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出来,这样就能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那些错误的方向上;而真正的攻击方向是不使用电台,偷偷进行的,最终敌人将在耀眼的白光中,知道自己犯了傻。
牵制‘性’的假动作,除了2辆假冒的攻击卡车,还有2架伪装过的直升机也将参与偷袭,虽然经过
尝试,这个核装置以及连带的起爆装置,根本塞不进米17型直升机,但是作为吸引对手注意力的手段,印度提供的这两架飞机还是有用的。而这艘大船,原本是印度内务部的河上巡查船,专‘门’稽查本地区毒品运输的,马力还算可以;尤其这个季节,上游下来的水流并不湍急,他可以逆流开到10公里左右的时速。
早在七天前,洛桑久已经将核弹转移到了船上,当时另一枚核弹还没有失手。但是利用河上无数的河汊以及沙洲上的茂密丛林,这艘船,一路偷偷‘摸’‘摸’来到了这里——库奇马拉河州丛林保护区,战后这里沦为了无人区,是理想的出发地。距离提斯普尔大桥只有25公里。大约就在**地面防御圈外围一点点的地界。当然从地面攻击是不可能的,唯一的缝隙在这条宽阔的河流上。
林淮生正躺在行军‘床’上辗转难眠,‘床’头边上放着一套滑稽的防护服,据说可以防止辐‘射’杀伤,不过他压根就没打算穿。他觉得明天还得继续做些什么给洛桑施加压力,或者老丁说的是对的,emp炸弹的这个后备计划,纯属多余,只有继续加强防御扎紧篱笆才是正经事,图一万步讲,如果敌人的核弹在外围爆炸了,也好利用俘虏的前国防部办公室主任来进行政治上的反击,对于加速本地区亲印度势力的瓦解是有好处的。
“参谋长,发现敌人通讯活动,很频繁。”帐篷外有人大声说话。
“什么?”林一屁股做起来,“什么时候?”
一名军官走进帐篷时,林已经披着衣服,站到了地图前面。
“15分钟前开始的,侦听部队正在侧向以及破译。可以确认是印度内务部队常用的电台特征以及频率特征,已经截获了电报以及语音两种通讯,开机时间长短不一,侦察到3部电台。”
“地点?”
“还不清楚,不过可以确认在正北以及东北方向。距离在25至50公里内”军官在地图上大约比划了一下。
“好极了,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看来他们终于忍耐不住要动手了。通报老头子了吗?”
林淮生有些得意地说道,这些方向正指向他日思夜想中,判断出的最危险的区域。
“已经将截获的敌人暗语以及密电码送到国内了,特征上像是以前常听见的印藏特种部队使用的暗语,不过稍加一些变化,拍发电报部分的手法也很熟悉,是熟悉的老报务员。丁克广同志正在指挥部等国内回复,应该马上就会有结果了。”
“要做好完全准备看,应付敌人的狗急跳墙,”林淮生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又
以转念,“上次洛桑使用电台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大约是敌人大溃败的时候,之后就没有监听到任何印藏特种部队的无线电通讯了。”
“是他们变蠢了,还是我们变蠢了?”
他站立原地自问起来,集团军情报处的军官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这时,老丁也拿着几张纸赶到跟前,看上去风尘扑扑,一脸的严肃。
“老林,已经破译了,非常有价值的电文:‘凌晨时分展开n计划’。看来他们要动手了。”
但是林淮生已经一屁股做到了‘床’沿上,似乎已经兴奋中沉静下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很像是一个圈套。”
“洛桑已经是丧家之犬了,还能摆出什么圈套?”老丁不解道。
“情理上,他当然应该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不过对这个人做任何更坏的推测都是必要的。”林‘阴’着脸道,“告诉值班的emp小组,发现可以目标,不要全部出动,必须留一手。”
“这……”
“快去执行。”
“是。”
提斯普尔正北方向26公里的中**队外围防线哨卡。
薄雾朦胧中一前一后两辆军用卡车悄然驶出丛林,开到公路上,然后沉着地向几公里外的隔离墙开去。前面那道厚重的隔离墙并不完整,但是阻断了通向提斯普尔的公路,也就是说控制住了重型卡车的必经之路。托印度核工业技术的福,他们制造的核装置,根本无法装载在小型越野车辆上。
中国工兵已经在隔离哨前清理了‘射’界,厚墙前方是无遮挡的开阔地。不过军车内的人倒是很坦然,就像他们真的如同军车上的战术标志标明的那样,属于来往于贾不瓦与提斯普尔的运输部队的一员。
一公里外哨卡上有人用手电发来莫尔斯码的口令。卡车内有人探出头来,用手电回复了问询。这些人在丛林里蹲守了多时,早就记住了今天的口令,不过这只是第一步而已。随后对方要求他们低速转弯靠近,同时在打开对讲机准备通话。也就是说,卡车可以慢速接近到100米范围内了。
隔离墙上,四名刚刚部署到位的雪狼狙击手正一字排开,等着收拾自投罗网的敌人,不过这会儿还不能动手,必须等投掷特殊弹‘药’的直升机靠近,一举破坏敌人的起爆设备才行。
一个小时前,指挥部突然下达了最高等级的战斗警报,所有运输线上的载具全部返回出发地,无命令不得擅自出动,配发特殊防护
服的雪狼狙击手被紧急运输到各个重点监视点和哨卡上,上级告诉他们,根据准确情报显示,敌人会在今天动手。
此刻,一架正在空中巡逻的米17正迅速赶过来。这架直升机的短翼下,挂着两枚特殊炸弹,他必须在不惊动敌人的高度靠近目标,然后扔下炸弹。这会儿哨卡正在拖延时间,希望能够拖到直升机到达。
卡车内,对讲机兹兹地响起,驾驶员握住对讲机,犹豫了一下,按下通话。
“通报单位?”
“我们是409运输营,拉器材的。”他回答道。
“……409应该在一个小时前通过的,怎么这么晚?”
“我们掉队了,一些小麻烦。”
“缺少零件?我们这里有检修点,还有一些卡车配件。”
“不不,小故障而已,我们急着赶到提斯普尔,不劳烦你们了,同志。”
从对话上看,似乎有‘门’儿了,敢死队员握住档杆随时准备过去,只要对方放自己到了跟前,他就按下起爆按钮。每辆车上都装着2吨炸‘药’,只要炸开一个缺口,不愁中国人的注意力不被吸引到这里。他隐约听到了空中有一些动静,又好像没有,正疑‘惑’,对讲机又响了。
“同志,请停在原地,我马上派人来查看证件。”
敢死队员立即察觉到了危险,哪儿有让本方车辆停在100开外等待检查的?看来已经暴‘露’无疑了。他拿起对讲机:“行。我们等着。”然后切换到另一个频道:“弟兄,我们暴‘露’了,准备跟着我冲过去。”
他一把挂到二档上,然后猛踩油‘门’,卡车轰鸣着向前冲过去
535第一次袭击
一颗外形并不出众的低阻炸弹,从云层中悄然坠落。它追寻着地面上一摊‘激’光斑点飞去,实际上这样的瞄准有些多余,首先它并不会直接击中目标,而是在空中爆炸。其次它的作用范围很大,并不需要‘精’确瞄准,负责指示目标的战士只是将‘激’光指向卡车后方的一片空地而已。
这枚神奇的炸弹并不靠战斗部毁伤敌人,虽然他也有装‘药’,但那只是作为“炸‘药’发电机”来引爆线圈上的瞬发电流而已。由于中**队从使用过这种武器,在它引爆前,对它的误伤范围并没有感‘性’的认识。
洛桑的敢死队员们被突然亮起的七八盏探照灯照的睁不开眼,显然对手已经摊牌,他们索‘性’闭上眼睛,‘蒙’头撞过去。卡车驾驶室以及发动机抖被用钢板加固过,可以承受机枪扫‘射’,而后面的几吨炸‘药’则被用各种破片包裹着,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引爆器就捏在敢死队员的手上,已经势在必得。
空中emp引爆后不到0。01秒时间后,它发出的低沉的爆炸声,尚未传递到任何一个人的耳朵里,墙头上所有的探照灯一起熄灭,而两辆卡车则在差不多同一时间被引爆,此时敢死队刚刚将车速提升起来,还远没有靠近到可以摧毁隔离墙的距离。
emp以光速破坏电子设备,同时也可以引爆已经连接在电子引信的待发弹‘药’。隔离墙上的4名狙击手刚刚借着探照灯瞄准了敌人,在巨大火球升起的同时,他们在漫天飞舞的破片中,被气‘浪’升升推了回去,其中2人不幸被铁钉击中挂彩,而所有人的防护服都被刮破,这是非常严重的潜在伤害,没有人知道空气中是否会含有高辐‘射’的粉尘。
实际上,事先并没有人告诉他们会有一枚电磁脉冲炸弹落下,就在他们按照预定计划,准备‘射’杀司机,同时击毁卡车引擎的瞬间,目标就这么在60米外自己爆炸了。林淮生情急中制定的防御计划本身比较‘混’‘乱’,不同单位同时投入作战,互相补充,却远非协同配合。而这种使用电磁脉冲炸弹的作战样式,谁都没有经验,更何况还有一枚疑似的核弹参杂其中。
林淮生站在二十几公里外的土堆上,高举望远镜,看着远处蘑菇云慢慢升起,从爆炸的规模看,不像是一次成功的核爆炸,不过很难说是不是一颗脏弹。他并不做任何躲闪,也坚持不穿防护服,而是转过身追问现场情况,但是参谋们一‘波’‘波’地被他派去催问情况,却都没有给出像样的答复,前面所有的通讯手段都瘫痪了,包括电缆传输的电话和无线电设备,这个情况始料未及。
“参谋长,所有的设备都不起作用了,呼叫没有回答。”
“派通讯营派去抢修设备,同时带上架线车去重新拉一条电话线。对了电再派探测无人机去检测空气中的放‘射’物质,我要确切的情报。”
“是。”
“防空指挥部怎么样?受没受到太大影响?”
“大部分已经喊通了,但是北面的几个阵地还在呼叫,暂时没有答复了。”
一时间,几个人同时转身去传达命令,留着林淮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怎么搞的,不是说可以比较‘精’确地使用,作用距离只有2公里?”林自言自语道。
“我就说了,这种无差别攻击的东西,使用要慎重?”
丁克广摇头说道,听上去有些马后炮。不过实际上他比林淮生的心情好一些,无论如何一直堵着心口的石头落地了,他从未仔细考虑过敌人会使用声东击西的战术,在他看来一切都结束了,现在需要搞清楚的是本方是否受到了人员伤亡,以及污染区有多大。
“我还是不放心,老丁你去防空营盯着,防止敌人第二‘波’。”
“这……有必要吗?”
当雪狼的狙击手们,忍住火辣辣的伤痛,慢慢从隔离墙后面探出头来的时候,已经什么也感知不到了,不仅探照灯熄灭了,夜视仪也失灵了,热成像仪也一样,无论怎么敲打都处于关闭状态。他们的防护服被刮破,无法隔离了呛人的空气,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管不着了,首先必须确定这到底是一次什么‘性’质的攻击。不过,战士们随身带着的辐‘射’探测器也不工作了,与后方联络的通讯全部中断。emp造成的‘混’‘乱’,好像要比对手的炸弹本身更大好多倍。
空中的直升机也同样受到了自己投掷炸弹的严重干扰,炸弹爆炸时,它来不及如同喷气机那样远远闪避,第一时间收到脉冲‘波’及,当时驾驶仪表开始‘乱’转,警报声此起彼伏,最可怕的是发动机功率骤,似乎是油路控制出现了问题,不过好在并没有停转。
飞行员眼看无法飞回去了,于是沉着控制住总距杆,防止直升机‘乱’转失去最后的升力。最后,他‘摸’黑将直升机降落在一片灌木从里,降落的有些狼狈,严重损坏了起落架和旋翼,好在人员都没有伤亡,不过无论怎么呼叫救援,也没有答复。当然与此同时,躲在3公里外,等着通风报信的印臧特种部队的探子,也发现他们电台也无法发送消息了。
布拉马普特拉河下游,浓重的雾气开始在渐渐弥漫在了河面上。隐藏在丛林径流中的洛桑加措,一直没有等到其他方向攻击是否已经按照计划开始的消息,不过江上的雾气倒是及时
出现了,这让他不由得心‘花’怒放起来,在他的计划中,有了这场雾,计划就已经成功了八成了。
他克制住‘激’动的心情,快步走到甲板上,四周的人员已经三三两两汇聚在了一起,对着远处神奇的浓胃指点点,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看来,上天已经兑现了他能做的,接下来就看自己的了。
“弟兄们,我说过天神不会辜负我等几十年来的一片赤诚,你们看,”他遥手一指,“他及时地赐予了我们复仇的利器,而我们可以隐藏在他的羽翼下,获得最后的胜利。”
“我们等了太久了,我们要报仇。”
“对,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洛桑看了看表,凌晨2点钟还差一刻。
“很好,都到各自的战斗岗位上,我们这就出发。”
一片狂热的叫嚣中,有人解开了缆绳,随后柴油机被发动起来,当烟囱里突突突地冒出白烟后,这艘船开始慢慢逆流而上,向目标进发,按照洛桑的计划,他们会在4至5个小时后,悄悄到达敌人的鼻子底下,按照侦察,那时候正是敌人一天最繁忙的时刻,连按驻扎的大部分部队都在出‘操’,提斯普尔大桥上车流密集,几乎所有人的人都暴‘露’在空旷处,虽然在河面上爆炸限制了威力,不过即使那样,也值了。
洛桑手上有这条河流最完整的航道图和水文资料,印度国防部收藏的地图将河流中暗藏的沙洲浅滩绘制的十分清楚。为了‘迷’‘惑’印度政fu,洛桑几乎向卢贾德纳汗勒索了整个阿萨姆地区的地各种形图,以防备幕后的辛格看穿其意图,倒不是怕印度国防部会从中作梗,而是担心印度武装部队已经被中国情报机关渗透,导致计划外泄。他在阿萨姆战役‘激’战正酣的阶段,就察觉到了敌人行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