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男,不只是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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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男,不只是吸引-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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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辰人还是没看辛夷楼,把挂着点滴的手腕伸向陈利。
  辛夷楼已经快控制不住打喻辰人的怒火了:“不是经常拔针吗?在等什么?还想我的医生为你服务?”
  喻辰人低下眼拔了针头,按紧胶布,动身的时候俩胯和后腰都开始痛,知道一定是在昏迷的时候辛夷楼踹了自己,不再按住针口的胶布,按住两肋,站起身的时候脚踝剧痛,腰部也变得更痛,喻辰人不知道辛夷楼是使了多大的力气踹自己的,这才看了眼辛夷楼。
  看着喻辰人按了下两肋,辛夷楼知道是自己踢得那几脚的原因,喻辰人按了会就松开手,好像没什么,辛夷楼心里很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没想到喻辰人突然看了自己一眼,一时没缓过神,刚想做出“我踢你的怎么了?”的眼神时,喻辰人已经转开脸走过了自己,步伐不快,但很稳,他的脚踝肿的很厉害,每一步却走的平稳有力,辛夷楼可以确定喻辰人是一个很能忍的人。
  回到医院,喻辰人在急诊领了药水,又买了消肿的药物。
  原本都是计划好的,但一看到沙发就想躺下,没了挂水的心情,喻辰人不想被爷爷看到,不愿在病房挂水,吃了点退烧药,脱了衣服把被辛夷楼踢得青红的胯骨后腰处抹上红花油,在肿起的脚踝处随意的涂上红花油,贴了张云南白药膏,套上睡衣,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想在其它病房挂水是没可能,这层楼的病房全被辛夷楼包下,不经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出入各个病房,喻辰人每天等爷爷睡着了就坐在走廊的板凳上挂点滴。
  让喻辰人没有想到的是,刚退了烧,就接到辛夷楼的电话,叫晚上过去。
  喻辰人靠在沙发上,笑了下,才知道在医院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
  吃了晚饭,喻辰人念了会报纸爷爷就睡着了,虽然已经退了烧,头还是昏昏沉沉,喻辰人想出去走走。
  快要过年了,街上人很多,基本上是人挤人,这么热闹让喻辰人头晕眼花,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喻辰人不想再走了,站到街道边拦车,车没等到,离原本拦车的地方已经距离很远,人太多,似乎站在哪里都显得很碍事,喻辰人不知道这么一耽误已经几点了,想掏手机却发现口袋空空,钱夹和手机都没了,回想了下,突然发现刚才走得路像根本没经历,就像走出病房就一下到达这里一样,记忆空白,什么都没有发生。
  冷风啸声,路人莺莺笑语,汽车鸣笛声,喻辰人头痛的快要裂开,迈起脚,虽然不知道几点了,就算会迟到,也得去辛夷楼的公寓。
  脚步似乎越来越轻快,周身的吵杂越来越小,人流也变得熙攘,喻辰人觉得自己像个游魂,魂不附体的在这个城市游荡,喻辰人感觉自己走得很快,不比骑着哈雷慢到哪去,一会就来到了公寓,与喧嚣的街道相比,公寓寂静的骇人,就像辛夷楼一样。
  得到进入的许可,喻辰人刚出电梯,就看到辛夷楼阴寒着脸站在门边,喻辰人的脚步有了一刹的停滞,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边,就被辛夷楼一把扯进屋里,门轰的一声被关上。
  喻辰人知道自己一定迟到了很久。
  “几点了?你居然敢关机不接我电话?“辛夷楼把喻辰人抵在墙上,恶狠狠的问。
  喻辰人头一下又开始痛了:“手机掉了。”
  辛夷楼愣了下,伸手摸了摸喻辰人的衣兜:“钱包也掉了?”
  喻辰人点了下头。
  “走过来的?”
  喻辰人又点了下头。
  “哑巴了?不会说话?”
  喻辰人只得“嗯”一声。
  “东西是被偷了吧?”
  “嗯。”
  “你这么大年纪了,倒底有什么用?怎么还这么蠢。”辛夷楼嘲讽道。
  喻辰人不想理会辛夷楼的奚落。
  辛夷楼放开喻辰人:“去洗澡。”
  喻辰人点了下头,走向卫生间,疲倦袭来,穿着衣服躺在浴缸里闭眼休息。
  “你很累?”
  传来辛夷楼的声音,已经睡着了的喻辰人一下被惊醒了,抬眼看向站在浴缸边的辛夷楼,摇了下头,想站起身,脚滑了一下,又跌坐在浴缸里。
  真是废物,辛夷楼很鄙视:“又蠢又没用。”
  我会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喻辰人心道,扶着浴缸边缘站起身,刚走出浴缸,辛夷楼就挡在身前。
  “谁允许你睡觉了?”
  “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洗澡。”喻辰人轻微地甩了甩头,感觉地板在旋转。
  “你已经让我等了多少时间?”
  “我很抱歉。”
  辛夷楼冷嗤一声,伸手推了下喻辰人:“你该不会又想晕倒吧?老玩这招有意思吗?”
  喻辰人头晕眼花,被辛夷楼推得倾身向后倒,情急中下意识的拽住辛夷楼的衣襟,辛夷楼居然纹丝未动,只是睡袍被扯开了,辛夷楼扯住喻辰人的胳膊才使得喻辰人没有跌坐进浴缸。
  因为喻辰人在危急时刻连累自己,辛夷楼脸色变得更加阴羁,抓着喻辰人胳膊的手暗暗使了力气:“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喻辰人的胳膊被辛夷楼捏得很痛,感到清醒了一点,才意识到自己拽了辛夷楼,朦胧得只能看到辛夷楼不整的睡袍,摇了下头:“我好像又冻到了,或者是走得太累。”


☆、被威胁的日子

  听到这话,辛夷楼差点就抬腿踹喻辰人了,把喻辰人按到墙上用手臂抵在喻辰人的额头上,果然发烫,扣着喻辰人的下巴强迫喻辰人抬起眼,黑色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你该不会是故意的?”
  辛夷楼说话得模样咬牙切齿,凶狠得像个吃人的野兽。
  喻辰人没有什么力气,比起辛夷楼恶狠狠的底气十足,更显得像在弥留之际的气若游丝:“我没这么蠢,不可能永远感冒,还要有精力照顾爷爷。”
  “滚出这里,你又弄脏了我才消毒过的住处。”辛夷楼嫌恶的松开手。
  喻辰人向门口走,走了两步停下脚犹豫的看着辛夷楼,比起没有力气走路,似乎要说的话更费力些: “可以借我些钱吗?”
  这对辛夷楼来说似乎是个笑话,辛夷楼冷冷的笑起来,一条一条的控诉着喻辰人的“罪状”:“知道你今晚已经惹了我多少次吗?超出我给你的时间近两个小时,我让你洗澡你居然睡觉,要摔倒还拉着我企图将我也带倒,浪费了我那么多时间最后才告诉我你感冒了,现在还想着从我这拿到回去的路费,你烧糊涂了醒醒可以?因为怕传染我叫你快滚没整你你已经该庆幸了,还得寸进尺?”
  辛夷楼说得没错,如果不是感冒,今晚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对自己,喻辰人点了下头,走了出去,已经低烧了,不能再向过去一样选择在石凳石桌上过夜,不管怎样都得走回医院,明天不如现在,喻辰人不知道体质怎么会变得这么差,接二连三的受凉,这在前几年都是微乎其微的事情,在今年像是上瘾了一样,反反复复,不得消停,偏偏还想好好照顾爷爷,整天病怏怏的模样,爷爷瞧见就会多想,喻辰人越想越觉得无奈,走到公寓门口的时候,居然看到了一辆靠在街边的的士,车内灯还开着,司机正坐在里面喝水,喻辰人只能说自己运气真的很背,夜晚碰上了空车停门口,可没有钱付车费,喻辰人有点犹豫,还是决定视而不见,没想到司机居然主动招揽起生意,问喻辰人需不需要打车。
  “我身上没带钱,我得去医院,只有到医院才能拿给你。”其实说这话喻辰人也拿不准司机愿不愿意载自己,毕竟他在这儿是载不到别的客人的,从他主动叫自己就可以看出他不想让这段路程白费。
  司机犹豫了下,说可以。
  事情有点出乎意料的简单,喻辰人笑了下,没想到自己也可以有好运气,拉开后车门上了车。
  在等红灯时,司机才同喻辰人说话:“先生经常打车吗?”
  喻辰人说还好。
  “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兴趣包车,需要坐车的时候打电话联系我。”
  这对喻辰人来说是个挺不错的建议,但辛夷楼要求的时间喻辰人拿不准:“应该不是这么容易实施,你和别的司机交接班怎么办?”
  “开出租车太累,我想在时间上自由点,不打算再开出租了,所以选择了包车这样的办法赚钱,如果对方不嫌弃,我也可以开自己的轿车。”
  “收费是?”
  “先生你经常用车?”
  “不经常。”
  “在不影响你用车的情况下,你不需要我时,我可以带别的客人吗?”
  “可以。”
  “那就低薪两千五,你使用的油费保养费另算。”
  “可以考虑。”
  “需要我的号码吗?”
  “我手机不在身上。”这样的回答喻辰人不太满意,因为对方的提议对自己而言确实受益,以后辛夷楼叫自己去找他,有车送自己回来会方便很多,起码大半夜辛夷楼再把自己赶出来自己不用在石凳石桌上过夜,但这样的回答显然会让司机认为自己在拒绝他,喻辰人补充道,“有名片的话你可以给我。”
  车开到医院楼下,喻辰人问司机跟不跟自己去拿钱。
  司机递上名片,说:“不了,你也不用递钱下来了,现在打车人多,我不耽误时间了,从出发地到目的地,你都不会是差这点钱的人,如果你愿意包车或者下次有需要,联系上我再补给我。”
  喻辰人觉得这个司机似乎太容易相信人了,没多说什么,接了名片下了车。
  回到病房,正在照看爷爷的护士把一个盒子递给喻辰人,喻辰人没有接,问是什么。
  护士回答不知道,是别人递过来让我交给你的。
  喻辰人没再问什么,打开一看,居然是丢了的钱包和手机,只有辛夷楼知道自己的东西被偷了,但不可能是他,他不会帮自己把东西追回来,可除了他,还能是谁?
  喻辰人又问是什么时候递来的,护士回答将近晚十点。
  喻辰人更加确定不是辛夷楼了,自己到他公寓已经十点多了,时间上说不过去,喻辰人不知道是谁,也不想花时间去想是谁,对护士说:“我可能又感冒了,需要挂水。”
  喻辰人没告诉辛夷楼手机又被送回来了,这里有人把自己的一切告诉辛夷楼,手机被送回来的事,一定有人会代自己告诉他,这样也就证明了自己并没有骗他。
  辛夷楼也没再联系喻辰人,因为殷琼回来了,辛夷楼属于那种你近在眼前,在他心情好的情况下对他撒娇献殷情他会应付你,但你不在他眼前,他心情再好,你给他短信和电话他都不会回应的人。
  殷琼在外地拍戏,一得空就会短信电话骚扰辛夷楼,辛夷楼从没回复接听,殷琼得了假期回来,直接跑到辛夷楼的办公室又黏上了辛夷楼,辛夷楼也就没时间去考虑折磨喻辰人了,只有和殷琼在床上时,辛夷楼才会想到喻辰人,心里对比着殷琼和喻辰人的身体究竟区别在哪,其实他俩体形还是挺像的,都属于修长有着精实肌肉的类型,不过就是感觉不同,喻辰人的身体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感觉。
  虽然辛夷楼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喻辰人的身体,但始终没有联系喻辰人,不是因为殷琼的纠缠没有空闲时间,而是得出国谈生意,殷琼知道了,嚷着要一起去,辛夷楼拒绝了。
  殷琼看出辛夷楼心情不错,哼哼道:“你舍不得给我花钱我自己掏钱去,我不是跟你一起的,我就是恰巧和你坐一班机,恰巧和你住一个酒店,恰巧在你没事的时候和你出现在一个地方。”
  殷琼今年24岁,比辛夷楼小了九岁,这样撇着嘴任性的模样在辛夷楼眼里挺可爱的,也就遂了殷琼:“就这一次,没有下次了。”
  殷琼又哼了声,妖媚的桃花眼里是不遮掩的笑意,搂住辛夷楼的脖子,嘴上还不服气:“才没有下次,我这么有名,这么忙,想带我度假的人多呢,我还有那么多的活动,才没有时间次次都要你带我飞来飞去。”
  没了辛夷楼的摧残,喻辰人是彻底的告别了发烧,一晃也就快到了新年。
  老人对迎接新年总有特别的感情,爷爷在大年三十的今天精神特别好,早晨起的比喻辰人还要早,企图自己去卫生间洗漱,被喻辰人发现了。
  喻辰人从沙发上跑到爷爷身边,详装生气,把爷爷扶回病床,为爷爷洗刷穿衣。
  在这样的节日,蓝政尤为的思念着喻辰人,就像倒带一样,往年和喻辰人在一起的一幕幕统统浮现在眼前,喻辰人向来没有什么节日气氛,其实自己对节日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却因为喻辰人陪在身边变得格外的注重,喻辰人常常被窗外的鞭炮声吵醒,会皱着眉毛转过脸继续睡觉,自己被吵醒后就会去做早餐,然后上床用手捂住他的耳朵假意为他遮住窗外的鞭炮声,他明白自己是想要他起床陪自己,虽然很困还是会坐起身,其实他真的待自己不错,很多地方都迁就着自己,可他绝情起来却可以彻底的把自己抛弃忘得一干二净。
  每天都在等喻辰人的电话,却每天都在失望,失望到不再怀有期望,有些人走了,也许也真的不会回头,蓝政不确定喻辰人是不是真正的已经忘了自己,也不再联系喻辰人,因为觉得这样可以让喻辰人想起自己,可似乎他并没有想起,蓝政也希望喻辰人可以给自己一个借口,让自己主动的联系他,蓝政真希望喻辰人忘了往自己的卡里打钱,这样自己便可以联系他,告诉他没有生活费,可喻辰人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
  蓝政终于明白要学会遗忘,或者要做到不再想起。
  明白总是很容易,做到却尤为困难。
  离除夕夜越近,越觉得空虚和脆弱,更渴望靠近喻辰人,内心越是渴望,现实带了的伤痛更甚,因为连平日在身边吵吵嚷嚷分散注意的小天也不得不离开自己回家去陪家人。
  蓝政真的很讨厌春节,因为它剥夺了自己的忙碌,让自己清闲到除了沉浸在过去就别无它事。


☆、配角就是配角

  大年三十,没有想到小天居然会过来。
  小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出现在公寓门口时,蓝政不得不承认心里有暖意,有种想抱紧他的冲动,也不得不承认小天已经温暖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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