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起的入口四周有血迹,辛夷楼早知道会把它弄裂,只是没想到会这样严重,一条血痕长长。
辛夷楼突然觉得喻辰人很不禁玩,很容易就会弄坏,拉开药柜取出特质的润滑油,抹在破裂处。
辛夷楼动作很重,像刀刮一样,喻辰人痛得身体痉挛,但油冰冰凉凉的,清凉在疼痛处扩散,喻辰人好过了点,这是到现在为止最舒服的时候。
这是辛夷楼第一次为别人涂润滑油,看着入口肿的厉害,自己依然性致勃勃,忍不住想还能不能塞进东西,小拇指沾了点润滑油,送了点进入。
清凉深入,疼痛大减,喻辰人的身体有了反正,入口猛的收缩了一下。
辛夷楼看得清楚,问道:“喜欢这个?”
已经作出这样的反应了,喻辰人也没想隐瞒,气若游丝的点了下头。
“你的模样真贱,就是这样对丁大明的吧?所以他才会至死还想着你带给他的愉悦?”即使喻辰人的身体让辛夷楼有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辛夷楼还是理智十足,时刻不忘摧残喻辰人,羞辱着,在自己欲望处抹了润滑油,皱了下眉,好凉,不过感觉是不错,又热又冰凉。
喻辰人看到辛夷楼在做得事,也知道他想要做干什么,闭眼抓紧长毛地毯等待折磨。
就像冰块被塞入身体,喻辰人没有忍住,难受的叫起来,脖子都要扬断了,痛苦的扭动身体,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胳膊企图镇定,等到辛夷楼摆动,喻辰人不堪折磨,晕了过去。
欲望根本没褪,身下的人已经没有知觉的晕死过去,辛夷楼不满的拍了下喻辰人的脸,喻辰人没反应,怒上心头,甩手又给了喻辰人一巴掌,他能拍醒喻辰人才怪。
辛夷楼还没有变态到喜欢奸尸,退了出来,站起身系上睡袍,殷琼现在在外地拍戏,不然今晚也轮不到喻辰人,辛夷楼打电话给张鑫,要他联系上个月的一个男人过来,辛夷楼想不起那个男人的脸和名字,这时候也就想到了他,张鑫说这就联系,辛夷楼要求二十分钟内必须过来。
张鑫就差哭出来说老板,我还是把自己献给你得了,都不知道那男人在哪呢,怎么可能二十分钟赶去?只得另辟蹊径:“老板,我这就有一个男人,长得挺不错,不比那个差,挺干净,让他现在到你那最多十五分钟。”
辛夷楼说“就这样”挂了电话,看着躺在地毯上没有遮挡的喻辰人,觉得烦躁,现在怎么处理他?把他放哪?
辛夷楼有的是力气,不吝啬通过拳脚施加在喻辰人身上,更不吝啬□用在他身上,但很吝啬其它时候使用在喻辰人身上,比如这时候把他抱入其它房间。
只能让张鑫来处理了,辛夷楼倒了杯冰水,在床边坐下,依旧性质勃勃,原因显而易见,裸着的喻辰人正躺在眼皮下的地毯上。
该死的张鑫手脚也太不利索了,人到现在也没送来,辛夷楼的烦躁变为燥热,看向昏睡过去的喻辰人,想着喻辰人只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还不是个死人,再说,跟他做的时候他也没太大反应,现在继续,也没有太大区别。
刚想起身,手机响了。
张鑫说:“老板,我和小良已经在门外了。”
辛夷楼笑起来,踹了脚喻辰人,像是嫌弃极了一样,走出卧室开门。
和张鑫一起来得男人看上去挺小,长得还算不错,没有殷琼好看,更不能和现在躺地毯上的那个活死人比。
想到活死人,辛夷楼又烦了,真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家伙,连□都会让自己不爽。
被张鑫带来的男人目光既畏怯又有着憧憬,辛夷楼觉得自己现在兴致很好,可以弄哭他可以让他叫起来,总之,他的反应一定比那个正躺地毯上的废物好。
“你去洗澡。”辛夷楼指着客厅旁的卫生间。
小良“嗯”了声规矩的脱了鞋走了过去。
“老板,我。。。”张鑫准备离开。
“你跟我进来。”辛夷楼走向卧室,得让张鑫把喻辰人抬出卧室。
张鑫疑惑,跟了过去。
辛夷楼跨进卧室,张鑫跟着进入,一看到倒在地毯上光着身体的男人,楞了下,惊愕的看向辛夷楼。
辛夷楼冷冷的瞥向他:“想什么呢?他没死,就是晕过去而已。”
张鑫真是对老板五体投地了,居然能把一个人弄到晕死过去,这也太厉害了吧,不过距自己的了解,老板应该不会有这么高昂的兴致啊?到底是倒在地上的太弱还是老板太厉害?
张鑫转开视线,向地上的人看去,身体真漂亮,自己没这方面的兴趣看着他都有点冲动了。
“你把他抬别间屋里就可以离开了。”辛夷楼说完,走向床。
卧室很大,张鑫走近才发现躺地上的是谁,看到是喻辰人,一下就明白老板能这么有兴致的原因了,张鑫呆滞的看着喻辰人,简直不能直视啊,这面容,这身体,真是诱人极致,张鑫忍不住看向喻辰人被泄欲过的身体,真是太诱人了,张鑫感到喘息变得厚重,不敢再将目光下移,强起十二分精力将目光投向别处,提醒自己这是在老板面前,喻辰人现在是老板的人。
抱起喻辰人,感觉到他皮肤的光滑,张鑫算是明白什么是尤物天成了,没敢耽搁走出卧室外,才敢细看喻辰人,心生怜悯,不愧是老板,自己连看几眼喻辰人的身体都觉得不好意思,老板不仅能下得了手,还把他折磨成这样。
张鑫为喻辰人盖好毛毯后没再打扰辛夷楼离开了。
辛夷楼觉得自己的耐性在今晚都被磨光了,不愿多等,走出卧室推开卫生间的门,小良被吓了下。
辛夷楼看着小良的身体,脑子里出现的是另一个人咬着牙在自己身下忍痛的模样,眼前的身体激不起自己的欲望,但器官依然高昂,想着另一个人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反应,辛夷楼走向小良,进入,小良叫起来,辛夷楼却没有任何感觉,放开他,说:“你可以走了。”
小良甚至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辛夷楼只是看他一眼,走了出去。
有三间休息房,辛夷楼不知道张鑫把喻辰人放在那间,挨着门推开。
落地灯照亮一张床,喻辰人睡在毯下,辛夷楼走过去,掀开毯子,摩挲着喻辰人的身体:“你该觉得幸运 ,你这样的人,有了副让我感兴趣的身体,至少这样,我还能在感兴趣的时候不会把你往死里整。”
小良很快的穿衣离开,辛夷楼抱起喻辰人,来到卫生间,把喻辰人放进浴缸,开始放凉水。
喻辰人哆嗦着身体有了意识睁开眼,一看到辛夷楼,又昏了过去,辛夷楼顿时恼了,认为喻辰人是故意的,把喻辰人的脑袋往冷水里按,喻辰人潜意识挣扎了一下,然后就没一点反应了,辛夷楼当然知道淹不死他,他是真的晕过去了,晕过去也好,省得看到他不甘愿的臭脸,辛夷楼脱了睡袍,进了浴缸,水很凉,身体没觉得一点寒意,从后方扣住喻辰人的腰,水有阻力,也有浮力,辛夷楼借力强插猛入。
喻辰人感觉自己就像只掉入水中的死狗,浸泡在冰冷的水中,鱼儿不断咬食自己的尸身。
喻辰人迷迷糊糊的叫着,辛夷楼听了会,听清了,他在喊冷。
原来昏了比醒着反应要多点,辛夷楼更加用力的进入。
折腾到大半夜,辛夷楼想到明天还有事要处理,终于放过喻辰人,站起身拽着喻辰人的胳膊。
辛夷楼力气很大,毫不费力的把身材并不削弱的喻辰人拎起,发现喻辰人腿间流出细细的白浊。
辛夷楼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知道里面一定积了很多,之所以是这种细微的方式流出,是因为入口太小。
辛夷楼对喻辰人身体十分有兴趣,说是为喻辰人清理干净不如说是顺便摆弄下。
辛夷楼原本是打算拽着喻辰人回卧室的,不过喻辰人力气没他大,身高不比他矮到哪,喻辰人一米八二,他也就一米八六,拽着晕死过去的喻辰人是没可能了,拖着更实在点,不过拖着更费力,辛夷楼只得拿浴巾把喻辰人裹住横抱着扔到床上,闭上眼睡觉。
☆、被威胁的日子
到了医院,见到爷爷的瞬间喻辰人就觉得心里委屈,像小时候被丁大明强迫后一样,渴望躲进爷爷的怀里,可喻辰人知道爷爷也不能改变什么,一切都和儿时无异,自己现在也只能无助的任人耍弄。
爷爷问喻辰人去了哪,喻辰人扶起爷爷,按摩着爷爷的肩膀,回答总睡沙发不舒服,这几天回家睡觉。
爷爷也不想喻辰人那么大的一个人成天睡在不能伸直腿的沙发上,点头说回去休息好。
喻辰人坐上床沿,贴在爷爷身上,不敢太用力,怕爷爷会觉得累。
点滴挂完了,爷爷让喻辰人扶着他下床走走,喻辰人身体痛,根本没力气,又怕爷爷发现端倪,咬咬牙扶爷爷下床,搀扶着爷爷在屋内走了几圈,吃过中饭,爷爷午休,喻辰人躺在沙发上,脑袋很重,塞满了过去和现在的记忆,分分合合,喻辰人一直认为现在最该恨的是辛夷楼,脑袋里却只有丁大明的脸,连辛夷楼对自己做的事,都变成了丁大明的脸。
喻辰人明白了,因为年龄的原因,现在的自己已经遭受了太多的事,辛夷楼带给自己的,只是肉体上的疼痛,只有童年的记忆,才是真正挥之不去的精神折磨。
爷爷睡醒后,喻辰人热了牛奶让爷爷喝下,又陪着他在屋里走了会,爷爷觉得累了,便躺回床上,喻辰人就给他按摩关节,等到护士给爷爷挂水的时候,就念报纸给爷爷听,爷爷认真的看着喻辰人的口形,觉得可以听到喻辰
人的声音,清润温和,宛若天籁般的催眠曲,让自己安然入睡。
现在每天陪着爷爷的生活都是这样,喻辰人喜欢这样的生活,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七点多,离辛夷楼要求的十点还有好一会,喻辰人累极了,累到连过去的梦魇也无法再侵蚀大脑,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隐约听到手机响起,身体很沉,像是重如千斤,脑袋也很重,响声越飘越远,越来越远,仿若深山传来悠扬笛声,催人入睡,喻辰人迷迷糊糊的又睡熟了。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没多久,悠扬遥远的笛声又传了过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笛声变为尖锐的手机铃声,喻辰人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挂钟,快到十一点了,这才看向响个不停的手机。
睡了一觉,身体更加酸疼,喻辰人皱了下眉,起身去拿手机。
喻辰人知道是辛夷楼的电话,没看来电人,接听电话。
“十点五十八。”辛夷楼直接报出现在的时间。
“我在医院睡着了。”喻辰人解释。
辛夷楼没说多余的话,让喻辰人现在到他那。
喻辰人不想,也觉得不能,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那样粗暴的对待,起码今晚不能再继续了,只能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让身体好些:“明晚可以吗?”
“我再说一遍,现在过来。”辛夷楼的声音沉缓不容拒绝。
喻辰人情愿他又打又踢,也不愿再遭到那样的对待,就是想都不敢去想以现在的身体再去承受那样粗暴的对待。
“我不去。”喻辰人拒绝了,可以肯定今晚再被辛夷楼摧残明天是绝对走不动来见爷爷的,最重要的是就算今晚顺着他,他看自己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肯定会很高兴,更不会放过自己,自己的身体只会越来越糟糕,那什
么时候才能来见爷爷?连爷爷都见不了,为什么还要听任于他?自己现在就在医院看着爷爷不走了,他要是带人或者背后使坏,那就找个比他更厉害的人,反正现在面对爷爷都已经被人不堪对待,换谁有什么区别,总比他好
,他是恨自己报复自己,其它人起码不会这样伤害自己,喻辰人越想越觉得辛夷楼真是世界上最毒的人,比丁大明还要坏,他又不是皇帝,凭什么一手遮天,不信没比他权势更大的人。
“奉劝你说话掂量着点,因为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得付出代价。”辛夷楼声音不低不亢,依旧充满份量。
辛夷楼现在说得每一句话都让喻辰人心有余悸,喻辰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可以避开雷区,老实说,现在是一点点都不想惹到辛夷楼,可是做不到,不是自己不想,而是辛夷楼不想,辛夷楼太小心眼,太过自我,不能容忍别人
忤逆他,自己就是过去和他有了言语的冲突,他就这样怀恨在心,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把自己折磨的昏死过去,仍然没出够气,不把自己弄到痛不欲生不罢休,所以不管怎么做,都会让他不痛快。
喻辰人很累,本来就不会应对别人,对暴戾无常的辛夷楼更是束手无策,喻辰人还是选择放软态度:“明天可不可以。。。”
话没说完,辛夷楼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毫不留情的打断:“我说了今晚,最迟十二点之前,超过这个时间,你就不用来了。”
辛夷楼说完,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了声响,喻辰人很久后才拿开手机,看着挂钟,快到十一点半了,身体酸疼的感觉消失了,站起身走到爷爷的身边,灯光柔和微弱,映得爷爷的睡颜慈祥安宁,喻辰人指尖冰凉,摸着爷爷的脸颊,眼眶变红,欠
□,吻在爷爷的额头上。
此刻的感觉很奇怪,酸涩却又觉得有一点温暖包裹着自己,喻辰人没了睡意,关了手机,搬过椅子坐在床边看着爷爷,一看就是一夜。
第二天大早上就听见门外有动静,这层楼已经被辛夷楼全部包下,平时只有医务人员走动,很安静,所以大早上有了不和谐的声音,喻辰人警惕地走到门边,看到四五个大汉正跟值班护士说些什么,喻辰人坐回去,看着还没
醒的爷爷,握紧拳头,不知道辛夷楼要做什么,会不会强制带自己离开不准和爷爷见面。
爷爷醒来后,喻辰人打开罐八宝粥走向微波炉,心绪不宁的望向门外,看到那几个大汉站在门口,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喻辰人越发觉得不安,不知道辛夷楼准备做什么。
到了上午九点,喻辰人终于知道辛夷楼在做什么了,威尔医生一直没来查房,护士也没有送药为爷爷挂水,直到现在,压根就没人进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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