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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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草-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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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松山一这让张恒军意识到李牧误会了。
  “不,不是的,松山只是碰巧遇到的,我没有……”
  “我不想听,我允许你找男人你就可以找,不用跟我解释,现在你只需要张开腿就行了。”李牧粗鲁地打断了张恒军的话,然后迅速的将张恒军推倒在地上。
  “别,牧,我现在……”生病的人总是很脆弱,张恒军现在很害怕李牧弄疼他,就连试图推开李牧的手都显得那么无力。
  “怎么了,被刚才那男人喂得太饱了,跟我就没有兴致了?”李牧的眼睛开始发红,张恒军开始害怕,他害怕这样的李牧,身体依旧不自觉的抖着。
  “不是的,不是的……”李牧并没有接受张恒军的解释,迅速的撕掉张恒军的睡衣。
  张恒军抖得连声音都变了,“李,求你了,别……”
  “啪—”一记耳光甩去,李牧大叫着,“‘牧’也是你叫的!”张恒军被打得有些发懵,他一时什么也感觉不到。意识渐渐开始涣散,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脸,原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苦笑着,也许这就是他的命吧,痛苦的生活着……
  


☆、爱=交易

  再次醒来,眼前又是陈景言焦急的面孔,苦笑着想要坐起来,却发觉根本使不上力气。陈景言想扶又不敢上前的样子,张恒军跌回床上,瞅着陈景言。
  “我睡了几天?”
  “三天,烧已经退了,那个……”陈景言吱吱唔唔的样子让张恒军感到好笑,这个小子是个软心肠,将来谁是嫁给他,想必会幸福吧,想到这儿,张恒军笑着微微坐了起来。
  “有什么话就说吧,别为难,我知道你也是替他办差。”少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张恒军感到自己做了件好事,心情也稍好了许多。
  “牧哥说让你明天参加一个派对,好像是GAY派对,他说让你……”陈景言难言出口的样子,张恒军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了,有些心酸,慢慢地低下头,看着消瘦的手指。
  “如果我不同意呢?”
  “牧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罢,陈景言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张恒军,“军哥,牧哥他,让我快点回去,我……”
  “你先回去吧,”张恒军微微地笑着。
  “哦,那,再见,军哥。”听到少年轻轻关上门的声音,张恒军有些胆怯的看着文件袋。
  最终打开文件袋,里面几乎都是母亲的病例报告,还有一些关于换肾的资料,最后一张是一份肾捐献者的报告,大体看过后,张恒军闭上眼睛,却感到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眼睛开始发酸,似乎有泪顺着流了出来,深深的吐了口气,抖着手拿起手机打给了李牧。
  “说话…”另一边接起电话没有温度的口吻让张恒军的眼泪流得更凶,调节着呼吸尽量不让对方听出自己在哭。
  “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勾搭上了松山一,那我就成全你,不过你得帮我做些事情。”张恒军听不出李牧的情绪,果然是被误会了,张恒军不想解释什么,他只知道现在母亲被李牧威胁着。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醋?”说完这句话张恒军就开始后悔了,即使他爱着李牧,可是并不代表他就会善待自己,他不能让母亲跟着他陪葬。
  “哼…”那边好一会才回应,“吃醋?你太高抬自己了,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你母亲是什么样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明天的派对,我希望你能好好‘招待’松山一,我会给你母亲最好的治疗,顺便说一句,你并非因没有钱而治不好你的母亲,而是因为你没有权,我有,再说一句,你母亲所在的医院是我在后台开的。”话毕,李恒无情的挂掉通话。
  响了好久的盲音才让张恒军缓过神来,慢慢地放下手机,爬了起来走进厨房,厨房一片狼籍,突然想到松山一那天说的话,才这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苦笑着收拾了厨房,煮了点粥草草地吃下,这才感觉身体有了知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感觉很冷,从衣柜里找出毛衣穿上,又套上了厚厚的外套就出了门。
  进了母亲的病房,张恒军离得好远,看到熟悉的场景,他才想起了生日那天在这病房哭的事情,可是母亲已经看到了他,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杵在门旁。
  “还愣住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母亲爱上的笑容让张恒军有种不现实的感觉,疑惑地走过去坐在母亲的床边,傻傻地盯着母亲。“你这傻孩子,病了还跑来看我?真是的,好点了吗?”
  额头被母亲摸着,让张恒军感到温暖了不少,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样说,只是贪婪母亲的温暖,“你那个朋友真好,也挺有礼貌的,那天都是他送你回家的吧,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呀,也得好好珍惜这个朋友呀。”
  回想起,母亲说的可能是松山一吧,木然地点了点头,目光就落在母亲早已干枯的手上,那双手早已经没有了光泽,棱骨突出的部分都会让人担心会把肉皮撑破。
  “军呀,有时候呀,别太为难自己,妈妈拖累了你……”
  “妈,我挺好的,那天是真烧糊涂了,你放心吧,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肾了,过几天你就可以做手术了。”
  “军……”打断了母亲想要说的话,张恒军紧紧地抱着母亲。
  “妈,你还这么年轻,才五十多岁,我还没有结婚没有生子,你要看着我,一直看着我呀。”没有听到母亲的回应,张恒军一直紧紧地抱着母亲,他听着母亲的心跳,大概小时候就是这样在母亲的怀里听着吧。
  不由自主地想到李牧的脸,冷笑的,不屑的,享受的……好多的样子都在脑中一闪一闪的,可是从来没有母亲这般疼爱与关怀的,再怎么爱他,他也不会像母亲这样爱自己。苦笑着却发现母亲已经睡着了,轻轻地为母亲盖上了被,张恒军退出了病房,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拨出了李牧的电话,那边接了电话,张恒军没有等对方说话便大声说着:“成交,到时通知我。”
  唯一一次没有等李牧的回话便挂上了手机,心里的小小报复感让张恒军的心激动的狂跳,回家的脚步也快了许多,不理会街上人的眼光,只是一个劲地走着走着,到了家关上门,瘫坐在门前,病刚好,太累了,只是这样的安慰自己,一定是走得太累了,摸着脸上的泪水,一定是因为太累了,连眼睛都出汗了,这样安慰着自己,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是太累了,太累了……
  


☆、Show

  张恒军面无表情地看着四周,这种派对他不是没来过,之前都是为了利益关系才会应酬一下,可是今天却不一样。自从那天后,李牧就再也没有找他,就连今天通知他来这里也是陈景言打电话通知的,从这里人的穿着上打扮,这显然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才会来的派对,好多面孔熟悉的人也都在这里,尽管对于李牧的要求让张恒军很不安,可是他表现的很安然,拿起一杯酒悠闲地走到角落,看着平时道貌岸然的人在这里出露的丑态。
  时不时有人向张恒军示好,都被他拒绝了,不要说今天来这里是受李牧的“指派”,就算现在没有李牧的束缚,他也不会对这里的任何人感兴趣,目前为止他只在担心母亲的事情。
  眼前的这个人缠了张恒军好久,这让张恒军有些不耐烦,有头有脸的人他得罪不起,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李牧会是他的后盾,张恒军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去看这个人,四周张望着试图寻找李牧的身影,却意外地让他看到了一个人。
  看到松山一让张恒军钝了一下,张恒军没有去思考李牧为什么要讨好松山一的原因,看着松山一的表情有些发愣,就连松山一盯了他好久也没有发现。有些尴尬地向松山一点头示意问好,可是松山一却似不认识他一般转过头和身旁的人聊天,有些不适应这样冷漠的松山一,从认识他起他对着自己就总是满脸的笑容。今天的他有些陌生,刚毅的脸不再有笑容,而是被冷竣所替代。
  张恒军唯一能猜出的原因就是昨天醒来时没有看到松山一而是看到李牧,悻悻地走到另一个角落,松山一不理采他倒让他有些庆幸,他不想因为利益而伤害到松山一,既然松山一现在讨厌他,那他也不用照李牧所说的去讨好他了,想到这儿心里开始愉悦起来。
  原本暧昧的爵士乐被换成了鼓点强劲的开场曲,所有的人都向着派对的正中间的舞台看去,四周的灯暗了下来,张恒军也终于收回脸上虚假的笑容,无表情地看着前台。
  “各位先生们,欢迎今天大家的到来,如果你身边有女性的话,请直接通知保安……”四周的人被主持人风趣的开场逗得暗笑,而张恒军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刚病愈的身体让张恒军开始微微地发抖,他现在只想一切快些结束,他可以快点回家躺在床上休息。
  “下面,请大家看一下自己胸前的花束,每一位到场的嘉宾都配发了花束,后面有数字,点到相应数字的嘉宾请到台上来。”张恒军并没有多注意台上人所说的话,只是在四周张望着,让他有些奇怪的是他一直没有看到李牧。
  “下面请十六号先生到台上来……”
  “请十六号先生上台!”
  “十六号!” 张恒军感觉所有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现场格外的静,只能听得到主持人说完话透过音箱的回音, 收回眼光看着四周的人,张恒军有些不祥的感觉。
  “十六号先生,请到台上来。”连台上的主持人都在看张恒军,这回张恒军可以确信这就是李牧给他制造的“机会”,慢慢地走上台,面向台下的观众,张恒军才找到李牧的身影,原来李牧坐在二楼的平台上看着下面的人。微微抬起头看着李牧不可一世的表情,张恒军感到有些冷,大概是身体还没有好吧。
  “十六号先生,今天的游戏规则是,你要喝下这杯酒,当然这酒里含有一些会让你兴奋的东西,你可以随意允许在场所有人当中的一位来‘陪’你。而你的奖励则是十万元的人民币。”张恒军听着主持人的话,可是却一直盯着李牧,李牧似乎不认识他一般地对着他左边的松山一说着什么,而松山一略为惊讶地看向李牧,又看向自己。当松山一的目光传来的时候,张恒军有些狼狈将目光转向松山一旁边的人,一见到那个男人,张恒军开始全身发颤,那个人,他认识,即使这辈子他看不见了,他也能听得出那个人的声音,即使这辈子他听不见了,他也能闻出那个人的味道,张恒军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但是却是被□的。
  “先生,请你喝了这杯酒吧。”主持人有些粗鲁地将酒递到张恒军的嘴边,可是张恒军一直盯着那个人,余光感觉得到松山人原本靠在沙发上的身子向前倾了倾,而李牧一丝不动地坐着。
  “快喝,不然李哥就不那么好说话了。”主持人靠在耳朵低语着,喷到耳边的热气让张恒军打了个冷战,感觉到下巴被人强行拉开,猛烈的酒被灌进嘴里,张恒军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就喝了下去。
  站在那咳嗽着,却怎么也不敢抬起头看着二楼的三个男人,渐渐身体开始发热了,□明显的肿胀让台下的人开始跃跃欲试,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拔个精光,有些痛苦的躺在不知何时放在台上的KINGSIZE床上,眼前渐渐的变得模糊,想要伸手去抚摸自己的□,可是手却好像被什么绑住似的。
  “啊——”痛苦地发出呻吟,张恒军意识已经开始不清醒了,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没让自己喊出“牧”,前一段两人比较和谐的生活中,张恒军一直这样叫着,现在他拼了命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愿不愿意让我再临幸临幸你呀?”渐渐地看清了眼前说话的人,张恒军突然想起了第一次的痛苦,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原本无力的身体又好像有了力气一样,拼了命地挣脱手中的束缚,奋力坐了起来。周围的“观众”里出现小小的惊呼声,不去理会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与议论,张恒军用牙咬,身子用力地向后拽,他不管用什么方法只想快点挣脱手中的绳绑。直到手上好像感到温热的液体,他也顾不了那么多,意识到手可以自由活动了,张恒军就一直盯着姜义,然后跳下床,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个个独立的人围成的人墙,可是一张张脸却无法辨认,他想要去找李牧,他害怕,他想要告诉李牧,不要这样对他,他是爱他的,他想要李牧抱他。可是李牧在哪,穿过人群跑到二楼,什么人也没有,跑下楼被经过的人狠狠地掐了一下,也不顾身上有没有穿衣服就发了疯地四处乱跑着。
  突然被人强力的搂在怀里,他可以听到那个人快速而又有力的心跳,对,是李牧,李牧的心跳也是这么有力,“牧,救我,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死死地抱着那个人的腰索取温暖。
  脸被那人温柔地抚摸着,那种被爱护甚至有些宠溺感觉让张恒军原本发热的身体再也受不住抵抗,身体不由自由的贴在那人的胸前,双手环上那人的脖子深情的吻着。那人也深深的吮吸着自己的舌头,张恒军便再也使不上力气了,他突然感觉自己是幸福的,迎接着那个人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唉唉;最近太忙了;这才更新~~


☆、被爱

  双手松开原本紧抓着的被褥,凭着感觉寻找那人的脖子,环住后紧紧的靠上张恒军已经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他只知道自己在呼吸着。
  “都滚出去,都打算看多久?”是李牧的声音,混沌的脑袋早忘记这里还有别人,不想被别人看到,头紧紧的向身上人的颈窝里钻,简单的动作却换来上面的人的低吼,引来更加有力的贯穿,这样可以放心了。
  退出身下早没有意识的身体,松山一疼惜地吻着张恒军微扬的嘴角,用床上的被单将张恒军裹包起来,捡起胡乱扔掉的衣服穿上,就在扣好最后一个扣子,陈景愉就像算计好了时间一样走了进来,室内暧昧的味道使他微微皱了眉头。
  “松山先生,我们已经派人准备好车送你回去了。”陈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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