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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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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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吵又闹。”
她说道这里不禁自嘲地笑了:“那个妞也天生是干这行的,跟我当年一模一样。楚楚可怜地被我挨打,结果张顾生的人过来了,我就闹得更趾高气扬,终于被张顾生厌恶地打了出来。”
她说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原来上次她脸上那样惨重的伤是这么来的。这个女人,怎么能为了我对自己这么残忍?
赭“毕竟当时有些匆忙,数据没有完整。后来我到公司找了几次张顾生,却没有能再进到他办公室,只是在其他部门晃了晃。凭着自己对他公司里人的了解,我到财务那里小坐了一会儿,没事儿找事儿地闲聊了几句。然后……”
她说道这里却停了,眼神中像是想起了什么,惊慌地抓着我的肩膀说:“我把他们财务经理的优盘偷了出来,就放在桌子上,我顺手拿走了。一定是财务经理找了很久的优盘没找到,数据重要他又不敢报告上级,所以遮遮掩掩了几天,后来实在瞒不下去了,张顾生知道之后,左思右想才怀疑到我的身上。”
我听了又紧张又庆幸,松了口气安慰她道:“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他怀疑的应该不止你一个人。所以他对你不会监视得太紧,只要我们赶紧把数据交给景南,他要做的就是应付危机,而不是找回数据,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再监视你了。”
她听了点点头,紧张的神色稍微缓和了几分。说话间我们已经上了楼,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了顾之谦。之谦的左边嘴角有一处红色的淤青,像是被人打过。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和朱静好都是一愣。之谦往朱静好看了一眼,朱便微笑着对我说:“你们先聊,我进去了。”
等到朱关上了她的房门之后,之谦才朝我走来,我看着他嘴角的伤:“怎么回事?”
“呵,没什么。”他摇了摇头,“挨了一拳,把他打回了家。”我听了便知道之谦嘴里的‘他’指的是薛景南,原来昨天我走之后他们打架了。听之谦的意思,薛景南昨晚回了家,我心下松了口气,蓦蓦的家终于平静了。
“昨天……你一直不接电话,还好吗?”他有些担忧地问道。
“我很好。”我微笑地对他说。
他听了神色放下担忧:“结婚的事,你……”
“之谦,”他还没问出口我就打断了他,“白鸥比我合适,我不想耽误你。”
“你平白无故地扯上她干什么?”之谦对我的反应很讶异,“我是对你求婚。”
“你对我求婚,还是为你姐姐求婚?”我仰面问道,“我知道你想为你姐姐做点什么,可是你难道没有觉得跟我结婚之后,事情会更复杂吗?”
他听了神色痛苦地沉默许久,仰头吐了口气,最后说:“如昔,我知道你想要孩子,可是能不能不要夺走蓦蓦?我们结婚之后,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掀过这一页,平平静静地生活,不好吗?”
“景南呢?”我问道,“你愿意让我跟景南抬头不见低头见吗?”
之谦听了没有说话,我知道,昨晚的那一幕他不会忘记,我苦笑地对他说:“我已经被他耻笑成人尽可夫了,我不想你再被他耻笑。”
他看着我许久,眼神中的疼痛显而易见,我别过脸不敢接受,说:“之谦,你回去吧。”
“能送我到楼下吗?”他问,我微笑点点头。
他没有选择电梯,而是选择楼梯。在狭窄的通道里,一圈又一圈如同梦魇地转折,他的声音回响在昏暗中:“昨天,薛景南回去之后,我姐在他肩膀上哭了一宿。早上,他对我说,他和我姐都太高傲了,所以一直是相敬如宾,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耳鬓厮磨。到头来,都不知道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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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脑袋里飞快地拉了一遍情节,结局终于构思好了,疼得我一抽一抽地,所以灵感喷涌,今天会多更几次,对于我的勤奋,亲们还是给点反应撒~~~~~~~

正文 回首凉云,忽听谁问明朝行未 Chapter3

“他能这么想就好。”我听了释然一笑。景南这样的人,最后都会选择回归的吧,干净理智,有事业,有家庭,我不过是一场烟花,偶尔绽放的刺激,动没动过情都终归是他的艳遇,分开之后就会忘怀所有。
送走之谦以后,我没有再上去找朱静好,而是回家把那份至关重要的文件拿出来,然后拨通了景南的电话。
接到我的电话,他疲惫的声音里略过一丝吃惊:“什么事?”
“有空吗,想和你谈谈。”
“呵。”他听了似有若无地笑了,“下班后,到你以前住的地方来吧。”
居我一听眉头紧蹙:“换个地方吧。”
“现在是你要见我,就应该我来定地点,不是吗?”他反问道,我愣了一秒还未回答,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心下一空。看着手里的文件,苦笑无奈,现在我主动一开口,什么事情都变成被动了。
我在约定地时间到达了地点,面对着熟悉不过的门,我心底忽的升起了害怕,手搁在门上许久,才终于狠下心摁了门铃。
门铃声还未响停,门就开了。他的西装扣子解开地披在身上,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我不禁眉头一皱,咳出了声。
“呵,抽了几根烟,呛着你了?”他神色抱歉地说道。
赭房间没有开灯,我借着阴灰的暮色看他的脸,映出憔悴不堪,左脸上有一块伤,想必是昨晚顾之谦打的。和他不是第一天相处,整个房子都是烟味,又怎会是他说的几根?
“没事。”我摇摇头进了门。抱着文件夹走到窗前,把窗户开大最大,透了透气才转身。他已经坐到沙发上,又点燃了一支烟,我瞥了一眼茶几上的烟灰缸,烟灰已经堆成了山丘。
“你是想把自己抽死吗?”我问道。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吐了一口蓝烟说:“找我什么事?”
我看了看手里的文件,走到他面前递给他,说:“这是那份数据。”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伸到他面前的文件夹,然后顺着手臂抬头看着我:“你想要什么?”
“要你尽快扳倒张顾生。”
他听了嘴角一笑:“他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这个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他听了也没生气,凉薄一笑,拿走那份文件翻看起来。我在旁边等着他开口说那份文件是真的,想尽快能够离开这里。
他却像是摸透了我的心思,每一页都翻得很慢。在这个房子里每多呆一秒,我的心就会多一分不安,他才看到一半我就有些沉不住气了,百无聊赖地走到窗边背对着他。
突然我听到身后响起他的声音:“听崔颢说,你以前是跳舞的?”
我听了一愣,转过头来奇怪地看着他,这个时候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只见他手里摊开着文件,带着温和地微笑看着我:“学的是什么舞?”
“古典舞。”我不多一字地回答到,警惕地看着他,想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能为我跳一段儿吗?”他温柔的目光,和着屋里的橙黄灯光,我一时竟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幻觉。
可能是我的惊讶有些明显了,他像是看到了小孩子似的,似笑非笑地问道:“别这么紧张,我不过是想看看你。”
看到他今天温柔的示好,我心中浮现的却是他昨天愤怒的陌生,还有,侮辱。我厌恶地别过脸:“我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给你跳舞,怕脏了你薛助理的眼。”
我的余光看到他脸上温柔的笑容牵扯出了几缕难堪,猛吸了几口烟,他掸了烟灰说:“昨天……对不起。”
“没关系,你说的是事实。”我故作无所谓地说,“你快看文件,看了我好走。”
“这么不想跟我多呆?”他看着我,眼神中竟流出几丝落寞,忽的就消失不见,快得像是幻觉。
我背过身不看他,说:“应该跟你多呆的是顾之语。”
他听了没有再说什么,我只是手撑着窗台,伸出脸看向外面正悄然上演的夜景。
我听到身后他翻动纸的声音,许久,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认识你,该有七年了吧。呵,却从来都是你听我说话,没有问过你喜欢吃什么,擅长做什么,以为看着你,就是了解你。听到你想要的,不是我愿意给的,就能生气。呵,我很自私,对吗?”
我听了整个人像是僵了一秒,薛景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是为他昨天的行为开脱吗?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原谅?
“我说过,我们都是自私的人,自私到能够入地狱。”我语气无所谓地说道。
“听过存在主义吗?”他忽地一问。我听了转过身,冷凉地看着他:“你是想说他人即地狱?”
“我们是对方的地狱。”他看着我,墨黑的眼眸零星流动着莫名的情绪,“跳段儿舞吧,从来都是强迫你处理你并不擅长的数据,给我一个机会,看看你做最擅长的事。”
看着他简单如朋友的神情,我无奈地笑了。走到沙发正前方,缓缓地开始舞蹈。但我是背着他的,我害怕面对他的目光,因为不曾想象过他看我跳舞的样子。
蓦地一下,他的双手从身后环抱过我的腰,我一惊本能地想掰开他的手,他却把下巴搁在我的肩头,轻声说:“真美。”
我有些害怕地想挣开他,他却紧紧地抱着我,不给我机会,在耳边喃喃自语:“要是能带你去公司的舞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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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逍遥的荷包和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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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回首凉云,忽听谁问明朝行未 Chapter4

“你是不是特别擅长在舞会上追求女人?”
“呵,怎么这么说?”
“你和顾之语,不就是从舞会上开始的吗?”
居他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一次,我还不会跳舞,一直站在旁边看。她走过来,跟我说要教我。我当时没有答应,她也没有强求。后来,我和她的关系就一直是这样,很少主动,很少执著,像是认识太久缺乏激情似的,却又这样似是而非地走到一起。”
他说的,和之谦说的有出入,心中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便缄口什么都没说。他和顾之语的事,我没有必要知道真相。
“昨天,顾之谦给了我一拳。”
“我知道。”
“你见过他了?”他问,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意外,像是一个肯定句,“知道他对我说什么吗?”
他问我,却没有等到我回答,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听,就已经开始回答他自己提出的这个问题:“他说,是我把你毁了,毁得再也修复不起来。”
赭“景南,够了。”我不愿再听他这样絮叨下去,他的耳语他的气息,贴着我的耳廓游动,像是梦魇似的又把我给拽回了七年前。我每回忆一次,就会心力虚脱一次。
我害怕地想挣脱他的环抱,但是他却不给机会,问道:“为什么这么害怕我?我还记得七年前,你像只受伤的小猫,每次听你讲电话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你对我的依赖。”
他像是故意在揭我伤疤似的,我听了咬着嘴唇,头偏了一寸,不想他的气息再钻进耳朵。但是他的嘴却不依不饶地跟上来,在我耳朵上贴得更紧:“之语,是个不错的女人,所以我跟她结婚了,以为就会有个不错的婚姻。但是我错了,婚姻就像她的人一样,骄傲得有些冷漠。她忙事业,我也忙事业,等到我们都30岁时,别人说是不是该要个孩子,我们便恍然,是该要个孩子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之语却提出了代孕。”
我听到代孕两个字,心里抽了一下,手上更用力想掰开他的钳制,但是怎么都掰不开,他仍旧自顾自地说到:“为了这件事,我和她闹了很久,最后还是妥协了。但是怎么看,都觉得她不像是我想要的妻子了。我一直以为,我会每天伏在妻子的腹部,听孩子的动静,每天都欣喜地等待孩子的到来。可是没想到,轮到我的时候,只是一只电话。原本以为只会有公式化地询问,却没想到遇到的却是脆弱的……”
“七年前七年前,薛景南,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七年前!”他还没有说完,我突然用尽力气地喊出来打断他的话。手指痛苦地抓在他的手臂上,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他的肉里,紧咬着嘴唇眼泪大颗滴落,身子激动得竟有些颤抖。
“别怕……别怕……”或许是我的颤抖让他以为我在害怕,“如昔,我不提了……别怕……”
我拼命忍住喉中的哽咽,终于用极力平静的声音说到:“你要是只想叙旧的话,我觉得我该走了。”
“如昔,只要你不嫁给顾之谦,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他说道。
我听了冷笑:“薛景南,你做不到。你做不到放开蓦蓦,你也做不到离开顾之语。所以,请放我走。”
他听了急急地扳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对他,原本一脸的愠怒却在面对我时候,一霎转为愧疚,我原以为他要冲我怒吼,却没想到他只是两手捧过我的脸颊,低头亲吻我的眼睛,深深地吻去眼泪。
许久,他说到:“给我一些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等我好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推开他的手,往门口走去,开门前对他说:“张顾生的事,希望你能尽快。”
出了小区我就坐上出租车,把窗户开到最大,任夜风吹在我的脸上,最好把我脑袋里的所有回忆都给吹走。
刚回到家,就看到门口多了一双男式皮鞋,我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妈妈就迎上来说:“回来啦?庭宇都等你半天了。”
庭宇?
我一听整个人身子一僵,差点没站稳,不相信地看着妈妈,然后再恍惚着神情地往客厅沙发看去,只见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俊朗依旧地看向我,神色带着焦虑。
混杂的思绪瞬间蔓延,许久,我像是从喉咙呛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呵,你……怎么来了?”
或许是看出了我神情不对,妈妈赶紧说:“你们好好聊聊,我去给你们做饭。”她说着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厨房。我换上拖鞋,迟疑地往庭宇走去,最后站在了距离他一米多的地方停下了,好像生怕再往前走一分,他就会从我眼前消失似的。
“怎么不坐下?弄得你倒像是客人了。”他见我这么拘谨地站着,无奈地一笑。
我听了脸红地低头,在离他最远的沙发一角坐下,不敢正视他地说道:“怎么来成都了?”
他听了疲惫地呼了口气说:“今天崔颢突然来找我,说,你和一个叫薛景南的人走得太近,可能会有危险,让我来带你走。”
听到薛景南的三个字从庭宇的口中说出来,我整个人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他说,是今天崔颢找的他,那他是临时赶过来的,我,真的还值得他这样上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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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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