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额首,又听女人道:
“只是不知秦爷在任务结束之后打算如何处置我?是真的就此把我送给那位周烨,此后就跟在他身边,还是等任务结束再回离岛?”
女子的面上浮现明显的希冀,秦墨却是一眼就看透了她心中所想。
“你很讨厌离岛?不想再回来?”
良吟心里一咯噔,却还是点头应了声“是”。
她想如果秦墨是真的把他送给那个周烨,从上午两人的对话中可知这周烨是个长情的,既然如此,想来自己到了他身边后想要脱身也不会太难。毕竟替身永远都代替不了正主。
看着女人那双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眼眸,秦墨便知晓这女人心中在想着什么。他双臂一伸把女人平放在柔软的沙发上,随后一翻身便压在了良吟身上,肌肤想贴,男人灼热的气息便尽数喷在良吟面上,惹她一阵惊恐。
“秦爷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男人眸色渐深,他慢慢的低头凑在良吟耳边,微待低哑的声音直白的道:
“听说无关爱恨,每个女人都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铭记于心,永生难忘。”
良吟一惊,在明白男人的意图后,下一秒便开始奋力的扭动身体挣扎起来。却不想秦墨不够只是微微动了动手臂和长腿,便丝丝的制住了她的反抗。男人的弧度优美的唇瓣贴着着女人的耳垂重重的咬了上去。下。身的硬|挺变得更加的肿胀不堪。秦墨双手也如浸染在墨汁中一般: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想要你。”
听着男人这副理所当然的摸样,就好似她是有意要勾引他一样!良吟气极,正要张口分辨,小嘴便被男人的手捂住,甚至有两根手指竟然还伸到了她口中慢慢的勾弄。
只听得男人的喘息慢慢变得火热,他另一空着的大手抓住良吟的右手拉至身下,覆住自己灼热的坚。。挺,这才喘着粗气在她耳畔道:
“点了火就得把它灭了。”
见良吟只是手放在那里,迟迟没有反应,他的声音里不免便带了几许恼怒:
“你不愿意?女人,你可知道成为我秦墨的女人意味着什么?”
这个时候的秦墨是无耻的,卑劣的。在他看来,怀中的女人既然上了离岛那就是他的女人,而自己索要她的清白身子,是天经地义。
他本只是打算碰了她之后用钱打发掉,因为令他渴望的只是这女人的肉,体。他对她并无丝毫的感情。只有最纯粹的欲…望。
那么得到她,占|有她,把她作为自己的工具。需要的时候在她身上发泄|欲,望即可。反正他事后会弥补她大量的金钱,让她衣食无忧。
若是别的女人此刻早就欣喜若狂了,然而这女人竟像是僵木一般就这样躺在自己身下,根本就连动都不知道动一下。用无声显示着抗拒。
是以自己冲动之下才会说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他秦墨的女人。这便已经表示把她今后的人生彻底的揽在自己身上佑护到底了。
感受到手掌下那坚|挺的物件在以惊人的速度胀大,接连不断的颤抖让她面上也染上丝丝绯色。
只是在对着男人那张显出恼怒的俊脸时,她终于开口,声音清泠而自制:
“我是真的不愿,秦爷。还请秦爷不要勉强于我。”
她吐字清晰,眼神坚定,竭力想让身上的男人明白她是在真的抗拒。
良吟心里其实并不如面上表现的镇定,她根本就搞不懂自己是不是处女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个一向颇为自制的男人,怎会在这时候突然的发了情?
看着身下一脸抗拒的女人,秦墨冷笑。虽然他也疑惑自己为何会特别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然而想要就是想要,。也许等他得到这个女人之后,那种一见她就想蹂躏吃掉的问题会有答案。
可是这女人竟用了“勉强”这个词?
男人的眸中浮现一抹羞怒,是他沉寂的太久让人看着可欺吗?
大手粗鲁的撕开女人下身的素色长裙,随即便要再扯下那条绿色丝质内裤。却在此时感觉到唇上一暖,有个湿湿滑滑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唇。
良吟胡乱的吻着,见男人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她,她方舒了口气,这才退开唇瓣郑重的看着秦墨道:
“秦爷是准备娶我了吗?”
见男人果然被怔住,她又凝着眉满脸肃穆的道:
“秦爷,我来到离岛是身不由己,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我可以出卖脑力,可以完成秦爷交代的任何任务,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这身子只能留给自己的丈夫,秦爷这番作为是想娶我么?如果秦爷能保证做完就去领证结婚,那良吟自当好好表现,就是秦爷想玩什么新花样良吟都可以奉陪,不过鱼水之欢,必能让秦爷尽兴。”
话音刚落,就见秦墨的眼神悠忽转冷。男人慢慢的离开她的身子坐在一旁,看向她的视线中除了轻蔑之外还有些许的鄙夷。
秦墨冷笑,先前火热的欲|望早已冷掉。
厌恶的看着良吟,心头一片光火。
年纪不大,胃口倒是不小。
22。周烨。记忆
原来这女人不是不贪,而是胃口太大!竟想用处子身来逼迫自己娶她么?秦家未来家主的妻位,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坐上的。
唇角噙着冷笑,明明此刻已经兴味索然,秦墨还是直直的看着她道:
“如果我今天上了你,却不娶你,你待如何?!”
他此刻双眸幽深紧紧的盯着女人的脸,不错过女人面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如果今日秦爷碰了我却不娶我,那良吟今日唯有一死!”
女人的面容如冰雪,双眸隐显肃杀。语调铿锵有力,让秦墨竟然下意识的便相信她的话。
那时那刻,秦墨深信,如果自己真的动了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反击,自杀或是杀他!
男人拧着的眉目舒展,一派俊朗英气。原先的蔑视轻浮皆消失不见,此刻星眸之中隐隐透着赞赏。
在这个一夜情频频发生的年代,在这个恋爱上床如吃饭般随便的快餐社会,竟然还有人如此的重视贞节,想把初夜留给自己的丈夫么?这女人,倒是真的有底线。
良吟垂眸,若是知晓秦墨现在心头的想法必然是要嗤笑一声。什么是贞节?什么又是忠贞不移?
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忠贞和感情,她只想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保护好自己,不要重蹈前世的覆辙,也不要让自己沦落到自己都厌弃的地步而已。
下鄂一阵灼痛,却是男人抬手紧捏着她的下巴,对上她冰雪般的眼睛,笑的肆意张扬,声音也俱是霸道和邪佞:
“女人!记住你今天的话,以后对待别的男人也要如此。你的身子,只有我能进!我且再给你一些时间,你好好想想,等你回来再要了你。”
良吟此时已知他的欲|念消退,这便表示今天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应该是安全的了。她对着男人郑重的点了点头,秦墨便让她下去准备。自然是监督容璟之事,她必然是要办好的。
转过身去的刹那,良吟的眉梢分明浮起一丝嫌恶。这个秦爷也和别的男人并没有区别。想睡她却不愿娶她么?男人的劣性根呐。。。。
微微的眯了眯眼,她想,这样的男人,即便是对她的身体还有“性趣”,想来也不是特别难对付的。
那时候的赵良吟一心一意只想着不论付出什么也绝对不能让别人动自己的身子半分!然而她却没有想过,那时候的她根本就一无所有,若不是秦墨惜她容她,她又有什么资本敢和这样的男人讲条件?
如是的几个月后,当她再次与前世孽障重逢,当被灌了那淫药身不由己之时,她终忍不住会想,若是离岛那日她把青白的身子给了秦爷,得了这个男人的庇护,那些龌龊脏污是否还会再临近她身?
人总是这样,不经绝困不知自己先前的天真。
此时的赵良吟在离开秦墨的房间时想的只是她一定要想法逃离这一切,再不用回到离岛。
装饰奢华的私人飞机上,良吟坐在床边,一边看着窗外的白云,一边用手中的叉子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餐盘,神态分外的慵懒。
一双凤眸微冷的容璟大步走到她身侧直直的打量了她许久方扬着声音道:
“秦墨看中的女人,倒是有些意思。”
此后又静静的站了许久,见良吟并没有任何交谈的意思,方识趣的走开。
经过五个小时的飞机之后,飞机降落。降落的地点不是任何的某一方机场,而是一个私人庭院。
庭院很大,植被众多,然而中间的地方却很空旷。她普一从飞机下来,便看见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俊朗男人走到她身前来,一双眼眸锐利如刀,把她从头发打量到脚趾,方重重的哼了一声,对着站在她身侧的容璟道:
“倒也不是很像,容三,你真绝对烨看见了这个女人回高兴?”
容璟一双凤眸含着莫测的笑意,随手便捏起良吟的下巴迫她看向男人,声音分外疏离的道:
“许墨痕,这可是秦墨先前看中的女人,把她弄过来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可不只是留给你家那个心肝宝贝做玩具的!”
这话音是明显的透着凝重了。然而被唤作许墨痕的男人却是一点都不在意,相反的,此时此刻,他看着良吟的那双眼眸中竟溢满了温柔:
“只要烨见了欢喜即可,便是秦墨恼了我自然也能够担下!”
两人毫不避忌的在良吟面前谈论起秦墨,良吟心头一凌,却道是坏了,他们这番的不知遮掩,当真就这么笃定她此后再也见不到秦墨吗?
而且这个名叫许墨痕的男人在提到周烨时语气那般的温柔小意,总是让她觉得十分怪异。这明明,是在人深爱着一个人时的说话的口吻,就连语调都是卑微的。
良吟是在晚上的时候见到她这次任务的主角,周烨。
自从下午下了飞机之后她就被名叫许墨痕的男人关在房间里,直到傍晚时男人才走到她面前面色十分冷淡的警告她不要对周烨有任何妄想,她的任务只是让周烨开心就好。
至于那个容璟,从见到许墨痕开始他便低调的消失了。
依照良吟的判断,这人和秦墨之间必然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节。否则秦墨怎会让自己千万要留意他?最重要的是,他在离岛之上第一眼看见时表现的那么诧异,甚至义正言辞的拿出兄弟之情向秦墨讨要自己,只说是让正经历爱人离世痛苦的周烨能够恢复心境。
然而上了飞机直到到达这里,容璟给良吟的感觉就是他在离岛说的那一番情真意切的话都是假的。她想容璟只怕是和秦墨暗地里有什么不对付吧,因此在得知秦墨对女人重新感兴趣之后便向用兄弟之情的名头索要自己,实则只是想抢走秦墨的人,给他制造点麻烦罢了。
许墨痕开车带着良吟驶了不到一刻钟便到了周烨的住处。周烨虽说是周家嫡系少爷,可是因为先前的缘故,早已从周家主宅那搬出来了。许墨痕带着她去的是位于平城郊外的一处粉墙黛瓦颇有江南风味的二层小楼。
小楼前面是二进的院子,院子里植满了丹桂与蔷薇,此时正是夏初之季,一室的蔷薇飘香。
一进院子他便对着小楼门口喊道:
“阿烨快出来!我给你带了一个新玩具,这次你肯定会喜欢!”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内出现一道讥笑的透着无边寂寥的声音响在耳畔,让人光是听着声音心里便能泛起无边无际的怜惜:
“阿痕,我不想要,你带她回去吧。”
他甚至连大门都没开,连人都没看见边说不要。
可是许墨痕面上却仍旧是小意,没有半分的不悦,只听得他继续温声道:
“烨,你把门打开看一眼,至少要看一眼呐,我保证这个玩具你一定会喜欢的!”
至此良吟心底已经泛起了浓郁的惊诧,这个许墨痕就连对容璟都是不假辞色,可是现在竟然对着一个被家族抛弃的落魄少爷这样的卑微小意么?倒真是。有点意思。
许墨痕说完里面好一阵子没有人声,静了数秒之后便听见开门声。
红木雕花的大门在两人面前缓缓打开,良吟一眼便看见了那个大门中间坐在轮椅上的清瘦身影。
此时正是夜晚,小院中虽有两盏路灯,却未免太过昏黄。而门开之后,室内一片明亮的灯光一时竟有些刺眼。而那名叫周烨的男人就坐在厅堂的中央位置,只见他长长的头发被一只白玉簪子尽数束在脑后,身上套着一件白色长袍。肤如白玉,眉眼正如那大师笔下的山水画一般,端的是写意风流。
春日游,云雪落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良吟的脑海中蓦的响起了这一句诗,只觉用来形容眼前的男人无边的妥帖。
周烨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在看见她那双眼睛时顿了一下,而后便冲一脸神迷的许墨痕道:
“阿痕,礼物我手下了,你回吧。”
“好。好。”
许墨痕的眸中此刻满是痴迷,他甚至在听见周烨毫不客气的逐客令时一连说了两个“好”字。
良吟见此很识趣的抬脚进屋,下一秒,大门便毫不客气的关上。
许墨痕自然是被无情的关在了门外。
从她进门时那周烨便没有再看她,只是转动着轮椅往客厅左边的卧室而去。良吟眉目微蹙,还是开口道:
“请问,我可以做些什么?”
周烨手上的动作一顿。男人慢慢转过头来,他看着她,面上似笑非笑,说出来的话却是透着无边的轻蔑:
“一个玩具,自然是做玩具该做的事。”
说完双手再次用力,不过几下便转着轮椅进了卧室之中。
良吟在门口站着,面上的神情就像是刚被雷劈过一样。男人方才转头时那毫不掩饰的轻蔑生生的刺痛了她。让她前世本有些混沌的记忆慢慢又清晰了起来。
周烨!周烨!她竟然又见到了周烨!眉间浮起一丝羞愤,这个周烨,她前世原是认识的,不过仅仅是一面之缘。
那一晚她又被秦牧带着去了云城的私人会所交际,昏黄的包厢中一共有五个男人。在她刻意露出的风情下,所有男人当时看见她的眼神皆是痴迷和欲|望。唯有这个周烨一直在沉默的喝着面前的酒水,他偶尔会抬眼看人,只是那双眼里俱是一片冷寂。
“周烨,你觉得此女如何?”秦牧双手扣住她如水蛇般的腰肢冲男人问。
那周烨仍旧没有抬头,也没有搭理。这样的举动自然是人惹恼了秦牧。他随即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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