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师兄等等,一会儿就好。”浣花辰说罢,双手一把拉住千里和珩磨的手,不管两人那因为kiss而羞红的脸和那尴尬的氛围,郑重的搭在了一起。
“现在,我宣布,不管生老病死,不管疾病还是痛苦,你们正式结为夫妇,kiss已经有了,那便是礼成。好了,烈山上茶。”
“哎,来咯。”花月晕倒,这究竟演的是哪一出,什么生老病死,什么结为夫妇,什么上茶,这是在小孩儿过家家么?
“别闹了。”正在众人兴奋抑或郁闷的时候,珩磨的声音插了进来,吓醒了还在自编自导的浣花辰两人。
“呃~”
“月先生你们怎么在这儿,究竟有什么事?”浣花辰撇撇嘴,都怪花月,现在好了,被珩磨钻了空子,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原来浣花辰三人来到千寿府,一是为了找珩磨,二是来看看千里的病情。所以才无意中看见了门前的那一幕。
花月将打算跟着烈山无殇进到军营的事告诉了珩磨,去与不去,让他自己决定。不过看现在的情形,恐怕是去不了了。就算千里肯,千老爷子那儿也过不去。毕竟千里才大病刚愈,根本经不起折腾。
去到东部墨城是浣花辰的主意,虽然花月有问为什么,却被浣花辰岔开了话题。从浣花辰那次的暴走以后,花月便再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如果只是对现实的恐惧,那还好说,但如果是他想的那样的话。。。。哎,命运总*捉弄人,不教人生死共尝,就没有结束的那一天,自己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想到那远在隐药谷的人,他的心又喜又悲。
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珩磨放开环在千里腰上的手,毅然的选择了转身,他给不了别人幸福,就如他不该幸福一样。既然已经知道他平安无恙,这就足够了。
在珩磨的手离开千里的那一瞬,千里的心从高处到倒了深渊。他万万没有想到,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为了浣花辰,他二话不说的放弃了自己。那他为他挡的那一剑又算什么。不,什么都不算,只是他自作多情罢了,只是他多想罢了。
“喂,你笨啊,现在只要说一句我也跟你去,不就得了,还想什么呢?”浣花辰恨铁不成钢的推了千里一把,谁说他俩相像了,一点儿也不,他浣花辰大人聪明多了,至少不会白白的浪费这大好的机会。
“可是,他。。。你。。”
“哎呀,可是什么呀可是,别婆婆妈妈了,赶紧上去,抓住他,到死都不能松手,知道不?”
“嗯!”就算他珩磨喜欢浣花辰又怎样,既然选择了就没有退路,自己喜欢他,是自己的事,只要坚信这一样就足够,能陪在他身边,便是最大的幸福。
千里拉住了珩磨的手,紧紧的,雷都打不动。他深情的望着这个满脸胡渣的人,谁先*上,便输了,可是他输得心服口服。今后怎样,那又如何,他只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大胡子,借了人家东西就开逃,没门儿。”
“千里,你。。。”
“没办法,都救了你的命了,我也是个负责任的人,好歹也看看将来你怎么个发展嘛。。
浣花辰几人无语,都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心思打哑谜,就珩磨那猪脑子,他哪会明白。
哎,世上有多了一对苦命鸳鸯啊!
打雷不一定下雨,有时候还会是大晴天。
这群屌丝们就这样,手牵着手的,你追我赶的,一路快马加鞭,朝着墨城而去。
☆、第十七章 战场上的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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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藩内,烈山博端坐在高椅上,堂下各层官员都一一到齐,今天不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天气不是很爽朗,也不是很阴沉。请使用访问本站。只是,整个藩宫内,静得鸦雀无声,旁边的奴仆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堂下的有些个官员,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
青藩、黄藩、绿藩的进犯已经过去半个月,橙藩北方紧缺的粮草也慢慢的运送了过去,勉强赶上了时间,救了一大群人。南方胡伟带领的藩军,在半个月的对持中,终于显出疲态,开始节节败退,从最南端的滇池往北二百里,已经失陷,完全沦为了黄藩的领地。
听到消息的烈山博气得吐血,于是一大早便开了这满朝会议,希望有谁能出出主意,缓解当下之急。只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都生怕自己第一个碰到刀口上。
“众位*卿,早饭应该还没吃吧?”
“臣惶恐!”众人被烈山博有些发怒的声音吓得不轻,纷纷跪了下来。
“哼!惶恐?你们要惶恐,平常都会给我好好的练兵储粮,而不是整天就等着吃闲饭!”
“望尊上恕罪!”
“我,我真被你们给气死了。”说罢,烈山博拖着尊袍跑到堂下,一脚踹一个,边踹边骂,“你们这些个不中用的东西,把爷逼急了,我让你到北方吹雪风去,我让你们到墨城守边去,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草你们全家。”
众人狂汗,谁也没有想到,烈山博会爆粗口,真是史上罕见。这样的激将辱没法,除了东方那老头子,还有谁能想得出。众人在心里问候了东方回他老祖宗十八遍,还要不要人活了。他们一个个的文官,平常本就*在一起絮絮叨叨,舞刀弄枪的,谁会啊。这东方老头子肯定是看他们不顺眼,所以才嫉妒成恨。
“尊上,臣愿意领兵出征,讨伐绿狗。”弄了大半天,终于有个开口的了,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烈山博眯着眼睛瞅了老久,最后勃然大怒,“你他妈都快进棺材了,一上战场就倒,这不是给绿狗看笑话吗?”
“尊上,微臣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我。。。”
“别你你我我的了,看你一把年纪了,家中肯定儿孙满堂,那什么,大的给我弄出来为奴为娼,小的。。。小的等长大了也弄去为奴为娼,nnd,麻烦死了。”
“尊上,使不得啊,尊上。。。”
“啰嗦什么,我说做就给我做。还有你们,笑什么笑,通通都给我交出来为奴为娼,否则让你们人头不保。”
烈山博的话终于激起了众怨,一些官员扬言誓死不从,一些官员干脆朝着两边的大柱子奔去,准备以命相抗。
“尊上,使不得啊,使不得,求尊上饶了我们的妻儿家小吧,他们是无辜的,微臣愿意以命偿还,求尊上开恩呐。。。。”堂下乱作一团,那些个平常不可一世的官员们个个吓得屁滚尿流,那些个绝望的人干脆傻蹲在了地上,失魂落魄!
“哦?使不得,那还是算了吧。好了,都回家去吧,把那些个值钱的东西,趁着天没黑,都给我拿到宫里,哎呀,人老了,最近总有些犯困,兴许看见些宝贝能清醒些。”
众人泪奔,烈山博好手段呢,说话一波三折,吓死人不偿命。如今战事连连,军粮军饷一个不能少,前些日子为了给北方军队送去粮食,他变相的从农民手中取得了粮食,如今为了军饷,他又开始打这些个臣子的主意,史上最变态的非人类,就属他烈山博了。
“是。”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为了不让家人受苦,丢些个钱财什么的又有什么呢,保命要紧。谁叫他们跟了个变态人种呢。
这敲诈大臣钱财的事确实是东方回教给烈山博的,但最终的解释权还是在烈山无殇身上,当时他美其名曰,只要烈山博当着众人的面说几句“人话”(哎~就是所谓的爆粗口啦),向那些个大臣们借点儿钱花,他就答应上战场。
当烈山博听到东方回带回来的条件时,差点儿背过气去,想他堂堂一个尊上,为了一个小破孩儿竟干那有**份的事儿,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可东方回不这么想,他变着法子的让烈山博相信这肯定是一桩只赚不赔的买卖,况且,作为一个尊上,是绝对不能爽约滴,说几句话,又不会掉块肉,还能赚得大笔的钱财,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烈山博这样做了,然后,他打死都不再上早朝了。而那些大臣们则认为,他们的尊上,诈骗了他们的钱财之后,便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了。
东方,浣花辰几人是跟军饷军粮一起到的墨城。虽然刘步铎不明白,这守城需要的是人,而尊上给他弄些个钱财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可他也没精力再去多想,因为,自从他将军权交给扣西那两个小屁孩儿以后,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扣西两人掌管军队的第一天,便把调动整个墨城的兵符给弄丢了,于是刘步铎带着士兵翻遍了整个军营,最后好不容易在茅厕里找到了,却发现那只是半块兵符。问得两人另外的半块掉到哪里去时,扣西只是朝着帐篷内的方桌一角努嘴,那里,半块兵符正垫在瘸了的桌腿儿下。这可把刘步铎给气疯了,他二话不说的就将扣西两人赶出了营帐。
浣花辰五人到得军营时,便看见扣西两人站在烈日下思过,火辣辣的太阳照得两人皮肤直冒油。扣西瞥眼看了看烈山无殇,眯缝的眼睛配合那裂开的干涸的嘴唇,像极了落魄的叫花子。
“二殿下,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颇颜直立站着,也不行礼,也不昂头。他跟扣西两人前脚刚到,这烈山无殇也来了,还带了另外几人。如果他猜得不错,那便是之前跟烈山无殇一起住在那个院子里的人。
“呵呵,最快的跑马兽,还有那天空上的飞机,咳咳,那个,飞鸟兽,我们肯定来得快啊,怎么,莫不是你们在这里犯了什么错,不想我早点儿来?”
扣西两人狂汗,这烈山无殇肯定属狗的,鼻子那么灵,刚见面就嗅出了味道。
待烈山无殇将事情的原委弄清楚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东方回还真是送给他两个大活宝,不拿来开刷都觉得可惜了。
只是,在众人还没有从笑话中回过神来时,战斗的号角就响了起来。
绿藩的带军统领葛步群,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墨城内来了两个不中用的将军,不仅不会带兵,还将兵符给弄丢了。于是,葛步群便趁着太阳刚升起来,发起了进攻,他要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二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步铎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东西南北。敌人几次的进攻已经让他尝尽了苦头,如今他是草木皆兵,听风就是雨,早就没了主见。
“啊?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又没打过仗。”
这回刘步铎是彻底死心了,他还以为这烈山无殇能有什么本事,才让尊上这么看重,如今他却比自己更不如,这是老天要亡橙藩呐。
“咳咳,殿下,刘将军已经经不起惊吓了,您就饶了他吧。”在一旁的颇颜终于看不过刘步铎的可怜模样,打断了烈山无殇的调侃。他烈山无殇不知道打仗的事,尊上又岂能不计前嫌的任用他?冲着东方回弄死都要将自己和扣西留在烈山无殇身边,他的能力绝对不能小觑。
“嗯嗯,颇颜说得对,那好,我就不为难你了,起来吧刘将军。”
“谢殿下!”刘步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这条老命总算捡回来了。不叫的猫才是狠角色,他烈山无殇那是成了精的老虎!
“呵呵,两位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哎呦,颇兄弟,最近皮肤越发的光亮了啊,怎么保养的,也交给俺一套。”
“咳咳,殿下。。。”颇颜被烈山无殇的话雷得差点儿呛着,也不知道这烈山无殇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一会儿灌了大肠,满满的奇思妙想,一会儿又蔫儿了萝卜,啥也没思考。哎,不是一类人,不想一般儿事儿。
还没待颇颜回答,先前跟在扣西两人身边的肌肉男突然在烈山无殇耳边低语了几句,烈山无殇的脸瞬间煞白。
浣花辰和千里,两人拿着兵符,带着军队冲上了战场!
“你说什么?!辰儿上了战场?!他哪里来的兵符?”因为太激动,烈山无殇一把抓住肌肉男的衣领,勒得肌肉男脸红脖子粗。
“啊?!军令符,刚刚还在我的兜里,怎么突然就没了?”
“混账!辰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十个狗命也不够!走!”
“是!”
烈山无殇再也不是先前的冷静模样,此刻他像一只发了疯的狮子,眼里只有浣花辰,他已经尝过失去浣花辰的痛苦滋味,再来一次?不,他再也伤不起。他能守候的,也只有最后的一片天空,他希望那里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他不要残缺!
浣花辰两人从刘步铎那里偷来兵符后,便来到了墨城城门上,虽然那些士兵对这两位身材差不多的少爷有些陌生,但兵符一出,便军令如山,上头说什么,他们就只能做什么。
浣花辰这一路上跟千里混得熟了,啥事儿都一起干。当听到绿藩葛步群带兵进犯墨城时,两人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首先是调动全军的兵符,然后是布设陷阱,最后就等着绿狗往坑里跳。
两人用兵符带走了城门上一半的军队后,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烈山无殇几人赶到时,就看见那为数不多的士兵们大眼儿瞪小眼儿,不知所以然。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葛步群带着的绿藩军队已经来到距离城门三百米的地方。远远地,便能看见那红毛的跑马兽背上,肥头大耳的葛步群坐在上面。葛步群眯缝着眼睛瞅着城门上的扣西两人,他以为这就是那两个无用的替补将军。
虽然葛步群猜得不错,但是,就因为那被肥肉遮蔽的眼睛,才没看清旁边站着的气场更胜的烈山无殇。
因为找不到浣花辰的烈山无殇本来就很火大,又恰巧来了个不识货的人,正好撞在枪口上。于是,烈山无殇拿出一块玉牌,高举过头顶,那玉牌在阳光照耀下,发出浓烈的橙色光芒。
那是代表橙藩尊上的橙色印鉴!
见印鉴如见尊上,所有的橙藩将领士兵统统跪了下来,高呼万岁。
谁也没想到,烈山无殇手里竟有那样的东西。
烈山无殇看也不看葛步群,他大手一挥,手指前方,大喊“一个不留!”
不知道是因为烈山无殇的气势逼人,还是那橙色印鉴给的鼓舞,先前情绪低落的士兵们纷纷气势昂扬的举剑指敌营,口中呼喊着杀杀杀!
纵观整个城门处的士兵,此时已经分成了几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