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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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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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记得我被烫过,显然那是在我作弊的情况下发生的。光 朝我泼水的情况倒是有,整桶水的面积要比几滴油容易让我察觉。我那时以为他是想用水泼醒我。
  光 继续说:“我同北和极商议后,就用媚 药和车轮战来试探你。你的体力和耐力都很惊人,虽然后来越来越下降,但那已经超出常人的范围。最后一次把你掉在笼中逼你嫁给我们,也是想逼你显出原型,只是没想到你会答应嫁给我们。这让我们很高兴,以致暂时忘记追查你的秘密。直到你后来坠海……”
  这次换 极 接道:“那片冰层的厚度、质地我很熟悉,就算在极昼的时候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断裂,更不要说极夜,而且它还是成蛛网状裂开。这让我们三人再度怀疑你,于是决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在试探你一次。这次试验就是我与你在渔场野 合的那次,抱着你在哪种气温下做,只是分散你的注意力和拖时间。我的目的是让狐尾的玉柱冻冷,结了霜的玉柱是会冻掉人类的皮肤,可你……确一点事也没有。”
  “我们由此判定你绝对不是人!”这句三人说的很齐。
  听着他们的解释,我的狐狸尾巴越往下搭拉,最后毫无生气的垂在身后。原来还是我作弊的行为出卖了我,我从没‘听到’他们议论过我的身份。甚至他们之间很少说话,我只能佩服他们三胞胎的共鸣太厉害了。
  就像出谜语的人,谜底事先被猜谜的人知道一样,我很扫兴的拔下狐尾和胸前的乳铃,将它们和‘金柱环’扔在一起。我四肢挑断筋的伤痕也淡化消失了,我分体的一部分爬上我身体,用它的细胞为我生出红色的华服,我衣着整齐后说:“既然知道我不是人还敢这么对我,不怕我杀了你们吗?”。
  看着我扔掉他们为我装扮的饰物,北、极、光眼中居然流露出难过的神情。
  北:“反正已经做了,做一次是死,做一百次也是死。”
  极:“我们当然要做的尽兴,只是……”
  光:“原本的你是那么厉害,要离开或杀了我们轻而易举,为什么还要留到现在?”
  北、极、光同时问:“是因为被我们的爱感动了吗?”
  我:“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又不是受虐狂你们那么偏激的方式谁会感动呀!”
  “那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体验欲奴的生活才留下的,可我又不想告诉他们实情。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我不想说,也不忍心说,只好岔开话题。
  “原因不告诉你们,你们不要再转移主题了,今天可是‘主人’我翻身的日子。”说着我的分体某些部分些长出触手开始拨他们的衣服,某些部分长成男人性 器的形状,粗壮的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北、极、光没有理会那些只是盯着我问:“如果我们以后都让你上,你会留下来吗?”
  “你们只会关心这种事吗?”我皱着眉头。拜托你们就不能表现出恐惧的样子吗?我当初可是很投入的在演受害者的角色。
  他们说:“我们是真的爱你。”
  我说:“你们欺压了我大半年,我只要你们一天的时间做补偿,也不为过。”
  他们说:“我们会用你想要的方式爱你,你会留下来吗?”
  我说:“时间就以这沙漏为准。”
  我们的对话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各说各的,谁也不理谁的茬。
  我的分体替我将房中的沙漏复原成最初,我才不管他们说什么。我觉得自己已经够亏的了,复仇的第一步就失败了。接下来的事可不能再被他们搅和了。
  屋中的光线变成鲜艳的红光,我的复仇之宴开始了。
  
第四十一章 欲望赌约之回家
  当沙漏中最后一滴沙子漏完,我的分体放开了以是人世不醒的北、极、光。在这场非人道的胶合中,我没有身体上的快感,只有精神上报复后的愉悦。我终于让他们体会到做‘受’的苦与乐。人虽然被我玩弄昏了过去,可我下手是有分寸的,他们只是太累加上有些贫血才睡的跟死猪似地。
  我收回了分体,房间也复原了。北、极、光的血让我恢复了活力。我用整面墙当信纸给他们刻下了留言。意思很简单:“北、极、光你们要是不服气大可到王府找我,只要你们能制伏我,我任你们处置。不过再见面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后事交待完我准备启程回家,可又想想好像差了什么。于是我在屋里说道:“赝品你可不准杀了他们。”
  ‘主人’说完不久,一团红雾似的气体从通气空钻了进来,越聚越多,越聚越浓,最后凝结成人形——赝品,前几日又来到这里的他,看着‘主人’跟北、极、光打情骂俏的生活,恨不得立刻分尸了他们。可碍于第一次来时‘主人’的警告,他不敢造次。他就像一匹饥饿很久的狼发现羊圈,可因为有牧羊犬守候不敢进攻,在羊圈外不断徘徊,等待牧羊犬离去后好杀进去。
  赝品凝视着‘主人’不做回答,他的伪装也是有底线的,他无法放过那三个人。北、极、光不但碰了他心爱的人,还是用那么暴力的方式,他不能不恨,他咽不下这口气。
  我从赝品的眼睛里看出他的不甘心,我知道就算现在逼他发誓不杀北、极、光,只要我一离开,他准会违约。就算他不亲自动手,他也能变着法地让北、极、光不得好死,让这北甲国永无宁日。我好不容易把他们三个活死人改造成活人,岂能就这么被赝品给杀了。这几个月我容易吗,怎么着也得让他们尝尝什么是相思之苦,这才叫人生,我可就是这么活过来的。看来不给赝品一个足够转移注意力的糖果,他是不会罢休的。
  “赝品,只要你不干涉他们的人生我就和你做一次。”这是我自认最有效的诱饵。
  赝品愣住了,半晌没回过神。太过意外让他没有真实感,他应该是喜悦的,这是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吗?可心为什么在痛?
  “真、真的吗?”赝品小心求证似地开口。
  “是的。不过这个约定要在他们寿终正寝后才履行,如果让我知道他们是因为你做了手脚而死的,那约定就作废。”
  “要等那么久!”赝品有些担忧,迟则生变的道理他是懂得。
  看得出他的顾虑,我刻意拖到北、极、光逝世也是有赖账的打算,反正他们那时也死了,赝品还能怎么样。可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多疑的小子相信我不会赖账呢?我思量了一下,走到他跟前,轻轻的、迅速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这是‘定金’。”
  赝品睁大了不可思议的眼,抚着自己嘴唇的手似是激动地直发抖。
  ——搞定了!我得意自己的美人计得逞。
  赝品又想到什么似地开口:“可……可是……”
  “你还有什么不满?”
  “他们是三个人,为什么只有一次?”
  “还跟我讨价还价,我一个人难道还抵不过他们三个吗!不满意就算了。”
  “不、不,就是三万、三十万人也比不过‘主人’的一根发丝,一次就够了。”虽然多多益善,可赝品不想失去这意外的机会。有总比没有强,先不管恩赐的由来这总是一次机会。刹那的喜悦将赝品这几个月来的愁云暂时一扫而空。
  回家了!‘主人’和赝品都各自怀着不同原因的喜悦返回中原。在‘主人’走后,昏睡到自然醒的北、极、光看着寝室墙上的留言,都不约而同的陷入沉思……
  
  ——午夜
  我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在逍遥王府,烟色因我突然的归来还以为是在做梦,愣在书桌上。——我是深夜到的家,没走门翻墙进来的。因为我背了像小山一样大的礼物回来,门太小进不来。 
  这个府里最让我挂念的就是烟色,所以我直接闯进他的房间。进门看到正在用功读书的烟色不禁想起作性 奴的悲惨生活,我都忍受不了的待遇,瘦弱的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抱着发愣的烟色很没形象的嚎啕大哭。烟色醒悟过来后也和我哭作一团。不知他是想念我的泪水,还是受到我哭泣的影响,总之我们俩这一惊天动地的痛哭流涕,惊得隔壁的易南、易绿也从被窝里爬起来察看究竟。一传十,十传百,整个王府都因我的归来不得安睡。
  睡不着就为我庆祝吧!还有替我整理院子里,我从北甲国背回来的像小山一样高的礼物。易南、易绿和其他家仆见了吓一跳。没办法北甲国的特产都很粗狂呀,像北极熊、海狮、海豹等,可惜都是死的只好吃肉了。
  幸好我府里的人除了烟色都是‘落魂岛’的人,我在他们心中被赝品塑造成神的形象,我能一个人带这么多东西回来绝非难事。而毫不知情的烟色,我当然要伙同全府的人一起骗他,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不是人。
  其实这里的礼物少了很多,我是一路边光回来的,中途路过草原还探望过虎眼他们,我将礼物还分给他不少,要不这整只的鲸鱼怎么才剩半条了。还好赝品非要跟着我,回到京城前礼物都是由他背着、看着,我才能四处游逛。也因此两天就可以飞回来的路程我用了一个月才到。这已经很快了,从北甲国到中原京城,要是人类快马加鞭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呢。幸好我们都有能让它们保鲜的能力,要不这些鲜肉早就臭了、腐烂了。烟色和府里的人没见过这些生物,都睏意全消的来看新鲜事物。连喵喵也嗷嗷地叫着,想吃又看着眼生不敢吃。
   ‘主人’的归来,给府里带来了快乐,也给某人带来了解脱。
  
第四十二章 穷途末路的岳冬
  回到皇宫的赝品站在寝宫殿外的露台上,神情犹如霾曀的夜空。早在回京的路上他就想透彻了,‘主人’很在意那三个人,否则也不会为了他们给他许诺。一想到‘主人’是因为那三个人才许了自己一次,赝品对北、极、光更是记恨。
  赝品伸手摸了摸双唇,这是他近一月来长有的动作。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他有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可一想到那甜美刹那的由来,又让他钻心的痛。看看左手心浮现出的一片。谒杖笥忠谄は隆H艘虮⒖唷⑴⒃沟然嵊艚嵊谛模推访幌氲阶约阂蛘獯蔚拇蚧鳎蛊⒈司谷欢际堤寤�
  怎么办?如果不散掉他是无法冷静对待这次的事件,因一时的冲动惹恼‘主人’只会让他长久的努力付之东流。
  “唉……”长长的叹口气,赝品仰首望空心叹,暂时不能对他们出手,可他们带给他的痛一定要让他们偿还。
  赝品在宫殿的露台上一直站到东方的天露白,他喜欢黎明的曙光,那代表光明与希望。赝品看着日出对身后的太监说:“去把他放出来吧。”
  “是。”太监恭敬的退了下去。
  ——
  四个月的囚禁,岳冬终于走出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他神情恍惚的被人送回家。送他的人跟他家人解释,他是应为为皇帝办事太累了,而且他损失了几个重要的部下心情低落,皇上恩准他在家休息几日。岳家的人见是朝廷的人也没起疑,赶紧让岳冬回房休息不敢打扰。
  几个月的非人折磨让岳冬心力交瘁,蜷缩着倒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是将身体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抱的紧紧的。不这么做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现在是晚上睡觉的时间,可他不敢睡,他怕作噩梦,更怕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在那个地牢的水池里。屋里点了很多蜡烛,他现在害怕黑暗。就这样缩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烛火发呆地过了一夜,当太阳光射进屋里他才挪了挪身体。
  赝品的谎言编的很完美,岳母只当儿子真是因失去战友难过。战场难免死人,丈夫岳骥也会因损失爱将而郁闷几日,何况儿子还年轻阅历浅。岳骥、岳秋不在家她一妇道人家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就每日送饭送菜多加照料儿子的身体,对于公事岳母支字不提,岳冬也因此少了不少尴尬的话题。
  在家休息了两日,岳冬的情绪总算恢复一些正常。他总不能一直封闭自己,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面对。比如,皇帝已经知道他与玉柔有染,就像那次御花园皇帝有意无意的暗示“……孩子还是不要长的像爹爹的好……” 
  皇帝可能那时已经察觉皇子不是他亲生的,或比这更早以前就知道。岳冬奇怪既然皇帝什么都知道为何还任由事态发展?为何还要拉着他夜夜与之承欢?
  如果不是逍遥王突然失踪,皇帝在气急败坏的情况下亮了底牌,不知还要隐藏到何时。岳冬有自知之明,皇帝绝对不是眷恋自己才不点破。通过这次事件他可以感觉到皇帝并不喜欢他。
  既然皇帝跟他翻了脸为何没有趁机发难?不但将他放出地牢,还在他回家后不久下圣旨升他的官位,理由是平乱有功。四个月来他都呆在地牢里哪平过什么乱呀。可登门道贺的亲戚却说的有模有样,看来平乱之事是真的,就不知道皇帝把谁的功劳算到他的头上。
  皇帝避重就轻,一赏一罚的做法让岳冬困惑不已。对方不可能是顾及岳家的势力才容忍这等混淆皇室血脉的事情。岳家虽是国之栋梁但不是唯一,朝廷人才济济不会因为缺他们一族而动摇江山。难道皇帝想以此要挟他……
  岳冬将他与皇帝接触的种种画面不断在脑海回放,慢慢的从中悟出一个叫他胆寒的假设:
  皇帝纳玉柔入宫,之前没派人跟柳家的人商议就直接下旨柳府,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结论只有一个,就是皇帝喜欢玉柔。皇帝一定派人调查过玉柔,却发现玉柔和自己情投意合,毕竟他们两小无猜的事也不是秘密。可皇帝对玉柔情有独钟,势在必得。皇帝见自己和玉柔虽青梅竹马却未谈婚论嫁,就直接下旨召玉柔入宫。
  圣旨已召天下,柳大人为顾天子颜面自然不能抗旨。这也就引发了玉柔约自己在酒楼相会的一幕。
  皇帝的眼线自然无处不在,想必在婚前皇帝就知道玉柔和自己有染,才使皇帝大婚当日未碰新娘。不然哪个新郎会在新婚之夜只与新娘闲聊家话,虚度良宵。不要说一国之君,就算一个普通的男人也不能容忍未过门的妻子背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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