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谦和一般的军官不同,非常重视普通士兵的生活,早在耿忠投奔刘谦的时候,耿忠就见过刘谦过问士兵成家问题。
参加刘谦军之后,薪水比较诱惑,只要在战场上勇猛杀敌,回家讨一个老婆肯定不是问题,这是各级军官对刘谦的回复。刘谦对这个回复并不是很满意,叹息这从根本上改变不了男多女少的局面,笑着让一众属下想一个好办法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
一众属下那里还什么好主意,顿时一片唯唯诺诺,刘谦见此哈哈笑着说了一个字:“抢!”
“好手段!也只有用异族女补足缺口方能有效解决这个难题,好一个抢,抢得好!”
作为这个时代的精英分,也考虑过很多解决现实问题的方案,只是一直在男女失衡的问题上想不出好办法。刘谦提出为汉人抢来老婆的方案后,耿忠曾经认真考虑过,当时他认为想要实现难度太大,也没有把它当回事,现在看来就更加佩服刘谦的远见卓识了。
黄河河套几字的第一道转弯以西三百里处,黄昏的落日被远方的大漠吞下了一半,西方天际只留下半个红彤彤的夕阳。
“苏米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带着我们已经在大漠里转了两个多时辰,怎么还没有找到你说的匈奴人?”
以前的羌人零吾部落首领零吾兹勒,而今的新汉人凌武手执望远镜,不断瞭望前方的草原,试图扑捉到匈奴人的影。
“校尉大人,俺骗谁也不敢骗你,您看,骠骑将军给远征军一共下发了三个望远镜,而您就得到一个,就凭这一点俺也知道该如何处世。嘿嘿!大人莫急,您也知道游牧离不开河水,只要我们沿着河道搜索,一定会有收获的。”
早几天还是风光无限的马贼头领,现在一身汉军普通士卒装束的苏米图,垂涎的瞟了一眼凌武手中的神物,双目滴溜溜地打量着凌武的神色,小心使出二十多年没有使用的马屁,口气甚为巴结说道。
“哈哈哈哈!传令下去加快速度,务必在天黑前有所斩获。”
苏米图一下骚到了凌武的痒处,冲淡了凌武心中对于首功的渴求,使凌武禁不住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刘谦这次派人快马加鞭送到远征军三个望远镜,便宜老舅贾诩留下一个,三军主帅文聘留下一个,剩下一个望远镜自然让诸位将领心动不已,口中纵是不说,诸位心中对传说中神器的渴求却难以掩渝。
贾诩纵然是刘谦老舅,在远征军中说一不二,可是也很为剩下这一个望远镜处置问题有些头疼。不过贾诩是什么人,很快就想出了一个很公平的好办法,以功劳论。
凌武在陈仓投效刘谦之后,解散了零吾部落,之后又出面说服烧当等部落投效刘谦军,先后让贾诩施展了几次高水准的计谋战术,顺利清理掉凉州董卓势力,使凉州变成刘谦私人之物。这等功劳确实无人能及,故而其他将领最后虽然没有得到望远镜,却也没有话说,只有眼巴巴的等着立下丰厚军功,等待下一轮的机会。
本来能够获得这个望远镜凌武就喜出望外,通过这次事情让他成为凉州军功第一人,这就更让他感到当初投奔刘谦太值了。这件事后,凌武最得意的事情就是拿出望远镜显摆一番,炫耀一下他的资本。
原本,凌武迫切想把远征军首功囊括在手,听到了苏米图一番恭维之后,得意之下对首功的迫切之意就下降了几分,心中甚至暗暗想到也该给其他人留下一点机会,老大人说过一句话,叫什么韬光隐什么的,也很有道理嘛!
行不多时,就在紧急行军之后,趁着夕阳还有一个月牙,凌武第四次拿出来卖弄的时候,望远镜中出现了一群群白色的羊群和暮归的匈奴人。
“准备战斗,前方七八里外有匈奴人活动!凌辉负责从南边包抄,凌材负责从北边包抄,决不能放过一人!”
发现敌踪,凌武第一时间给两个做副将的儿下达了军令。
两个十六七岁的儿,别看年纪不大,一年来跟随凌武也没少征战,听到军令后没有一丝犹豫,马上吆喝身后的士兵,而后飞快消失在小河两旁的岗坡上。
战事结束,等大家回去向贾诩缴令时,凌武得知他没有获得首功的原因是草原有风看不到炊烟,才让身处大漠中的耿忠取得先机之后,跺脚大恨之。
不过,眼前的凌武还不知道耿忠已经轻取首功,他耐着性在河谷里等待了一阵,觉得两个儿已经达到了意想中的位置,猛然抽出马刀,向前虚劈中红着眼纵马沿着河谷直奔而去。
待身后两千名战士跟随他来到匈奴居住点五里之地,知道这个距离马蹄足以暴露他们的行踪,凌武梗着脖仰天长嘶:“汉军威武!杀!”
“汉军威武!杀!杀!杀!”
夕阳沉入大漠深处,绯红的晚霞缭绕了西边的天空,犹如鲜血洗练过一般。
兄弟们,真的很抱歉,今天很认真的坐下来码字,可惜心思不宁,强挤出了这么一点。希望事情在明天能够结束。
五百五十二章以彼之道还失彼身
非常非常不要意思兄弟们,讨债之旅有点不顺利,呵呵!钱要过来,不小心被请去喝茶,随后又成为了被告,然后又做了原告,就这样乌七八糟的混了这些天,一直没有时间和心情更新。扳下手指一算,再有两个月就过年了,年底将会更忙,看来只有努力一把,全力将这本书写完尽早抽身而出,要不只有过完年更新了。原来准备每天万字,赶快写完这本书,可惜天气太冷手都冻僵了,只有叹口气了,大家见谅。
夕阳沉入大漠深处,绯红的晚霞缭绕了西边的天空,犹如鲜血洗练过一般,仿佛预见了不久后这片土地将要被鲜血浸染一般。
“兄弟们!报仇!血债血还!”
“汉军威武!”
“杀!杀!杀!”
“血债血还!”
“寸草不留!”
战士们望着前方已经炸群的牛羊,心中蓦然涌起无边的骄傲和嗜血的冲动。
汉军嗜血狂吼中,这些匈奴人傻眼了,看到许多年前保护他们的汉军向他们杀来,一时间分辨不出这些汉军真实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说来也算这支匈奴人倒霉,这支匈奴人在匈奴人中是一个小部落,分属于原来右贤王帐下日遂王部下。几十年前得罪了日随王,为了避免日遂王报复就遁入了茫茫的荒漠草原,毕竟黄河以北的大草原属于鲜卑控制,日遂王不敢冒险追击。
近些年,因为牧场争执深受鲜卑人排挤的他们听说老日遂王死去后,就一点点的迁回匈奴地,恰好碰到羌渠有趁大汉虚弱而崛起之心,被羌渠收留。河套匈奴地早就被各个势力瓜分干净,羌渠也没有办法安置他们,只好大手一挥把河套西边这一块贫瘠的荒原赐给了他们。
这些人也知道匈奴地的大抵情形,也就没有多说留在了河套以西,用汉话说,总算是回到了故土边上。
这次羌渠入侵汉地,羌渠前来寻找他们的时候,由于此地牧草不够羊群食用,他们就沿着河道往上游去了,羌渠派来的人没有找到他们,为此也不知道眼下匈奴已经和汉军处于敌对状态,还抱着以前的老观念。
由于他们长期游离在匈奴主体之外,没有受到多少汉化,普通部人根本不同汉话。而通晓汉话的部落贵人又不在此处,故而他们也听不懂汉军冲锋的口号,还把汉军冲锋当做是汉军将他们误会成了鲜卑人,想着只要部落头人解释清楚,到时候向汉军敬献一些牛羊也就没事了,听老人说以前汉军遇到他们没少打这样的秋风。
于是,很多匈奴人不是急于抽出武器迎战汉军,而是急急忙忙丢下羊群牛群,反正汉军短时间也带不走吃不掉羊群,想着等到误会解释清楚也就没事了,拼命向后撤退想找头人汇报。
严格说来,以他们劣势的武器,完全不会是拥有强弓利弩铠甲齐备的汉军对手,不过,如果他们拼命阻挡汉军,总会耽搁汉军包围的时间,可以让一些族人成功逃出汉军包围圈。
可惜,他们没有。
等到有见识的部落贵人们听清楚汉军冲锋口号,看着汉军刀出鞘弩上弦红着双眼的必杀样时,凌武两个儿的骑兵已经抄了他们后路,而凌武率领的主力已经堵住了缺口,一支支呼啸的弩箭精准的钻入了他们的**。
当他们被汉军连弩五轮弩箭洗礼过的瞬间,这支总人口一万三千多口,紧急时差不多半数可以变成战士的部落族人,已经有一千多人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一千多人失去了战斗能力,剩下的族人也大多挂彩负伤。
震惊,别说没有见识连弩之威的匈奴人,就算负责下令射击的凌武心中也是掀起了巨大的风浪。
三连击连弩研制成功之后,凌武所在的部队配备的非常少,在和董卓联军战斗中尽管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可是谁也没有见到过大规模使用的杀伤力。远征前,由于暂时打通了补给线,张掖军总算见到了可以五连射的弩机,也知道五连射的弩机一定很厉害,但是当五连射弩机大规模使用时,这种独有的杀伤力还是让凌武等人震惊了。
凌武这些拥有连弩比较了解连弩的人们表现就这样的不争气,何况从来没有听说过连弩这种东西的匈奴人。眼前大大超出接受能力的情形,使尚存的部落头人等人盯着眼前的惨象发呆半天,很多人不置信的揉揉眼睛,半天反应不过来。
半晌,原来在部人眼中英明神武的头人,现在像一根木头一般含着泪水,怔怔走到汉军面前扑倒在地,嘶哑着嗓悲怆道:“尊敬贵重的大人们,一直以来,只要大人们需要小人总会满足大人们的需要,敢问小人部落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让大人们如此生气?”
部落头人如此表现,起初让部落中很多族人面色难看,心中大骂头人软弱,毕竟汉军如此不讲理杀死这么多族人,他们很想用手中的弓箭刀剑为死去受伤的族人讨血债,只是当看到汉军手中重新抬起一排排泛着寒光的连弩时,心中沸腾的献血才冷却下来,充血大脑逐渐平静下来,认同了头人的做法。
大草原的贫瘠和清苦培养了草原儿女的坚韧,同时,大草原上的“丛林法则”又活生生告诉他们该如何顽强生存下去,毕竟只有活下去才有未来。战败被俘,战败再被俘,一个人一生颠沛流离在各个部落在大草原上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别看头人此时看起来很憔悴可怜,像一只无害的哈巴狗一样无助,其实此刻他心中除了震惊之外还有很多疑问。
低头扮可怜抹眼泪的时候,装可怜的头人又偷偷打量一眼相貌异于汉人的凌武和异族占多数的汉军士兵,心中不断犯嘀咕,假如不是看着夜幕降临中随风摇曳飘荡的汉军大旗和汉军制式铠甲及高端的武器,他很是怀疑这支拥有极少汉人的部队是马贼假扮的。
汉人的国家富强,汉人的武器威力无比,养成汉人剽悍干战的尚武之风。经过几百年血淋淋战争的潜移默化,草原民族不管是亲近汉人或敌视汉人,他们都不得不接受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特别是强大的匈奴分裂之后,随着汉军一步步把北匈奴赶出大草原之后,这个事实更是深深植入草原民族心中,直到重新统一草原的鲜卑单于檀石槐击败汉军之后,这个事实才有一点点松动。在此以前,不管草原上马贼如何猖獗,他们也不敢假冒汉军进行抢掠,毕竟他们深知他们根本不能抗拒汉军报复的怒火。
汉人现在虚弱了,只是以前有汉人把匈奴人从强盛打到衰落的的教训摆在那里,谁也不敢保证汉人又出现精明的皇帝,然后又把刚刚振兴的鲜卑打倒。故而有大汉无比强大的震慑力摆在那里,马贼又何必冒着得罪汉军的危险抢掠,再者说装备精良久受训练的汉军是那么好冒充的吗?
不过头人心中还是有些不明白,以往汉军编制中很少出现异族,纵是使用异族也是让异族独立成军,绝没有出现过眼前这种怪事。
“五月九日,以羌渠为首的二十多万兵马进犯大汉北地郡,由于叛徒出卖关口,北地郡陷落,北地郡百姓惨遭匈奴人抢掠杀戮,十一日,叛徒出卖三辅西大门萧关,匈奴人蜂拥三辅,所犯罪孽罄竹难书。明知道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还敢趁我空虚侵我汉地,英明的大汉骠骑将军马上做出以彼之道还失彼身的指示,血债血还,天经地义。”
这个部落头人看似想了很多,其实只是短暂的一瞬间时间,就在他第三次借助擦汗偷看凌武时,凌武开口了,而这番话不啻于当头一棒,头人心中一边忘记了羌渠曾经的恩惠,大骂羌渠愚蠢如猪,一边飞快转动脑说道:“尊敬的大人,羌渠发疯找死可和我们这个部落没有关系,您看,我们部落精壮族人可都呆在这里,所以,请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马,我们以后肯定是大汉最好的朋友,不不不,我们一直是大汉最好的朋友。”
见凌武正在思考他的提议,头人感到了生存下来的希望,私下恶毒咒骂着凌武和汉人,甚至恶毒的企望羌渠在三辅多杀一些汉人为他出气报仇,口中却献媚道:“小人见大人也不是汉人出身,既然大人能带领汉人出战,那么能不能给小人一个追随大人的机会?”
“胡扯!老早就是如假包换的汉人,老的汉人身份可是得到过英明神武的骠骑将军承认的,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质疑老的汉人身份!”
深思中的凌武脸色骤变,犹如被踩着尾巴的小猫一样,倏然挥动马鞭劈头盖脸给头人几鞭,然后手握马鞭指着面部鲜血纵横的头人吼道。
“老是第一个归附骠骑将军的新汉人,知道吗?第一个!告诉你,骠骑将军在幽州又吸纳一批新汉人之后说,除了我们之外其他的异族纵使主动依附骠骑将军,也不能享受我们汉人的全部权益了,也就是说他们将会低人一等,对,骠骑将军说他们只是二等公民!而匈奴人则连二等公民的权利也没有,骠骑将军早就下达了对待匈奴人的政策,灭族!让匈奴在天下各族中除名!”
假如这个头人不自作聪明把凌武当做在汉军中服役的异族,以凌武能够立下无数功劳证明挺好使的大脑,自然不会残酷镇压这个没有参与进犯汉人的小部落,他还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部落立下更大的功劳。
遗憾的是,不明底细的头人无巧不巧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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