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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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乐章-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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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明朗想了想说:“不用偷,让小丰多映几张就好。”
  “能弄成明信片那样的吗?我好拿去送人……”
  
  而此时在后台。
  乐团里每一个人都安静的坐在那里。他们都已经按照定妆照上的美美的画好了妆,打理好自己的仪容。
  胡年丰一个个检查了一遍。对每个人都说了些叮嘱的话。
  最后到了叶晨。
  他看了看,微微叹了口气说:“按平时的走就行。”
  说完,双手拉了拉叶晨的脸,摆出一个笑脸:“能保持这样,最好……”
  大家都笑了。
  叶晨拍掉boss的手,低头也偷偷的笑了起来。
  
  他讨厌再一次站在首席的位置上拉琴,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以来,大家没日没夜的练习,都那么的苦,很多姑娘都内分泌失调的吃中药调理,连胡年丰都病了,他不是没有感觉的。大家谁都没有谁抱怨过,连请假的都没有。
  刚刚最后一次彩排,和叶晨听过的最牛逼的乐团演奏版本还差很多,但对于这个半吊子乐团来说,绝对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
  合唱团也很专业。
  这贝九,好在绝对没有糟蹋在他们的手上。而且隐隐的有着些蓬勃向上的力量。
  他叶晨没资格说他有多投入,但是除了他以外所有的人,都是为了这曲子付出了最多的爱……
  
  等所有人都上台了,叶晨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胡年丰,那人也沉静的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排练时的冷血和与他单独相处时的温柔,带着浓烈的信任和感激。
  叶晨微微一笑。正要转头,被人拉了一把,嘴上被人啄了一下。
  叶晨被胡年丰亲习惯了。却是这吻,怎么看都像是胡年丰在给他打气……
  
  这时候外面台下的掌声响了,叶晨先出去。
  后面是胡年丰。
  
  台下的掌声异常的热烈。许多年轻的姑娘们的喊了起来,这阵仗整个像是来看巨星演唱会的而不是四平八稳的古典乐演出的。
  演出的场地巨大,乐团后面是半圈的合唱。
  合唱的指挥向胡年丰点头。
  叶晨也轻轻的吸了口气——
  
  贝九。
  贝多芬第九交响曲。
  是贝多芬最后的一部作品,也是世界交响曲的巅峰之作。
  往后的百年间,再无任何作品能够超越它。
  
  叶晨想起自己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在乐团里演奏贝九。那年,那个年过八旬的德国老指挥最终是边流着泪边指挥完的。那时候他不是首席,但是是团里年纪最小的乐手,就坐在首席的身后。他见到老指挥家的眼泪和台下的观众边流泪边起立鼓掌的场景。
  他那时候太小了,只会完美的演奏而感觉不到离世快200年的贝多芬要传达出来的爱与平等的感情。哪怕他能听懂德文的歌词,可还是懵懂……
  几年后,他成为了首席又一次演奏贝九,也明白了人世间的爱与信任,却是,演出完那首贝九不到一个礼拜,他的人生就遇到了重大的变故……
  于是就到了今天。
  他还是那么年轻,却是心里什么都有了,唯独挖去了这份爱,和信任。
  
  只是对着乐章的流淌,他看到胡年丰一直面容从容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偶尔与他目光交汇,那人的眼神里充满着自信,好像还有宽容。
  ……
  
  乐团每个人都表现的很完美。
  当第四乐章,席勒的歌词从男高音的口中宽阔高昂的表现出来时,叶晨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因为他听到提琴部在这个乐章中第一次那么整齐准确的演奏。以前总是有好多的问题,特别是合唱一来大家容易乱了阵脚,却是今天,连胡年丰的脸上都出现了赞许的神情。
  胡年丰突然笑了,叶晨也笑了起来,他感到身后的每一个人应该都是微笑着的。
  在《欢乐颂》的歌词里,在贝多芬极度浪漫奢华富带着激情和希望的乐曲声里……
  
  叶晨的心里好像偷偷的开了一朵花,那是所有人,用汗水和努力浇灌出来的花。它代表了很多很多……
  
  ……
  
  等最后一个大高。潮结束的一瞬间。
  台上台下都安静了下来。
  
  突然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
  大家都站了起来。许多年轻人吹着口哨,跳的老高。坐在最前面的胡部长拿掉了眼镜抹起了眼泪。
  下面闹哄哄的鼓掌鼓了半天,喊起了“安可,安可,安可——”
  胡年丰已经示意乐团起身致谢了,合唱团也一一致谢过。
  下面的人还没有走。
  听到一个很响的声音:太帅啦!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然后大家又都跟风的喊着:“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后来是市里的领导上台和两个指挥沟通了一下。
  最后把合唱的最后一个乐章又重新表演了一遍。
  这次演出终于圆满的落幕——
  
  当然,胡年丰要求加钱是肯定的。
  领导们也没想过反响那么好,拍拍他的肩膀说:“加钱算什么,有票房再演十场也成!”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 公主驸马育儿记 」   欢迎大家捧场。哈哈哈。
以下资料来自百度。清和觉得好有趣。。。哈哈哈。权当是八卦谈资。
【第九交响曲综合症】
  所谓的第九交响曲综合症是从我们伟大的贝多芬开始的,1827年他写完了举世闻名的第9部交响乐后就去世了,留下尚未完成的第十交响曲。在贝多芬之前,莫扎特写了41部交响曲,海顿则有104部,但他老走后就留下了一道过不去的坎,很多古典音乐家都没能迈过去。比较着名的有舒伯特,马勒,德沃夏克。
  舒伯特;弗郎茨· 彼得(Franz Peter Schubert);他曾前往医院看望病中的贝多芬。而后在1828年,无独有偶的是舒伯特在写完了他的《第9交响曲》后也去世了,离贝多芬辞世只有一年之隔。
  时隔50年后,就在大家快要遗忘这个诅咒的时候,奥地利作曲家安东·布鲁克纳 Anton Bruckner 也倒在他的《第9交响乐》前。
  从此以后的古典音乐作曲家们开始变得小心谨慎,企图使用各种小小的花招来瞒过死神的眼睛。捷克作曲家安东尼·德沃夏克 Antonin Dvorak,别有用心的将他的第9交响曲命名为“第5号”。然而他还是没活多久,于1904年就断气了……当然还是在他完成第十部交响曲之前。杰出的奥地利作曲家及指挥家古斯塔夫·马勒 Gustav Mahler 很担心这个诅咒在自己身上应验,于是狡猾的给自己的第9部交响乐取名为“大地之歌”,但第十部还没完成他也死了,那是在1911年。人类妄想用这些小把戏与死神玩捉迷藏,结果都输给了死神那双无情又尖锐的眼睛,本来嘛,不然怎么叫死“神”呢!
  此外,阿尔弗雷德·施尼特凯 Alfred Schnittke; 俄罗斯作曲家。一生创作了九部交响曲,六部大协奏曲,四部小提琴协奏曲,两部大提琴协奏曲和其他一些室内乐、芭蕾和声乐作品和四部歌剧。他在1998年去世时,也留下了还没完成的第10交响曲。
  包括瑞典作曲家,科特·艾特博格 Kurt Atterberg;着名美国作曲家,罗杰·塞欣斯 Roger Sessions;以及埃贡·威勒斯Egon Wellesz奥地利作曲家和音乐学家,被誉为拜占庭音乐的权威;英国作曲家 沃恩威廉斯· 拉尔夫 Vaughan Williams; Ralph 二十世纪前半期英国最伟大的作曲家以及管风琴演奏者。和前不久刚刚过世的马尔科姆·阿诺德爵士 Sir Malcolm Arnold, 这位被称为是继爱德华·埃尔加(Edward Elgar)、沃恩威廉斯(Vaughan Williams)之后,最伟大的英国作曲家,也是直到21世纪仍然健在的古典音乐界的一尊活化石,不管他们生平创作了多少其他形式的作品,但对于交响曲来说,统统最多只有9部。
  更为有趣的是俄罗斯作曲家亚历山大·康士坦钦诺维奇·葛拉祖诺夫(Alexander Konstantinovich Glazunov),1910年,他在创作了第9交响曲的第一乐章后,直到后来去世的26年里都没有能完成这部交响曲。
  唯有芬兰作曲家让·西贝柳斯 Jean Sibelius 看起来比较认命,他1924年完成了第8部交响乐之后,就金盆洗手不再写交响乐了。这样,他一直活到了92岁才进了天堂,也算是作曲家里面的老寿星了。
  逃过一劫的作曲家似乎只有苏联作曲家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肖斯塔科维奇。1953年,肖斯塔科维奇写完他的第九交响曲,正准备等死时,斯大林却死了,于是他马上奋笔又写了六部交响曲,后来于1975年辞世。





☆、晓北

  
  演出结束时候的,胡年丰示意大家保持镇定,有些人都还很紧张。等终于谢完幕了。大家回到休息室。终于不知道是谁先幽幽的说了句:“我们是不是红了?”
  突然,所有人都笑。然后好多人抱在一起哭了。
  叶晨就站在那里看每个人脸上的脸色。突然,不知道是被谁拉了一下,然后他被抱住了,然后又有人搂了上来,一下子,他被挤在了中间。他听到了很多的感谢的话,还有赞美的话,还有大家心里的开心心情。
  等胡年丰和合唱团那边互相恭寒暄过终于应付完各色的领导,回到休息室,就看到叶晨被一群人搂在一起的样子。叶晨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看到他,朝他无奈的笑了笑,但是那小脸是真的开心的。
  
  胡年丰心里也开心。
  
  大家见指挥来了,都不闹了,安静的看首席。叶晨的演出服都被弄的皱巴巴的。
  “休息三天。后面还有演出,要保持状态。”胡年丰依旧沉稳镇定的看向每一个人。“今天第四乐章的第二遍明显没有第一遍来的好。是松懈的关系。下回要注意。”
  被指挥说了,大伙儿还是很兴奋。憋着笑呢。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真的非常的了不起。”是曲章最后总结的又说了一遍。笑着,看了看每一个人。
  大家都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准备散了。一些关系好的乐手都说要去外面喝一杯庆祝一番。
  胡年丰还有事情要和曲章商量,于是和叶晨还有曲章留了下来。讨论下一场演出的事情。毕竟这个演出在这里有市场,不代表回到自己那里还能卖得出票。
  好在今天的反响很好,曲章也不是很担心到时候的票房。
  
  两个人正讨论到一半,郭岳来了。还拿了束花进来。
  曲章抬头,看到人和花,第一个反应是去看叶晨。倒是看到叶晨和郭岳都在看自己。
  “厄……今天的演出好棒——那个其实我也听不懂。叶晨说这曲子挺难的,不过我觉得好听。恭喜你……”郭岳把花给曲章。胡年丰识趣的走开了。
  曲章突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个送花的事情,一般都是指挥和首席的专利,他一个拉大提琴的怎么看都轮不到。而且这也是郭岳第一次给他演出送花。
  他脸红红的:“谢——谢……”
  然后他看到郭岳当着指挥和首席的面,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像他自己都知道有点过分了。挠了挠头,咧嘴留下句:“厄,我在车上等你……”
  叶晨觉得那人是被曲章怪异的表情吓跑的。
  
  胡年丰很识趣的:“先好好休息几天,我们这里的演出还有时间,下礼拜一早点碰个头,到时候情况我再联系你。”
  给叶晨一个脸色,两个人赶快闪人。
  就留着曲章抱着一大束红色的玫瑰花,脸红着站在那里。
  ……
  
  “你怂恿他买的玫瑰?”
  “恩。郭岳问我曲老师喜欢什么花,我就说,送玫瑰呗——”叶晨笑的挺开心。
  胡年丰觉得叶晨是故意的。“你和郭岳挺好的?”胡年丰终于问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在心虚。
  “恩,我和他是一路人,他身上有和我一样的味道……”叶晨还是这么说的高深莫测。
  “……味道一点也不一样。”胡年丰轻轻的嘀咕了一句。
  “他一看就是个不要命的人,而且盯着咱曲老师的眼神怎么看都不一样,于是就上去勾搭了下,结果发现,他就是个挺幼稚单纯很好欺负的大个子。哈哈哈哈。”叶晨捂着嘴在那里笑。
  今晚他一直都很开心。
  胡年丰没说什么,也没有点破。
  
  倒是两个人走到剧院门口,看到了熟人。
  张楠的黄头发挺好辨认的,正在那副巨大的指挥和首席的海报边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
  身边还有个陌生的斯文男人。
  胡年丰和叶晨都站到张楠身后了,那人还全然不知,是身边的人,拉了他一下,他一转头,看到就是海报上的人。
  
  他盯着叶晨像看怪物一样的从头大量到尾,远远的看完了还把脸贴近了看,看的胡年丰都毛了,见张楠伸手把叶晨的脸左右掰着。
  最可恶的是,叶晨竟然对张楠温柔的笑着,也不恼,也没见他要拍掉他的手。
  然后张楠突然退回到斯文男人的身边,双手抱胸,对着胡年丰:“我家小晨子,怎么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让他以后回我那里还怎么混?”
  胡年丰脸黑了。
  叶晨倒是笑了,一下子楼主了张楠肩膀:“老板,到时候我还是要回来的,保证变回原来的样子哈。厄,现在暂时的,暂时的。”
  见到老朋友叶晨也开心。抬了抬下巴,对着一旁的人:“哟,这就是你的北北?”
  张楠立马脸色一变,把叶晨的手从身上扒了下来。
  
  挺认真的说:“厄,晓北,这是我的朋友,指挥胡年丰,我们从小一起上钢琴班的。这是叶晨,在国外的时候认识的朋友。”
  叶晨看着张楠装正常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
  “这是我发小——姜晓北。”张楠介绍晓北。
  
  然后他听到叶晨刺耳的一句:“北北,当年张楠经常和我说你和他小时候的事情,把你夸的和天使一样的……”
  胡年丰倒是很正常的:“你好,我团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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