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女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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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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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甚至惊呼出声,为花芷的大胆心惊。

见此,花芷脸色一沉,杏仁眼眸更是水汪汪得就差没滴出冰水来,“你去还是不去?”

根本没给采乐犹豫的时间,在花芷渐渐扬起巴掌的时候,她赶忙应道,“婢子这就去。”

眼皮半掩之下,眸底却是深暗怨毒的神色,别人以为她受尽二姑娘的信任,可是只有她知道这信任是建立在什么上的,往日逼她做出那等龌龊淫乱之事便罢了,两人终归同为女子,而今,她竟让她……

“那便快去吧。”花芷朝采乐挥挥手,心底便荡漾开了,甚至有些觉得心痒难耐,她赶紧几步避开其他女客,转入人少的地,然后便溜到了后院里面东南角最偏僻的角落,那边有间客房,偏僻的很,也是她早布置好了的。

花九带着公孙莺在香品展示条案上,一样一样地看过去,适时见公孙莺有感兴趣得便解释几句,记在心里,日后要是和专司京城府衙的京兆尹有人情往来的时候,也能用的上。

才刚看过一山蔷薇炙提的蔷薇香品,在公孙莺看着那香品幽红色泽入神的时候,花九敏锐地看到一抹白衫小厮打扮的高大身影一晃而过。

唇线深了,花九眼尾笑意顷刻深邃起来,那身影她却是记得的,花芷的贴身婢女——采乐,而且在这后院女客中做小厮装扮,那是再显眼不过了。

花九朝身后的夏初瞥了个眼色,夏初顿时福至心灵,她唇角抿了下,带着微微地淡笑,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

花府后院东南角最偏僻的客房内,粉色薄帐一笼而下,淡淡的檀香幽幽袅袅,细闻之下又有茉莉轻香,两者一混合,那便带着少许的催情之功效。

花芷躺镂空雕花木床上,原本紧密的腰带已经换为一挑细细带子栓着,指尖一挑,衣衫便会滑落。

她仰躺着,露出形状好看像一对蝴蝶粉翼的锁骨,看着粉红帐顶,就觉得浑身开始燥热,她低低咒骂一声采乐,让她去诱哄宁郡王到这边来,半天没动静,她就知道那小蹄子不是个可靠的。

正这样想着的这当,房门有节奏地敲了三下,然后吱嘎一声,身材高大的采乐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花芷一下坐起来,撩开粉帐,开口便急急地问道。

“很顺利,姑娘,我装作不小心弄脏了宁郡王的衣裳,这会宁郡王让人领着朝这边来了,婢子快脚一步,先回来禀报姑娘。”采乐半垂着头,她还作着小厮打扮,从侧面看去,刚才那张普通到毫无特点的脸,竟凸出几点清秀来。

闻言,花芷唇角勾起,便笑的妖娆妩媚,她嫌燥热地扯了扯衣襟,露出水红色肚兜边缘,蓝色外衫衬着水红,色泽强烈刺眼,便衬得那肚兜之下的肌肤更为白皙诱人。

“你过来。”花芷看着采乐的小厮装扮,心中一动,想着宁郡王估计还有一会才会走到这边来,偏生她又喜欢采乐的身材,除了那张脸以外,其他的是怎么看怎么像极宁郡王。

采乐隐于袖中的手紧了紧,每次花芷要她扮作小厮,伺候她亵玩的时候,便都是这般甜蜜又漫不经心的口气。

她稳住自己的呼吸,缓步到花芷面前,然后像通常一样半跪下,低下头,不让花芷看清自己的脸,采乐知道,花芷是喜欢她身材颀长像宁郡王。

白皙轻佻的手抚上采乐脖颈,带着情人间的缠绵意味,采乐一靠近,花芷便闻到一股清雅馥郁的香味,好闻她便多嗅了几下,浑然不在意地道,“你做的很好,如若姑娘我如愿以偿,日后便让你做陪嫁一同入郡王府。”

那指尖流连不去,反复在那处摩挲,采乐忍着身子微微地颤抖,开口应道,“婢子谢过姑娘。”

采乐才一开口,那清雅馥郁的香味便越发浓郁,几乎能掩盖掉檀香,花芷闻着,鼻尖萦绕不去,只那一瞬,她便觉得体内原本压抑着的燥热沸腾而出。

脸颊浮起奇异的潮红,花芷垂眸,采乐那白袍身影在她眼里恍惚成为宁郡王的温柔笑意,于是她不再暗耐自己的欲望,拉着采乐靠得近点,就将燥热的身子贴了上去,摩挲地蹭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纾解一番。

花芷在动作之际,采乐便觉不对,她想起身离地开点,奈何花芷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她,犹如柔软水蛇,将两人身体密密实实地纠缠一起,不留空隙。

“姑娘,姑娘……”采乐别无他法,呆会宁郡王就要来了,要是让他看见这一幕……

心中意动,采乐默了下突然抬头,冷眼看着花芷,她是怨恨她的,逼一个女子做这等事,如若不是她心性坚韧,恐怕早承受不住自我了断以示清白了。

心中念头一起,只那瞬间,不及眨眼的功夫,那种疯狂想要报复的念头越加放肆增长,像品尝到最甜蜜的毒药,小树成参天大树,不断叫嚣着报复她报复她……

终于,采乐眼眸神色阴狠,她抬手撕扯掉花芷的外衫,化被动为主动,掀开锦被,将花芷带上大床——

一应平日里花芷要她用上的淫器映入眼帘,角先生、相思套、封脐膏、勉铃、白绫带等,只是看一眼,都能让人觉得面红耳赤。

采乐蔑笑一声,她只当那是花芷早备下的,心里愈发想着不让她好过,往日花芷坏她清白,今日里,她便用这些死物夺她贞洁,一报还一报而已,也算公平。

采乐这般想着,她手下便动作起来,她太清楚花芷身上的敏感点,只那么轻揉慢捻几下,花芷便眼眸迷醉,沉迷的不知所以。

然后,采乐取白绫带将角先生束于腰间,弹了下颤巍巍的勉铃,将之送入花芷牝内,要是以往,花芷还有神智时,是不允这般做的,就怕不小心坏了清白。这会的采乐自然是不加顾忌,已经打定主要今天要用这些死物将花芷贞操夺去,又岂会再顾忌什么,她只将那些淫器一应俱全地戴在自己身上。

俯身在花芷身子上方,带着冷漠的眼神睨着,“姑娘,今日也是你该!”

且不说这客房是如何旖旎春光,只说杨鉴仁从一条隐秘的小径走到后院,他心中还颇觉奇怪,上次他和花芷合谋,暗算花九,谁想却被花九倒打一耙,只那事后,杨氏警告了他一番,两人便再没交集。

只今日,竟有小厮给他送来一字条,要他来后院一叙,署名花芷。

他只当花芷又想要对付花九,心中对花九的瞎眼之仇让杨鉴仁想都没想,便跟着领路的婢女走来后院。

结果,越走越偏,领路婢女中途也被人叫走,他是觉一个男子在后院晃荡,颇为不妥,想往回走,又念及对花九的仇恨,于是硬着头皮避着人一直往里走。

直到一客房前,他心下一动,推门而入,淬不及防,那一幕活色生香撞入他的视线内——

只见,浑身赤裸的两女子,白花花的身子,莹润白皙的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诱人的能闻见女儿独有的柔软体香。

有风而起,粉红的罗帐飘起暧昧的弧度,在杨鉴仁放大的瞳孔中,他看到俯身在上的那女子腰身的角先生,以一种缓慢勾人的姿态被缓缓送入身下女子的体内,幽密的湿地被偌大的角先生撑起,就像婴儿食奶,一点一点吞掉角先生,直至没入根部。

破身之痛,即使神智不清,花芷仍然低低地抽泣起来,眉宇还带着情欲的酡红,眼眶微红,湿润的像一汪碧玉春水。

在杨鉴仁看来,这模样的女子,就该再狠狠压倒身下蹂躏一番,好叫她告饶求情才好。

45、一男御二女不在话下

又有馥郁迷人的香味入鼻尖,他顿觉口干舌燥,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已经踏入房内,并反手带上了房门,至于房门是否扣死,杨鉴仁却是已经根本想不到那处去。

“芷……芷表……表妹……”呼吸不自觉得重了,杨鉴仁只站在门口,便已经迈不动脚。

“嘤嗯……”花芷早已神智不清,她甚至不知道伺弄她的人是谁,偶有一丝理智划过,虽觉事有古怪,但很快,又迷失在采乐的灵巧手指之下。

杨鉴仁心底叫嚣着快出去,再关上门……

可鼻端那愈发浓郁的香味,恍若看不见的绳索,将他手脚捆住,喉结滑动,杨鉴仁艰难地吞吐了一口唾沫。

然后,他似魔障了般,竟一步一印得朝那大床走去,堪堪半丈距离之际,那粉帐中伸出一白洁如藕的手臂,纤指一引,便扯着他腰身系着的丝绦。

只余一只的独眼,迸发出的灼热眼神力度堪比火山,杨鉴仁脚步不动,床第上的花芷和采乐二人妖娆而出,一左一右抱着他手臂,修长的柔嫩大腿屈起不断蹭着他腰身,偶尔触过那禁忌之地,便掀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欲念。

这般长发披散,面颊潮红的采乐,哪还有半丝刚才那阴狠的模样,早不知什么时候,如同花芷般,她同样迷失在氤氲馥郁的催情花香中不可自拔。

杨鉴仁心知这幕古怪的很,他很清楚花芷不可能邀他过来是为寻欢,杨氏要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他,对自己这位控制欲极强的姑姑,他一向颇为畏惧。

然,他也抽不开身,从来他便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不是他的性子,对女色,他极不会亏待自己。

屋内的焚香味越来越浓,杨鉴仁看了看那香,心里咯噔一下,他便知道自己这是中别人招了。

好不容易迈过半步,想要去先行灭香,孰料,他身子才一松,便被花芷和采乐扑到在地,长衫更是被花芷利落地脱去。

夏日光从窗户偷泄进来,衣衫划过曲线的弧度,悠然落地,扬起一地尘埃在日光中旋转上浮。

软玉温香在怀,柔软的缠绵,调皮的抚触,像极饥渴难耐的野性母豹,生生得就要吃掉杨鉴仁一样。

终于,欲望挤兑开理智,本就不是意志坚定之人的杨鉴仁,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也宣告崩裂,他手掌一握,便准确地捧住花芷胸前椒乳,几乎是手上的动作本能,他再一用力挤压,白嫩嫩的椒乳在他手心变换出各种形状。

“嗯……啊……嗯啊……”花芷仰起脖颈,酥人骨髓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小口轻吐而出,情不自禁的,她将自己的胸往杨鉴仁脸上凑了凑。

粉色的氤圈在杨鉴仁眼里渐变的红艳欲滴,他似乎再也忍不住,头微抬,张嘴便一口含住,辗转咀吸。

这边的采乐,未得到杨鉴仁的爱抚,早空虚难耐得双腿交叠,边不休地轻磨着,边一手掌握杨鉴仁的胯下。

化被动为主动,杨鉴仁低吼一声,翻身压倒花芷,腰身一挺,狠狠地便进入她的身体,居然还能空闲一只手出来,捏着角先生精准地插入采乐牝内,随着他身体的抽送动作,连带手一起动作,他竟同时御两女,不在话下。

在宾客齐聚的今日,前院后院皆一派其乐融融井然有序,谁会想到这东南角僻静地的客房内,正发生着白日宣淫这等无比下流之事。

良久,有一小婢女,领着逛园子的贵门夫人姑娘走到这处,本意为入内歇脚,不想一推门,入目便是——

衣衫四处散落,白花花的三具肉体,犹如软蛇交配相缠,不留一丝空隙,还有到处横飞的体液,古怪的气味!

当场,便震慑了所有人,那小婢女更是尖叫出声,“二姑娘!”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先不说花芷那边如何,却说花九带着公孙莺,看完香品后,公孙莺更是嚷着让花九引见一下永和公主,表示她听闻偌大京城,唯有永和公主任何时候都不施粉黛,可见是如何的美貌。

花九无奈笑着应承,对于公孙莺,她自是无恶感,甚至还说的上喜欢,这般单纯如白纸的姑娘,想必是很多人都讨厌不来的。

孰料,还未见到永和公主,花老夫人那边的婢女便急急找来,说让花九过木樨苑一趟,有事相商。

“花氏阿九,交出玉氏花香配方!”

花九才踏入木樨苑,还在屋门口,花老夫人、花业封、杨氏、花明轩等,几乎花家所有人都在那门口等着她,杨氏更是当即呵斥出声。

花九心下安稳,她眼神梭巡一圈,没看到花芷人影,她眸色深邃了一点,唇角更是勾起了如有若无的淡笑,她朝着众人敛衽行礼 ,然后慢条斯理地道。“女儿不知道母亲在问什么?”

杨氏眼眸冒出冷厉的寒芒,微厚的唇翘起的弧度异常明显,她就是无比幸灾乐祸,不曾想在今天让她看破那嫁妆香木盒子的秘密。

“不知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杨氏一把将婢女手里抱着的香木盒子拂落在地,发出啪嗒的声响,当即那有刀孔的盒盖立马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小小的缝隙来。

花九面色一冷,连眼梢都带着隐隐的怒意,“母亲这是何故?明知这是我娘亲留下的遗物,不愿帮女儿修缮便罢,又何必如此糟践。”

“你还装?那盒盖里藏有玉氏花香配方,那本就是你娘亲当年嫁入花家时,答应交由花家,供入宗祠的东西,这盒子在你手上那么几天,不是你拿了又是谁?”红口白牙,杨氏一张嘴,便能颠倒黑白,不知情的还真以为这便是实情。

花九唇尖一翘,便冷笑出声,她的视线看向花老夫人,见老夫人面色沉默,复又看向花业封,那张国字脸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莫非祖母和父亲也是这般认为?”

花老夫人松弛的眼皮耷拉,掩掉眸底的恻隐之情,倒是花业封,一开口便冷漠无情至极,“你母亲说的也是事实,今日本是木樨盛宴,九丫你交出配方便是,我也不会处罚你什么。”

心中的嘲讽几欲咆哮破天,但花九小脸上只清清冷冷一笑,那双淡色的眸子里冰寒如万里玄冰,玄冰之下隐蹿的鎏金焰火却沸腾得像火山熔岩,“女儿不知道什么是事实,那什么配方,女儿并不曾见过,在今天之前我还不知道有这配方的说法。”

花业封三髯胡须抖动了一下,他嘴皮掀了掀想说什么,奈何杨氏上前一步打断他,“空口白话谁都会说,这盒盖是因你才坏的,花氏阿九你敢说你不知道这盒盖内另有玄机。”

杏仁眼眸弯了下,形如隆冬冷月的弧度,花九以袖掩口遮掉唇畔的薄凉便应道,“诚如母亲所言,女儿还真不知道,刚才不是母亲那一摔,盒盖才坏成两半的么?本就是带了刀孔的。”

花老夫人似乎有心想说点什么,但站她身边的三房三夫人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下,老夫人便止了动作。

花九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她瞟了三夫人一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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