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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孩咽下嘴里的东西,趁着刘文治失神的时候,温柔的亲了亲刘文治的嘴角,握着自己的大东西再不忍耐,一个挺身进入禁。地。
疼!刘文治第一反应就是,怎么这么疼啊啊啊啊啊啊,那里太紧,狼孩也好不到哪去,又痛又爽,一只手抓住刘文治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覆上他软到的东西,试图从新挑起刘文治的yuwang。
刘文治被他亲的满脸口水,一想起狼孩刚才用嘴弄他那里,现在嘴里全是他的东西,脸都绿了,又痛又急,眼泪都出来了,沙哑着声音叫道:“你,停,嗯,哈啊,停下来,王八蛋,白眼狼,我,我,我跟你没完,嗯嗯嗯嗯。”
刘文治那里渐渐打开,狼孩再不控制力道,狠狠地律。动起来,刘文治就如一艘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飘摇颠簸的小船,呻》吟和叫骂全被无情的撕碎,摇晃中睁开眼,看到狼孩深情宠溺的眼眸,像是要溺毙他一样牢牢的抓住他不放,刘文治有些迷茫起来,但也只那么一会,随后便心甘情愿的沉溺在狼孩的浓浓的爱意里,在狼孩渐渐失了力道的冲撞里,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快》感不断涌入四肢百骸,和情。欲交。缠蒸腾,刘文治脑海里想起一个声音,就这样吧。
从来没有尝过的激荡快。感,终于与刘文治心意交。合的激动,使狼孩根本停不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文治感觉后面已经没有知觉了,视线里狼孩英挺的脸还在不断晃动,刘文治痛哼一声,再也忍耐不了,双眼一翻晕过去了事。
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铺洒进来,屋子里暖融融的,狼孩拥着刘文治满足的裹着厚棉被,沉沉的睡着,刘文治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想转身,立即痛哼了一声,浑身酸软的没有力气,尤其是腰部,酸疼难忍,一动就疼,狼孩感觉刘文治醒了,手臂收紧,声音低哑满足,轻声道:“再睡一会吧,昨天累着你了,唔!”
刘文治经他这么一说终于完全想起来了,昨晚的疯狂一下子涌进了脑子里,羞耻感爆棚,刘文治恼怒的狠狠向后踹了狼孩一脚,还没等狼孩发出声音,他自己先忍不住嗷的叫起来,后面使用过度的地方经他这么一动,疼得腰都轻颤起来,狼孩不知所措的用手给他揉了揉,小心翼翼道:“你别乱动,我给你抹了药膏,一会就不疼了。”
俩人枕着一个枕头,狼孩就紧贴着他耳朵边说话,红红的耳朵尖被狼孩含进嘴里,得寸进尺的□进来,刘文治咬着牙根拧着眉,恨恨道:“你还没玩够是不是,起来,你他娘的,离我远点,大清早的就耍流氓,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狼孩撑起身体把刘文治埋进被子里的脑袋挖出来,先是舔了舔刘文治紧抿的嘴角,半响看他不说话,叹口气,诚恳的道:“别生气了好吗?我保证下次不做这么多次了,我人就在这里,你想怎么整都行,嗯,你要是没有力气——”
“滚!”
刘文治还肯跟他说话,就说明这事还没走进死胡同,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可以慢慢来,人已经是他的人了,只是技术有待磨练,要不宝怎么还是一副不满足的样子,狼孩皱皱眉,突然想起了佳云送给他的那件东西,昨天晚上一时情》动没来得及用,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用,男人要靠真本事让爱人性福,用了这玩意心里总归不舒服。
等会父母大概就回来了,刘文治急着起身,狼孩抢在他前头,把刘文治用被子裹好,好声好气道:“你在炕上待着别动,我去烧热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刘文治闭着眼睛不搭理他,皱着眉头挪动了一下屁股,狼孩立马把厚坐垫放在他身边,高大的身体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四角裤,屋子里大清早的还挺冷的,狼孩就这样站着等刘文治说话,两人僵持了一会,刘文治眼睛睁开一条缝,哼了一声,看了一眼狼孩的身体不自在的转开头,狼孩肩膀上的咬痕清清楚楚的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还有那硬邦邦的腹肌,你他娘的到底在显摆什么啊擦!
刘文治咬咬牙,想了想道:“我要喝豆浆,要现磨的,还要吃牛肉汤包,昨天的海米黄瓜丝也要,你先做吧,我再想想。”
狼孩犹豫了一下,微蹙着眉头道:“你现在不适合吃这些,要不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皮蛋粥和奶馒头,再弄点小咸菜送粥喝。”
刘文治裹着被子不说话,闭着眼睛闷声道:“你不冷啊,穿了衣服赶紧消失,烦!”
刘爸回来就看见狼孩在磨坊里磨豆浆,这块石磨是刘爸刚弄回来的,用得还不怎么顺手,所以就一直摆在这没怎么用过,刘爸走上前笑着道:“村门口就有卖的,你干嘛费事在这磨啊,这磨不好用啊。”
狼孩这点劲还是有的,嘴里呼出白气,头也不抬道:“宝要喝现磨的。”
刘爸瞪眼,“这小子事还挺多的,他要喝你就给他磨啊,惯得毛病,不行,我的说说他。”
刘文治听他爸唠叨完,心里憋着一口闷气,心想,你儿子都被人占大便宜了,我使唤他怎么着了,该的他!
刘文治裹着大衣慢腾腾的挪到小磨坊里,狼孩正在里面用炉子煮豆浆,看见刘文治进来,赶紧把门关上,回头道:“马上就好了,你先坐下等等,后面还疼吗?”
刘文治拧着眉不说话,过了一会开口道:“怎么不疼,要不你试试。”说着踢了踢脚边的板凳,“弄好了就回去吧,还等着你一起吃饭。”
狼孩咧着嘴笑起来,炎炎和顾逸阳吵吵闹闹的挤进来,手里捧着两个大碗,里面装着撕成块的油条,眼巴巴的等着豆浆出国。
过完年回到小饭馆,第二天才开张营业,很久没有见面的周云籽提着一大包东西上门来了,刘文治好久没见到她了,周云籽好像瘦了些,脸色有些疲惫,见到刘文治依旧亲热的弟弟的叫,周云籽把外套脱掉,里面穿着一件连衣裙,刘文治看她小腹那里好像突出一块,周云籽总是时不时的用手遮挡一下,刘文治也没在意。
中午吃完饭,周云籽又坐了一会,和刘文治在屋子里单独说了一会话,末了从包里掏出一个很厚的纸包,交给刘文治,笑着道:“小弟,姐有件事拜托你,这个东西先搁在你这放着,你替姐姐保管,等姐姐过一段时间再来拿回去好吗?”
刘文治看着手中的纸包,密封得很严实,不怎么沉,猜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问道:“这是什么啊,很贵重吗?”
周云籽摇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你先替我拿着,放你这我放心。”
刘文治也不好再问,点点头,“那行,放我这吧。”
周云籽终于放心的笑起来,站起来道:“谢谢小弟,我等下还有事,先走了哈,有事给我打电话。”
刘文治送他出门,周云籽坐上车拨了一个号码,口气有些急:“机票定好了吗?嗯,那行,我一会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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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窝窝窝窝窝窝窝来liao~~~~~~~~~~~~~~~~~·····乃们揍我吧。。。。。。
☆、第 41 章
送走周云籽后;刘文治回屋把书桌上的牛皮纸包拿起来前前后后翻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能证明里面东西的字样;外面用胶带封得很严实,刘文治掂了掂;应该是装的纸张一类的东西,对于周云籽把东西交给他保管这件事,刘文治挺讶异的;他和这个姐姐关系好是好,但这个事情怎么想也轮不到他吧,为什么特意大老远跑来把东西交给他保管呢;刘文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顺手把纸袋放进了书桌最下面的抽屉;上好锁,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又给拿出来,打开衣柜,把里面装杂物的纸箱拖出来,把纸袋塞进了最下面。
杂物箱上面放着一个开着口的信封,刘文治拿起来看了看,里面装着一叠照片,倒出来顺手翻了翻,是狼孩和别人的合照,应该是和同学在一起照的,十了多张一起洗出来的,很新,刘文治从来没见他在家看过这些东西,狼孩也从来不和刘文治谈论在学校发生的事,他和别人的相处只停留在认识这一层上,狼孩没有兴趣和他们深交,梁东升那样的算特例了,因为有共同话题可讲,彼此间很能谈得来。
有一张是狼孩和一个女同学一起照的,背景是阶梯教室,女孩子长得很漂亮,清秀高挑,扎着简单的马尾,和高大的狼孩站在一起,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给人的感觉很般配,刘文治看着手中的照片,心情沉闷起来,重活一世,有些事情在意料之中,但是也有很多事情在意料之外,就比如狼孩,他当时出于愧疚和可怜把狼孩捡回了家,从那时到现在点点滴滴的相处,狼孩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亲人般的存在,但是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不同,被他有意无意的忽略了,以至于最后他和狼孩的关系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有很大的责任,他潜意识里在默许这件事,没有及时的阻止,给了感情滋长的空间,现在想推脱责任已经来不及了,不要说他割舍不下,狼孩那倔脾气哪容他走回头路,刘文治都能想象的出来,如果他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狼孩暴怒的样子。
但是看着手中的照片他有些迷茫了,两个男人在一起总归是不容于世俗的,先不说别人异样的眼光,两个男的能生孩子吗,刘文治的家庭观念里,生育后代不是最重要的,但是正常的家庭都应该有一个小孩子,妈妈慈祥,爸爸严肃,小孩子叽叽喳喳调皮捣蛋,小孩子是一个家庭幸福与否的关键因素啊。
可是如果他和狼孩继续在一起,其他的不考虑,这个肯定是不可能了。
刘文治惆怅的叹口气,起身把抽屉里的相册拿出来,一张一张j□j去,没有注意到狼孩走进来,狼孩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他这段时间来拍广告挣的钱全存在这里面,一分都没动,有好几万了,本来是想给刘文治一个惊喜的,可是看刘文治现在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还是决定观察观察再说。
狼孩在刘文治旁边坐下,刘文治转头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相册拍在他手里,说道:“这些东西都要好好收拾着,以后老的时候能找出来看看,你要再乱丢,别指望我会给你收拾。”
狼孩翻看了两下,刘文治今要不说,他都忘了有这些东西了。
刘文治仰身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再吭声了,狼孩把相册扔在桌子上,他的宝肯定又胡思乱想了,狼孩现在看刘文治身上已经打上了他的标签,刘文治就是他的人,妥妥的没商量,可刘文治的那些小心思他止不住,他能做的就是不断地用身体告诉他。
狼孩两条长腿一迈,整个人横趴在刘文治上方,啃了刘文治一口,身下的刘文治闭着眼睛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把头撇开,既不说话也不反抗,狼孩见他没动静,勾着嘴角笑起来,从刘文治嘴唇开始,一下一下煽情的啄吻而下,在下巴尖上舔了两口,一路逡巡而下,控制着力度不在白皙的颈子上留下印子,有一次他就把刘文治惹恼了,脖子上被他吸得发紫的印子穿着高领毛衣才堪堪遮住,刘文治又贴了创可贴以防万一,照着镜子就是觉得别扭的厉害,创可贴一贴还真像那么回事了,气急的给撕了,围巾一围了事。
刘文治特别怕痒,全身遍布敏感点,狼孩舔他脖子,他气息就开始不稳,抬起手想推开狼孩,被狼孩一只手握住手腕向上按住,下嘴越发的狠起来,火烫的唇落下一个个怜惜霸道的吻,在锁骨处留恋了一会,拖出一道晶亮的口水,湿滑滑的,吮吸的啧啧作响。
刘文治睁开眼睛,气急的想坐起来,无奈狼孩结实高大的身体紧紧的压住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刘文治见狼孩另一只手从毛衣下摆伸了进去,如果现在不阻止,刘文治相信狼孩肯定会走到最后,他向来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
刘文治发急道:“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起来。”
狼孩抬起头,眼睛里已经燃起了点点欲。火,呼吸急促起来,双眸锁住刘文治,手下不停,粗糙的大掌抚摸着毛衣里柔滑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沿着后腰抚弄而上,沙哑的开口道:“已经傍晚了。”
刘文治被他摸得酥麻麻的,又痒又难受,“什么傍晚了,你别得寸进尺,起来,等会我妈该来喊咱们吃饭了。”
狼孩仍是压在他身上不动弹,两人□紧贴在一起,狼孩两腿间的硬挺抵在刘文治大腿根上,粗大的硬物令刘文治想起那天晚上,狼孩就是用把这玩意捅进了他的身体,后面顿时隐隐地疼起来,那么大是怎么捅的进去的!
刘文治不自在的动了动腿,狼孩紧随而上,情不自禁的磨蹭了起来,嘴里舒爽的哼了一声,抚摸刘文治后背的手退了出来,急切地扯开牛仔裤的腰带,拉下拉链,动作熟稔的掏出了内裤里的大家伙,对着刘文治道:“宝,我不进去,你摸摸就行了。”
刘文治瞪着眼睛,气的脸都红了,你他娘的,什么叫你不进去,你想进哪,老子同意了吗!我欠你的,下面那根管不住就去废了啊啊啊啊啊,凭什么不是给你上就是给你撸,你以为你他娘的是谁啊!
刘文治一肚子骂娘声,气到头了哼了一声,突然笑起来慢悠悠的道:“不摸。”
狼孩脑门上沁出一层薄汗,把刘文治的手放下来,拉住了按到胯。下硬。物上,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刘文治蛊惑道:“宝,很快就好了,你动一下。”
刘文治漫不经心地笑起来,“哦,很快是不是说明腰不好啊,你这样不行啊,你,唔!”
狼孩看着那张红彤彤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再也忍不住了,堵上了先撸完再说。
晚上大家一起在饭馆的火炕上吃的饭,刘爸做的拿手菜,红烧排骨,狼孩往小碗里盛了几块放在刘文治眼前,一脸满足的往嘴里扒饭,刘文治刚想用手抓着排骨啃,手僵在半空,烦躁的缩了回来,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