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来一个帮手,你要多教他,有些是你不方便出面的,就交待他办。”
“是,是!”看老蔡脸色有点不自然。
“放心,不会抢你饭碗的,两个月后他就走。”
老蔡尴尬的笑笑。
“我要他随着帮我办些事,银两从账面上出,单记一本帐,过后我会给你补上。你要想做的大,就要和刘林配合,明白么?”
“少奶奶请放心,这个我懂的。”
“好,这几天我不在府里,有事等我来了再说。”从里面找了些换洗的衣物让刘林送我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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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雪夜的告别
天又下起了雪,外边银装素裹,很美很美,憋在屋里难受,索性去看看雪景。摸黑爬上了房顶,第一次在这么静谧的环境里赏雪景,要是有个人陪该是多么浪漫呀。
不知过了多久,手脚有些僵,站起来打算回屋,突然发现脚下有一条黑影,猛地一回头,竟然是——
本想快点离开,可脚已经有点不听使唤,脚下一滑仰躺着要摔下去,本能的想他伸出手去,他也飞快的伸出手来。就在接触的一刹那,我负气的收回了手,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向下落去。
意料之中,我根本不会摔到,落地之前我听见衣物灌风的声音,接着稳稳的落在了某人怀里。睁开眼睛看着那张刚毅冷峻的脸,身上传来的不是雪的寒意,而是他身上散发的怒气。
我挣扎半天仍不能从他怀里挪开半分,只得任由他抱着进了屋,就在我以为他要把我放下的时候,我已经被扔到了床上。正好,反正脚已经冻僵了,还省的走了呢,脱了鞋把脚捂在被子里取暖。
他浑身散发着怒气,站了半天,终于走到床边“回去吧,敬略很担心你。”
“话已经带到,你可以走了”
他轻叹一声,显然努力压抑着自己“有些事已经不能改变。”
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呀,怎么就那么不受控制呢,使劲咬着自己的胳膊,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快松开”他心疼得喝斥我。
可我已近疯狂,怎么也松不开,直到我浑身一麻软倒在他怀里,眼泪仍不停的倾泻着,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爱哭。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我身上一颤,却不敢抬头看他“所以我希望你能回去,起码在家里还算安全,我会把清风留下保护你们。”
我突然觉得我马上就要失去他了,我想回身紧紧地抱住他,可我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他斜靠在床头,把我抱坐在他怀里,“我很快回来,你要老实一点,生意上不要激进,有些事不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有事写信给我,清风知道怎么联系我。”
我又往他怀里偎了偎,他的手臂也紧了紧“我会尽快办完事回来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抬起手在他脸上游走,他的额头,他的眉毛,眼睛,鼻子,脸,和紧绷着的唇。我两只手攀上他的脖子,努力向上抬着头,他的唇慢慢的慢慢的向我压下来,两张嘴接触的一刹那,我们不约而同的身体一颤,四片颤抖的唇纠结在一起,彼此渴求着给与着,我浑身滚烫,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我们不得不呼吸才不舍的分开。
毕竟是练武之人,很快敬武的呼吸就平顺了,然而我仍然急促的呼吸,对他却是一种煎熬,他轻轻的把我放在床上,躺了下来“睡一会儿吧。”
我摇摇头,尽管我的眼皮很沉重,眼睛很干涩,可我还是硬挺着,我知道他马上就要走了,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袍角,可确使不上力气。
“小月,等我回来。”我看到他那咬得紧紧的鳃部,接着我就沉沉的睡去,可恶,难道什么事都用武力解决么!虽然我觉得手使不上力气,可敬武还是费了些时间从我手中揪出他的袍角。
一觉醒来已近正午,回过身来看见一脸憔悴的经略,斜靠在床尾打盹。不过一天不见,他的脸色又苍白了许多,嘴边稀疏的胡须,略微凌乱的头发,使他看上去那么的脆弱,两条好看的浓眉,紧紧地撺在一起。
轻轻的掀开被子盖在他的身上,用手给他捋了捋乱发,经略对我的好,不能不感动,可这辈子我只能辜负他了。
下了床走到面盆前,轻声的洗漱,又走到镜子前整理头发,看到镜子里的红唇微微有些肿不禁失神。手里的箅子被拿走,抬头看见经略站在身后,一下一下的给我梳头,憔悴的脸上透着幸福,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出来。
“月儿,别哭,都是我不好。”忙转到我身前,轻轻的为我擦着眼泪。
我像做错事的孩子,抱着他的脖子大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不怪你,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推开她的。”敬略自责地说。
其实他们什么也没做,而我却被判了婚姻,敬略的自责更加让我难过,可我怎么能说出来,我怕他承受不了,惟有在心里无数遍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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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是牛奶日,今天你喝奶了么?
四十六 我们都希望你快乐
终于在敬略轻声的安慰下,我止住了哭声,敬略走到面盆处给我投了丝帕帮我擦脸,我愧疚的看着他,他却朝我一笑,让我心里又暖又酸。
就在他直起腰的一瞬间,他眼神一滞手上的帕子掉在了地上,人也跟着向后倒去,我马上伸手一抓,抓住了他的腰带,减缓了他的力量,可他还是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孙,老孙!”孙掌柜闻声跑了过来,“快去麻辣诱惑找李驹,让他去找我爹。”孙老板跑了出去,顺便叫了两个伙计帮我把敬略抬到床上。
“敬略,你醒醒,你别吓我,敬略,我是小月啊,你听见没有——”我抖着手,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给他掐人中,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冰凉。
我浑身抖着,坐在脚凳上,双手紧紧地握着敬略的手,可没有把他的手捂热,反而自己的手也变得冰凉。老孙拿来两个暖笼,我把一个放进敬略的被子里,一个放在经略的枕边,过了不知多久,我们的手才有了丝丝暖意。
一阵风吹进屋里,李驹带着我爹冲了进来,李驹忙把我扶起来,放了一张凳子在床边。我爹坐下来,拿起敬略的手微闭着眼睛号着脉,久久都不曾动一下,又过了很久,轻轻的把敬略的手巾被子里。
我忙跑到床边看着爹“敬略怎么样?”
“没大碍,只是他体质内寒重又有积毒,加上风寒入体,如今疲劳过度,想来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所以撑不住了。”想了一下又问道“你原谅他了?”
我不知道爹为什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也照实的点点头,“难怪,他应该是一直憋着一股劲求得你原谅,你一答应他,他的劲就泄了,所以晕倒了。”
“您快救救他。”我焦急的抓着爹的手。
“哎哟,现在着急了,昨天你要是和他一起回去,也不会折腾成这样。”老爹使劲把手抽出来揉着。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快给他医治呀。”
老爹摇摇头“去让人搬三个火炉子来,我用内功把他体内的寒气逼出来”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放进敬略嘴里,然后又找来纸笔写了个方子给我“你亲自煎,三碗煎成一碗,开始煎药时我就开始运功。药煎好后马上端来”我点点头跑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我点火煎药,爹运功逼寒,大概一个钟头我们同时完工,我把药端进去的时候,敬略已经满头大汗,脸上也泛出些许血色,虚弱的靠在床头。爹在一旁矮塌上运功调息,脸色有些疲惫,我心里无限感激,只能默默地感谢他老人家。
给敬略身后垫了一个靠垫,让他舒服一些,一勺一勺的把药吹温喂给他喝。
“月儿,让你受累了。”他声音轻的如同耳语。
“傻话!”
“月儿,随我回家吧”语气里充满了恳求。
“把身体养好再说”我不知这算是答应还是拖延,我再一次的鄙视了自己的自私,喂完药扶着敬略躺下,给他掖好被子,转身要走却被他拉住了裙角,我指指一旁闭目养神的爹,敬略悻悻的松开手。
这时爹也睁开眼睛,起身踱到床边,伸手搭在敬略手腕上,半晌放开手又开了一张方子“吃完这副药,我教你一些调息的方法,每日早晚运功调息,吐故纳新,可强身健体,增强身体的抗病能力。”
“多谢岳父。”
送爹到门外,“小月,有时间到庙里来,你好久没和我一起喝酒了。”我知道爹肯定是有事跟我说,忙点了点头“后天过去。”爹看着我,帮我理了理头发,拍拍我肩膀走了。
想到敬略两天没吃东西了,让厨房熬了点鱼片粥,又煮了一小碗鸡丝面。敬略撑着要起来,可是大病醒来,又出了一身汗,浑身虚的提不起一点劲,敬略恨恨的捶了床一下。我把炕桌放在床上“以前我很懒,希望每天睡到自然醒,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这一切都是奢想,那根本不可能。”
把粥和面放在炕桌上,把敬略扶起来,在他后背垫了两个软垫让他做的舒服点,“有一次我病了,我妈就在床上给我放了一张小桌子,把饭放在桌子上,坐在旁边看着我吃,我吃的舒服,我妈看的幸福。”我拿起敬略的手,把勺子放在他手里,敬略喝着粥等着我继续说。
“我妈是个性子很软的人,对我爸言听计从,从不反驳,也从不表达自己的想法。我劝过我妈几回,她都不听,我很恨我妈这样,所以我经常会成心跟她对着干,她让我往东,我偏往西,慢慢的我妈就不敢和我说话了,只有那次我病了,她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吃饭,那一刻我们没有争吵,没有对着干,所以我妈说她感到很幸福,她说,希望我不要像她,希望我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要总顾及别人的感受,所以我现在变得很自私,敬略,对不起——”
敬略放下手里的碗,拉起我的手认真地说“月儿,我和你妈想得一样,我们都希望你快乐。”只是他的眼睛里却透着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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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给我们无私的爱,我们并不能都深深的体会,当我们静下心来的时候,好好回忆一下他们为我们的付出,见到他们的时候,真心的感谢父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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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你在害怕什么?
回到家,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只是心境却不同以前,敬略越发地对我好,我却害怕他对我好,因为我还不起这个情。
“月儿,你在害怕什么?”敬略趁我梳头的时候帮我戴上一副耳环,而我看到这副耳环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高兴,反而脸色一白。
这是敬略之前趁我去巡视的时候,偷偷跑到玉器店命人给我打制的一副耳环。一边是月牙儿,半藏在团云里,一边是满月,在下边镶嵌了一个小金星星,尽管我不懂这些,可看到玉月亮通体通透,散发着隐隐的光芒,我就知道这副耳环价值不菲。最难得的是,左右不对称又相互呼应的设计,在古代能有这样设计理念的人恐怕绝少。东西的价值且不说,单说这份用心就是我所不配拥有的,所以我害怕,害怕这副耳环成为我的枷锁,套上它我就不可能再逃脱。
我朝他笑笑,“太贵重了,我怕不小心弄丢了,而且万一遇上打劫的,被抢了去怎么办”
“哪有人敢抢齐府的东西?带着吧,耳环里有我的心血,不管你走到哪,都有我陪着你。”
敬略的这句话让我一惊,赶快岔开话题“明天我要去看看我爹,让他见识见识这稀罕物。”
敬略暖暖的一笑,“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才刚好,坐久了车又该累坏了。”我把他扶上床,在他身边躺下。
他突然握着我的手,“月儿,我只要你快乐。”
我点点头,埋首在他胸前,眼泪流了出来,心里说“对不起,我却不能给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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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找我来什么事?”
“丫头,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啊?”
“我几十岁的人了,怎么会看不出来。你看敬略和看敬武的眼神完全不一样,而且完全是颠倒的。”
“爹,你——”
“爹看得出来,敬略就看不出来么?你到底对敬略是什么心,你是我女儿,我不想看你这么难过。”
“我——我不想伤害他们任何一个人,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想到敬略的受伤,想起敬武的挣扎,我心疼的窝在床上。
“孽缘啊!”爹叹口气,拍拍我的后背。
“爹,你带我走吧,我不想留在这了,不管我心里是谁,都会伤了另一个人,也会伤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你走了就能忘了这一切?”
我笑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没关系,只要他们两个没事,别的都好办,到时候他们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不会想起我了。
“丫头,你舍得?”爹心疼的看着我。
“舍不得也得舍,给我两个月时间,等我把手上的事办完就可以走了。爹,您愿意和我一起么。”
“愿意,爹好不容易有了你这个女儿,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天南海北都是咱们的家!”
“爹——”我紧紧地抱着爹,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平静了一下,爹又看着我“你要做什么事?”
“我想帮敬略把京城的生意打好基础,剩下的就交给敬武,这样我走的也放心。”
“我看客栈和酒楼的生意不错,绸缎庄你打算怎么办?”
“原来您也关心这个?”
“当然了,我女儿的事情我当然要关心一下了。”
“其实绸缎庄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他二哥敬韬开的另一家,我打算组织一个青楼大团购,专门卖给她们敬韬卖给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布料绸缎,然后再找人透露出去,然后我就单开一家专门给这些达官贵人踱身定制衣物的门店,这样垄断京城的成衣行业,而绸缎庄的生意自然就好了。”一说到我的宏伟计划,我就两眼冒光,一扫刚才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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