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
“废话,有一腿我还和你说吗?”张贲白了她一眼。
“谁知道你是不是欲擒故纵,你个闷骚男最喜欢女人倒追……”夏真嚼着棉花糖嘟囔着嘴说道。
张贲手指头狠狠地给她额头弹了一下:“疯言疯语,说什么傻话呢。”
“很痛的好不好?”夏真揉着额头,然后看着张贲,“让我弹一下。”
“不行。”张贲断然拒绝。
“不行也得行。”猛地朝张贲身上一跳,张牙舞爪地乱弹……
买了一篮子水果,又买了一些花,张贲问夏真:“你不是说不想来看的吗?”
“为了防止有四奶,我当然得带着小三儿一起过来监督你。”
夏真理所当然地说道,然后剥着开心果,又道:“忘了和你说了,少年宫那边说要开家长会,卡秋莎把班上的男生都打了一遍,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着夏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张贲气愤问道:“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我一时没想起来……”夏真弱弱地看着张贲,然后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嗳哟,官人你不要酱紫嘛,我很害怕的啦……”
“离我远点。”
张贲一把将她撩开,这厚脸皮的傻妞毫无羞耻地抱住了他的胳膊,甩也甩不掉……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36机场接人
NO。36机场接人(第三更!)
四月一号愚人节。
夏真开着奥迪A4。红色的车子速度最多六十,在中海大学的校门口停下,找了个好位置,然后打电话给张贲:“人呐,怎么还没死出来啊。”
“等一下,马上就到了。”
车子里头,卡秋莎正在舔着棒棒糖,海伦在一旁翻阅着一本当代小说精选,天知道这个淑女学校出来的女生看不得看的懂。
十六岁的海伦,在这里生活的很快乐,她觉得,这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大抵上,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夏真在那里气的直哼哼,傻了吧唧地嚼着薯片,后头的卡秋莎哼着苏联民歌,今天穿着一身苏式军装,头上戴着小军帽,一颗红色的五角星在帽子上,一条橄榄绿的短裙,一双小靴子。真是非常的可爱。
“莎莎,星期六的时候,叫你哥哥去开家长会,知道了吗?”
卡秋莎忽闪忽闪着自己的大眼睛,用纯洁的眼神看着观后镜中的夏真:“姐姐,伦家在学校里很乖的啦……”
嘎吱嘎吱……薯片在夏真小魔女的牙齿之间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伦家知错了……”还没等夏真狂化,卡秋莎就已经开始认错了。
耷拉着脑袋,一脸的挫败。
家中最犀利的不是张贲,而是夏真。
而且张贲教她们女子防狼术,反关节技,这傻妞学起来真是太有天赋了,把人震到了。
“走吧走吧!”
张贲跑着过来,开了车门,上了车,扣上了安全带,说道。
“张贲哥哥,星期六你有空吗?如果很忙的话……”
“卡秋莎,你为什么要把班上的男生都打一遍?”张贲皱着眉头问卡秋莎。
俄罗斯小萝莉舔了舔棒棒糖,然后露出一种很是正义的眼神:“都是他们不好啦,他们说伦家不是最漂亮的女生……明明是伦家最漂亮……”
“就因为这个,你就把全班二十八个男生全部打了一遍?”张贲瞪大了眼珠子,转过头看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得多扭曲的思想,才会是这样啊。
卡秋莎耷拉着脑袋,点点头。
张贲无话可说,只好道:“算了,到时候我来和你的老师解释吧。”
“教伦家语言课的老师。会讲的外语还没有伦家多,老师太笨了,最近心情很不好,听说还要做心理辅导,真是脆弱的人吖……”
她一边摊着手,一边摇着头,用不屑地语气说道:“这种人,就该送个小甜瓜给他……”
“开车吧。”张贲黑着脸说道。
这车子里,就没有一个人正常的。
一个心理过去被扭曲的夏真真,一个在扭曲和不扭曲之间纠结的海伦,还有一个则是正在扭曲并且将来会扭曲的更加离谱的卡秋莎。
张贲有一种心力交猝的感觉,如果有一天,他猝死的话,肯定和这些女人逃脱不了干系。
“你说,这要是没有我,你能干什么?”夏真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下车打的。”张贲突然道。
“嗳哟,张大官人不要酱紫嘛,让奴家好怕怕……”
“你给我好好开车!”
夏真娴熟地超了两辆车,然后撇撇嘴:“咱可是从来没有出过一次交通事故,世界级的开车水平,你敢怀疑我?”
张贲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到了机场。又是等了一会儿,这时候差不多是十一点,国际航班是很少延误的,尤其是中海这边的机场来说。
“喂,你那个什么什么妹妹,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夏真挤眉弄眼很是不悦地说道。
“又想什么呐!人家是妹妹。”张贲瞪了她一眼。
“张贲哥哥,将来我嫁给你吧!”卡秋莎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气氛瞬间跌入冰点。
夏真漠然地看着他:“你看看你看看……妹妹,就算你没事儿,那个什么……能管得了别人不想吗?”
“你也说是管不了别人喽。”
“那那那,原形毕露了吧。你绝对是个闷骚妹控萝莉控,真可耻……”夏真鄙夷地看着他。
张贲翻了翻眼皮:“你还比我大好不好。”
“你这是嫌弃我了?”夏真盯着张贲看。
“怕了你了。”
无奈地靠边上坐好,夏真靠在他身上,然后对卡秋莎说道:“莎莎,妹妹是不能嫁给哥哥的哟。姐姐才可以。”
卡秋莎将棒棒糖的棍子扔了,然后又剥了一颗含在嘴里,一本正经地问道:“那海伦姐姐也能嫁给张贲哥哥吗?”
“这孩子,太可气了!以后不买棒棒糖给她了!”
夏真一扭头,竟然和卡秋莎这个小萝莉赌气了。
卡秋莎扁扁嘴,心中不由说道:不和她一般见识。
此时已经开始播报,东京的飞机到了。
张贲站起身来,笑道:“小依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你们会相处的很愉快的。”
“我听着你这话,怎么觉得像后宫文男主角跟女主角说的话啊?”夏真郁闷地喝了一口果汁,在那里吃干醋。
“你就瞎操心。”张贲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笑了笑,站起身来。
由依就一只箱子,离家出走嘛,带的东西不能太多,少一点是一点。手里抱着一只超大的龙猫公仔多多罗,张望了一会儿,就看到张贲那巨大的身躯站在那里。
“哥哥!”
张贲看到由依,就觉得很快乐,很高兴,微笑着挥了挥手。
由依拉着箱子飞快地跑了过来,一跃跃入张贲的怀中。
“哥哥你又长高了,又长的更强壮了。”
由依抱着张贲,甜甜地微笑,抬头看着他,张贲确实长高了几公分,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发现,身高体壮。
“小依也长高了啊。”
张贲摸了摸她的脑袋。
“又是离家出走吧。”张贲冲她眨眨眼睛。
由依嘿嘿一笑,就像是鹌鹑似的,任由张贲抚摸着她的脑袋,头发散发出清香,味道很好闻,红拂女,玉美人,真是人间绝色,美人极品。
“走吧,带你见见哥哥的女朋友。”张贲微笑着说道。
由依脸色一喜:“真的吗?哥哥真的也开始恋爱了吗?”
张贲想了想:“嗯……应该是被恋爱吧?”实际上,他是准备二十岁才开始和女生交往。但是实际上的结果却很糟糕,被夏真真这个小娘皮给上了……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一点。
虽然不至于和小说中说的那样破了童子身就破功,不过还是很郁闷,因为身体在夏真的**之下,会很容易起反应,简单地说,就是食髓知味。
不能纵欲过度,也正是这个缘故,如果经常趴在女人肚皮上,一身武艺,也会生疏。逐渐就不行了。
夏真她们也是紧张,马上就要见到张贲口中经常念叨的那个日本***了,夏真真小声地嘀咕着:“放松、放松、放松……”
然后三人走了过来,张贲拎着箱子,然后指着夏真道:“看到那个高个子的姐姐没有?就是哥哥的女朋友。”
“啊咧?可是旁边那个金发姐姐也很漂亮啊。哥哥不考虑?”由依笑嘻嘻地看着张贲。
“她可只比你大一点点哦,今年十六岁。”
张贲微笑着说道。
“哇,可真的是很漂亮啊,你看周围的男生,都在看她诶。”
海伦和夏真走了过来,卡秋莎舔着棒棒糖,牵着海伦的手,好奇地看着小依,一脸的懵懂。
“这就是哥哥的女朋友啦,她叫夏真真,你以后,就叫她姐姐好了。”张贲对由依介绍道。
“喔,姐姐好漂亮……初次见面,我叫由依,侯由依,以后……请姐姐多多关照。我有带来礼物哦。”
由依鞠躬行礼,极为热情,然后从小包包中拿出一直小盒子,里面是一颗小小的黑色珍珠坠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人情、礼节、善意,统统都齐全了。
夏真真掩着嘴,轻声笑道:“以后你就叫我真真姐啦,就算是叫嫂子,也是没关系的啦。”
打蛇随棍上,没有脸皮夏真真。
“你不害臊么?”
张贲斜眼看着她。
“姐姐真是很有趣啊。哥哥,好好把握噢。”由依顶了顶张贲的胳膊。
张贲无奈地笑了笑。
“我叫海伦。”海伦自我介绍道。
“听哥哥说,您是摩纳哥人?以后请多多关照,我也有准备小礼物哦。”说着,又从包包中拿出一只盒子,里面放着一只小海螺,很精致,非常的漂亮,做成了一个小口哨。很是让人喜欢。
“谢谢。”
海伦很喜欢这个小礼物。
由依狡黠地眨眨眼睛:“以后要学英语法语,就找海伦姐姐啦。”
海伦脸色微微一红:“好、好的。”
“没有伦家的礼物吗?”卡秋莎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看着由依。
“卡哇伊……”
由依蹲下来,一把抱住了卡秋莎,然后揉捏了一下卡秋莎的肉嘟嘟小脸蛋,笑道:“我带来了好多好多糖果哟,还有巧克力,很好吃喔。”
卡秋莎一瞬间一双眼睛变成了五百瓦的灯泡,舔了一口棒棒糖,嘶咯一声,竟然是吞了一口口水,让张贲暴汗……
“真、真的吗?伦家、伦家也不是那么喜欢吃巧克力啦……”
萝莉,你敢再傲娇一点吗?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35不服,还有吗
NO。35不服,还有吗(第二更!)
格鲁吉亚有个黑帮很有名气。名叫铁锤,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苏联解体的时候,其骨干成员来自克格勃。九十年代克格勃一分为二的时候,特工的生存状态每况愈下,待遇福利和前苏联时期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而铁锤的骨干成员,在八八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退路。
他们在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塞拜疆等小国很活跃,有点类似日本的早期山口组,对政治和经济颇多影响。
铁锤的标志就是苏共党旗的镰刀锤子拿掉了镰刀。
现在的首脑外号金锤子,真名谢尔盖耶夫,是个身材高大的斯拉夫人,不过他已经六十五岁,远没有年轻时候来的让人心惊胆颤。
不过现在他的威势也很重,至少意大利的那些杂碎,休想在他手上讨到一丝便宜,只是最近他的日子不好过。
因为格鲁吉亚和俄罗斯的冲突,使得格鲁吉亚当局有了借口来围剿他们,如今可以说他们的重要成员都被抓了起来,一些政治代言人也统统下台,谢尔盖耶夫焦头烂额,他需要一些钱来渡过难关。
只是现在银行怎么可能借钱给他们。银行自己都有些扛不住。
于是谢尔盖耶夫就找上了格鲁吉亚的一些巨头,有些识相的,自然是痛快地打发了一些钱,而一些性格强硬的,比如说类似基里连科。阿尔瓦耶夫这个死胖子,他怎么可能给一群黑社会钞票?除非他疯了。
于是谢尔盖耶夫决定给这个死胖子一点颜色看看,他知道基里连科的女儿在中国留学,同时也知道中国是个对暴力犯罪打击最严厉的国家,但是他不得不冒险,而且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在中海人人都觉得不可能发生重大案件的时候进行绑架,谁知道呢,反正是一个外国人。
只可惜……他的运气有些糟糕。
要知道,如果进行一项世界排名的话,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悍匪都没办法和中国的比,因为中国的悍匪都是最专业最犀利最有创造力的……
悲剧的地方就在此,如果那只该死的中指没有伸出来的话。
“我们的钱不多了,要保释的人太多,而且银行要收回我们一些物产,我们的麻烦有点大。”
谢尔盖耶夫正喝着伏特加,在壁炉前烤火,边上还有一些烤肠,他有些疲惫,大光头看上去很像赫鲁晓夫那个中国人民的“朋友”,嘴唇很厚,身上披着毛毯,叫上是一双皮靴。
“谢廖沙那里不是还有一千多万吗?”
谢尔盖耶夫问他的助手。
“他自杀了。他的孩子不知所踪。”
这一次,这个大光头黑帮老大,克格勃曾经的特工没有发火,将伏特加泼洒在壁炉的篝火中,轰的一声,火焰变得突然大了一些。
嘟囔了一声:“现在的伏特加都是中国生产的了。那里会不会连美金都在生产?该死的中国佬,他们坏了我的好事儿。”
咒骂了一声,他手中捏着拐杖,在书桌前坐下,边上的落地灯有人拉亮了,这个黑帮头子想了想:“基里连科那个死胖子有很多钱,几十亿美金,可惜我们拿不到,本来会成功的。”
“是我老了吗?”他自言自语。
“沙文是个很厉害的小伙子,没想到却死在了中国佬的手中。”
谢尔盖耶夫的得力助手之一,就是沙文,也就是那票绑匪的头目,最后被杨波一枪爆头的可怜虫,他可是在白俄罗斯受过特训的,很可惜,这个东欧小伙子死的地方实在是太糟糕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份都是伪造的,于是只能火花,将骨灰寄送到他们伪造身份的国家去。
很扯淡的事情。
“现在不少人都加强了警戒,经济不景气,很多商店都倒闭了,街上都是空荡荡的,除了那些中国佬还在卖东西,可是我们不可能去抢他们,显而易见,他们没有大钱。”
助手推了推眼镜,他是在俄罗斯读的经济管理学硕士,这些年一直在为铁锤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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