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朝嫁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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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朝嫁暴君-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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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随风飘拂,引来马圈附近马夫的注意,一个个瞠目结舌,对这种情况极为错愕,唯有卓凡已经慢慢习惯。
 “华与刹!”还笑!
 华与刹笑睨她一眼。“豆芽菜,你很大胆,竟敢直呼本王名讳。”
“名字就是取来叫的,没人叫你名字,你不觉得太可惜?”她气得牙痒痒的。
“那倒是,本王就准你本王的名讳”
“哈,我才不稀罕咧,我现在……我要下马啦!”她跺着马蹬。
“马儿还没跑叫。”
“它又不跑。”
“很简单的。”他拿马鞭往马臀一抽,马儿嘶叫了声,随即扬蹄,往前狂奔。
“啊啊啊……”
“抓紧缰绳!”他笑喊着,跨上另一匹马,追在她身后。
“救命啊!”她尖声地喊,双手紧抓缰绳,可马儿像是发狂般地往前狂奔,跑得她快要坐不稳,身体开始往旁滑。“华与刹!”
“来了”
就在她快要被马给颠落时,他策马来到身旁,一把将她捞时怀里,继续往前狂奔而去。
“你很可恶,你是故意欺负我的对不对!”她贴在他怀里,双手紧抓他的手臂,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落马。
 
“哈哈哈!”回应她的是再爽朗不过的笑声。
“你骑慢一点,慢一点!”两旁的景致快速掠过,教她不断脱口吼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马竟能跑得这么快,其实总裁的跑车快更多,可问题那是铁包肉,而眼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甩到黄泉底,她一直都很爱惜生命,除非不得已。
“ 压根不够快……驾!”他一踢马腹,马儿加速往前疾冲,绕出马圈,直往后山的方向而去。
 后山的山道崎岖难行,峭壁悬崖,似是未经开垦,别说是马儿奔跑,就连人行走都显得冒险,只要脚步有一个偏差,恐怕就会连人带马滚落山谷。
  “华与刹!”窦月芽手心渗出冷汗,直觉这趟云霄飞车实在是太折磨她的心脏,脚底泛开一阵阵的酸麻,浑身不自觉地颤着。
  “嗯?〃
  “不要玩了……啊!”她失声惊叫,紧闭着双眼,只因他竟策马跳过崩塌的山道,马儿正疾速地往下俯冲,失速的惶恐瞬间从脚底窜到脑门,摧毁她坚不可破的意志,逼出她的惊叫。
  “到了。”他在她耳边低笑道。
  窦月芽惊魂未定地张眼,发现马儿竟四平八稳地站在一块突出的崖石平台上。
 “这儿景致不错,对不?”他笑问着,已经跃下马,准备牵着她下马。
 她脸色苍白,在这暑气逼 人的天气里,竟是浑身冰冷,止不住 那阵阵的颤抖。
 “下来呀。”他笑眯眼。
  她的视线缓缓转动,落在那张俊秀的脸上,突地伸手,发狠的掐着他的颊。  
  他没料到她会有此举动,下意识想拨开,可想了下,终究还是停住了手。“你真是愈来愈大胆,竟敢掐本王 的脸,不怕本王罚你?”
  “去你的!”她吼着,以为自己是雷霆万钧之势斥骂,事实上那嗓音细如蚊鸣,简直跟小猫叫没两要。“谁大胆?嗄!你知不知道一个不小心我就会摔死?就算要死,我也想要一路好走,你就非得吓我不可?”
  她到底是欠他多少,竟然得让他这般欺负!
  “你未免将本王看得太扁了?这山道虽未开垦,但是和前往胥罗的祝融山相比 ,这就跟平地没两样,要是在平地都会摔死。。。干脆摔死算了”
 “那是你,不是我!我不会骑马,你应该先牵着马教我骑,而不是让我连走都不会就先学跑!”
 “你把本王当小厮?”他微眯起眼,怀疑自己太纵容她。
 “我没有!是你说要教我,你就应该帮我牵马,不对吗?”她吼着,委屈的泪水在眸底打转着。“你有没有想过我人怕?这就像是要一个没武器没经验的人上战场,谁不怕?”
 “本王没怕过”他轻叹口气,轻柔地将她抱下马背。“在害怕之前,本王只想着如何歼灭对方,因为本王想活下去,因为还有太多的事想做。”
 窦月芽腿软的偎在他怀里。“听说价钱是自动请缨前往战场的,为什么?”他是四皇子,可以像其他皇子在帝京养尊处优地过活。
“不到近泽,本王会永远囚在京城。”
 她疑惑不解,正要问,却见他指着远方,道:“瞧,这儿景致不错吧。”
 她抬眼望去,对面是一望无际的翠绿山头,山谷底一条蜿蜒的河沿着山壁向东流,河面倒映山景,染出缤纷色彩,山风吹动河面小舟,悠哉顺风而驶。
 “夕阳西下,会刚好从山谷落下,映出壮观艳红。本王初到近泽时,最爱之处便是这儿,烦闷时亦是来这儿,开心是亦是……本王是想带你到这儿赏景而已。”
  “……那你应该让马儿跑慢一点,太阳又还没下山。”她这才搞清楚,他只是像个孩子般地搜出压箱宝,想与她同乐。
  “本王以为那速度已是偏慢,以往夜行时,会再快上一倍。”
  “往后不会再有战争了吧。”战争一直离她很远,但不代表她不知道战争的可怕。当他身涉其中时……她发现,刀子不太愿意想象那画面。
   华与刹哼笑了下。“豆芽菜,有很多时候,世事难尽人意。”
  “什么意思?”问的同时,她侧眼望去,见后头的山头上竟升起阵阵烟雾,山风吹来淡微的煤炭燃烧味,教 她想起在近泽城时曾听人说他在马圈附近私下冶铁。
   综观历史,不管是哪个朝代皆不得私下冶铁,而他是奉皇上之意,还是狼子野心?
   笑睨她一眼,他拉着她坐下。“几个皇子里头,本王是最不得皇上青眛的。”
   “为什么?”问到最后,只剩来不太咽下的气音。这种事好像也没什么为什么,就像五根手指长短不一,父母疼宠自有差距。“不过王爷不是几个皇子里最早被封王赐爵的?这不就代表他极受皇上器重?
  “封王是好事,但要是连属地都已分好,那就代表本王无缘帝位,注定替人作嫁。”他守着北防,好让下任皇帝高枕无忧……天底下岂有这么好的事?
  但是母后殁了之后,他远离京城,倒是好事一桩,由着那群觊觎帝位的蠢人自相残杀,殊不知根本是着了皇上的道。
  “守着近泽不好吗?”
  “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有时我不犯人,人亦犯我,我若不反击,难不成要傻傻任人宰割?”就好比,他送了军马回朝丰城,母妃已失势的华与剡必定趁此举兵造反,不会错放这执掌京城兵马的好时机。
 而后,有了首辅舅舅为靠山的华与则,趁些平定华与剡的叛乱,皇上再将他召回京城……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和华与则自相残杀,最终让皇上最疼爱的与剀登上帝位。
 想着,他不禁笑了。皇上以为自己是心思够沉,殊不知他看得比他还透彻,所以当初他回京时,第一个除去的便是与剀,再将他留到最后细细品尝!
 “……王爷想造反?”她眉头紧蹙,抚上他笑得冷戾的脸。
 华与刹笑睨着她。“豆芽菜,别猜本王心思,本王最不爱被人猜心思。”
 所以……他是真的想造反?窦月芽紧皱着眉,不敢想象他要是举兵回京,那场战争将会波及多少人。
 “我真不懂你们这些人,有兄弟姐妹不好吗,为什么你们总是为了皇位自相残杀?皇位有那么吸引人吗?坐上皇位,你可有当个好皇帝的觉悟?”她低声问着。
  华与刹望向远方。“你以为坐在龙椅上的都是发皇帝吗?”他想当皇帝,只是因为他对这个王朝极度不满,他要登上龙椅,彻底摧毁王朝。
 “当然不可能,可是我现在问的是你,你有自信当个好皇帝吗?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要当皇帝?”
 “……天下谁不想当皇帝?”他冷声反问,只因她的问题太尖锐。
“也对,可问题是,当了皇帝之后要做什么?”
华与刹调回视线瞪着她。
“当了九五之尊,然后呢?你会快乐吗?”
“快乐?”他哼笑着。什么叫做快乐,他这辈子还没尝过,他满心只想报复,只想让旁人也尝到他所受的苦。
“如果不快乐,那么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也不是真的相听他回答,窦月芽又径自道:“在我看来,皇帝根本就是吃力又不讨好的工作,天下那么大,管得那么宽,却只能永远待在那座鸟笼里,哪来的快乐?不如当个是惬意,可以自由地在街道巷弄寻宝,策马登山,搭舟游河,不是吗?”
  他望向河景,好半晌才道,“你是想劝本王绝了夺位之心?”
 “……所以你是非当皇帝不可?”她不答反问。他没回应,等同默认,教她不禁叹了口气。“那么,你当你的皇帝吧,我就不奉陪了。”
 “你又在威胁本王?”他眯紧黑眸,厌恶她拐着弯的胁迫。
  窦月芽满脸苦笑。“这是哪门子的威胁?王爷是人中龙凤,可我只是只寻常麻雀,我渴望的是可以在山林间自由自在地飞,也许我没办法飞很远飞很高,但是至少在我想的时候
  “不准飞,就待在本王身边。”他怒吼着,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你要是敢飞,本王就折了你的双翼,看你还能飞往何处!”
  “王爷……”窦月芽埋在他的胸膛,无声叹息着。
  她想,这个人是真的喜欢自己的,可是他却连心底盛装了人都没发觉,才会认定她是在威胁他,才会用残暴的言语企图操控她,典型的帝王人格……他不知道,古来帝王最
 “华与刹,我没想要威胁你,我只是想当个平常人,不像今天,你一时兴起,咱们就可以到这儿赏景,就像这阵子,咱们可以朝夕相处……我不是个有野心的人,不想争夺那些,我只想要有个知心的人相伴我就很开心了。”
  华与刹垂眼不语,双臂收得更拢。
   她说的,他明白。当皇帝,他并不快乐,想了许多凌迟人的法子,一再征战,等待叛军四起……那是世间最乏味,却又是他那时仅能选择的生活。
那时,他没有快乐、不曾快乐、因为他身边没有一个知心的人。
 知心的人……思及这段时日,虽也因她恼怒,却不可否认的是有她相伴,乏味的日子也多 孙少兴味。光是如此搂着她,坐看余晖,心底便不再空虚,他的心很平静,这是从未有过的滋味,陌生……但是美好。
  他没吭声,窦月芽也没再追问,两人静静地欣赏锦绣山河,直到夕阳西沉,从山谷处染上艳丽朱红。
  “走了,再不回去,天色一暗,山道就不好走了。”华与刹拉着她起身。
  “等等,要走来的那条路?”她神色惊恐的揪住他。
  华与刹笑得坏心眼。“是。”
 “可是刚刚马是从那里跳下来的,现在要怎么跳上去?”她指着上头,那崖壁看起来很斜,马只有蹄又没有爪子,她不信攀得住。
  “你坐上来就知道了。”她接着她上马,她却像是脚上生了根,死都不肯坐上马背。他干脆一把将她捞进怀,立马策马掉头。
 “等等,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会怕,要是掉下来……”她突地静默,回头瞪他。“耍我很好玩吗?”
  不要因为她品性好脾气佳就三番两次的挑战她忍耐的极限,把她惹毛,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还不错。”他低低笑着。
  窦月芽生气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山崖后头有路,此刻他正策马走后方的平坦小道,教她合理怀疑,打一开始,他就是故意挑难走的路挑战她的心脏强度。
   “你真的是……”她横眉竖目,杏眼映着余晖,闪动流光。
   他突地俯前吻住她的嘴,舌钻入檀口极尽挑逗地舔吮过刀子每处甜美,直到感觉她的气息紊乱,像是快要喘不过气,他才微微松开她,以唇摩挲她的。
 “真怪,为何吻你时,都让本王觉得……”他哑声喃着,拉着她的手贴在胸口上。
   窦月芽满脸通红,觉得这人谈情说爱的方式太直白,教她物理招架。
   “天色快暗了,赶快走吧。”她回过身,想要调匀呼吸,才发现周身都是他的气味。 ,教她的心更乱。
 更糟的是,一回头,发现正前方有个背着竹篓的老婆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好丢脸,这家伙真是太嚣张了,明知道有人在场还吻她!
   她微掩着脸,他策马靠近老婆婆,那老婆婆走得极慢,眼看马儿逼近,像是被马儿吓得踉跄跌了一跤,竹篓里的柴火全部掉了出来。
   “停下!停下!”她扯着他拉马缰的手。
   〃你要做什么?”
   “帮婆婆捡柴火,你没看到老人家被你的马儿吓得跌跤了吗?”
   “她自个儿不走快,关本王什么事?”
   窦月芽闻言,往他胸口一拍。“喂,你眼力不是很好吗?难道你看不出来老人家腿脚不便才走得慢吗?你永远都不会老吗?你懂不懂什么叫将心比心?”推他一把,她干脆跳下马搀起老婆婆。
   老婆婆再三道谢,她弹了弹老婆婆身上的泥土草屑,才回头替她捡柴火,却见华与刹已经黑着脸帮她把柴火捡妥。
   “谢谢。”看在他帮了忙的份上,她可以不跟他计较他刚刚说的混帐话。
   转过头,她一把扶起老婆婆,华与刹见她不知道跟老婆婆说了什么,对方不住地推拒着。
   他冷眯起眼,走到她身旁。“你该不会是想送她回家吧?”
   “啊不然咧?|白他一眼,她不容置喙地扶起老婆婆往山脚下的方向走。
   华与刹气结,只能抢过她手中的竹篓,牵着马儿跟在后头。
   这女人……总不顺他意,总爱和他唱反调,可是看着她不知道和老婆婆聊了什么,突地笑得羞赧,满脸绯红,一副想解释又不知该从何解释起的困窘模样,又在瞬间消弭他的火。
   总是如此,她的拂逆令他发货,而她的笑颜宛如清澈的流水,浇熄了他的滔天怒火。想着,他没辙地小了,眼中不自觉带上宠溺。
   将老婆婆送回山脚下的一间茅屋,只见有位老公公拄着拐杖在门前张望。老婆婆兴匆匆地说了两人帮战了自己,老公公便热情地邀请两人一道用膳。
   窦月芽笑着婉拒,朝华与刹使了个眼色,努了努嘴,华与刹摇头掏出怀里的锦囊丢进竹篓,将竹篓递还给老夫妇,两人随即策马离去。
   “老婆婆说,他们的儿子在两年前的战争死了。”她幽幽地道。
   华与刹知道她指的是与胥罗一战之事。“战火无情。”他淡道。
   “是啊……可是战争真的令人厌恶。”
   “有本王在,胥罗不可能再开战。”
   “可是你呢?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事,那我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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