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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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仙-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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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南瞧得大是嫉妒,可没办法,虽然他是亲儿子,但就是没有小孩子来的吃香。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拉过了岳笑笑道:“好了,你没胡说,是我胡说行了吧!……好了,别跟我这儿添乱了,去看你电视抱你猫去!”

“哼!”岳笑笑有些得意地向他皱了皱小鼻子,又作了个鬼脸,却还是听话地跑向了沙发去。

“怎么,不给你妈介绍下你这位‘女朋友’?”慕清雅瞧向厨房,带着些取笑意味地道。对于岳笑笑的话,她自然不会全信,但对于儿子这位姓乔的“女朋友”,她还是十分好奇加惊奇。

“妈,我都说了,只是普通地女性朋友!”方慕南叹气道。

“好!”慕清雅笑了下,却又道:“不过普通的女性朋友,妈就不可以认识了吗?”

“当然可以认识,我这就去叫她出来给你介绍!”方慕南无奈说罢,走向厨房去。

厨房里面有个拐角,从客厅望去,只能瞧着正对门处地东西,并不能再瞧去里面。相对的,在厨房这拐角里面自然也瞧不见客厅。乔依虽然听到门铃又响,知道了又有人进来,也听到了有人说话。只是却瞧不见进来的是谁。而且客厅里电视声音本就大,再加她炒菜时地声响。更是听不清外面在说些什么。虽然有些好奇,但她也是客人,又忙着做菜,因此倒也没出去。

忽闻厨房门上吊着的淡蓝色心形串珠门帘碰撞声响,她知道是有人挑帘走了走来。转头瞧去,正见得方慕南出现在了拐角处。向她笑问道:“可以停下手吗?”

“怎么了?”乔依问。

“我妈忽然到访,想要介绍下你认识!”方慕南又走前了两步,站在她身前,叹了声道:“本来没什么地,但却被笑笑嘴快地说你是我女朋友,倒让她有些误会!”

“啊!”乔依不禁有些脸红尴尬。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女朋友,但此时却要被当作人家女朋友似的去介绍见家长,实在是让她尴尬、无奈又脸红,还

好笑,以及那么几分心慌意乱与莫名的紧张。

“走吧!”方慕南已伸臂去替她关了火。无奈叹道:“虽然抱歉,但既已被堵住了。总是要见的!”

这话的意思很像是“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乔依想到,脸上又是更添一层红晕。去瞧方慕南,却见他话说完便已然转身,正跨步向外走去。她迟疑了下,跟了上去。有些晃晃然地跟着方慕南走出去。听到心形串珠地门帘碰撞脆响时才忽然被惊醒。此时才发现还没解下围裙,又连忙退了一步回去,解下围裙这才走出。

只见厨房门外已站了名跟方慕南长的很相像,看上去最多只在四十左右的中年美妇,正面带好奇与慈祥地笑吟吟看着她。先时的心慌与紧张过后,她不禁心中叹道:“这就是方慕南的妈吗,看上去好年轻呀!”

“妈,这就是我最近新交地一位普通女性朋友,姓乔名依,大家都称她做小乔。你也可以这样叫她!”方慕南指着乔依向慕清雅介绍道。将那“普通女性朋友”六字,特别咬重了字音。

“阿姨好!”乔依脸上红晕未退。上前来含羞带怯地叫了一声,只觉仍是十分尴尬。有些手足无措,没有了平日里的落落大方。

“乔小姐看上去有些面熟,不知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慕清雅仔细打量着她,看着她这张有着熟悉印象地脸,心中讶异地含笑问道。

“我在杭州电视台工作,是《都市快报》的外景记者,方阿姨可能曾看过我们这档节目!”随着说出自己的记者职业,乔依又忽然重拾信心,舒缓了一口气,没有了刚才地无措样子。

“我说呢,难怪我老觉着你眼熟,原来是常上电视的记者!”慕清雅恍然笑道,“我跟阿南他爸爸都是住在上海地,不过阿南住在杭州,我们平日里也是常看杭州的电视台,了解一些杭州的时事新闻。你们这档节目……”

“呀,原来你就是小乔阿姨,我也一直都觉着你眼熟呢!”慕清雅话还没说完,岳笑笑又忽然兴奋叫道。跑过来拉了乔依一只手,道:“小乔阿姨,你给我签个名吧,就签在我的画上!”说着话,已把乔依往茶几处拉去,她的几张画被方慕南看过后,都还堆放在上面。

乔依向着慕清雅歉意地笑了下,随着岳笑笑被拉了过去。

“阿南,你是怎么认识她的?”慕清雅望着乔依,却是向旁边地方慕南含笑问道。

“英雄救美认识下的!”方慕南有些无奈地叹了下,简明扼要地将两人相识的过程向慕清雅讲了一遍。

讲完时,乔依也恰好帮岳笑笑签了名过来。向着慕清雅告罪了一声,便又要回厨房去做菜。慕清雅却自告奋勇地帮忙,乔依连说不用却终于没有推拒过,两人一起进了厨房。

有了慕清雅帮忙,这一餐饭完成的快了许多。而作为母亲,慕清雅对于方慕南的口味自是知根知底,饭菜更是做的合他胃口。其实慕清雅赶在这饭点上过来,除了给方慕南惊喜外,也是准备给方慕南做顿美味大餐的。却不想已有人在做,她后来加入也只是打了打下手,并口头做了些指点。

岳笑笑午饭虽然吃过了,但见了这一桌美味佳肴,还是跟着吃了一点儿。饭罢后,慕清雅又帮着乔依收拾。收拾完毕,一起出来喝茶聊天。

岳笑笑下午还要上学,又待了一会儿后,对面的岳大爷看时间将至便已过来催促。

岳笑笑走后不久,乔依便也起身告辞。方慕南本还要让她当模特为她作幅画的,但慕清雅的到来,却破坏了这一计划,只有另行再约。母子两个一起送她出门,慕清雅吩咐了自己司机,开车送她回家。

望着车身消失在视线内,慕清雅忽然向着身旁地方慕南道:“妈其实最钟意的还是诗语,但既然你们两个都彼此坚决不同意,妈也不逼你。不过这个女孩子也不错,妈挺满意地!”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这方面的意向,!”方慕南有些无奈。母亲即便再纵容他,但在婚姻这一项上始终都是坚决不让步。

“阿南,人总是要成家立业的,你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的!”慕清雅叹了一声,“我再怎么纵容你,也都不会同意你打光棍的!只是你还小,我们也不愿逼你。也让你趁这几年,能找个趁心如意自己真心喜欢的。你不会拖到最后,非要我跟你爸逼你取个你不喜欢的吧?”

方慕南没有接话,转身往回走去。他不喜欢这个话题,争来争去也总是谁都说不过谁。他忽想起了昨天晚上苏逸哲拉他一起取车时,曾跟他说过的话,“我们既生在了这样的豪富之家,就注定了我们将来必须承担起自己应有的责任。我虽然也羡慕你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悠闲生活,但逃避只是一时,并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你觉着你还能过多久这样的生活,又还能再逍遥几年呢……”

第三卷风啸云聚第十九章又一奇梦

责任,或许他将来真的逃脱不过。但现在管它呢,得过且过,逍遥一天是一天,想那么多做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他懒的去想太多以后,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谁又能说定将来的事会是什么样呢?

……

慕清雅在日落黄昏的时候回返了上海。

方慕南看看太阳已经落山,马上便要天墨,便也懒的没有再回西湖边上的那所房子。这天晚上就在自己这原来的住处睡了,但第二天他却还是又回了那边。

原因无他。

虽然前天晚上已在叶风华面证明了他与沈醉的关系,但他却不知叶风华是否真个已被镇住,也不知她会做何决断。为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按照原来的计划躲上个两三月再搬回去。尤其在得知了叶风华的世界名模身份,知她这次归国是来杭州准备参加十月底的丝绸博览会后,他更是坚定了起码要躲到丝绸博览会结束,叶风华离杭之后。

……

有人说作画需要激情,方慕南对此深表同意。尤其对于他这样懒惰的家伙来说,没有了激情为动力,他一向都是懒的动笔的。反倒对于灵感,他却并不怎么看重。因为灵感不等于激情,不能够转化为动力。所以他脑中虽曾有过无数的灵感,构思过无数的绘画,但往往大多没有激情相伴。便都没有转化为动力去实施创作。

他昨天与乔依通话时,想象着电话那边乔依的娇羞样子。忽然起了创作地兴趣与激情。但后来经慕清雅的意外到来打断,又与母亲说了些不喜欢地话题,再加睡了一晚起来后。他昨日兴起的兴趣与激情,到今天便都忽然的消没不见了。

这种情况他以前也曾遇到过,正有创作的激情时却忽然被人打断,等到事情完后再来。却又忽然没了激情。因此,便也没了创作的动力。他有许多画都是因为这种情况而失去了继续创作下去的激情与动力,没有画完地便也都因此停笔搁浅,因此而遗留下了许多只画了一半,甚至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甚或只是画了个开头的画。

而像今次这样,只是有了个意向却还没有开始就被人打断的创作也有很多。这些画,当他再次为某幅画燃起激情时便会把它补完。而那些从此都不能再引发激情的,便都无限期地搁浅了下去。这一次也是一样,所以他虽对乔依说了以后另行再约。但因为一直都未能再次兴起激情与创作的动力,这件事便也无限期的拖延了下去。

当然。他可以再跟乔依通通电话,或是见上几面聊聊天,看是否能够再度调起激情来。但这懒惰的家伙,除非必要,一向是不喜欢主动争取的。创作的激情也是一样,他不会主动去找。也不会为了去寻找激情而主动想什么法子。一切,但凭自然而然,并不故意为之。激情自然来了,他才会接着去创作。没有,那就任它随风而去。

但无限期却并不是没有到来的日子,而只是指没有限定期限。所以这件事虽然拖了很长地时间,但在下个月的中秋节过后,方慕南却终于还是为乔依作了这幅迟来地画。而且还是一幅与众不同,连乔依自己看了都十分惊讶的画儿……

事情的起因是源自于方慕南的一个梦,一个很奇异的梦。时间也并不是在中秋节那天。而就是在这个月,就在昨天后的不久。那一晚。他正在以蛰龙法入睡修炼。

从练习睡功开始,他地睡眠质量便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入睡时已从不再做梦。但那晚,却是很奇怪地做了梦,确切地来说,也不能算是梦。

梦中的人物有两个,一个是他,一个则是名陌生的美貌女子。梦中的他虽是他,但却是另外一个他。就像在华山上受福寿玉佩影响的那两个奇梦中的他,以及在西安机场宾馆中那晚鼠妖来袭时所遇的他一样,沉稳冷静,神色威严,面容峻冷,不芶言笑,毫没有他平日里的懒散样子。

……

“何方鬼乐,竟敢来拢我清修,还不快快现身出来与我滚出去?”梦中的那个方慕南冷声喝道。

这是梦开始地地方,他做梦的视角并不在梦中地那个他身上,而是在客观的旁观。如同华山上的那两次奇梦一样,他能够从另一个角度看见梦中的那个自己。能够看见那是在一片白茫茫的云雾之中,无边无际,如同福寿玉佩中的那片云海一样。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梦中的那个他从云雾中现出身来。

紧接着

一缕青色的云烟从远方飘荡飞游过来。细细的,长蛇一般,连飞游的动作也如蛇行好似。速度看似缓慢,但实际却是极快,眨眼便至。在他面前约丈远的地方停住,整个落下一团,如一朵青云一般。青云再一动,已幻化做了个身着青衣的美貌女子。

这女子有着一张宜嗔宜喜的脸,娇颜如花,明眸皓齿,尤其一双眼,水灵灵的有如会说话,充满着灵动之意。更带着股子直透人心底的明艳妖娆,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风韵动人,撩人心弦。她穿着一袭如云烟似的青色衣衫,却是古代样式,如墨的青丝秀发也是梳着个古代样式。她身姿婉约,秀雅婀娜,翩翩然好似那碧水凌波的仙子。

她现出身形来,冲着梦中的他嫣然一笑,盈盈一礼,轻柔声道:“公子勿恼,可否容我解释?”

“说!”这样一个绝色的无双佳人站在面前,那梦中的方慕南却是无动于衷,甚至连眼色也自始至终无一丝变化,闻言只是冷冷地吐出这一个字。

“我入公子梦中,并非是要来扰公子,而是想来求公子救我!”青衣女子直起身来,收起了脸上笑容,眼中忽然生起了一层水雾,带着股缥缈地道:“我本是南宋年间一名修行有成的精灵,化作人形后,悠游人间,无忧无虑,并不曾胡乱害人行命,反还行过许多善事。但后来却遇见一视妖如仇好多管闲事的和尚,不问青红皂白,不讲是非,便将我捉住镇压封印在了西湖水底。如今一过八百余年,却始终未能脱困。今日有缘能够寻遇公子,还望公子仁义,能够助我脱困!”

“我却为何要救你?救你又有何好处?”这梦中的方慕南却是不说废话,直切主题。也不管这青衣女子所言是真是假,她又究竟是好是坏,只问救她有何好处,是否值得相救。

青衣女子听他此言,显然有应允之意,只在于好处是否足够。她面上一喜,忙道:“那镇压我的是当初那和尚留下的一件很厉害的法器,只要公子救我脱困,这件法器自然便是归于公子。还有那镇压我的地方,其实乃是我当初的修行洞府,收藏有我当初寻得的许多奇珍异宝。只要公子能救我脱困,这些便也全归于公子。不知这些可够?”

青衣女子殷切瞧着他,见他仍是面无表情地样子,又将那法器狠夸了一遍,说的是天上少有,地上绝无。将她收藏的奇珍异宝也一一细说,如何精美,如何奇妙,如何的价值连城,总之是要诱他答应。她口材极好,语声优美,吐字清晰,速如珠连,这一说,当真是说的有如天花乱坠。

终于,方慕南点了点头。她不禁大喜,又连忙行礼道谢。

方慕南不理她,只又问道:“你被镇压封印,却还能有一丝神念透出寻我托梦相助,看来法力大是不凡,却为何不能够自己脱困?”

“这正说明了那法器的厉害!”青衣女子叹道:“其实若非那和尚早死,这法器无主,经过这许多年来封印又有所松动,我是绝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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