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一听,愣了一下,这个小子这么无礼,曹孟德是怎么教育这小孩的,自己给他带礼物了,只是这样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孟德太不像话了,宠爱养子,居然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吕睿小子不会是孟德和哪个女子风流的种吧?不会吧,吕睿样貌俊朗不凡,孟德比自己,半斤八两。
曹cāo此时不知道原来许攸在心中这样猜测着自己与吕睿的关系,看着许攸脸上不悦的表情,知道吕睿的话让许攸不高兴了,然后曹cāo咳嗽了几声说:“睿儿,既然许叔父带了礼物给你,你也应该回礼嘛,说说,你要给许叔父什么?”
吕睿看了看曹cāo,又看了看许攸,许攸此时才露出了笑容,孟德还是知道礼数的,不错,自己还能带点东西回去,吕睿想了想,然后抓了抓自己头,说:“哦,仲父,我想到了,昨rì,大娘送了一件小肚兜给我,我今rì就当作回礼送给许叔父了,希望许叔父为睿儿添个小弟弟。”
曹cāo一听,扑哧一笑,喝到一半的茶,吐了出来,想不到吕睿竟然这样与许攸对着干,曹cāo,许攸,袁绍都是年轻时的呼朋狗友,偷看别人媳妇,抢人家新娘的勾当都是三人联手干的,但是很奇怪,三人成亲后,袁绍得了四个儿子,曹cāo也有几个儿子,就是许攸,一个儿子都没有,好友见面,不时会讨论到这个话题,曹cāo与袁绍都笑许攸是干了不少缺德的事情,才无后的,现在吕睿居然拿这个来调侃许攸。
许攸此时心中也是怒火冲天,在心中大骂,曹孟德,曹孟德,我干了缺德的事情没有后,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不知道?都是你和本初去偷欢,我看风的,妈的,怎么上天就惩戒我许攸?现在还给孟德收了一个这样的养子,真是不公。许攸笑了笑说:“多谢睿儿了,叔父在此借睿儿的吉言,尽力给睿儿添个小弟弟。”
曹cāo与吕睿一听,都愣了一下,曹cāo心中所想是看来子远是有要事求自己啊,不然也不会容得睿儿如此无礼。吕睿心中则是想,许攸许子远果然不简单,心机城府如此之深,看来河北第一智谋不是吹的,根据三国正史记载,许攸可是一个能人,不单单是官渡之战,曹cāo平定河北,许攸功不可没。
曹cāo看了看许攸,拱了拱手说:“子远,睿儿不懂事,你不要见怪啊,对了子远,今rì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啊?不是就是来我府上送礼的吧。”
许攸看了看吕睿,曹cāo挥了挥手说:“子远,不必介意,睿儿只是一个孩童而已,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你我还需要这样?”对于许攸,曹cāo也是不满的,自己和许攸是相识多年的人,许攸这样婉转地和曹cāo说话,让曹cāo感到不满,这还是酒肉朋友?
许攸拱了拱手说:“孟德,我与冀州刺史王芬商议,当今陛下无道,民不聊生,大乱以起,黄巾之后,大汉威信已失,若是我们另立新主,必是从龙之臣,不知孟德意下如何?”吕睿一听,原来是这件事,许攸想立合肥候为皇帝,这次是来找曹cāo商议的,想到这里,吕睿看了看曹cāo,看来曹cāo这次要让许攸失望了。
曹cāo看了看许攸,神sè复杂,许攸则是一脸殷勤地看着曹cāo,希望能得到曹cāo的肯定回答,曹cāo抬起头,看了许攸一眼,说:“子远,我曹家世受皇恩,大汉黄巾之乱已基本平定,将来在陛下的统治下,大汉一定会重振声威。”
许攸一愣,没有想到曹cāo居然是这样的回答,看来这次是白跑了,许攸与曹cāo的多年的老友,从曹cāo的眼神中,许攸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曹cāo是不会和自己参与拥立合肥侯的事情了。想到这里,许攸拱了拱手,说:“既然如此,人各有志,孟德,子远告辞了!”说完,一甩手,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书房,离开了曹府。
吕睿看到了许攸的表现,心中对许攸有了新的认识,看来许攸对曹cāo很是了解啊,从曹cāo的回答和神sè上就可以推断出曹cāo下了决心,自己天天在曹cāo身边,还摸不清曹cāo的神情内涵,没想到许攸居然能摸清楚,看来许攸之死,可能不仅仅是骄纵而已,看穿自己的心思,谁都不想有人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吧。
曹cāo看见许攸的离开,没有说什么,反而是笑着对吕睿说:“睿儿,来去收拾行装,我们准备去洛阳。”吕睿拍着手说:“好的,仲父,我们去收拾行装吧。”说完就和曹cāo离开了书房,去收拾行装了,三rì后,曹cāo带着吕睿,启程前往洛阳了。
第三章:虎牢关忽悠华佗
一大早,下人将行装装上了马车,吕睿与曹cāo坐在马车上,由下人驾着马车,前往洛阳了。一路上,吕睿看着路上的风景,十分地兴奋,这是吕睿第一次从曹府出来,第一次亲近大汉的自然界。古代的空气真是清新,是没有污染的空气,空气中还带有一丝甜味,吕睿十分享受这样的大自然,不时去溪边戏耍,曹cāo也十分高兴地跟着吕睿玩耍,不时露出了丑陋的笑容,让吕睿一阵无语,仲父啊,你长得不怎么样,就不要笑了,损害的眼球啊!
经过了半月的行程,曹cāo一行人终于到了洛阳的地界,大汉现在的第一关隘,站在虎牢关前,吕睿第一次看到古代的关隘,虎牢关依山险而设,蜿蜒崎岖,城墙高二十余丈,出入关内只有一个不到五米宽的大门,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吕睿跳下了马车,然后对曹cāo说:“仲父,我们在这里玩玩?”
曹cāo看了看可爱的吕睿,摸了摸他的头说:“好吧,睿儿,既然你喜欢这里,我们就待在这里几天,反正我们也不着急进入洛阳,就陪你在这里多玩几天。”曹cāo留在虎牢关是有用意的,虽然何进招自己入将军府,但是洛阳的情况曹cāo还不清楚,想起当年吕伯奢的死,曹cāo还心有余悸,应该是自己在洛阳结仇的人干的,想接着吕府的大宴,以山贼突袭吕府为由,屠杀宾客做掩饰,来对付自己,要不是吕伯奢舍命相救,恐怕此时就没有曹孟德了。想到这里,曹cāo牵着吕睿的手,到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夜里,吕睿睡在曹cāo的旁边,突然客栈的房门动了一下,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看见曹cāo后,黑衣人跪了下来说:“参见主公。”此人是曹cāo的情报机构的人员,号称黑影,曹cāo看了看黑影说:“黑影,洛阳的情况怎么样?”
黑影看了看床上的吕睿,曹cāo说:“说吧,这里就一个小孩,有什么不可以说的?”黑影停顿了一下,说:“主公,太老爷在洛阳城内已经为主公安排好了,到了大将军府,大将军会照顾主公的,太老爷准备辞官回乡,这是他为主公做的最后努力了。”曹嵩现在还是官居太尉,虽然没有什么兵权但是势力还是很强大的,他已经感到了大汉大厦将倾,所以决心辞官回乡,伺机而动。
此时吕睿踢了一下被子,原来吕睿是醒着的,吕睿从小在曹府除了做些世家子弟的纨绔事情外,还和曹纯学了一些功夫,打下了一些基础,曹cāo看见吕睿踢了被子,连忙摸了摸吕睿,然后扯了一下被子,帮吕睿盖好,然后看了看黑影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黑影愣了一下,看了看吕睿说:“主公,当初在吕府追杀你的事有线索了,应该是宫里的张公公干的。”曹cāo一听,马上示意黑影闭嘴,然后试探了一下吕睿,见吕睿还在熟睡,才放心下来,然后问:“查清楚了?”
黑影拱了拱手说:“查清楚了,那群人是一直跟着主公的,本来主公前往东郡,如果到了东郡,他们就不会下手,但是主公临时去了吕府,所以他们就动了杀机。”张让?这个老东西怎么会想到杀自己;他和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自己在洛阳得罪了不少的贵人,但是没有得罪张让了,结仇最深的应该是蹇硕,他的叔叔被自己杀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杀自己?想到这里,曹cāo不禁陷入了沉思。
吕睿此时躺在床上,听见了黑影的禀报。对于吕伯奢一家,吕睿的感情是复杂的,虽然只是在吕府呆了三个月,但是始终是吕伯奢一家给了自己的生命,让自己能来到三国这个时代。自己对于吕伯奢虽然没有什么亲情,甚至是感情,但是吕睿还是觉得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感,特别是吕伯奢将自己托付给曹cāo时说的话,体现了一个慈父对亲儿的关心,要是没有吕伯奢为曹cāo挡祸,自己不能是曹cāo的养子,曹cāo也可能不会对自己这么关心,就为了这一点,吕睿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吕伯奢一家报仇。
听到了黑影的禀报吕睿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张让要杀曹cāo?为什么,曹cāo在东汉也算是宦官之后,是东汉宦官集团的年轻代表,因为曹cāo的身份,还被东汉的世家所不齿,张让身为宦官之首,居然会杀曹cāo,可疑,十分地可疑啊,难道是借刀杀人?
曹cāo此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其他人对他不满,痛下杀手,他还是会理解的,但是张让确是不可能啊,想到这里,曹cāo看了看黑影说:“我知道了,你退下去吧。”黑影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曹cāo看了看吕睿,摸了摸他的额头,就熄灯睡觉了。
第二天,曹cāo带着吕睿在虎牢关的集市上逛着,虽然虎牢关是个关隘,但是因为是靠近洛阳的重镇,所以相比谯郡也是有不少新奇的东西的,但是这些对于穿越来的吕睿都没有吸引力,因为现代的玩具比这个时代的多多了,本来吕睿还想好好滴补下自己的童年,多玩些东西,可是这个时代,确实是没有什么好玩的。
吕睿与曹cāo走在大街上,看着热闹的集市,边走边吃,虽然虎牢关的玩具不吸引吕睿,但是美食却吸引着吕睿。现在的洛阳还是很繁华的,有往来各地的客商所以在饮食方面还是很吸引人的,有来自全国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美食,烤羊羔、烤rǔ猪、切片酱狗肉、红烧马鞭、腊羊肉、酱鸡、酱肚、焖炖羊羔、甜豆腐脑、溜鲤鱼片、红烧小鹿肉、煎鱼子酱、炸烹鹌鹁拌橙丝、闷炖甲鱼这些美食让吕睿流连忘返,曹cāo也只能跟在吕睿后面屁颠屁颠地付钱了。
经过了一个上午的走街串巷,吕睿与曹cāo来到了一个茶寮,坐了下来,准备休息一下,喝口茶,曹cāo刚叫上了一壶好茶,突然就听见楼下一群人叫嚷起来了,“活神医来了,活神医来了,活神医来了”随后就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老者,慢慢地走了上来,只见老者鹤发童颜,从头发上来看,此人一定已经年过半百了,但是从容貌上看,此人绝对只是盛年,曹cāo看见此人也愣了一下,自己走南闯北多年,这样的老人还是第一次见。
吕睿上下打量着老者,然后看到了他身边的弟子,吕睿心中一跳,难道此人是华佗,想到这里,吕睿扯着曹cāo的衣服问:“仲父,那人是谁啊?”曹cāo一听,也愣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啊,吕睿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曹cāo只好招来伙计询问,曹cāo问:“小二,你知道那位老者是谁吗?”
伙计看了看曹cāo,好像是位贵人,然后将手布往后一耍,说:“这个客官,那位老先生名叫华佗,是个神医是我们虎牢关的大恩人,刚刚治好了关外的一个小村子的一场瘟疫,神人啊真是神人啊,您不知道,我们那个村子的瘟疫死了多少人,多亏了这位老神医啊。”曹cāo听后,点了点头,说:“好的,知道了,你下去吧。”伙计把汗巾一摔,就退了下去。
曹cāo看了看吕睿,然后笑着说:“知道了吧,睿儿,是个老神医,治好了一个村子的瘟疫,你没有问题了吧。”对于吕睿稀奇古怪的问题,曹cāo有时候真是招架不住,例如为什么有人小解,这个问题,你怎么回答?这还是个小问题,有一次,吕睿跑来问曹cāo,仲父,你为什么在房间里骑在大娘的身上?当时曹府众人都在,曹嵩更是愤怒地看着曹cāo,曹cāo一脸无辜,这个小子怎么什么都问啊,这个叫老曹怎么回答?曹氏兄弟和夏侯兄弟都捂着嘴巴笑,曹cāo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曹cāo如果知道吕睿是明知故问,估计要把他的屁股给打开花了,吕睿也是凭借着这一份稀奇古怪的习xìng让曹家众人喜欢,在曹家地位节节高升,连曹cāo有时也要顺着吕睿的心情来。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吃着烧饼,心中却产生了一个念头,华佗,这个三国时代的名医,后来因为曹cāo的缘故被杀了,华佗这个作为中国医药界的历史传奇人物,吕睿可不想他死,如果他不死,说不定很多历史就会改变,自己要辅助曹cāo的话,那可就方便多了,想到这里,吕睿决心忽悠下华佗。
就在吕睿心里算计着华佗的时候,一个老人家走了上来,很多人纷纷给他让了道,估计这个人是个有威望的老人,一个壮汉说:“老村长。”然后搬来了一张凳子给老人,看来这是被华佗治好瘟疫所在村的村长了。村长看了看华佗,抓着华佗的手说:“华大夫啊,谢谢啊,谢谢你救了村里的人啊,你是老神医,有件事我想求你啊。”说完就被华佗跪了下来。
华佗看见了老者,吃了一惊,连忙扶起村长说:“老村长,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帮助你。”说完,连忙和弟子将老村长扶起来,重新坐上了椅子上。
老村长看着华佗,伤心地说:“华大夫啊,你把我们村里的瘟疫治好了,我十分感激你,但是我儿子因为瘟疫走了,我只剩下一个孙子了,如果再有瘟疫,那它会不会夺走我孙子的命啊?这几年,已经发生了多场瘟疫了。老神医求你,求你告诉我一个预防瘟疫的办法,求您了老神医”说完,就哭了起来。本来这二十年来,虎牢关附近的瘟疫就比较频发,黄巾之乱后,又发生了一场大瘟疫,老村长活了一辈子,这二十多年就经历了几场大的瘟疫,自己的本来繁盛的子孙,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小孙子了,为了保住这个小孙子,他要向华佗求个避免瘟疫的办法。
华佗一听,愣住了,这个确实是为难自己啊,预防瘟疫,这个自己确实没有能力啊,发生瘟疫,华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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