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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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神话-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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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质好的建筑公司越多越好,还愁没钞票?

但是王宏图虽然人贱,可不代表他人傻。

他也知道自己的公司是个好东西,老爹留给他的产业,还真是值当个不少钱。

心理价位是一千五百万,不过喊总得往高了喊,两千万,少了他还真是不乐意呢。

这天,王宏图正在奔腾年代马场消遣,黄四郎也是正巧瞧见了他,于是拿起电话通知了一声张贲。

阿尔瓦耶夫早就让人接触了王宏图,几番攀谈,也便是差不多摸清楚了王宏图的心理价位。

一千五百万,还真不算是什么大钱。

如果现在要成立一支有着骨干施工队的建筑公司,可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以张贲的名义搞下来,好处自然是多多益善。

只是阿尔瓦耶夫是怎么和缅甸那帮人搭上线的,就不得而知了,想来这个格鲁吉亚出生的死胖子还是有其独特的人脉。

张贲被安排和王宏图碰了个面,话又说回来,王宏图还真是个极品,公司里的账目已经面目全非了,能拿走的现金都拿走了,整天琢磨着是不是该从外面骗点什么零花钱,也真是亏难王鼎鑫打拼了半辈子,死了也没能安生。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那边几个房地产的老总已经气的走了。”

黄四郎偷偷地笑了笑,然后朝着那边搂着一个妙龄女郎正在嘻嘻哈哈的青年:“喏,那就是王宏图,不算太蠢,可惜太放纵了。”

说罢,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哪般。

“黄总,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多金钻石男?”

一个女郎手里握着缰绳,擦着栏杆,隔着一块草皮,遥遥地看着,然后问道。

主要还是张贲太显眼了,体态超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雄壮的一塌糊涂。

身强体壮又穿着一身贴身西服,感觉就是力量感十足。

黄四郎瞥了一眼,看到那个女人之后,小声对张贲道:“这女人不好惹,刚从京城过来散心的,不用理会,打个照面就行。”

张贲点点头,侧身微微欠身,算是打过招呼,不失礼数。

那女人瞄了一眼张贲,笑了笑,似乎是很满意,牵着一匹小红马,朝着前头走了。

黄四郎脸上略有肃然,道:“这女人精明的很。”

张贲听不懂黄四郎的话,便直接道:“去见那个黄宏图吧。开门见山,买卖做成就好。”

黄四郎虽然不知道阿尔瓦耶夫到底要搞什么飞机,不过既然是张贲出面做建筑,那必定是有原因的,不可能什么都不赚钱,然后就去瞎搞吧。

不过他也没有问,只是领着张贲朝那边走去。

一路过来,倒是让人看出来黄四郎在这里的地位,能够在中海经历了大变革大风暴之后还屹立不倒的人物,又怎么可能被人小视?更何况,现如今的黄四郎,就算不说是呼风唤雨,可是凭借他和中海高层的关系,以及多年经营下的布局,还真是没有人敢在这五年之内将其撂倒。

谁也不能。

“黄总,真是幸会啊。”

王宏图看似玩世不恭,穿着打扮都十分的潮爆,上衣是畅怀的花衬衫,戴着一副紫金边的蛤蟆镜,张嘴露出一口白牙,皮肤细腻的可以,全然不像男人似的,左右都是曼妙身材的女郎,她们是见风使舵,立刻起身,让开了位置。

黄四郎笑了笑,倒是自顾自地坐下,张贲和王宏图都是互相打量了一下,没有太多的交集。

不过眉目之间,张贲倒是觉得这人很像一个人。

你道是谁,便是那在学校里和张贲有着冲突的王致和。

兴许还真是有着微妙的血缘关系也不确定。

“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有钱的金主。”

黄四郎伸手介绍着张贲,张贲微微点头,肃然道:“王总,幸会。”

他声音沉闷有力,一开口,仿佛是一锤子砸在王宏图的胸口上似的,闷的厉害,让人整个人都是精神一振,王宏图微微地将蛤蟆镜往下拉了一下,心道: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其实,自封城大战,军嶂山麓一别,并非没有人注意到张贲,只是当时的张贲还在黄四郎和夏真真的照应之下,想要找一找,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只是当初陶阿宝发飙,无锡陶家乱来了一通,还有山西晋阳龙家的逆反,各方都是注意力不在一个打拳仔的身上。

事后才想起,自然是没有当初一见无敌的震撼,再到后来,就基本上淡忘了。

不过随着中海局势陡然左右摇晃,如地震一般地疯狂,人们的注意力自然又放在了这场风暴之上。

而风暴中到底有什么人在做,什么人在逃,也不是大家要关心的事情。

这个时代,便是以成败论英雄的。

黄氏逆转,在外人看来,兴许便是黄氏垮台了。可是落在一些老牌的大豪眼中,这黄氏,其实是进行了转换,进行了进化和再次崛起。

黄四郎的出现,吸引眼球的力度,远在张贲之上。

因为黄四郎在明,张贲一直在暗,唯有在权力中心的东方刚,才能感觉到一个人的力量竟然也能够产生这样大的巨变。

杠杆效应也好,蝴蝶效应也罢,只是这个时候,也便是没有哪个知道内情的人,去小视张贲这样一只砸在果盘里的铅球,没什么看头,可他就是有力,就是刚硬,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两人都是暗暗地打量着,张贲之所以要打量这个二世祖,那是因为外界传言,能够相信的,能有几成?三人成虎,道听途说,人云亦云,若是不自己去观察,能知道个什么?

再一个,有黄四郎这样一个榜样在前,谁能断言这个王宏图不是第二个黄四郎?祖辈之期望,便是从名字就能看出来。宏图宏图,宏图大志,若真是大草包,这个名字还真是取成了笑话。

王宏图亦是在那里打量着张贲,他隐隐地想了起来,便是信阳王氏本家过年的时候,提到过一个人物,众人本来只是讲讲家常,只说是那人如何如何了得,功夫超绝,一代高手,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猛将。

当日王家的人,能看到军嶂山麓三国城内格斗视频的,也就那么一票人,王宏图死气白赖地看到了。

于是,脑海中的印象和眼前这人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竟然是这个猛人!

王宏图明显瞳孔发生了变化,手指拿捏着水晶杯,却是缓缓地放下,玩世不恭的表情之下,张贲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心脏陡然之间心率发生了变化。

这个王宏图,绝对不是什么狗屁二世祖!

难道又是一个瞒天过海的黄四郎?!

张贲如是想道。

黄四郎也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从王宏图身上,他能察觉到点什么,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感同身受了。

“这位大少还真是身强体壮,好身材,让人羡慕啊!”

王宏图目光扫了一下,将蛤蟆眼镜收好,放入上衣口袋中,然后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侍应过来,王宏图道:“给我来杯咖啡。随便什么咖啡。”然后又看着两人问道:“黄总两位要点什么?”

“苏打水就行。”

黄四郎说道。

张贲点点头,道:“一杯清水。”

“先生贵姓?”

“免贵信张。弓长张,单名一个贲字。虎贲的贲。”

两人一对话,竟然是极为的有默契,黄四郎心中暗道:这个王宏图,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一见面,就有了这样的变化?

原来,往日里,王宏图和人见面,哪里会询问别人要喝什么吃什么,他自然是只管顾着自己,甚至还不会正眼看人,只管着自己一副变色镜戴着,毫无风度和礼貌可言,在中海的房地产圈子里,名声便是和臭蛆一样的烂。

只是,黄四郎一年前,也是个在家里内外都不是什么好鸟的货色,现如今呢?出入前后,保镖呼拥,屋子里外,仆人无算,更是和政要富豪觥筹交错,此番情景,一年前,又可曾有人想到过?

不过是黄氏一个四儿子罢了,被人称作黄鼠狼的黄小四,现如今,你就算不说他是一头过江猛龙,便是天上的星宿奎木狼,又能说错了么?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张大……张先生要买鼎鑫建筑?”

他本来想要说张大少,不过最后竟然是生生地改口,让黄四郎更是一愣,有些不可思议,这里头的变化,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王宏图这是要做什么?

“对。”张贲点点头。

王宏图眯着眼睛,突然欠身,手肘抵着膝盖,凝视着张贲:“两千万。”

张贲面无表情,点点头:“成交了,叫律师吧。”

黄四郎刚刚呷了一口苏打水,顿时呛在了那里:这他**的也叫买卖?别人喊了个价钱就点头同意了?

黄四郎尚且如此,王宏图又何等的震惊,他这一次,真的是表情动容,为之色变,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先生,我得提醒你一下,这是两千万,两千万!”

这厮仿佛是为难张贲似的,故意这般说着。

“打电话叫律师吧,我怕麻烦,一次就搞定算了。”

张贲面无表情,仿佛说的是废纸似的,这般从容,让黄四郎也是佩服无比。

王云图双目圆睁,突然向后一躺,哈哈大笑起来,让人不明所以。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178布局不知局

NO。178布局不知局(第三更到了。)

老别山下南定河,擦着边界,有个地方名叫班老,归沧源佤族自治县管,和缅甸那真是一衣带水,吼一嗓子,出去十多里地都能够听到。边境另外一边的人,其实讲的也是云南方言,来这边吃个水,上个网,也没有什么压力。

听说省里头又有测绘局的人过来,还看到了工程采样车,于是有人纷纷询问,是不是那条断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路,又要修了?那边境外头天天打仗,谁还知道个啥啊。

镇康和永德两个地方的人物都叫喳喳地吹嘘:修路?先把烟钱酒水钱交上来否则就免谈

狂妄之处,简直是天上地下,老子最大。

本来说是山高皇帝远,有两拨人仗着和边防警的关系,貌似还真敢拦下工程采样车,瞧着这动静,真要是要动动土,还得出事儿。

而在外头,已经开始造势的人多的是。一票成天没事干的混混在那里吵嚷着,说什么要修路,工人就得找他们,不然就不让修。

瞧着这声势,浩浩荡荡,还真有点地方土霸王的气势,不过落在明眼人眼里,便也是知道,这样个闹法,保不准明天就得有人来发飙。

没等云南省里头的大佬发话,滇东北的楚振雄就跑了出来,云南楚家可是没什么太大的本钱,比不得中海京城两地的阔佬,不过也算是不差,倒腾点玉石古玩,也还算能入法眼,去这里做个旅游,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楚振雄自从去了一次封城大战,便是心中有了底线,知道这满中国强人多的和狗一样,切记不可狂妄,所以他一回云南,就收敛的一塌糊涂,几乎是换了个人。

嚣张?嚣张是没有出路的。

只是这两天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邪火,底下靠着边境线,一阵阵的往外抽凉气儿,都快要十月份了,这不是成心要他死么?

“龟儿子的,老子**个先人,你龟儿子滴办个啥子**事情嗦弄的啷个多的棒棒到处耍刀弄枪,你狗日哩成心要老子的命嗦”

楚振雄拍着桌子狂骂,人在临沧市,心却是早他**的飞到镇康和永德了,这两地的人口多,劳动力也多,再加上有省道,路也好走些。

他在边境线上走动的手下,也都洗白了不少年,不过让人佩服的是,楚振雄在楚家还真不算什么厉害角色,又靠着女人靠着老子上位,当年还卖过家底,这现在的好日子来的虽然快,可实在是不让人踏实。

于是每到重要关头,楚振雄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他不能让自己跨在这里。

镇康又是南伞,这边瓦族人比较多,缅甸那边也是这样,操着一口地道的云南方言,甚至就是正儿八经佤族的人,跑来云南省这边上网,一点压力都没有。

只有当地人才能知道这人来自哪里,外省的人,根本分不清他们谁是云南人谁是缅甸人。

再加上这两年对毒品打击的严苛程度又翻了数倍,更是少了许多倒腾特货的亡命之徒,该枪毙的没少算枪子儿,要抓的也没有放跑几个。

这是国策,沾着点儿,可就是杀头的大罪。

“雄哥,那头来的人给的钱不少,我想撒,那龟儿子也是要过来修路滴,这会子肯定是么得办法喽,才要给那些来的人使点手段撒。”

站在楚振雄面前说话的,是南伞的有名牛人,这厮是边防警出身,退的比较早,为人四海,而且水平很高,不过当年因为在他手上脱了一个悍匪,多少有纵犯逃走的嫌疑,于是将他进行了处分,最后是楚振雄出手相助,才没有造成什么恶果。

念旧情,于是就出了部队,跟着楚振雄混,这么多年下来,也算是给楚振雄出了不少大力。

前往密支那和一群军阀头子谈判,这厮敢在几百条枪面前拔出一把匕首顶住密支那的陈古井的脑袋。陈古井是谁?密支那的军阀头子。虽然三起三落,和佤邦更是恩怨情仇,可是这厮的脑袋是那么好顶的?

结果陈古井还真就是放了他们一马,楚振雄在缅甸打出旗号,名头响亮起来,也就是从密支那顺利出来开始。

因此算起来,这厮给楚振雄打江山,可真是没少出力。

这人全名冯甲伦,外号“穿山甲”,和杨波对射六枪谁也没占到便宜,这便是偌大的名声和实力,比起那些兵王或许还差些,不过就这点水平,要吃掉缅甸这边的土兵蛋子,还真是没啥压力。

“你知道个屁那些人是什么人?唧唧歪歪的来这穷乡僻壤刨食?”

楚振雄没说话,里头一个女人却是出来叉着腰说话了。

这女人个子高高,穿的极为时尚,脚上一双雪白的高跟鞋,一身的清凉装扮,手里头捏着一根版纳香料烟,沁人心脾的玩意儿。

“收了钱,办事就行了撒。”

冯甲伦如是说道。

“吃屎的脑壳子”

女人破口骂道,手指指着冯甲伦的脑门:“你就不动动脑子,要来修路的人是谁?啊?没想过?省里头已经给他们造势,知道谁才有这样的面子吗?京城里头也没几个人有这样的资格你还当你真是土霸王了。明天就要上刑场,你信不信?”

这女人的语气极为犀利,竟然是将冯甲伦压制的不敢抬头,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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