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朝嫁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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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朝嫁暴君-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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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可是战争真的令人厌恶。”
   “有本王在,胥罗不可能再开战。”
   “可是你呢?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事,那我可能像老婆婆那样,独自一人生活到老……但只要你好好的,也许有一天我们都老了,还是可以牵着去看夕阳。”
   “你这是在告诉本王,你心甘情愿地要当本王的妃了?”他的嗓音很轻,像是大声一点,方才所闻就会烟消云散。
   他的心跳得又快又急,彷佛心中渴望之物终于落在他的手中,远比他得到皇位时还令他欣喜。
   窦月芽愣了下,小脸有些不争气地泛红。“我可没说。不过要是有天你像老公公一样双脚不方便,我是可以推你去晒太阳啦。”
   华与刹噙笑吻上她的唇,没有掠夺,只是轻柔地摩挲着,吻得那般小心翼翼。
   “豆芽菜,你今日都没有挣扎呢。”他笑着,唇角带着得意。加快马儿速度。
   她怔了下。对哦,她竟被他牵着鼻子走,这下糟了,真的糟了!

   回到马圈,天色几乎全黑,庄园早已点上数盏灯,两人用过膳,梳洗之后回房,华与刹却发现她走起路来,姿态相当难看。
   “你怎么了?”
   “没……”坐上床,她轻吁了声。
   华与刹微扬起眉,勾起她一绺未干的发,笑问:“是不是臀部在疼?”
   “你怎么知道?”她微诧回头,瞬间刷过他的唇,教她羞赧地退开。
   华与刹眸色微黯,凑近嗅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看她只着宽松的中衣,酥胸在微敞的衣襟底下隐隐若现。
   “你不懂骑马时臀部得跟着马儿奔跑时而动,一直坐在马鞍上,自然会被磨得发疼。”他喃着,感觉心跳有些失序,有些迫不及待。
   “你不早讲……”她可怜兮兮地扁着嘴,回想别人骑马时,确实会随着马奔跑的律动让臀部适时地离开马鞍。
   “嗯,是本王的错,本王帮你揉揉。”
   “揉?”揉哪?
   回神想要护臀时,他已一手微提起她,一手堂而皇之地揉着她的臀。
   “力道会不会太重?”他问。
   窦月芽上身贴覆在他胸膛,被迫接受他合法的性骚扰,之所以合法,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况且人家现在是好心地在帮她揉……可是这个动作教她难为情到极点。
   “是……不会啦,可是我自己来就好。”她微动着身子,但被他圈得更紧又动弹不得,而且他揉的动作和范围……“你在干么?”她忙抓住他的手,满脸嫣红。
   “本王要你。”他低哑嗓音异常性感,垂散的乌黑檀发衬得他有种妖异的军魅,教她心跳加速。
   “可可可……”
   “本王不会强迫你。”喃着,他轻柔地将她放倒在床,高大的身形压在她身上。
   “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
   他的胸膛压迫着她的,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勃发的情欲抵着自己,她的心跳一再加速,几乎快让她呼吸困难,但是没有半点被强迫的厌恶感。
   可恶,肯定是下午那个吻叫他看出端倪,他才会这么大胆求欢。
   “豆芽菜……”他轻吻着她的唇,大手已钻进她的衣衫底下。
   她浑身泛起轻颤,四肢都快发软了。
   “等等,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事已至此,至少要先跟他约法三章。
   “什么事?”
   “如果你要我,你只能有我,从此以后,这件事绝不准和任何人做。”
   他不禁轻逸出笑声。“光一个你就够本王头痛,本王何苦再招惹其他人?”她的要求,教他莫名喜悦着。当初她允许两个美鬟进他的房,现在会有此要求是否意味着她的眼里有他,所以不愿与他人共享他?
   窦月芽没因他的回答而开心,反倒是苦笑连连。“你忘了你要争皇位?要是你真当上皇帝,届时你会有三宫六院,哪里只能有一个我?”
   “……本王允你,他日登基,永远只有一后。”事实上,他心底初次萌生了放弃皇位的想法,但他还不打算告诉她,就当份惊喜,他可以想见当她知道时,脸上会露出如何迷人的笑靥。
   他喜欢她的笑脸,希望她脸上的笑意永远不变,如果放弃皇位可以换来她无数个笑容,他没有什么不能放弃。
   因为他想追求的是知心人为伴的快乐。
   窦月芽抿了抿嘴,无声叹口气。结果还是要抢皇位啊……唉,她也不敢奢望他能为她放弃,再者他都能承诺只有一后,就代表他确实是喜欢自己的,对不?
   “好,你说的你要自个儿记住,没有妾室更没有美鬟,还有……男人也不行。”这点最重要,大伙把话摊开说清楚,省得日后有纠纷。
   “男人?”
   “嗯,我知道你男女通吃,所以……”
   “谁跟你说本王喜男风?”他不悦打断她未竟的话。
   〃是我观察的,很容易的嘛,之前好几次你都没对我出手,跟卓凡互动有那般亲昵,所以我……“猜错了吗?望着他铁青的脸色,她很识时务地闭上嘴。
   华与刹闭了闭眼,不敢相信她竟生出如此疯狂的猜想。
   “本王并不喜男风,只是不近女色。〃他几乎是咬着牙澄清。〃本王想要你,就因为是你。〃
   这话听在窦月芽耳里,很自动地翻译成————因为你让本王心动,所以本王想要你……这真的是非常直接的告白呀。
   “喔……”她羞涩笑着,小脸微红。
   “本王会让你知道,能得到本王的宠幸,是你至高无上的荣幸。”他突地扬笑,那笑意教她头皮发麻。
   没有说不的权利和机会,他如攻城的将军,杀得她节节败退,片甲不留,掳获后严刑峻法,极尽凌迟,最终沉沉昏睡过去。

   好似初识云雨滋味的毛头小子,华与刹沉沦在她的温柔里,腻在一起不知有多少日,直到她从羞赧的小女人换成泼妇嘴脸————
   “王爷一直待在房里无所事事,这样好吗?”她冷声问着。
   “是谁跟本王说,当个不管事的王爷可以尽情玩乐?”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堵得她有一刻吐不出半句辩驳,半响才呐呐吐出一句——
   “但……也要有个限度。”天天窝在房里,像话吗?
   替她留点颜面好吗,她跟他不一样,她很懂得何谓羞耻的。
   于是乎,在她的强力要求之下,华与刹半推半就地被她押出门,然而在庄园绕了一圈,却是来到了————
   窦月芽瞪着马圈里的马,郑重声明,“我不要骑马。”
   骑一次马,就让她的贞洁不保,再骑一次马……她恐怕再也踏不出那扇门。
   “不然要?”
   “对了,咱们去划船游河!”
   他想也没想地道,“不成,这几日都会下雨。”
   窦月芽瞪着湛蓝天色。“怎么可能?!”
   “要不要赌一把?”
   “赌下雨?”敢情他会观天象?
   “本王说从今天晌午过后开始下雨,明日雨势最大,接下来是连着十天雨,直到下个月初一,雨势才会停住。”
   窦月芽听得一愣一愣。“如果没有呢?”就算他会观天象也不可能说得这么笃定,就连气象局也不可能测得这么神准,所以……她有何不敢赌?
   “本王任你差遣。”他斜扬笑意,轻扯她的发。“反之,你得任本王差遣。”
   这赌注不小啊……她的赌运向来极差,要是输了,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如果你怕,本王不勉强。”
   “谁怕谁?!”被人一激,她豪气干云地道。
   然而当接近中午开始乌云密布,她心头暗叫不妙,午后,大雨滂沱,翌日,大雨简直就像是用倒的一样!而后,她瞧见他指挥若定地要小厮们将马儿赶至其它小马圈,只因知道雨水会淤塞在何处,到了晚上,一切皆如他所料,教他惊诧不已。
   大雨不止,直到八月初一。就在他要收取奖励时,传来马圈后方山崩消息。


   第十一章  王妃不是你

   华与刹赶到马圈后山时,只见巨石压毁了马厩,波及两侧的仆房,火舌不断地从里头窜出,即可下令。
   “赶紧打火!卓凡,带人从第五间仆房开出通道!”北风助长着火势,要是不赶紧毁了房舍,火势恐怕会吞噬了一整列的仆房和马厩,损失就难估计了。
   “是。”卓凡立刻调派人手,一方面开通道,一方面则是将没值班在仆房休息的人救出,更得拨出一些人抢救马厩里的小马。
   “本王到后头巡视。”华与刹见人手动了起来,随即再绕向后头。
   “王爷小心点,后头的火势也不小。”
   “知道。”
   绕过仆房后头,前头的仆房被巨石压得不成形,而半山腰尚有落石不断掉落。
   华与刹抬眼望去,恐怕是他早知道前方的马厩恐会淹水,所以塞了临时的挡水板,反令水势往后冲刺,导致落石不断……可是,半山腰上,怎会有如此巨大的落石?
 况且落石也该有仆房后方的树林稍挡着,怎会……正忖着,风吹来阵阵油灯味,他心头一凛,欲回头瞬间,轰的一声,树林与仆房的火将他团团包围。
   火,艳丽而可怕燃烧着,犹如广和殿内那场火,教他登时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原以为是自己改变了水道才酿祸,如今看来……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他该逃,马上就逃。他不再是八岁的孩童,逃得出这场火,可是他的双脚却像是扎了根般,无法动弹。深植的恐惧,因环伺的火舌而无止境地爆开,让他只能站在原地,犹如当年无助的自己。直到……
   “与刹!”
   那凌空而来,破开阵阵焚烧声的清脆声响,像在瞬间拂去缠绕他的恐惧,然后他看见她披着外衣,冲到他的面前,他的心,像是从静止不动恢复了跳动。
   “太好了,你没事!”窦月芽紧紧地抱着他。
   “你怎会在这儿?”山崩消息传来时,他明明要她在房里歇着。
   “我担心你出事。”她抬眼望着他,扬笑道:“不怕,我在这儿。”
   “……本王怕?”他哑声喃着。
   “你如果不怕,当初宫宴放烟火时,你怎么会吓得将我抱得那么紧?”而且他病了的时候,他也说了不喜欢火。
   凝睇她半响,华与刹突地笑柔了魅眸。
   原来,她是如此地在意自己,那么丁点大的事,都教她搁在心上,甚至为他冲进火里……好暖好暖,暖得像是有什么快要满溢。
   瞬地,后方传来细微声响,伴随着火场里惯有的热度,他想也没想地将她紧密地护在怀里,快速往旁闪开,但还是被坠下的枝桠打中肩头。
   “啊!”火花在眼前飞溅,她吓得伸手拨开在他肩头上的火花。
   “别用手!”他一把揪住她的手,压根不管自个儿肩上着火,运起轻功一跃,几个飞跃,抱着她冲出火场之外。
   “王爷!”卓凡已守在外头,见他肩头上有火,惊声喊着。
   “没事。”华与刹将火拍熄,转而抓住窦月芽的手细看,眉头紧紧地拢起,低声道:“卓凡,去把耗子找出来。”
   卓凡闻言,神色一肃。“属下立办。”
   “耗子?”她不解地问。
   “咱们先回房,本王替你上药。”
   华与刹飞快将她送回庄园寝房里,吩咐下人取药,抹上她的指头,确定她身上无其他外伤,才让她躺在床上休憩。
   “王爷,我的伤不打紧,倒是你的……”
   “本王没事,这么点小伤,本王没看在眼里。”他轻柔地抓下她欲探看的手。
   “你休息,本王去探探火势控制得如何。”
   “你还要去啊?”
   “当然,本王可是这马圈的主子,总不能要手下冒险,自己却躲在房里。”
   “那我跟你去。”她不安地揪着他的袖角。
   华与刹笑柔了眼,亲了亲态度额。“不用了,本王去去就回,你先歇息。”
   “你要小心一点,别又跑到火场里头。”想起她刚刚赶到时听见那轰然响声,教她的心凉了半截,就怕他被困住。
   “本王还没跟你要奖励,再者本王是要去分派人手,不进火场的。”
   “那就好。”她总算放心了些。今儿个不知道怎么搞的,心底莫名不安,否则她也不会不听他的话,跑到最北边的马厩找他。
   “睡吧,本王会让玉昙进来候着。”
   “不用不用,玉昙正忙着,我不急着睡,等你回来。”别在这当头叫玉昙进来,因为她会害羞的。
   其实她会跑去找他,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终于知道摆在枕边的帕子是闺房用品,而玉昙把用过的帕子拿去处理了,令她害羞得暂时不想见她。
   “好。”瞥了眼枕边的帕子添了新的,华与刹立刻了然于心,不在这当头逗弄她,因为他有要紧事在身。
   替她掖好被子,他随即步出房门外。
   其实,近来恐怕是他这一生最愉快的时候,甚至有心如她所说的那般过起闲云野鹤的生活,带着她到处游玩,可惜,就如他所说的,他不犯人,人亦犯他……
   是他这阵子过得太安逸,才会忘了自己布下的局会引来杀机。这时二哥造反已被擒住,皇上为了护住与剀的皇位,要下圣旨将他调回京城和大哥互相残杀。
   所以会派耗子来招惹他,不让他回京,也只有大哥那个看不透局势的蠢人了!
   而清楚马圈位置,可以神不知鬼不觉闯入的,也只有曾养在身边的那只耗子。
   迎着风,循着血腥味,来到庄园后头的广场,尽管未点灯火,眼力极佳的他仍瞧见了被卓凡擒获跪下的,正是谢祖,在他身后则是倒了几个人。
   “谢祖……果真是墙头草,二皇子一倒,你就马上投靠大皇子了。”华与刹低笑着,徐步走近他。
   谢祖闻言,怔愣不已,彷佛不明白他从何得知这些消息。
   “你想本王是从何得知?”华与刹往他的小腿重踩着,他立刻痛伏在地。“那是因为二皇子造反,还是本王出了力呢,他有多少斤两,本王会不知道吗?”
   “王爷……饶命……”
   “怎么饶呢?本王都放你一马,刻意射偏那一箭,可谁知道你竟傻得投靠他们对付本王……还用火烧,难道你会不知道本王最痛恨火了?”华与刹微加几分力道,静谧的夜里突添骨骼破裂的声响,伴随着谢祖的哀号。
   “王爷饶命!属下可以给王爷关于大皇子的……啊啊……”令人胆战心惊的碎骨声,教谢祖痛得再也发不出声音。
   “不需要……本王不需要你这个墙头草给的消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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