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确实如此,昨rì我兄弟二人府外饮宴,喝醉了,误了大兄的事情,请大嫂见谅!”曹仁也站了出来,帮曹洪辩解。
看着二人的样子,丁氏更是怒火中烧,但是丁氏压住了心中的怒火,冷笑了一声。
“大人,妾身也非是不明理之人,既然纳娶邹氏不单单是家事,妾身也不反对,只不过属于曹家的家事,妾身是否还可以管?”
“这个当然,家中之事,还是需要夫人的!本司空绝不会干涉!”曹cāo一本正sè地说,有些规矩还是不能坏的,正室始终是正室!
“好,既然大人如此说,妾身刚才与各家夫人商议了一番,让邹氏为妾入住曹府,也算给她一个名分了!”丁氏淡淡地说。
“夫人,这。。。。。。。?”曹cāo一听,愣住了,妾?要是一般人还就算了,可是邹氏是他拉拢张绣集团的女子,只是为妾?
“大人。。。。。。。?刚刚大人不是和妾身说,家内之事,妾身还可以做主吗?而且妾身这也是遵照陛下的旨意行事!”
“管家,给大家念念陛下的旨意!”
“是,夫人!”随后管家读出了刘协的旨意,大意是赐邹氏于曹cāo婚配,曹府遵旨而行!
曹cāo一听,眼中露出了jīng光,杀气,有杀气了!夏侯兄弟愣住了,看了看曹cāo,大兄,怒了?曹仁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曹cāo,很快眉头就皱了一下。
吕睿一听,也愣了一下,难道有高人,刘协身边有高人?曹cāo的本意肯定不是立邹氏为妾,起码是夫人,这是对张绣集团的拉拢,表文也应该是如此。可是刘协的旨意就很暧昧了,赐邹氏于曹cāo,名分没有定,只是要求二人婚配就可以了,如果不是刘协闹小孩子脾气,那么肯定有高人指点,目的:分化张绣与曹cāo!如果还有更深的用意。。。。。。。。?那就可怕了!
“大娘,睿儿以为邹氏本是张济之妻,名门之后,若。。。。。。。若是在司空府上只为一名妾的话。。。。。。?恐怕会惹人非议。。。。。。?言我曹家无容人之量啊!请大娘三思!”吕睿站了出来,这可是关系曹军的厉害事情,若是张绣不服,麻烦大了,豁出去了!
“容人之量。。。。。?”
“哼,睿儿可还记得兄长昂之事,若不是邹氏,昂儿可会遭一大罪,若不是有华佗大夫在,昂儿还能在这里。。。。。。?”
“邹氏进府,已经是我曹家的最大容人之量了!”
“睿儿是侯爷,难道就想插手族内事务。。。。。。?你还是曹府的养子!”
“睿儿不敢。。。。。。!”老虎发威了,我已经出来挨了一炮,仲父,很够义气了!
曹氏的宗亲将领看到这一幕,也很为难,上有圣旨,下有曹府的家规,不好劝啊!
“呜呜。。。。。。。呜呜。。。。。。!”就在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居然有人哭了,众人一看,原来是曹冲哭了起来。
搞什么?曹冲哭了。。。。?环夫人马上上前安抚曹冲,可是曹冲依然哭闹。
“冲儿。。。。。。。?怎么了?”曹cāo关切地问道,自己最聪明的儿子怎么哭了?
“父亲。。。。。。冲儿看到了一个故事,有感而发!”说完,曹冲将一块绢布拿在手中晃了晃。
吕睿一看,这是这个时代贵族的启蒙读物:绢布画!就像后世的连环画一样,给小孩启蒙用的,上面有很多的故事,当然千奇百怪,商人为了赚钱,编造了很多故事。
“冲儿。。。。。。。?是何故事?”看到曹冲哭泣,曹cāo与众人都无法继续话题了,先解决了曹冲的事情再说。
“父亲请听孩儿细说。。。。。。。?”随后曹冲向大家讲了一个故事。
以前有个男子,准备娶一平妻,发妻处处刁难,以待小妾之法,对待平妻,平妻的rì子很不好过。多年之后,发妻有了一个儿子,平妻有两个儿子。
一天,发妻的儿子在距离家不远的县城中得了怪病,需要兄弟之血才可以救治,情势危急,若是不得救治,半rì必死!富人连忙让平妻的两个儿子去县城输血救人。
临行前,平妻为了报复发妻,让两个儿子故意迟到,平妻的儿子最后死了。富人责备两个儿子,为何不及时赶到?
一个儿子说:“父亲,我是搭了一叶小舟渡江而去,可惜天意弄人,中途遇到暴雨,迟到了。
一个儿子说:“父亲,我是骑马去的,也是暴雨,阻拦了道路,我绕行了几里,马儿中途饿了,看见青草,吃草不前,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故事之后,曹冲抓了抓脑袋,问:“大娘,发妻之子之死,舟之罪?草之罪?还是人之罪?”
丁氏看了曹冲一眼,说:“冲儿,舟是无罪,草是无罪,发妻有罪,不爱姊妹,姊妹报复,儿子丧命,咎由自取!”
吕睿本来还不知道曹冲为什么讲个故事,但是听到丁氏的话,吕睿马上反应过来,曹冲果然逆天!
“大娘所言甚是!邹氏无罪,曹氏无罪,发妻有罪,不爱姊妹,姊妹报复,儿子丧命,咎由自取!”吕睿马上站了出来,附和丁老虎的话。
“这。。。。。。。。?”丁氏一听吕睿的话,愣住了,大家都愣住了,才明白曹冲的用意,此子神童!
“好!冲儿此故事讲得好!”曹cāo马上抚掌赞美,我曹cāo有子如此,此身足矣!
“大娘,邹氏若进府中,rì后必然有子,若邹氏之子因母之苦而迁怒曹家,岂不是我曹家之害?有违父亲兄友弟恭的教导?”
“这。。。。。。?”丁氏无话可说,三岁孩童说得如此有理,不好反驳啊!
“大娘,现在父亲与各位叔父在外征战,张绣来投,rì后也在军中,大哥现已入军中,若两军对垒,大娘待张绣之母不好,张绣报复,大哥危已!请大娘为大哥着想!‘曹冲坚定地说。
妙啊!妙啊!知道利用曹昂,点了丁老虎的死穴!
“冲弟所言有理,请大娘三思!‘曹昂也站了出来,劝导丁老虎。
“请大嫂三思!”
“请夫人三思!”其余的宗亲,各房的家眷纷纷向丁氏进言。局势?一边倒了?
“唉!。。。。。。既然如此,就让邹氏入府为夫人吧!”丁老虎像泄气的皮球,妥协了。
“好,此事就这么办了,子孝,本司空命你带书信去宛城,向张绣言明,半月后,举行婚礼!”
“是,大兄!”
邹氏的风波,在曹冲的智谋下化解了,看着曹冲蹦蹦跳跳的身影,吕睿自言自语道:有希望,有希望,如果曹冲能到chéngrén?加上周不疑?就算不是曹魏的继承人,也是妖孽,到时候?曹魏的道路,说不定会顺很多!(今天工作忙,晚更了,请各位大大见谅!)
第十五章:曹张联姻,许都异动!
“大人,曹仁将军求见!”宛城的士卒向张绣禀报。
“嗯,请曹将军在正厅等候,本将军随后就到!”
“是,将军!”
“文和,曹仁来此,所为何事?”张绣向贾诩询问。
贾诩拱了拱手说:“启禀将军,此乃好事,说明曹cāo已经同意纳邹氏为夫人,派曹仁前来通报,愿收将军之兵!”
“文和?你说,曹cāo会真心纳降吗?若是我到了许都,会不会被。。。。。。?‘说完,张绣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哈哈哈哈!”贾诩听到张绣的话,仰天大笑。
“将军,曹公在许都奉天子以令不臣,当朝司空,岂会行那龌蹉之事?将军前去许都归附朝廷,手握大义,曹公岂会加害?”
“嗯,那本将军前往许都,应该。。。。。。。。?”
“将军,曹公乃当世枭雄,现在邹氏又将为曹公之夫人,贾诩劝将军,到了许都,归汉又归曹!”
“归汉又归曹?”
“不错,将军本是一方豪杰,有雄心壮志,但是将军若想在许都有不轨之思的话,恐是灭门之罪。。。。。。。。请将军三思!”
“这。。。。。。。?‘自己的一点小心思被贾诩看穿,张绣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将军,如今将军为邹氏之子,邹氏入府后,将军就是曹公之假子,将军若忠心事曹,必得满门富贵!”
“好!本将军就听文和之言,许都归曹,忠心事曹。”张绣拍座而起。
“将军英明!”
“文和在此拜别将军!”说完,贾诩跪了下来,向张绣做了一个大拜。
“文和,你这是。。。。。。。?”
“将军,入许都后,依属下之才,曹公必招我入府,特此拜别将军!”
“唉,文和大才,叔父与我早知道留不住文和,希望文和能在司空府一展所长。。。。。。。。。”张绣伤感地说。
“多谢将军!”
张绣与曹仁见面之后,商议了一下具体的事宜,安排曹仁住在驿站,三rì后带着文武与军队前往许都。
“公达?张绣的大军何时才到?”曹cāo带着文武在许都城外迎接张绣。
“主公,根据探子回禀,张绣的大军已经渡过了许水,应该很快就到了。”
“嗯!”曹cāo点了点头。
“哈。。。。。。哈气!”吕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张绣怎么还没有到?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老曹,你要收买人心,不用这么演吧,提早一刻不久好了?一个时辰太久了!
就在吕睿不耐烦的时候,张绣的人马终于在远处露头了,很快一身戎装的张绣就来到了许都的西门。
“张绣参见司空大人!”张绣见到曹cāo马上下马参拜。
“张将军速速请起,本司空在此久候多时了!”曹cāo连忙上前扶起张绣。
“多谢司空大人!”张绣抱拳回礼。
“好!张将军随我入府,我为张将军接风洗尘!”说完曹cāo拉着张绣的手进了许都城,其余文武跟随在后。
“参见司空大人!”晚上,曹cāo在司空府上为张绣举行晚宴。
“诸位,都起来吧!”曹cāo按了按手,示意大家起来。
“多谢司空大人!”
“今rì本司空为张绣将军设宴,感谢诸位的到来,有请张绣将军!”
“有请张绣将军!”管家高喊一声,张绣穿着便服登场了。
“张绣参见司空大人!”
“张将军不必多礼,此宴乃私人之宴会,张将军可称本司空的字号!”
“张绣不敢,还是称司空大人为曹公!”
“好,张将军请入席!”
张绣与曹cāo用完晚膳,就开始欣赏歌舞了,一段舞曲落下。
曹cāo看了看张绣问:“张将军,此舞曲如何?”
“华丽动人,胜绣府中歌姬多多!司空府可真是卧虎藏龙!”
“张将军客气了,本司空与张将军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本司空心中有一想法,不知张将军是否应承?”
“司空大人说笑了,有事请司空大人明言,张绣若能办到,定尽力而为。”
“张将军一定能办到!”
“本司空听闻张将军有一女一子?”
“正是,司空大人子为长,女为末!”
“不知司空大人询问绣之子女。。。。。。。?”张绣一脸茫然地看着曹cāo,问自己子女干嘛?
“张将军,cāo有一子,名均,已到婚配之年,cāo想与将军结成儿女亲家,不知将军可否愿意。。。。。。。?”
“这。。。。。。。?”张绣愣住了,曹cāo要结亲家?本来以为曹cāo拉拢自己就是封官赏爵而已,最后竟然是结亲家?
“司空大人抬爱,绣岂有不受之理?”张绣也不是笨人,老曹拉拢你了,还不上?
“恭喜司空大人喜得佳媳!”
“好!好!睿儿,将均儿请出,见见岳父大人!”
“是,仲父!”吕睿拱了拱手,下去请曹均了。
随后曹均与张绣互相见礼,张绣十分满意,曹cāo让曹均留座张绣之下,为张绣斟酒。
曹均刚刚出场,邹氏跟着就来了。
“邹夫人到!”管家一声高喊,邹氏就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参见司空大人!”
“赐坐!”
“多谢司空大人!”
看到邹氏到来,张绣有些尴尬,愣了一下,自己要不要行礼?
“咳咳!”贾诩连忙咳嗽了两声,张绣看了看贾诩,知道这是在提醒自己,邹氏现在等于自己的母亲!
“孩儿参见娘亲,娘亲久在许都,孩儿甚是挂念!”张绣说完,向邹氏行了一个母子之礼。
“孙儿张泉见过祖母!”张绣之子也向邹氏行礼!
众人看到张绣给邹氏行礼,都忍住不笑出来,这仨人的年纪?母子?孙子?太好笑了!
看到张绣尴尬的样子,曹cāo才露出了会心一笑,然后说了几句圆场的话,让晚宴继续下去。
夜里,曹府大部分人因为饮宴都早早地睡下了,吕睿jīng神很好,在院子里研究天象。而此时的皇宫内,汉献帝正在听取董承的密报,董承在刘协面前激情洋溢地讲着曹cāo与张绣见面的过程,不时还配合动作。
刘协听着董承的描述,脸sè越发地难看,然后用力一拍案台,怒斥道:“张绣。。。。。。。!居然和曹cāo结成姻亲,还做了曹cāo的假子,也不看看他的年岁?”
看着地上被刘协长袖击落的茶杯,董承拱了拱手说:“陛下息怒,曹cāo现在掌握朝廷大局,我们不宜轻举妄动!”
“国丈。。。。。。。?难道你要朕就这样忍下去。。。。。。。?不是说张绣前来许都是个机会吗?可是现在机会在哪里?”刘协愤怒地看着董承,本来以为张绣与曹cāo的关系可以挑拨,然后乘机收回权力,但是现在全失败了!
“这。。。。。?陛下恕罪,臣无能!“董承只有拱了拱手,跪了下来。
“唉,国丈。。。。。。。?朕也不是责备你,只是心情不畅而已。”
“臣惶恐,陛下保重龙体!”
刘协坐回了龙椅,点了点头说:“国丈,血诏之事准备得如何了?”
“回陛下,此事进行得十分顺利,诏书臣下已经拟好,只需陛下鲜血书写即可,臣下为陛下送出书信,讨伐逆贼!”
“嗯,好,很好,国丈辛苦了,下去吧!”
“谢陛下!”
董承退了下去之后,刘协对身边的宦官说:“一心?你觉得张绣是真心投效曹cāo吗?”
一心,刘协新任命的贴身太监,是新入宫的,颇有智谋,刘协慧眼识珠,将他招来跟随自己。
一心拱了拱手说:“陛下,恕小人直言,张绣此次确实是真心投效曹cāo了,曹cāo的御人之术比陛下高明得多!”
“一心。。。。。。。。?你。。。。。。。?”
“唉,一心,你说说,曹cāo如何比我强了?”
“陛下刚才不应该如此对董大人,董大人尽心为陛下办事,没有苦劳也有功劳,不受褒奖反而斥责,实属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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