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哪儿来那么多的事儿,真是的。”
“臭小子,还嫌我啰嗦。”骆溢捏了捏男孩的鼻头,最后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子,披上外衣,准备下楼。
“本来就是嘛。”骆衍从床上站起身,自顾自朝卧室的门走去,拧着门把手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来做了个鬼脸,“老骆,太唠叨老得快哦~”
“你这孩子…”骆溢又好气又好笑,看着男孩跑下楼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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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loAlto当地的一所私人医院,骨科。
骆溢刚刚才从外面停完车进到诊疗室,骆衍已经和他的主治医生聊上了。虽然男孩的英语依然说得不够通顺,但至少比三个多月前才到这儿时要好上了很多倍,最关键的是他已经习惯了和外国人的交流,也大胆地尝试着走出原来那个阴霾的世界。
“怎么样了?”骆溢和医生打了招呼,走到坐着的男孩身边吻了吻他的额头,关心地问到。
“Harris医生说看起来似乎是很不错的,但最终还是要等一会儿片子出来了才晓得。”
“你确定自己听懂了?那么长一串儿,可别听错了。”
“小瞧我,听不懂还能比划啊!”
骆溢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站到一边,不再说什么。
最后照片结果出来是恢复得很不错的,骆衍的手臂自然也获得了他期盼已久的自由,只是可怜的是现在还不灵活,而且也不能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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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由了!我自由了!!哈哈!”骆衍坐在副驾驶坐,兴高采烈地不断说着这句话。
“复健还是要好好做的!”骆溢开着车,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第多少次强调复健的重要性。
骆衍这次倒也不再回嘴,只是凑过去在男人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骆溢斜着眼睛瞄了男孩一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下个星期我就十八岁了。”骆衍似乎是话中有话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你想要怎么过呢?”
“和你一起过。”
骆溢挑了挑眉,不太明白这意思,“肯定是我帮你过啊,我问的是你想要怎么过,想不想出去玩,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我想要你在花园里围着栅栏再给我种一圈玫瑰花。”
“恩,我也正有这样的打算,开春了,差不多也就可以种了。除此之外呢?没有别的想要的了?”
“有啊,超级多,我很贪心的。”
“比如说?”
“我想问老天要你长命百岁。”骆衍答得很认真。
男人笑了笑,继续开车,没搭话。
“除此外,我还希望自己死在你前头。”
骆溢眼睛快速扫了小孩一下,“生日怎么说起什么死不死的?”
“没了你我会害怕,别让我看着你离开…”骆衍语气平淡,只是在陈述事实一般,他伸出才拆了包扎的左手,抚上男人的右手。
骆溢反手握了握那微凉的手指,“你这是心愿,说点什么想要的礼物吧。”
“礼物…”骆衍侧头瞧着正开车的人,目光里带着深深迷恋,“骆溢,我想要的,只有你。”
车子在这话被说出后,慢慢减速靠边停下。
“小骆,”昵称过后短暂的留白,再开口,男人言语间带了点循循善诱的味道,“你还在生病。”
“可我也是个男人,更何况最近我的病情控制得不错。”骆衍缠着骆溢的手勾了勾,“两个多月了,又不是性冷淡,你嘴上爱耍流氓,却其实禁欲得要死,我做不到。”
骆溢为小孩在这种事上的直白颇为头疼,每次求欢都这般彪悍还带点儿豪放,真是让人很无奈,“宝贝,你还太小。”
“别瞎找借口!你也看过了,哪里小?虽然不如你大。”男孩胡搅蛮缠。
“骆衍!你知道我说的是你的年龄!!”
“你凶我…”
“…”
“爸爸~?”
“…”
“爸,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面对这种明显置疑男人能力的发问,骆溢无奈一笑,伸手捏了捏小孩肉肉软软的腮帮子,“你一段时间不激将我就不舒服?”
“这不是激将,只是合理的怀疑。”骆衍别有深意地朝男人裆部抛了个眼风,“毕竟你的表现太让人觉得可疑了…”
“可疑?”骆溢重新将车子发动起来,“我如果成天想着怎么把你锁在床上,就怕你哭都来不及。”
“那我等着哭,你答不答应?”
“再不答应你估计得认为我是个女人。”
“这么说是答应咯?”
“回去就满足你这小鬼!”
骆衍耳根泛起了粉红,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笑。
有些事,如爱一般,叫人上瘾。
******
刚到家,骆溢抓过骆衍快速进了门,压在过厅处就给了一记深吻,惊得原本蹲那儿的糯米糍一跳,跑开了。
“今天可不是我生日…”小孩舔舔湿润的嘴唇,带笑的眼睛里有一圈晶亮的水意。
“我看你馋得慌,估计是等不到生日了。做爸爸的,怎么能让孩子饿着?”
两人在情事时,莫名很喜欢那般罪孽的感觉,越说得露骨越刺激似的,让骨头都带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骆溢再不做往常淡定的样子,一边儿又是继续吻了上去,一边儿却是直接挑开了骆衍的外裤,带着陈年茧子的修长手指戳了戳肉肉的小肚子,往下,扒开棉质内裤的边就伸了进去。
蹭着男孩柔软稀少的毛发,挑逗那可爱的器官。
“宝贝,今天做,但我不会做到底。”骆溢放开被他蹂躏得有几分红肿的唇,手上动作不停,凑到怀中那人耳边暧昧吐词。
“为什么…?”骆衍软糯的声音里沾了几分委屈。
“为你好。”骆溢不再抚弄男孩已经硬起的分身,草草搭了他的裤子扣,牵着手上楼。
转眼功夫到了床上。
骆衍躺着,揽紧身上男人的脖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来的铃声打断了一切。
是骆溢的手机,而且是那支专门接国内电话的,离开前他曾交待过,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不要打。
如此,这个电话是非接不可了。
安抚地亲亲男孩脸颊,骆溢起身拿过手机,按下接听。
“怎么回事?”男人瞟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语气不善。
“少爷,出事了,你能赶回来吗?”电话那头是陈伯的声音,带着几分战战兢兢的感觉。
“什么事,说明白些。”
“是骆、骆清少爷…”陈伯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争抢的声音,一阵混乱过后,那头说话的人却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林语嫣。
“骆溢…”林语嫣夺过电话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随即再也说不出多余的一个字,只是不断地哽咽着哭泣。
男人略微有些不耐,“到底发生了什么,讲清楚,否则我挂了。”
那边没有马上回答,抽噎的声音又持续会儿。
“骆清没了…”林语嫣再开口说话,好像一个将要断气的人,虚弱非常,“小清没了,骆溢…小清…死了…!”
男人在听见这句话后沉默半晌,“是怎么回事?”
“车祸…”林语嫣憋了半天,好不容吐出两个字。
“车祸?”
“是有人故意的,故意撞他的…”林语嫣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她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随便丢了电话,跑开了。
骆溢为林语嫣的反应颇有些不快地揉了揉眉,但仍旧拿着手机等待那头的下一个说话的人。
没隔几秒,传来了电话被拾起的声音。
“骆溢,是我,他们情绪都不太稳定,我来说吧。”是司捷。
“恩,说。”男人漫不经心地吐了口气,“我听着呢!”
“骆清那孩子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气了,全身粉碎性骨折,头骨也碎了很多块,肋骨更是折了插进肺里,我无能为力,半点法儿也没有了…”
“撞他那人呢?”
“不比他好多少,一腔子血流了大半,也没救活。”
第三十六章
听到这儿,骆溢嘴角挑起个意味深长的笑,骆衍此刻已从床上起身,往后抱着他的腰。男人扣住身后人微凉的手指,想了想,对司捷回到,“好好照顾骆清。”
那头沉默几秒,再开口透着很难过的样子,“你要回来?那就好,一定要给骆清报仇,他才那么小…”
男人没再听下去,直接挂了电话。
******
“发生什么事了?”骆衍脸颊蹭了蹭骆溢的背,有些担心。
“没事。”男人搁下手机,转过身把他揽进怀里,“只是,你生日恐怕得在飞机上过了。”
“那边出了问题?还是骆清?”骆衍皱着眉,想从男人的表情里看出些答案,“我刚刚听到你说车祸还有──唔…”
这话没说完,骆溢没再给他机会,低头吻住。
“宝贝生日要在飞机上过,所以礼物就只有提前了。”男人把被吻得有些晕乎乎的男孩放倒在床上,打算继续电话前未做完的事。
“你,你别岔开话题!”骆衍始终觉得怪怪的,心里有份不安,越来越浓,他揪住身上人的衬衫,想要问个清楚。
“真不是什么大事,相信我。”骆溢手快速地拨了男孩衣服的扣儿,接着是本来就没怎么穿好的裤子,“骆清被车擦了一下,应该是骆家生意上的对头做的,我带你回去看看,过几天就回来。”
骆衍抱着男人脖颈仔细研究了会儿,也没见端倪,心里犹犹豫豫地,“那既然是这样…几天就回来,我就不和你去了吧,打扰到你做事不好。”
“不行。”骆溢捏了捏男孩的腰,在他脸颊上亲亲,“我怕你又跑了。”
“我不跑…”骆衍手也开始解身上人衬衣的扣子,“只是怕影响你,自从我来,因为照顾我,都不见你去上班去公司什么的…”
男孩这话,让骆溢禁不住笑起来,“笨蛋。”
说着,还在那肉肉的臀瓣上抚弄了下,引来一声意味不明的咕哝。
“不专心,还能想那么多…”男人吻上小孩的耳垂,咬了咬,“看来今天要罚。”
“罚…、什么?”骆衍有些喘。
“就罚,做到底。”骆溢修长的手指顺着小肚子一路向下,触到了男孩光裸的私处,本想朝那两腿间更进一步,却不料手突然被捏住了。
“等等…”骆衍有些害羞,瞧着男人,咬唇想了会儿,才吞吞吐吐,“你去关上灯,好不好?”
“怎么呢?”骆溢亲亲他的鼻头。
“不好看,现在这样,很不好看。”
骆衍眸子里透出来的自卑叫男人心疼极了,“谁说不好看的?我觉得很好看。”
“别骗我。”
骆溢低头在身下人胸前大片的狼疮斑上落下细碎的吻,没有回话。
“爸…”骆衍手指纠缠着男人的头发,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些长着盘状斑的皮肤丑陋骇人非常,他自己都不愿意去看。
“小骆身上哪里都是最好的。”骆溢结束了细吻,和男孩贴着耳朵亲昵地说话,手上动作不停,爱抚着让他放松,“淡褐色的斑,肉肉的身体,有什么不好?”
这是他的孩子,唯一的。小孩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赤裸地鉴证着他们之间的血缘,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
这是他骆溢的孩子。骨血相融。
“不光这样的。”骆衍声音软糯,拨开男人尚未脱去的衬衣,抱紧那充满力量的胸膛,“我的整个身体都严重走形了…还有好多生长纹。”
“你又不会这样裸着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只要我这个重口味喜欢不就得了。”骆溢快速套弄起小孩的分身,吮吻上他的喉结。
男人的动作让骆衍发出了小声低吟,再没有办法分心。
带着细薄茧子的温暖大手,不满足于套弄,调戏起男孩秀气分身上的小孔,那地方敏感的皮肉被有意无意的爱抚过,泻出丝丝透明的爱龘液,大手沾起爱龘液在修长的两指间暧昧摩擦。
骆衍快龘感中迷蒙起双眼,看到男人这有些恶质淫糜的动作,羞得身体发烫,开口似是撒娇的语气,“骆溢,你别这样…”
“我就看看湿了没。”男人声音沙哑低沉,已是被挑起了情欲的状态,身上的衣服却仍旧没有脱下,对应起身下全裸的人,未免有些欺负的意味。
“我又不是女人!”骆衍不满被戏弄,红着脸上手就朝骆溢胯下摸去,那火热的地方勃龘起后隔着裤子鼓鼓囊囊,烧得他手心想要缩回,却不了被一把按住。
骆溢的大手带着小孩微凉的手隔着布料抚弄起了自己的分身,另一只手还不闲着,轻捏轻拧了两下那晃人眼的挺翘乳龘头,“宝宝帮我脱下来好不好?”
“嗯…你~…”骆衍抬起身体无意识地蹭向男人,眼睛氤氲起了水意,“你这样我、我怎么脱?!”
“这样不能脱?”骆溢朝手下的乳龘尖一压,引来那身体强烈地颤栗,“不能脱我们就不做了。”
骆衍听到赶忙抱住身上之人,生怕真跑了,委委屈屈道,“爸爸…不要!”
这么句话出来,骆溢破了功。
他颇为无奈的笑着摇摇头,随手解开皮带扣,踢了裤子翻身躺下,把那光溜溜的小孩捞进怀里,“你这家伙…真难伺候…”
说罢捏了捏那小肉腰,顺着一路而下到了臀部,再然后是藏在翘臀中的小龘穴。
“你嫌弃啊…?”骆衍用脸颊亲昵了几下男人带有少数青色胡茬的下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藏在男人肩窝处啃咬那颈子。
“不敢…嫌弃谁也不敢嫌弃你…”骆溢手指在男孩小龘穴龘口按压几下,让他渐渐放松,随后够过床头柜上用来润手的凡士林,抹出一大块儿在菊口化开,慢慢开始润滑,“宝贝,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
“恩。”骆衍乖巧地点点头,打开腿,半趴在男人身上让他给自己润滑。
骆溢开拓的手动作很小心,另一只手还安慰似的抚摸着小孩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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