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者死”黑衣人的语气没变,双目直视着臧洪,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股神秘的气息,使得臧洪眼中的一切都仿佛开始变得虚幻
大堂内的摆设很朴素,没有丁点奢华的地方,这对于富家天下,坐拥中原数十块大面积良田的臧家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不过臧洪一直提倡朴素的生活,习惯了也就成了自然。
可原本朴素的大堂在臧洪眼中忽然缓缓变得金碧辉煌,仿佛一瞬间,臧洪就置身在了一座犹如天宫般富丽的大殿之中,大殿的摆设很奢华,到处都以黄灿灿的金子铺设,其中一些个案台甚至以yù石造就,而坐在这些案台上无一例外的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即使身为士族领袖的臧洪都没有见过如此奢华的场面。
昏,大脑传来压抑的眩晕感,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臧洪只见原本空dàngdàng案台后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物,其中有不少人臧洪居然还认识,比如右排靠前的几个位置上,坐着的居然是袁绍和曹cào,而袁绍和曹cào的身后还坐着孙坚、陶谦、公孙瓒、公孙度、以及臧洪本人
怎么可能??
只见袁绍和曹cào两人笑眯眯的在jiāo谈着什么,时不时的对饮一杯,看上去极为欢快,而“自己”坐在袁绍和曹cào的边上,在对着陶谦说着什么悄悄话,mō样很欢喜,笑眯眯的神态完全不像是“自己”。
视线一转
坐在大殿左排的人物,有好些人臧洪也不陌生,其中大部分居然都是北疆的文武高官,有荀彧、荀攸、戏志才、陈宫、郭嘉、黄忠、关羽、赵云、张飞、许褚等等官员,让臧洪有点目不暇接的感觉。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臧洪心中忍不住嘀咕一句,那沉重的眩晕感此时已减轻了许多,看着大殿内石柱上龙飞凤舞的雕刻,臧洪有点感觉自己非常渺xiǎo,犹如一只蝼蚁一般。
视线再转,此时臧洪看向的方向并不是左右,而是后方,也就是大殿的大mén方向,而随同臧洪转头,左右两排所有“人”都站起身来,双目充满了崇拜,恭恭敬敬的注视着大mén方向
身不由己,每当转移视线时,臧洪都有这种感觉,仿佛一切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中,不过臧洪此时更想知道的是,能被在场“所有人”如此隆重恭迎的到底是何人?
此刻臧洪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眉目,毕竟臧洪不是傻子,能同时出现袁绍、曹cào以及自身,包括北疆所有文武官员的场景,那么只有一个,就是刘泰登基之时,可问题是,刘泰登基的场景,臧洪就算参加了,可如今怎么能看的到?
气氛到了高cháo,一位位容貌如同仙子,身着宫nv装扮的少nv依着对列位置走入大殿,所有少nv手上都拿着各种各样的奇异器具,这些器具臧洪仿佛从没有见过。好像是某种祭祀的物品。
大殿mén前走入十数位少nv之后,终于出现了两个身影,这两个身影看上去很模糊,不过臧洪能感觉到从此二人身上传来的奇特气质,二人为一男一nv,nv者的气质并没有什么特俗,让人感觉很亲切,很和蔼,在臧洪看来,如果这个场面真的是刘泰登基,那么这个出现在臧洪眼前的nv子,确实适合坐上一国之母的宝座。
最让臧洪心中涟漪的是男子的气势在臧洪心中,那位身形模糊,让人看不清真实容貌的男子,散发出的气势犹如天地神灵一般,在男子面前,臧洪感觉自己连蝼蚁都比不上,那恐怖到让人无法呼吸的气势,让臧洪浑身颤抖,从心底里升起一阵浓浓的恐惧感。
“恩??”在没有任何预兆下,原本没有丝毫声音的场景,突然出现一声模糊不清的音调,而置身其中的臧洪,此刻顿感浑身寒máo倒立,因为臧洪居然看到那身着龙袍的男子停下了脚步,双目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注视着自己。
他,居然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一个场景,一个如同梦境的场景,怎么可能会如此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哼”一道冷哼声如霹雳般在臧洪周边炸起,臧洪感觉到整个世界好像都在破碎,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因为龙袍男子的眼神让臧洪无法直视,那是一种神灵才能拥有的双目,凡人,如何承受得了?
不过感觉世界即将破碎的时候,臧洪猛然睁开双目,不受控制的睁开,直视着龙袍男子模糊的身影,瞳孔放大,继续放大,终于,男子的容貌清晰的出现在了臧洪的眼前
“怎么可能?”一道惊呼大喝而起,臧洪眼中那恐惧的sè彩反而更加浓重了,因为臧洪眼前龙袍男子的容貌
“轰”世界彻底破碎,巨大的眩晕感冲击着臧洪的神经,可臧洪并没有因此而昏mí,再次睁开双眼之时,那金碧辉煌犹如天宫般的大殿已完全消失,熟悉的场景,朴素的大堂出现在臧洪眼中。
“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脸sè苍白无比,臧洪“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出声道,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浑身忍不住瑟瑟发抖,那是极度恐惧导致的。
因为恐惧,臧洪没有发现原本站在身前的黑衣人,此时那发白的双瞳已变为黑sè,而且看上去很疲惫,黑衣人注视着跪坐在地上臧洪,语气充满了沧桑的说道:“臧洪,龙袍男子的容貌,你看清楚了吗?”
询问,对,就是询问,极有可能主导那场梦境的黑衣人,居然还要问臧洪龙袍男子是何人?这,怎么可能?难不成这场梦境不是黑衣人设计好的?也或者是,黑衣人有可能在借助臧洪的身体透视未来???
“”抬起头看着黑袍人,臧洪那苍白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眼中已经不存在对黑袍人的丝毫恐惧,因为此刻,臧洪感觉到一切都很荒唐,眼前的黑袍人更是荒唐的起源。
“没有”两个字,不带丝毫情绪,臧洪淡淡的出声说道。男子的容貌,其实臧洪已经清晰的看到了,可问题是,看到了和没看到几乎没什么区别,所以说臧洪也不愿意多说。
“哼”黑衣人的气势顿时一凝,犹豫深渊一般,双目闪烁着淡红sè的光芒注视着臧洪,一字一句的出声说道:“本座再问你一次,那龙袍男子是何人,若不言,本座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呵”臧洪嘴角弯起一道弧度,看着黑衣人那愤怒的mō样,居然还有心情笑。只听臧洪淡淡的出声说道:“如果梦境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你就不可能对我动手,因为梦境中,有我本人的存在,如果你杀了我,那么所谓的梦境,就是彻底的虚幻,这不是你希望的,不是吗?”
“”听了臧洪的话语,黑衣人脸上闪过一道愕然,明显是被臧洪那镇定的mō样惊倒了,在黑衣人看来,自己展示了那么恐怖的“神迹”,身为凡人的臧洪怎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甚至断言黑夜人不敢对其出手?
“嘿嘿”一阵冷笑突然从臧洪嘴中传出,只见臧洪双目冷然无比的注视着黑衣人言道:“老夫虽不才,可也知天竺有教名为佛,佛教善幻,以幻术yòu骗百姓出钱出粮乃是家常便饭之举,不过如此jīng湛的幻术居然用在老夫身上,不知大师意yù为何?”第四百二十章斗法(求订阅)
“哦??”听闻臧洪话语,黑衣人仿佛并不是特别惊讶,眉头一跳,双目注视着臧洪沉声说道:“臧洪,身为一方诸侯者果然非常人可比,不过本座还是想问一问,环境中出现的龙袍男子,到底是何人?”
“恩?”臧洪忍不住心头一突,皱着眉头注视着黑衣人,有点疑惑,既然被自己识破为环境,为什么黑衣人还要穷追不舍?难不成其中有什么缘由?不过臧洪不是傻子,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告诉黑衣人。
“抱歉,当时情况太过急迫,在下并没有看清楚龙袍男子的容貌,大师身为佛家众人怎可如此着相呢?”臧洪摇了摇头,以一句佛教的谚语还击黑衣人,身为大诸侯又是天下士族的领袖,臧洪对天下大势异常关注,其中在大汉西南边陲发展凶猛的佛教,自然也进入了臧洪的眼球。
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佛教为原天竺迦毗罗卫国王子乔达摩。悉达多创立,乔达摩。悉达多出身于释迦族,故又被称之为释迦牟尼,寓意释迦族之圣人,不过后期释迦牟尼之名反倒比达摩本名更盛,广为世人敬仰。
佛教广泛流传地区主要为中亚以及南亚地区,西汉末年丝绸之路传入中土,不过当时并没有什么人信仰佛教,毕竟西汉无为之治当时还是很兴盛的,而无为之治传自道家祖师老子,所以道教当时的规模远胜佛教,压的佛教喘不过气来。
当然,历史总会有戏剧xìng的变化,东汉中旬明帝永平十年(公元67年),帝夜梦金人飞行殿庭,明晨问于群臣。太史傅毅答说:西方大圣人,其名曰佛;陛下所梦恐怕就是他。
随即帝派遣中郎将蔡愔等十八人去西域,访求佛道。蔡愔等于西域遇竺法兰,摄摩腾两人,并得佛像经卷,用白马驮着共还洛阳。帝为此特建立jīng舍给他们居住,称做白马寺。
而摩腾与竺法兰二人则在寺里译出名传后世的《四十二章经》。《四十二章经》由四十二段短xiǎo的佛经译成,内容主要是阐述早期佛教(xiǎo乘)的基本教义,重点是人生无常和爱yù之蔽。认为人的生命非常短促,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无常变迁,劝人们抛弃世俗yù望,追求出家修道的修行生活。
不过可惜的是,虽然《四十二章经》博大jīng深,可那消极,劝人抛弃世俗的jīng神却深受上层贵族mén阀排挤,即使将其引入中途的明帝,也深感厌恶,所致明帝下旨,凡汉室儿nv皆不得信奉佛教
明帝此旨又被称之为沙mén严佛调,据野史记载,明帝之所以要颁布这道旨意,乃是因为当时已有不少汉人出家为僧,引起的连锁反应就是道家一脉的大反扑,随后又有mén阀贵族参战相助道家,所以佛教的发展就此中断了,而佛教也就此在中原缓缓沉寂了下来,近乎上百年岁月没有丝毫动静。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建于洛阳的白马寺并未因严佛调而被毁,毕竟明帝时期还算是东汉初年后期,属于帝明朝清的时代,花费大批钱粮铸造的白马寺若只因明帝一道旨意就被毁,实在是太可惜了。
而白马寺的存留,也给佛教在中土扎根留下了深远xìng的影响,后期佛教之所以能在中土大规模传承,最大的原因还是托了白马寺的福,当然,其中或许也有僧侣特俗的手段吧,毕竟后期汉室多次动dàng,白马寺依然屹立不倒,如果没有点原因是不可能的。
“哼好一个臧洪”黑衣人冷哼一声,脸sè很难看,一个强者,最忌惮的就是被人看穿佛教宗旨中杀戒是最严禁的,如今既然被臧洪知道了黑衣人是僧侣,那么黑衣人还怎么对臧洪下手?
“哈哈哈哈”大堂上空突然传来一阵震耳yù聋的大笑声,犹如天狮吼月一般恐怖,不多时只见一道身影出现在大堂正mén方向,以远逐近,仔细一看,只见此人额头无发,手拿一柄拐杖,拐杖上缚着一个酒葫芦,身着八卦长袍,长袍看上去极为整洁,散发着淡淡的银光
“好大的气场”黑衣人看到如此这番场景,顿时心中一惊,忍不住退后数步,双目谨慎的注视着道人。黑衣人原本空空的双手,此时出现两截棍bāng,棍bāng犹如浑然天成一般,看上去极为光混细致,上面甚至刻有一些奇异的佛文。
“老道南华见过臧大将军,大将军还不快快请起,怎可跪拜这异邦贼驴?”南华这位秃顶老道居然是外界盛传的南华老仙?只听南华老仙一副笑呵呵的摸样对着臧洪言道,看上去极为和蔼。不过臧洪没有发现,南华老仙的双目一直紧紧的注视着黑衣人,看上去并不如话语那般轻松。
“额?恩”冷汗哗啦啦的下,这一刻臧洪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晴天明日之下,南华老仙如此嚣张的进入大堂,居然没有引起一点动静,仿佛城内数万联军士卒都是死人
不过臧洪并没有心中的惊恐而发呆,连忙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南华老仙,在臧洪看来,不论如何南华老仙毕竟总是华夏子民,不可能任由自身被黑衣人挟持,只要能得到南华老仙相助,脱离了黑衣人的掌控,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看着臧洪一步一步走向南华老仙,黑衣人居然没有一点动静,双目冷然的注视着南华老弦,语气yīn沉的出声说道:“南华,我佛mén之事,难不成你也干预吗?别忘记百年前祖师mén定下的规矩”
“哈”南华不屑的冷哼一声,待得臧洪退于身后之时,南华老仙取下缚在拐杖上的酒葫芦,打开葫芦嘴xiǎo心翼翼的抿了一口,仿佛舍不得丝毫仙露外泄一般。
“干预?这是干预吗?贫道这可是在保护自家孩子,你这些个佛mén秃驴不好好在白马寺待着,居然想趁天下大luàn之时窃取我华夏气运,委实当诛也”南华老仙眉头一跳,一副笑嘻嘻的摸样对着黑衣人说道,看上去那副不正经的摸样,实在不像是一个得道高人,仿佛类似街头的老痞子
“你”对南华老仙的强词夺理,黑衣人仿佛非常生气,可不知为何又不敢与南华老仙动手,在顾忌着什么眼神中闪烁着飘逸不定的光芒,时不时的扫视一番四周,难不成,黑衣人发现了什么?
“不用找了,师兄和师弟此时都有要事在身,不在老夫身旁。”对黑衣人那谨慎的摸样,南华老仙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以南华老仙的口气,想来与黑衣人打过几次jiāo道,否则不可能轻易的看出黑衣人的想法,而能与汉末三仙打jiāo道多次依然生龙活虎的黑衣人,到底恐怖到了什么程度?
“哈不成想南华你有如此胆气,居然敢一人前来寻本座麻烦”得到了南华老仙的亲口证实,黑衣人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原本谨慎的眼神顿时放松下来,双目闪烁着凶光注视着南华老仙大喝道。看上去气势汹汹的摸样,好像是在遮掩方才的谨慎。
“对付你这个不要脸的老秃驴,一人足矣”双目一瞪,南华老仙左掌往后一推,将臧洪送出十多米外,刚好离开了大堂。随即南华老仙一脚踏地,右手的拐杖闪耀着奇异的雷光直取黑衣人心口位置。
“轰”一阵巨大的爆炸声想起,整个大堂都颤了一颤,只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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