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朝嫁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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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朝嫁暴君-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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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想你。”她大方地道,很哥儿们的说法。
   他知道她的想念和他不同,但他不点破,抽出被她握住的手,转移话题。“你才回京,我就过府拜访,会不会耽搁了你的休息?”
   “要休息多的是时间,咱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再者,要是等到华与刹回来,恐怕他们也难以见上一面。那人的醋劲大得很。她不想节外生枝。
   “往后多的是机会,毕竟四哥应该会在京里定下,不会再回近泽了。”
   “是喔。”她微攒眉,想了下,问:“到底是怎么了,二皇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造反?”
   他疑惑反盯着她。“我不是写信告诉你了?”
   “信?我不知道。”
   华与剀闻言,不以为意地笑道:“也许是送信的人把信给弄丢了吧。”看她毫不知情的模样,相信他写的信,四哥根本就没交到她手中。
   “是喔……太可惜了,我竟然没收到。”
   华与剀轻叹口气。“无妨,只是这事说来话长,自从母后摸后,后宫几个妃子争着入主中宫,大哥的母妃有个首辅兄长当靠山,二哥的母妃则有个刑部尚书当靠山,五哥的母妃是昆宁城长济侯,掌的是南防兵马……斗啊斗的,惹得父皇大怒。
   “就在这当头,五哥采买的宫中马匹无端染了马瘟,导致皇城里的马得马瘟。父皇大怒,免去五哥的职,太尉也被撤职,顺便以督办不力,未察马瘟一事办了兵部尚书,再办刑部尚书企图袒护兵部,办案不审,两个尚书一并送大理寺严办,二哥的岳丈和舅父势力一倒,就代表二哥和皇位无缘,也不知是否因为如此,才教他恶向胆边生,竟劫了四哥从近泽送回的军马,举兵造反,被大哥给拦下……”
   窦月芽听得一愣一愣的。“可知道你五哥是从哪采买马匹的?”她隐约记得在近泽时,曾听几个男人八股过王爷的马圈因大雨冲溃堤防,教马儿染上马瘟。
   “是吗”是她多想吗?华与刹彷佛能洞察先机,与其说他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倒不如说一切如他所布的局行走,就好比她在近泽听说有昆宁城的商人买了得马瘟的马。
   如果是巧合,太巧了。但要说王爷把马卖给昆宁城的商人时,就猜得到会产生这些连锁效应,那也太可怕了……他怎么办得这种事?他人在近泽,竟然还能在京城掀起波澜,一石二鸟!如此一来,少了二皇子和五皇子,能和他抢夺皇位的,不就只剩下大皇子?或者是……
   “怎么了?”见她神色苍白地看着自己,他不禁笑问。
   “你……你和你四哥的感情如何?”她问得小心翼翼,因她只从华与刹口中听到他提及与剀和大皇子……是否意味着,最终只会剩下这两人与他为敌?
   华与剀苦笑了下。“就一般吧。”
   他的回答让窦月芽的心凉了大半。如果华与刹对皇位势在必得,那么与剀和大皇子必定是他欲除的绊脚石。他远在近泽时,都能如此轻易地除去两名皇子和背后势力,要是待在京里,岂不是要掀起腥风血雨?
   而首当其冲的,会不会是与剀?
   她能怎么帮他?而他一直待在宫中,身无要职,他能去哪?
   “与剀,你母妃是出自何方?”
   “……我母妃那一派早就没落了。”
   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连投靠的人都没有?她更忧心了。
   “不提那些,倒是你,四哥待你好吗?”
   “很好啊,你光瞧这里头的摆设,就知道他待我有多好。”她努力扬笑指着厅内各处的喜字红帐,对了,要是她多得王爷宠爱,说不准他会听她的。至少,与剀不会是他的绊脚石,对付他实在太没道理。
   华与剀闻言却愣住。
   “怎了?”
   “……盛兰,四哥什么都没对你说?”
   “没呀,他从近泽马圈刚回来的,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华与剀轻握住她的手,几番挣扎,还是决定说出口。“盛兰,四哥是要成亲了,但是他要迎娶的正妃是……”
   “关你什么事?”一道冰冷如刃的嗓音杀入厅内。
   窦月芽回头望去,不知华与刹何时来到厅外,身穿玄色镶金边的朝服,头戴速发冠,露出他刀凿般的深邃五官,然而此刻那双魅眸,冷沉慑人。
   “四哥,你什么都没跟盛兰说。”华与剀起身口气不善地道。
   窦月芽跟着起身,直觉华与刹有秘密瞒着她。
“我才刚下朝,你会不知道吗?”华与刹哼笑了声,徐步踏进亭内。“也对,我没你闲,哪像你得知马车进城就赶了过来……怎么,一解相思?”
   华与剀玉白脸皮微微涨红。“四哥,你别岔开话题,要是你有心要说,只要差人送封信,难吗?”
   “本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吗?”
   “我管不着,可是我不服!盛兰没名没分跟着你前往近泽,如今你只身回京,竟筹办起和首辅之女的婚礼,还是迎她为正妃,那盛兰呢?!”
   窦月芽蓦地瞠圆杏眼。他要迎娶的……不是她?!



第十二章  究竟谁背叛

   华与刹睨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哼笑了声。“你得把话说清楚,这桩婚事是皇上指婚的,不是本王要来的。”
   “就算如此,四哥也不该迎娶甄媚为正妃!盛兰是你当初向父皇央求指婚的,只要你端出这件事,这正妃一位就不该让给甄媚!”华与剀扬声道。
   “定国公都没说话了,哪有你置喙的分?”
   “盛兰呢?你问过盛兰,告诉过盛兰你的决定了吗?”
   “盛兰盛兰!盛兰是你的谁,能让你叨念个不停?!”他微动气,眸染肃杀。
   “就凭我和盛兰一块长大,咱们亲如兄妹!”
   “亲如兄妹?”华与刹摇头失笑。“谁家兄妹像你们这般热情,手牵着手,眉开眼笑……简直就是眉来眼去!”
   华与剀不敢相信他竟如此抹黑他俩。“四哥故意曲解我和盛兰之间有暧昧,好啊,既然四哥只欲迎甄媚为正妃,尚未打算给盛兰名分,倒不如让给我!”
   “做梦吧你,本王穿过的破鞋,宁可丢了都不会给你!”
   尚在错愕之间的窦月芽被华与刹这句话给骂得回神,难以置信地瞪向他。
   “四哥!!”
   华与剀气不过,一个箭步向前,岂料她的动作更快,冲向前赏了一个响亮的巴掌给他,华与刹迅地攫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她痛哼出声。
   “四哥,放手!”华与剀伸出手。
   “滚开,这是本王和盛兰之间的事!”华与刹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迅地退上一步,眸色阴冷地道:“赐三,往后没有本王允许,不准八皇子过府拜访,送客!”
   “四哥, 你不能这么做!”
   “本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由得着你置喙?”话落,他硬拖着窦月芽离开。
   “四哥!”
   窦月芽回头,看见卓凡和卓勒围住了华与剀,她想要挤出一抹笑,让他别担心,可是她真的做不到。突来的变化,她还来不及消化。
   原以为这满厅的喜字红帐是为她准备的,岂料他要迎娶的人竟不是她……他怎么可以如此?!她说过,他只能有她一人!
   来到兰苑,华与刹将她扯进房内,重重将她摔在床榻上,随即动手解着衣袍。
   “你要做什么?”她挣扎着爬起身。
   “你说呢?”眼见她跳下床,他长臂一伸,再次将她扯回床上强压住。
   “滚开!”她吼着,用尽气力,却动摇不了他半分。
   “你敢叫本王滚?!本王还没治你刚刚打了本王一巴掌的罪!”
   “打你一巴掌刚好而已!“
   ”你凭什么?“
   泪水在眸底打转,她命令自己不准在他面前掉下泪。”也是……我不过是王爷穿过可丢的破鞋……我凭什么?“
   他怒瞪着她,半响才哑声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他是被激得一时口快。
   “你心底没这么想,会说出这种话?”她哼笑了声,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悲。
   她近乡情怯,满心为他患得患失,乍见红帐就以为他是在打理两人婚事,岂料竟是笑话一桩,一切是她自作多情。
   “谁要你和与剀卿卿我我?你拉着他,他握着你的手……你把本王当什么?”
   “你又把我当什么呢?”她笑得苦涩。“你都要娶别人了,你又凭什么管我牵了谁的手?”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他撇嘴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之间不会变。”
   “可我说过我不与人共享你!”
   “本王不会碰她。”
   “谁知道呢?难不成要我跟在你的身边,监视你是否牵了她的手,摸了她的发,甚至是爬上她的床?”
   “本王可以允诺你,只要你答应本王,从此以后不再和与剀见面!”
   窦月芽定定地看着他。“如果我不答应呢?”
   “后果自负。”
   “你要杀了与剀吗?”不用他回答,她知道答案是肯定的。面对他的沉默,她笑得悲切。“为了皇位,你真的可以泯灭人性连手足都杀?”
   “只要你答应本王不见他,本王可以考虑不杀他。”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不可能再退让。
   “不杀他,幽禁他?那跟杀了他有什么不一样?”窦月芽想笑,泪水却滑落。
   “别拿我当借口,就算没有我,你一样会除去他。”
   华与刹沉默,等同默认。
   “你用那些染上马瘟的马替你铺好回京的路,除去五皇子,引诱二皇子造反,一切皆如你的算盘,接下来呢?杀光所有手足,你登上帝位,就真的快乐吗?
   华与刹没问她为何知晓内情,因为这对他而言,一点都不重要。
   ”登上帝位,那是本王不变的路,谁都不能阻止,但本王说了,只要你大牙不再见与剀,本王可以……“
   “你知道吗?你这种说法简直就像个幼稚的娃儿。”窦月芽不懂,不能理解他的心怎能扭曲到这种地步。“你提出交换条件,代表着你没自信……你为何对自己没有自信?我说过了,我对与剀就像对自己的手足,我想他,就像我思念家人……你没有能够思念的人吗?”你无法理解我的感受吗?
   “没有。”他冷声道。
   什么叫做思念?她不在身边只会教他焦躁不已,教他无心思面对朝中变化,让皇帝老头有机会将甄媚指给他,要是在这当头抗旨,只会牵累她……他还能如何?
   曾经,他为她打消了夺位的念头,可事实上,就算他放弃,这场宫闱战争依旧会牵扯着他,一旦他被击败,她又该如何是好?!
   “你好可悲,连个思念的人都没有。”所以,分隔月余,他不曾思念过她……
   也对,他忙着成亲,忙着走登基之路,哪有闲暇思念她?
   “住口,不准说本王可悲!”他俯身欲吻她,却见她别开脸,他更怒,“不准拒绝本王!”他强吻着她,像是急着将堆积在体内的不知名情感宣泄一空。
   他在京城,她在回京路上,他满心担忧,所以派了麾下最强的一支骑军随行保护,一再派人确定行踪,确定她安好,等着她回京。
   确定她回京,他高悬的心才总算放下,于是他提早回府,满心欢喜她的到来,岂料却见她那般愉悦地牵着与剀的手,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互道思念……这算什么?!那一幕像是一桶冷水当头一淋,浇熄了他满心盼望,让他的心瞬间冷到极点。
   她不是盛兰,不是那个老爱痴缠他的盛兰,他却忘了这一点,大意地放任她和与剀接触……与剀那么好,像个不知人间愁滋味的男孩,他脸上总扬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谁能不对他倾心?
   曾经他也很喜欢与剀的笑,但当他知道皇帝老头一再打压自己是打算把皇位传给与剀时,他的心冷透了!他再也无法接受与剀这个弟弟,而现在,他更不能允许他再抢走他的女人!
   蓦地,唇舌吃痛,他迅地退开,尝到血腥味,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她。“怎么,见到心上人,就不肯让本王碰了?”
   窦月芽怒瞪着他,要不是双手被钳制,她真想再打他一巴掌。
   他是耳朵有毛病吗为何听不懂她说的话?或者该说他不愿相信她!
   “对呀,如何?!”她气极挑衅。既然他硬要这么认为,就当作是,开心吧。
   华与刹紧抿唇,蓦地撕开她薄透的衣裳,置身在她的双腿之间。
   “你敢强要我,我发誓,我会恨你一辈子,然后死在你面前!”她神色决绝,一字一句宛如誓言。
   华与刹目皆尽裂,不敢相信朝暮期待的重逢竟变成如此。“……豆芽菜,本王不会放你走,这一辈子,你休想离开睿王府一步!”话落,他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光是看她牵与剀的手,就怒不可遏,可有没有想过他要迎娶别人,他和另一个女人可是晨昏共处,甚至和对方翻云覆雨……既是如此,为何不放她走?
   她倔强地抿着嘴,不让呜咽逸出口。她不哭,绝不为他哭!

   来到这个王朝之后,窦月芽自觉变得无比脆弱,眼泪像是不用钱的流,像是要把在原来的世界没怎么用到的眼泪,一鼓作气地消耗光。
   更糟的是,时序入秋,她这柔弱身体像是病了,整个人病怏怏地挂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不禁自嘲,当了公主,多少有点娇贵的公主病呐。
   只是这个公主被抛弃了,而那个抛弃她的凶手,至今不见人影,消失得彻底。
   “王妃,吃点东西吧,你不能再不吃东西了。”
   “玉昙,你叫错人了,这儿没有王妃……怎么你还是改不了口?”窦月芽躺在床上,勉强扬笑。
   “在玉昙心底,唯有你才是王妃。”
   “不,我不当王妃,绝不当他的王妃。”
   玉昙张口欲言,终究把话咽下去,推开一扇窗,让窦月芽稍稍透气后,不禁替她抱屈。“王爷真是无情。”打从上回不欢而散至今,十数天,王爷不曾踏进兰苑一步,更没派人捎来只字片句。
   “不,不是他无情,是我太多情。”她说着,轻漾笑意。
   “王妃……公主,你不觉得王爷辜负你了?”玉昙低声喃着,依她的身份,实在不应该说出这些话,可两人的感情是她亲眼见证的,又冷淡到缱倦深情,岂料一回京城,竟是风云变色。
   “他辜负我,我舍弃他……谁也没欠谁。”
   “公主,你……不难过吗?”玉昙不能理解她的云淡风轻。
   窦月芽疲惫地闭上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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