抱起来一瞧,顿明其理。抱着木桩回来,指着木桩给陈再荣解释:“你看见了没?这根木桩已经断得差不多了,你一连刺了几剑,断裂面更大,最后你一拳就打飞了。而这一根完好无损,你一拳打下去,力道太猛,反震之力太大,你的手就受伤了。”

“是这样?”陈再荣明白了原委,很是懊丧:“我真没用,连木桩都打不断。”

这些木桩是陈再荣练武用的,栽了十来根,碗口粗细,要是一拳能打断那就不是真实的生活,只能存在于吹牛皮的武侠小说中了。一拳能够打碎寸许厚的木板就不错了,陈再荣这话充满着幻想。

陈晚荣安慰他:“再荣,你一拳能有如此力量,应该满足了。练武是日积月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陈晚荣只不过随口提到了龙哥的搏击理论,陈再荣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有所领悟,虽然不多,但已经表现出了他过人的天赋,非常了不起了,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一位大高手。

陈再荣的心结仍然没有解开:“可我还是没用。”

“要得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陈晚荣引用李白的典故来开导他。

“铁杵磨成针?哥,那是什么意思?”陈再荣不理解了。景云二年,李白不过十来岁,才名不传,铁杵磨成针的典故还没有流传,是以陈再荣不明白。

这个典故广为人知,陈晚荣随口引用,听了他这话才明白过来有点超前了,用另一种方式给他解释:“意思就是说,只要你肯下功夫,把铁杵在石头上磨,今天磨一点,明天磨一点,总有那么一天会磨成针。”

陈再荣的领悟能力高人一等,陈王氏还在转着眼珠他就明白过来了,很是高兴:“哥,你说的真有道理。这练武贵在坚持,日积月累,功力日深。哥,我明白了,谢谢你。”

文武虽然殊途,但坚持这个道理却是共通的,对他的领悟力陈晚荣很是赞赏。

陈王氏也明白过来了:“晚荣,你说的话真有道理,又很好懂,我都听明白了。再荣,听你哥的,好好坚持下去。”

“嗯,娘!”陈再荣点头应承。

“晚荣,你给再荣揉揉手,我去端饭,再不吃都中午了。”陈王氏看了看天色,催促起来。乡下人的早餐本来就不早,这一担搁,时间就更晚了。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练武的谁没有受伤的时候?这治伤的药是必备的,陈晚荣把盆子放下,拿着一个碗进屋把药酒从坛子里舀了些出来,坐在火炉边给陈再荣揉手。

陈晚荣力量用得很轻,但伤处仍是很疼,陈再荣咬牙强忍着,没有吭一声。等到揉完,陈再荣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对他这种“刮骨疗毒”的硬气陈晚荣很是欣赏。这次受伤,陈再荣不休息几天,是不能再练武了。

“好了没?好了吃饭啦。”陈王氏把饭菜端到桌上,催起来。

陈老实洗完脸,拉着陈再荣,把他的伤势查看一番,见没大事这才放心,仍是狠狠瞪了陈晚荣一眼,这才气哼哼的坐了下来。

哪个当爹的不心疼孩子呢?陈老实这是真情流露,陈晚荣一点也不计较,这种慈父情怀让人倍儿温暖,夹起一个馒头递给陈老实:“爹,给。”

“我不要!”陈老实气哼哼的说了一句狠话,右手却伸得老长把馒头接过去,脸上的气愤已经消散了不少。

陈再荣夹起一个馒头递给陈王氏:“娘,您累了,吃一个馒头。”

“这孩子,瞧你说的,娘哪里累了?”陈王氏笑得眼睛只剩一条小缝了,这话不是说出来的,是唱出来的,接了过去。

陈晚荣正待拿馒头,陈再荣已经夹起一个递到他面前:“哥,给。”

“我自己来。”陈晚荣模仿陈老实的话,接了过来。

馒头、咸菜、粥,虽然很清淡,但一家人团聚共餐,气氛融融,让人倍儿温暖。

吃过早餐,陈晚荣和陈再荣帮着收拾碗筷。陈老实端着一碗水,准备出屋去漱口,刚出屋他很是惊喜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哟,李老板,甚么风把您这位贵客给吹来了?”

李清泉那亲切的声音大老远传来:“陈老爷子,早。您言重了,哪里是贵客,都是乡里乡亲的,过来串串门儿。”

“李老板,他来做甚么?”和陈晚荣一道收拾锅碗的陈王氏轻声问道。

她的问题陈老实帮着问了:“李老板,您屋里请坐。李老板,您是不是又要桶了?今儿我这桶提价啦,要一百二十文一个,少了不做。”

原本是一百二十文的价钱,给李清泉压到八十文了,要不是陈晚荣重新把价抬回来,他哪能说这话?这话他是说得底气十足,好象是他把桶价抬回来一样。

“陈老爷子,桶我目前还够用。我是来找晚荣的。”李清泉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

“您找晚荣?他是不是惹事了?”陈老实很是迷糊,潜意识里把陈晚荣当作以前那个陈晚荣,心想那么木讷的人李清泉怎么会找他,除非是惹出事了。

李清泉亲切的笑声再次响起,充满着赞赏:“陈老爷子,瞧您说的,晚荣多聪明的人儿,咋会惹事儿呢?”

陈王氏也犯迷糊了,轻声问道:“晚荣,李老板找你做甚呢?”

第一卷 初到大唐 第十章 曙光初现(二)

这事不仅陈王氏好奇,就是陈再荣也是不解,盯着陈晚荣。李清泉的来意,陈晚荣已经猜到了,还没有解释,只听陈老实大着个嗓门:“李老板,您请屋里坐。外面冷,这位小伙子你也请到屋里坐会。晚荣,快出来,李老板找你呢。”

李清泉是土财主,自以为有点身份,今儿来找陈晚荣赶了一辆漂亮气派的马车,还带了个小伙计赶车。陈老实乡下人朴实,自然不会把小伙计冷落了。

只是李清泉没有发话,小伙计不敢进屋,忙道:“多谢陈大叔,我在这里候着。”

陈老实是个热心人,哪会同意他的话:“外面这么冷,还不给冻着呢。进屋去煨会。”

今天的天气比起昨天要暖和一些,不过仍是很冷,小伙计十七八岁年纪,脸都冻青了,轻轻的哆嗦着。陈晚荣赶到,自然明白其中的诀窍,不是小伙计不想去煨火,是因为李清泉没有同意,笑着对李清泉道:“李老爷子,你的伙计都冻成这样了,让他进屋去煨会,行不?”

作为老板,李清泉要满足虚荣心,小林子的行动掌控在他的手里,陈晚荣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李清泉得意的瞟了一眼小林子,道:“晚荣,瞧你说的,好象我心很坏似的。这么冷的天气儿,在外面还不给冻坏了。小林子,进去煨会儿。”右手不由自主的摸在肚腩上,挺挺胸,财主的气派不是盖的。

“谢掌柜的。”小林子非常乖觉,连忙道谢。

“李老爷子,请。”陈晚荣侧身肃客。

“陈老爷子请,晚荣请。”李清泉亲切的笑容叠了一层又一层,大步走在头里。小伙计跟在后面进屋。

在火炉边坐下,陈再荣端着一碗热水过来,递给李清泉:“李老爷子,请喝碗热水暖暖身子。”

李清泉礼节周到,双手接住,笑得眼睛只剩一条小缝了:“哎呀,是再荣啊。我们罗家甸的才子呀,今儿没去读书呀?”

“今儿休息,还没去。”陈老实一听“罗家甸的才子”这句恭维话,眼睛都眯到一起了,脸上的笑容比起李清泉一点不差。

还是陈王氏懂得谦虚,端着热水出来,递到小伙计手里:“李老板,你尽说好话。啥才子不才子,就一个**本的人,哪象你家大业大的,乡亲们谁不知道你的大名呢。”

“大嫂子,你说到哪里去了。县馆招收聪明良家子,我们罗家甸就再荣一个人去了,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儿子,给菩萨塑金身,修庙宇都没问题。”李清泉拉着陈再荣坐下来,在他身上捏捏:“身板儿更结实了,剑术更加了得了吧?”

“甚剑术哦,不就是会舞几下,比以前好看些。”陈再荣习得一手好剑术,就读于县馆,罗家甸人都知道,一提起这事陈老实脸上就冒红光,表面谦虚,实是自夸。

李清泉于陈老实的心思了若指掌,不去理睬,接着往下说:“再荣,有空到我家去玩。”有空二字是明里相邀,实则暗示你不要来的最好推脱用词。

陈再荣机灵人,哪会不明白其中的事理,也用有空二字来说事:“谢谢李老爷子,有空我一定到你那里玩儿。”一脸的认真,整得煞有介事。

“呵呵,这就对了嘛!”李清泉热情万分的在陈再荣头上摸摸,亲热得紧,好象两人同穿一条裤子,不明究里的人肯定以为他是在盛情相邀陈再荣去他家作客呢。

陈晚荣暗中好笑,李清泉这人把茶分成三六九等,依不同的人上不同的茶,他有好心邀请陈再荣去他家作客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不过,对李清泉这手假戏真做的表演功夫不得不佩服,笑道:“李老爷子事儿忙,抽空到我们家来,不知道有何贵干?”

这事正是陈老实他们关心的问题,陈老实忙附和一句:“是呀。李老板,您找晚荣做甚么事呐?”

李清泉根本就没打算喝陈家的热水,因为没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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