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附近的狗都呜咽地停止了狂吠,他们才觉得世界似乎突然安静了。然后愣愣地说道:“为什么狗都不叫了?”
“不叫了不好吗?蠢货!”
“该死的,别骂我蠢货!”
“有人!等等……那、那是谁?”
“停下混蛋!”
这几个家伙都吓了一跳,有个踩着同伴肩膀准备翻墙的家伙吓了一跳,脚一滑,竟然是双手挂在了墙头上,不上不下,他同伴想要推他一把,但是这时候大家都看到了缓缓行动的张贲。
叮!
他们掏出了一把折叠匕首,另外几个都是拿着一把伊朗小刀,对着张贲比划了一下,没办法,夜里头,看到张贲这样的大块头,正常人都是吓个半死,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一看就是没做好事的人。
本来他们是要跑的,不过在一侧有两头大坎高。
这些狗想要冲过来又因为张贲的缘故,竟然是踟蹰不已。
一言不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家伙,毫无疑问了,这些家伙不会是好人。
不过这时候围墙里面已经传来了另外两个同伴的喊声:“嘿!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还不过来?该死的,这个门闩可真难找。”
“哈哈,我先进去了,我是第一个!”
那声音充满着得意和兴奋。
“纳加!你这个混蛋,竟然第一个!”
那个拉门闩的竟然拉开门闩后,门也不开地跟着进去了。
其中一个家伙拿着伊朗小刀,朝着张贲冲了过来,看样子是想上来就一刀。不过显然张贲不会这么纯,起身就是一记重踢,咔嚓一声,那人的左臂就被当场踢断,清脆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是毛骨悚然。
速度太快了。
抓住了那个白痴的手腕,小刀滑落,张贲单手接过那把小刀,然后突然一刀甩了出去,噗的一声,刀身没入墙壁,有个想要从边上溜走的家伙被吓的瘫软在地上,张大了嘴巴,眼珠子盯着那把没入墙体的小刀,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
“你、你想干什么?”
有个家伙惊呼一声,惶恐地发抖,他握着那把中国产的折叠刀,声音有点嘶哑。
他想叫唤,但是张贲单手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随手往墙上一甩,嘭的一声。这个家伙就被撞的口吐鲜血,然后整个人颤动了一下身躯,难以动弹,他连咒骂的勇气都没有。
太可怕了。
这是何等的力量,是阿修罗吗?
这时候,在屋子里面传来了尖叫声,张贲皱眉:“女人?”
来,这些家伙不仅仅是盗窃那么简单,应该是想要**屋子里的女人,要知道**在伊斯兰教中可是有很重的惩罚,再加上这里地处偏远,鬼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惩罚措施。
“没工夫和你们折腾了!”
张贲突然暴起,单手抓住一个家伙的脑袋,猛地一撞,两人晕了过去,剩下的一个被张贲一拳砸中的面门,鼻子当场被打碎,全是鲜血,眼珠子一翻,也是晕了过去。
这时候里面的女人已经开始挣扎地尖叫:“干什么!滚开!不要碰我!你们这些恶魔——”
似乎还有一个老女人:“阿雅妮,我的阿雅妮,你们干什么!不要这么做,求求你们……啊!”
屋子里传来了撞击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惨叫了。
“妈妈!妈妈你怎么样了!放开我!”
“啊哈哈哈哈,纳姗妮家的玫瑰?今天这朵玫瑰花,就是我的啦!别反抗了,外面可是有我们的人守着门呢,你还是乖乖地让我们享受吧!”
那个面容狂喜,一脸**冲动的男人大声地说道。
他正在松开他的裤子。不过在他准备褪下裤子的时候,张贲站在门口突然喊道:“喂,你们就这样的大胆吗?”
这声音突然冒出来,让那个刚刚来了感觉欲望升腾的家伙竟然突然萎了,两人本来正在按住阿雅妮的身体,衣服已经被撕开了,露出了大半个胸部,但是看到张贲这个巨汉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这种感觉……非常的糟糕。
犯多半都是懦夫,没有例外。
很显然,这群家伙就没有一个是真正勇敢的人,统统都是懦夫。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他、他们人呢?”
这两个家伙握着刀子,双手对准了张贲,看着他,然后又突然将刀子架在了阿雅妮的脖子上,张贲这时候才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面容是这样的美丽,虽然他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可以想象,这群男人恐怕早就按捺不住了,这样的女子,果然绝色。
波斯舞姬自古就是有名的,大唐年间。波斯舞娘、大食歌姬,这是双绝,后来大食灭波斯,残存在中国的波斯舞娘更是成为了万金难求的尤物。
这并非不是没有道理的。
张贲目光清冷,四十五瓦的灯泡应该是义乌小商品市场的产物,甚至那黑色的灯头还有紫色的双绞线,都深深地出卖了这些肯定是中国货。
不过重点不是这些,张贲缓缓地走向了他们。
“别、别过来!我让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
那个家伙将刀子贴紧了阿雅妮,这朵玫瑰的双眼中都是泪水,她看着这个巨汉,和伊朗人的那种混血白皙不同。他要更皮肤古铜一些,要更强壮一些,要更加的让人难以转目。
很有魅力的一个硬汉男子。
侮辱妇女……在张氏威远堂,可是死罪哟。
有个家伙尿了。
吓的尿崩了。
一个反手耳光而已,这种被他冷静气势吓住的人,气势已经被夺,没有任何战斗力了,一个人的精气神,也是一种搏斗啊。
“纳加!你……你要干什么!”
他的手越来越抖,在阿雅妮的脖子上划出了淡淡的血渍,不过阿雅妮看的很清楚,这个男人没有在意,而是瞥了一眼这个**犯,然后一脚踢在了他的下面上,卵蛋的蛋黄可能都要出来了。
“噢喔喔……”
两个家伙相继倒在地上,而这时候在屋子外面,已经是坎高大狗在那里狂吠,并且似乎是在撕咬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又有男人在那里叫喊着,朝着这边儿来。
张贲将床头的一件黑色袍子扔给了阿雅妮,手指上冒出来一点点粘滞化的生命之泉,抹在了她的脖子上,薄薄的一层。
然后扶起了纳姗妮这个老妇人,将她扶在了椅子上,掐了一下人中,老妇人醒了过来,头上有那么一点点碰撞的伤口,张贲同样抹了一点儿粘滞化的生命之泉。
就像是唇膏的感觉。
“谢谢。”
阿雅妮连忙说道,然后从床上下来扶住了母亲纳姗妮,连忙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张贲立在门口,看着屋子外一大群男人,他们手中拿着砍刀棍棒,吼叫着什么,有人看到张贲,正要叫喊着朝他打去,张贲也是准备将这群白痴揍趴下。却看到阿雅妮冲出来高呼着什么,然后这群男人都是一脸愧疚地朝着张贲行礼鞠躬,一个个地先过来握张贲的手,然后合十鞠躬,很整齐,没有错乱。
院子门口,马克打着哈欠,朝着张贲挥了挥手:“我说,你大半夜的,还来这儿抓贼啊。”
张贲过去和马克擂了一拳,笑道:“碰到几个小毛贼,正好睡不着,就料理了。”
村长巴依老爷也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了那只一点五的手电筒,电池是白象电池,这玩意儿扔国内都看不到了吧。
“啊?!是他们!这些城里来的小痞子!混蛋!这些人渣,这些蛀虫,真主会惩罚他们的!把他们关起来!”
巴依大声地吼道。
“村长,我们不需要报警吗?”
“那图村需要警察吗?我们有自己的规定!有伊斯兰法!”
他暴怒不已,然后让人将这七个家伙全部抓了起来,然后冲到张贲跟前,大声地说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您可真是一个勇敢又强大又善良又有仁德的贤人,真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您。”
巴依老爷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对于张贲来说都是废话,他完全听不懂。
张贲笑着摇摇头,巴依也知道他们是听不懂波斯语,只好作罢,不过纳姗妮和阿雅妮倒是过来拦住了张贲,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极品美女啊!”马克惊呼一声。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75胡姬素手,大秦宝珠(这感冒真恶心!)
NO。75胡姬素手,大秦宝珠(这感冒真恶心!)
何处可为别,长安青绮门。胡姬招素手。延客醉金樽。
这是李太白在长安泡酒吧顺便把妹写的诗,估计当时被他勾搭上的胡姬应该有一笔可观的数字。在中国古代,波斯舞女,大食歌姬,一向是文人墨客下的闷骚产物,但是不可否认,波斯和大食因为人口杂交的厉害,所以美女确实是高产。
在李小白前面,当然还有这样的说法: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两鬟何窈窕;一世良所无。
只从表面上来看的话,毫无疑问,这身行头,不抢眼也不行啊。
大秦是指古罗马帝国,大秦珠,就是大秦出产的宝珠,但是实际上大汉朝以后都是用大秦宝珠来指代那些西方产的宝珠。
同时在一群闷骚不得志的骚客文人笔下,大秦珠也就成为了一些极品美人的代称,有道是:波斯胡姬抚素手,大秦宝珠夺人眼。
大唐长安城,大宋开封府,都是当时世界第一的城市,胡姬无数。美女如云,但是要从美女中挑选出最杰出的作品,那就是非常的难了。
这样的女子,唐宋两代,也不过才两个而已。
一个被李白爽到了,于是留下了胡姬招素手,延客醉金樽的闷骚之话。另一个,就是鼎鼎大名的东坡居士。
虽然苏大学士号称豪爽不羁,但是能把最顶级的胡姬把到手,你要是不会写两句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你好意思自称才子吗?
当然,古代的文学青年是吃香,扔现在,文青就是一种病啊……傻妞才会瞧上呢。
李太白和苏东坡都是爽到了,这些最顶级的波斯舞娘,大食歌姬,亦是有一个名号的,唤作大秦宝珠。
这就好比是扬州选瘦马,泰山挑尼姑,西湖船上小娘俏,大同的婆姨勾人笑。这个中滋味,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不错,正如玉美人一样,大秦宝珠,就是闻香识女人,顶级美人玉美人的西域版,张氏先祖之一张骞出使西域。获得美女无数,最远的地方,可能就是在当今阿富汗的西部地区,并且从那里得到了边陲大秦国的消息。
张贲脑海中转过无数念头,无数讯息,闻到阿雅妮身上的体香,还有这奇特的一对耳垂,宛如小小的珠子一般,十分的可人,比起寻常女子的耳垂,阿雅妮的耳垂更加的漂亮,能够不自觉地就将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第二天的时候,为了感谢张贲的义举,村长巴依老爷开了一个小小的宴会,桌子上摆放着许多蜜饯还有无花果干,金色的椰枣,还有类似牛奶一般的东西。
烤羊肉,还有鸡块,对于这些人来说,难得一次这样的腐败,也是可以的。
“这个是什么?”
张贲问马克。
桌子上有一些奇怪的剖了一半的果子。它看上去像是浆果,不过里头的颜色确实类似紫色,表皮很软,撕开之后,有点像仙人掌的果球,滋味很好,酸里有甜。
回味一番,舌头上有沙沙的感觉,很舒服。
“这个叫萨巴兰果,天然含有百分之七点五的酒精,糖分很高,是制作一种当地土酒的主要原料。巴列维王朝时期,在六十年代,曾经赠送给赫鲁晓夫那个秃头一些,还有美国总统。”
马克扔嘴里两颗,嚼着说道。
张贲有点不可思议:“你连这个都知道?”
马克嘿嘿一笑:“我找到一本俄文的老课本,植物学。”
他将一本植物学的烂书从后面掏了出来,鬼才知道他是从哪儿弄出来的,不过听上去好像还不错。
阿雅妮给张贲轻轻地满上了一杯紫红色的美酒,用的是银制的水壶,今天她穿戴极为奇怪,眉心点着萨巴兰山当地的“阿迪娜”,红色的,有点像朱砂,成鱼梭形状在眉心,最细的地方在眉骨下方一点点,和鼻梁一条直线。
因为人种关系,阿雅妮的眼睛看上去很深邃,抬头看着张贲的时候。她的瞳孔就像是两个小小的孔洞,类似孔雀绿的眼瞳,还有长长的弯睫毛,确实很吸引人。
“她说什么?”张贲问卡秋莎。
卡秋莎喝着蜂蜜茶,哈了一口气:“她说谢谢哥哥,希望哥哥多喝几杯。”
“哦,不用谢。”
张贲将银制的克孜勒乌酒杯单手拿起来,将那紫红色的美酒一饮而尽,味道甘美,十分舒服。
巴依老爷很是高兴,拿出了一只长长的琴,有点像木卡姆,边上有个琴师,在那里缓缓地弹了起来,然后唱着什么。
马克撕扯着羊肉,手中攥着一只羊腿,一把匕首钉在桌子上,有滋有味地一口肉一口酒,然后听着那悠扬的歌声。
琴师是个中年男人,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似乎在诉说着这片土地上的故事,东阿塞拜疆的过去,伊朗的前途。种种情愫,浮上心头。
不过很快琴声就变得快活起来,愉快无比,琴师弹的很轻快,唱的很高兴,脸上浮现出幸福的表情,周围的人也是高兴地唱起了歌儿。
这时候,阿雅妮似乎换了一身衣裳,不同于以往的黑色,这次,是一身很奇特的打扮。白色的衣服,红色的边,宛如印度妇女的“纱丽”,伊朗妇女很少将整条胳膊和肚脐露出来。
但是并非没有例外。
毕竟伊朗还不是完全的宗教国家,共和国的掌控力也没有那么强悍。
阿雅妮的肌肤白的不像话,但是并非是服用砒霜的苍白惨白,而是一种美丽,一种晶莹剔透的美丽。
严格地说,伊朗如今的波斯人并非是古波斯人,但是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古代的波斯帝国和如今的伊朗人,都是混血种族,他们的血统中,并没有什么特别占优的基因。
不同于汉人高达百分之七十的纯血基因,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民族,都难以超过百分之五十。
这可能也是因为汉族的特殊文化构成,才形成这样的变化吧。
阿雅妮竟然开始跳舞了,马克愣在那里:“**,这个伊朗小娘们儿可真够开放的,居然敢跳舞?奶奶的,兄弟你发了,这小娘们儿八成是看上你了。极品啊!”
张贲闻到一股香味,类似野生的露水玫瑰花,那种香味,是一种香水的气息,很有感觉,琴师的长琴弹的很欢快,跳舞的人越来越多,男人、女人、孩子。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