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堇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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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堇花开-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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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眼睛习惯了黑暗之後,琴伤才发现抱著自己的男人赫然是昨天春风一度的狐狸眼。此刻他正眉眼含笑地看著她,扬起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得人有点毛骨悚然。
没想到需要在白天接待的贵客会是他,这未免也太速度了。琴伤被撞得胸口疼,可还是能胡思乱想。
“甜心,我们又见面了。”狐狸眼笑得很开怀,好像真的是很高兴的样子。琴伤歪了歪脑袋,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只是看著他,然後主动吻了上去。大白天的,还是速战速决的比较好。
狐狸眼接受了她的吻,反客为主,然後点住了她的唇:“怎麽这麽热情,那天我把你拉进车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就是这双乌黑的眼睛,让他火热的欲望瞬间被浇熄,甚至还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过去。
琴伤不懂他在说什麽,不过他说什麽对她而言也不重要,只要接了他,她就可以空閒下来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白天接客了,真不知这狐狸眼是怎样的贵客,居然能在白天进来。
见她只看自己不说话,狐狸眼挑高了眉问:“你不能说话吗?”从昨天到现在,他可是一个字都没听她说过,但是他想她应该是可以说话的,否则昨天怎会让那高瘦的男人给自己名片?“还是说看到我让你不想说话?”
他是客人,她是妓女,哪有妓女对客人拿乔的道理?琴伤慢慢地开口说:“我的声音不好听。”
从她吐出第一个字开始,狐狸眼就很明显地被吓了一跳。琴伤的外表只能用美丽柔弱和哀伤来形容,她一点都不像个妓女,反倒是更像受过高等教育有著良好家教的千金大小姐。而这张美丽的脸和柔软的身段,按理说应该配上一个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才对,可她的声音却极其沙哑低沉,像是被砂纸磨了千百万遍,也像是重感冒的人完全失声下发出的那种,不过更像被烟熏过,又刺又沙,哪怕很重也觉得飘渺无法听清。
狐狸眼眯起了那双狐狸眼,半晌在琴伤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觉得还挺不错的。”配合她的容貌身段,竟别有一种异样的性感。
琴伤可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她声音不错,这让她的眼底泛出笑意。狐狸眼看得清楚,问:“原来你会笑?”可真是奇怪,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笑的时候也是那麽悲伤,眼睛湿润的好像下一秒眼泪就会决堤。
“你来是给我钱?”
“提钱多不好,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给你的远比你想像的要多的多。”修长的手指沿著琴伤的五官轮廓细细描绘,狐狸眼这才发现怀里的女人细看之下比昨夜的乍一看还要美丽许多,脂粉不施,却仍然美得叫人心惊——不愧是黑猫的头牌,远非其他庸脂俗粉所能比拟。这样一看,他发现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绝色美女都不算什麽了,你尝了山珍海味还想回去啃窝头萝卜干吗?“琴伤……你为什麽叫琴伤?”
这个问题有很多人问过,可琴伤从来不回答,她只是看著他,不说话,小手自动自发地爬上狐狸眼的胸口,捉住两枚朱红色的乳头揉弄。她的身体有多麽令人销魂,她伺候男人的手法就有多麽娴熟厉害。哪怕是万花丛中过阅人无数的狐狸眼,也难免会被挑逗起性欲。琴伤感受到了身下支起的帐篷,小嘴微张,咬住狐狸眼的喉结——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大手情难自已地握住琴伤的腰,不住地用自己的性器在她神秘潮湿的腿间磨蹭。
琴伤喘息的声音特别好听特别诱人,好像她每一声都是修炼到了极致才发出来的,偏偏在她喘息的时候,红唇粉舌还在男人身上游走,留下一路湿漉漉的痕迹。
狐狸眼被琴伤弄得忘记了自己询问的问题,他一把撩开她的裙子,大手往下一摸,便将娇嫩湿润的私处一把兜满,“你没穿内裤。”他说,虽然不该惊讶,但还是惊讶了。
饱满的乳房在他胸口磨蹭著,没有胸罩的束缚,狐狸眼可以更轻松地享受这份美好。琴伤沙哑的声音在光线不是很充足的包厢里充满诱惑:“……我也没有穿胸罩。”
也就是说,怀里美丽娇嫩的女人,除了这条薄薄的长裙之外,什麽都没有穿。狐狸眼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其实他昨晚真是有些恼怒,想的是命人把钱打到黑猫的帐户上就算了,可谁知一夜尽是做些与她相关的春梦!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内裤居然都湿了!妈的,他是多少年都没有这麽冲动了?十三岁起就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暖床,他的精液可从来没这样浪费过!
所以他决定来找她,让她主动地伺候自己一把,之後看是喜欢还是腻了再说。可看现在的状况……她只说了句没有穿胸罩就让他欲火高涨,这女人短时间内他看是玩不腻了。
琴伤一路舔吻,到男人的胸膛後停下,她故意动了动屁股,感受狐狸眼倒抽了口气,轻声问:“你是想现在就进入我,还是想我继续为你服务?”
狐狸眼揉著她饱满圆润的臀瓣,说:“继续。”他想看看这女人的口技,更想看看她的所作所为和她的外表能有多麽不搭。
琴伤从善如流地离开他的怀抱,恭谨地像个古代的小婢女,跪倒在男人双腿间。她乌黑的头发盘成了髻,但仍有几绺滑落,看起来特别的温婉多情。



作家的话:
话说~~~妓女的故事写成清水乃们有异议吗~~~~貌似有点怪┐(┘_└)┌但哥的本意是清水,咋就趟进淫水里了┐(┘_└)┌

、chapter 9

Chapter 9
她软的不可思议,跪倒在他腿间的样子,竟诡异的令人觉得虔诚。那双细白柔嫩的手先是在他裤裆处轻轻抚摸,然後慢慢拉开拉链,粉色的舌尖隔著薄薄的内裤吻了上来。
温热的小舌,竟让狐狸眼猛地打了个寒颤。他看著身前匍匐的女人,一只大手拂过她的脸,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琴伤依旧美得不可思议,不可否认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并不是他见过最美的。真叫人奇怪,明明是在做为男人口交这样淫靡的事情,可他依然觉得身前这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尘气,能做到黑猫的头牌想必是经过无比严苛的调教和训练,但从琴伤身上他完全看不到这些,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团笼罩在哀伤氛围中的迷雾,哪怕是拥抱也不是全部。
内裤很快变得湿濡,雄性特有的体味愈发明显,琴伤依然轻轻舔舐著,狐狸眼配合地让她帮忙脱下长裤与内裤,腿间一柱擎天,粗壮的教人不敢直视。
火红的伞端沁出点点清液,琴伤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舔去。狐狸眼全身哆嗦了一下,粉舌抵住小孔轻吸一口,狐狸眼哆嗦的更彻底了。琴伤抬起头,粉色的舌头卷过红豔的唇瓣,把上面沾染到的前列腺液带入口中,吞下。
这动作实在是太勾人了,狐狸眼差点没当场把她摁倒强上。昨夜虽然觉得她身子销魂,干起来多汁软嫩,但毕竟是欲火在身,大脑难免跟不上,今天白天一看,才知道昨夜自己捡到个怎样的宝贝。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琴伤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她似乎乐在其中,也仿佛心不在焉。最初的屈辱和羞耻都慢慢褪去,现在她是一名合格的妓女,不管对象是谁,要怎样服务,她都可以做到。她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忘记长歌。可时间就如同流水,总会把记忆冲刷乾净。
软软的舌头在硕大的龟头上来回舔弄,声音轻轻的,像是小猫在喝水,在安静的包厢里听得无比清楚。狐狸眼拧开身边的立灯,由上而下地俯视著琴伤的脸。她长得很美,但不是绝美,而是一种你看到了就无法再转移视线的美。眉眼精致凄豔,绝对是标准情妇的模样,可给人的感觉却又绝不是情妇,那种豔丽与哀戚完美地糅合到了一起,看到她的男人若非是怜香惜玉,便是玉石俱焚。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魔力,诱惑著人想要狠狠地蹂躏玩弄,看她哭喊,碎成千万片。
琴伤不知道狐狸眼在想什麽,她也不想知道。她只要把他伺候好就可以回去了。
狐狸眼隐约绝对琴伤有些奇怪,她明明是个妓女,昨天晚上初被他拉进车里的时候,的确也没挣扎,可那双眼里明明白白都是恳求,求他别碰她,可也是她主动缠上自己,要他狠狠地进入。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麽?如同现在,看似很认真地在为他口交,但眼神明显已失去焦距,好像只是在重复机械地完成某些动作——哪怕她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他,都为之著迷与疯狂。
琴伤的嘴巴不是很大,含进狐狸眼巨大的阴茎有点困难,但是她技巧很好,前倾使口腔完全打开,勉强塞了进去。为男人口交,除非天性淫荡或是对方是自己心爱之人,女人是很少能够得到快感的。这对於女人来说很痛苦,可琴伤就是有本事把这麽痛苦的事情做得充满美感。她眨著水汪汪的眼睛,不时会看一下狐狸眼的表情,以此来决定自己下一步该怎麽做。
也许是知道自己太大,她承受起来很痛苦,所以狐狸眼很快就射了出来。他的精液又多又浓,琴伤乖巧地跪著,任由他射在自己嘴里,拔出来,然後去拿纸巾,将嘴里的白浊吐出来,扔到垃圾篓。
嘴角还有一丝,狐狸眼把她拉进怀里,用手指抹到她唇边,命令她吃下去。琴伤没有任何反抗,乖顺地张嘴,咽下。狐狸眼心里突然有点难受,不知为什麽,刚刚他突然想到,如果今天叫她吃精液的男人不是他,她也会照做吗?答案显而易见。
这味道,她早已不知尝过多少遍。琴伤抿著嘴唇,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自动地亲吻狐狸眼的颈项,来这里的男人,除了大部分找刺激寻开心,也有很少的一些人是来驱逐伤心事的,在这些人里,有很多不喜欢和妓女接吻。他们自命清高,却到黑猫来找女人上床,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怜。所以这里的女人有著不成文的规定——永远不主动地去亲吻客人的嘴唇,除非他们要求。
她吮著狐狸眼的一只乳头,小小的,硬硬的,暗红色,琴伤用牙齿不断地摩挲,狐狸眼的轻喘声不断地从头顶飘进她的耳朵。在亲吻的同时她的屁股一直在他腰间磨蹭,两人的性器暧昧地摩擦著,只隔著一层薄薄的裙子。琴伤在百忙之中伸手撩起自己的裙摆,将狐狸眼的大东西放了进去,他没有插入,她也没有主动,只是不住地摩擦,琴伤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度,稍稍一碰就开始出水了。这里的男人都这样,他们永远不想知道你脸上有多少泪,只注意你下面有多少水。
就这样磨蹭、磨蹭、磨蹭……直到不小心的一下猛地尽根没入。琴伤整个身子都僵了起来,她张著小嘴喘气儿,两只手搭在狐狸眼的肩头,下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进攻紧的一塌糊涂。“啊~~~”她的叫声很哑,但是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性感到了极致。
狐狸眼的呼吸更重了,他抵著琴伤的额头,凝视著她美丽的脸,“求我操你。”
“求你~~~啊……求你~~~~”极度敏感的身体让简单的一句话变得破碎,可狐狸眼坚持要听到。“求你操、操我啊……嗯……好大……”她呢喃著,脸上的表情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感到骄傲和自豪,绝对的沉浸其中,投入百分之百的自己。男人都爱这样,状似无意的话语有时候比做爱更容易使他们进入天堂。
“琴伤,甜心,这是你要求的,要我操你,狠狠地、使劲地,对不对?”他用力插进去,双手在她饱满的乳房揉捏。
琴伤点头,没有说话,眼里水意弥漫。这种时候,她被狐狸眼玩弄,心里却想著那个自己再也不能拥有的少年——那个只活在十年前,单纯又爱她的少年。
她要是真的死了就好了。琴伤想,也好过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狐狸眼给她带来的愉悦是不可否认的,在身体上,她可以接受任何一个男人,但灵魂——假设她还有灵魂,那麽镌刻其上的,也只有一个名字,一个存在於十年前消失於此刻的名字。
得到琴伤的回应,狐狸眼笑了。他笑起来特别好看,但也特别像只狐狸。他亲吻著琴伤的嘴唇,卷起她的舌尖与之缠绵,问:“我想包你一年,如何?”
身体被劈开摩擦的快感太强烈,但琴伤理智犹存,她摇摇头,很慢很慢地摇头,但却无比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拒绝。
狐狸眼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女人会拒绝自己,眼神立刻冷了下来,琴伤马上快要高潮,在这时候,他却停了下来。她受不了地开始自己上下动,却被狐狸眼握住了腰。难受……好难受,这种不下不上的感觉……“别……快动、狐狸眼……快动……”
被琴伤称呼自己的名字弄得一愣神,结果就忘记了握紧她,女人蛇一般柔软的躯体立刻自己上下移动,可比起男人的速度,宛如隔靴搔痒,根本得不到解脱。“狐狸眼~~~”
这三个字从琴伤嘴里说出来,令人下腹一紧,她的声音沙哑难听,可在叫这三个字的时候特别的软和柔,配著她身体散发出的那种神态,真是能把男人的魂勾走。狐狸眼终於知道为什麽黑猫的生意总是长久不衰了,有这样的头牌,还不止一个,如何能不好?真不知这幕後老板是谁,他倒真想见识下。“想要我用力?”
琴伤点头。
“是不是想我把你操坏?最好操到……”修长的手指摁压著洁白平坦的小腹,“这里灌满,流出来,对不对?”
琴伤还是点头,又软软地叫了一声狐狸眼。
简直是令人犯罪!
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给他起外号,可这狐狸眼三个字被琴伤叫出来,就是他妈的说不出的好听!

作家的话:
突然被狐狸眼这个名字萌到,在哥没想到该男滴名纸前,他奏叫狐狸眼了~~~

、chapter 10

Chapter 10
琴伤被压在地毯上,双腿大开压制肩膀两侧,她的身体十分地柔软,柔软地叫狐狸眼以为自己身下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堆富有弹性的棉花。
他大力地在她腿间进出,每一下都将她撑开到极限,每一下他都觉得这个女人要被他撑裂了,可那张小嘴依然可以紧紧地甜蜜地包裹著他。汗水滴到琴伤的胸乳上,她肌肤雪白,晶莹的汗水依附在上面显得煞是好看。“甜心……你真美。”
在黑猫,夸赞她美丽的人,琴伤早已不知见过多少了,所以对於狐狸眼的赞美,她只是笑笑,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欢场之地,你花钱我卖笑,谈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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