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你看……能不能保释?钱不是问题!”
我坐在局长办公室里,低声下气。
张局长叹了口气,苦笑道:“风狂,我不是不想帮你,以你的聪明还能不清楚么?那么多人看着,人也确实是当场身亡,找不到一点回转的余地。别说是我,就算是省公安厅厅长也捂不住啊!”
这中间的问题我哪会不知道?除非所有证人都拒绝指控,而且乌鸦也消失!
突然,一个点子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我看着局长很郑重地说道:“张局长,你我之间也是老朋友了,我知道让你放了血影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想拜托你另外一件事。”
他见我这种表情,想了想,说:“那得看是什么事,只要不是让我为难的就成。”
“我要所有目击证人的名单和联系方式,这应该不困难吧?”
我微笑道。
“你想干什么?”
他脸色一变,霍地站了起来。
“淡定,淡定。”
我摆了摆手,耸了一下肩膀:“局长该不是认为我要杀人灭口吧?杀那么多不相关的无辜市民,我风狂还做不出这种事,如果这些人有意外,你直接拘捕我都没问题。”
张局长楞了片刻,皱眉说:“你是想用钱封住他们的嘴?不过据我所知,你自己现在都缺钱,哪里还有钱做这事?”
我露出神秘的笑容:“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反正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毕竟,我们之间的交情也值几百万,不是么?”
局长的神色立刻有点不自然起来,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名单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的保证不会捅出篓子。”
“我保证。”
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作了一个起誓的样子,我话峰一转:“张局长,还有件小事需要您帮个忙,和这事没关系的,很简单的事情。”
说着,我从口袋里取出个小巧的塑胶袋,里面放着雪儿她们几个的照片,摆了面前的办公桌上。
“这是……”
“五个女孩子,她们需要一个全新的身份,不只是身份证,还有过往的一切伪造资料。”
“你……你到底在演哪一出啊?”
张局长都快哭出来了,喃喃道:“她们是什么人?从哪来的?难道你现在还当起人贩子了?既然是人贩子,还给她们弄什么全新的身份资料?”
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件事好象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好办。
一张身份证不难,难的是整套的全新身份资料,这种资料要确实可信,要有据可查,这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蹬蹬蹬!
清脆地皮鞋和地面碰撞声从外面传来,伴随着这个声音的还有大声的呵斥。
“局长!有几个人硬是要见您,挡都挡不住,尽说些乱七八糟的……”
一名警员连门都没来得及敲就闯进了办公室,可惜话说到这也就卡壳了,一个看起来将近四十岁,穿着黑西装的男人随手把他拨开。
紧接着,他走了进来。
跟在他后面的是四个同样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年龄都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每个人都带着个墨镜,简直跟黑超特警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然了,他们是纯种的黄种人,不是黑漆麻乌的黑人。
为首的中年人面无表情地从怀里取出证件,在张局长眼前晃了晃:“国安局特别调查员,这间办公室暂时被征用了,请离开。”
张局长起初还有点发楞,往证件上凑近了看了一会,立刻双脚一并,行了个军礼:“是!”
头都没回,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转身就走,吊都没吊我。
奶奶个熊的,什么鸟国安局,这么大派头?
我从桌子上抓起照片,皱着眉头瞥了那人一眼,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张局长都走了,我还留在这干嘛?
“风先生请等留步。”
我刚走出几步,那货摘下墨镜说道。
“叫我?”
我没转身,就这么倒着往后退了回去,侧着身子偏头看着他:“你认识我?我可不认识你,拜拜!”
“风先生不想救你的朋友了吗?”
操!
老子当即停了下来,一下子窜到他面前:“有什么直接说,我可不信天上掉馅饼的事。”
那货做了个‘请’的手势,待我坐在了沙发上,他和其他四个人才坐下来:“风先生,作为一个有着深厚背景地修士,您为什么一定要在俗世里折腾呢?”
“日!”
我猛不丁了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狠狠地瞪着他:“你他妈的到底是谁?行了,不用说了,四大家族的吧?哪个家族的?一定是姓韩的那个杂种家的人!嗯!是不是?”
那货被吓地马上站起身,连忙摆手道:“风先生误会了,国安局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修士?”
我的语气这才缓和了几分,沉声道:“你知不知一个凡人知道这些事的后果是什么?咦!还有点真气!”
灵识扫过那货的丹田,我撇了撇嘴:“武者的真气,驳杂不均,乱七八糟,灵虚期都不到。”
那货脸上顿时一红,尴尬地讪笑道:“凡世中自然不应该有太强的力量,就像风先生,原本就不应该在俗世里待着。”
“操,老子在哪待着关你毛事啊,老子的师父都不管,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
对一般的凡人,像张局长那样的,有需要他的地方我还是得好言好语。可是对这种人,既然他知道了修士的事,老子就把他当成了修士之间的相处方式。
在修真界老子是什么身份?还用得着和他一个小杂鱼客气么?
“我叫关凌,国安九局特别调查组第三组组长,这四位是我的助手兼搭档。”
他没有一点点生气,自我介绍完,微笑道:“当然,我没有阻止风先生的意思,以风先生的身份自然不会把我这种人放在眼里。不过,既然风先生准备在俗世里待下去,有些事就必须按照俗世中的方式来行事,韩家的事……”
“别跟我说韩家。”
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想了一下,皱眉道:“我明白了,就算你不是四大家族的人,怕也是韩家的说客吧?”
果然,这货的神色有点窘迫起来。
老子还真他妈的聪明,想想看,四大家族在俗世中固然有很深的根基,可是在修真界算得了什么?就算影响着灵脉,那又怎么样?不就等于是修真界圈养的奶牛么?
如果换作一个普通的元化期修士,借着四相之守的身份,怕是还真的会被他们给压住了,毕竟他们身后有整个修真界做靠山。可惜啊可惜,老子不是小门小户的弟子,而是修真界第一高手的唯一徒弟。
师父他老人家在修真界名声是不好,不过他有一大堆实力强的吓人的狐朋狗友啊!
这么一群实力强悍到极点的修士,倘若真的闹起事来,整个修真界都是一片腥风血雨,小小的韩家怎么能得罪的起,担待的下?
就像师父说的,他们只是修真界养的几条狗罢了,留着狗可以看家护院杀不得,但是不代表主人不能打狗。反正不死就行了,一颗丹药就能把凡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再让他尝遍天下所有生不如死的刑罚!
我想了好一会其中的利害,说:“不要跟我说救我兄弟,这消息怕你也是刚知道的,并不了解局子里关的是谁。修真界排名前十的高手,血无极前辈唯一的儿子,你认为老子真的怕么?事情搞大了,我拍拍屁股走人,我兄弟……呵呵,谁能拿他怎么样?剩下的烂摊子你就慢慢收拾吧!”
姓关的蠢货脸色大变,喃喃道:“血无极的儿子,怎么……怎么又是修真界的人?不是你帮会里的兄弟么?”
“说吧,你的目的,然后我又能得到什么。”
我冷漠地说道。
那货的气息很久才平复下来,思索了好久,这才说道:“你停止攻击三大帮,以后不再和三大帮起冲突,这是我的条件,你的好处就是在将来遇到像这种类似的麻烦时,国安局会帮你出头。”
说完,又临时加了一句:“我知道以修士的能力可以做到很多事,但是在俗世中,有些事我们出面会方便很多,您说呢?”
我思前想后,大约半分钟之后,把那个装着照片的塑胶袋放在桌子上:“我停止攻击三大帮?没问题!但是,三大帮的势力可不只是江城这点地盘,为了这么点好处……你会不会觉得好处太少了点?”
“以风先生的意思呢?”
那货接话接得倒是快,很显然,上面的好处是最低的,还有很大的还价余地。
老子是谁?
姓韩的杂碎惹了老子,这么点好处就想蒙混过关?妈的,老子不狠狠宰一把,那么容易就打发了,你还当老子是傻B呢!
我伸出一根手指:“一,三大帮退出江城,江城只能有魔龙帮存在。”
再伸出一根手指:“二,三大帮对魔龙造成的损失负责,赔偿10亿,少一个子我就把韩家的旁系全杀了。”
不管那货愿不愿意,我伸出了第三根手指:“三,他们以后只要招惹了老子,今天的承诺全他妈作废!”
“四,让韩麟那杂碎给老子磕头谢罪。”
“五,夏家立马把夏云歆送来江城。”
一口气说完,我暗暗嘀咕着,为什么人类只有五根手指呢?如果能多长几根那该有多好,条件就会有七、八、九……
算了,也差不多了。
我看看傻楞楞地关凌,悻悻的把手放下来,指着桌子上的照片:“附加一个简单的,对你来说应该也就小事一状,帮这五个美女建立全新的身份档案,可以放心让别人调查的那种。至于她们的基本资料,照片后面写着。嗯……就这些,怎么样?”
“讹诈!这是*裸地讹诈!”
关凌惊叫着。
叫了好几嗓子,见我不吊他,只能叹了口气:“这事我做不了主,他们给我的底线也远没这么苛刻,我得问问再说,晚点给你答复。”
我点了点头,报了一串电话号码之后走出了办公室。
带着血影大摇大摆的离开公安局,狠狠地吸了口空气,嘿嘿……今天的空气还真他妈的新鲜。
这姓关的简直是老子的贵人啊,他一来,一大堆烦心事至少解决了大半!
第41章 大爷来临幸你们啦
“我的珍珠奶茶店,别忘了!”
血影要挟般的瞪了我一眼,好象是说:小子,忘了你就死定了!
妈的!
老天保佑你永远都比老子强,要不然,总有一天老子揍得你满地找牙!
我拨通了快刀的电话,没多久,这货开着辆至少有七、八年历史的桑塔纳到了警察局外面。据说是我们地盘上一家旧车行送给他的,不过以老子这双慧眼,又怎么会看不出根本不是这回事?
至于到底是怎么来了我也懒得管,总之,现在我们有车了,不用站在路边等的士。
三个人上了车,快刀也没问去哪,直接发动噪音足以震破耳膜的破车,上了大马路往某个我也不知道的地方开去。反正现在我也不知道去哪,随他开呗。
咦!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偏过头说:“快刀,你脸上干嘛还绑着纱布?”
手上一个不稳,破车在路上连晃了几下才安静下来,快刀看着我:“可以取下来了?靠!你怎么早不说?”
老子早就跟你说过一周就行了,你他妈的自己蠢还怨我?
随手一把扯掉那块不知绑在脸上多久,都已经有点泛黑的纱布,连着皮肉的胶体被这么一撕,快刀捂着脸大叫起来。
这货连埋怨老子的时间都没有,对着观后镜转来转去看了好一会,转身一把抱住我:“风哥!你他妈的……够兄弟,够兄弟啊!”
那条蜈蚣疤哪里还有一点痕迹?整张狗脸那叫一个光滑,任凭谁也看不出那里曾经有条难看的要命的疤痕!
这下好了,两只爪子抱住我,没人开车了!
破车歪歪扭扭地差点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幸亏老子手脚灵活救了这破车的小命。不远处骑车摩托的小交警屁颠屁颠的追上来,快刀从车窗伸出脑袋骂了几声,小交警立马停车,脸色发白的掉转车头没了影子。
妈个B的,局子里的几个还能吓唬吓唬人,小交警算个鸟,也就是看门护院的货,不值一提。
“师兄,我们回酒店吧?不知我家雪儿怎么样了……嘿嘿……”
贱人的贱话又开始冒出来了。
唉……
你家雪儿?你家雪儿都被老子看光了,你丫的大概连根毛都没看过吧?还你家雪儿哩。
见我没吊他,阳痿的话题马上转移:“师兄,那什么鸟帮不打了,你承诺的惊喜还有没有?别告诉我没了啊?”
“你要是说没有,老子立马就去街上找小娘们玩了!”
威胁老子!
我正准备发飙,破车拖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停了下来。
我楞了楞,看了看外面,又盯着快刀,半天没说出话来。这货哪不好去?竟然把我们带到镜花缘了!
快刀下了车,也不锁车门,回过头对我嘿嘿一笑:“放心,她已经不在这了。”
突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夏云歆说的,我是对她没感情,但是那第一次能忘得了么?
刚刚看到镜花缘的招牌时,我生气归生气,其实心里还是有那么点期待的。可是随着快刀这句话,我反而有些失落起来,装作很平淡的问道:“哦?不在这了?去哪了?跟那个杂碎过二人世界了?”
“没有,开学了,回学校了。”
快刀同样很平淡地回答,眼睛却不时了偷偷瞄了我几下。
我暗暗咬了咬牙,下了车对阳痿笑道:“妈的,不是要惊喜么?别说师兄不给你机会,今天有多少存货都给你榨干了,走!”
杜经理就跟小狗见了主人似的,热情地把我们四个迎了进去。
四个人先是一起泡了个澡,我可没时间理会对周围充满新奇感的血影和阳痿,而是向快刀问了一下帮会里的事。
大头他们几个倒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失血过多,还得在医院修养些时日,可帮会的其他事情就有点棘手了。说来说去都离不开一个钱字,死了兄弟要安家费,住院的兄弟的医疗费,安家费暂时还能缓一缓,这住院的费用就缓不得了。
人家开医院可不是建善堂,更何况好几百人住院,不给钱怎么成?
伤势比较轻的兄弟为了给帮会省点钱,除了打针吃药,也都住回了家里。眼下花费最高的就是百来个重伤的兄弟,其中有三成都是重症垂危的,每天的医药费都吓死人!
我也把先前和国安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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