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女兰妃,因此在后宫隐隐独占鳌头。连带着彩和殿的下人也比其他人要有权势些。
易怜安自然不依,李殊羽知晓后更是冷眼相向。本思忖着不愿招惹,却不曾想对方似是有些着恼,下定了决心,竟随意寻了个借口趁李殊羽不在将易怜安抓了起来。
李殊羽当时正巧被另一个妃嫔叫过去
取些东西,不想短短时间,回来后小林子便哭着跪在了他面前,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当下冷了脸,沉静地询问了过来抓人的还有谁,以及那些人的去向。
她害怕耽搁时间一多易怜安受到侵害,仔细琢磨了下,料想太监不敢把事情弄到,定然是寻个隐蔽的空屋子,且不会将人带回彩和殿以免暴露。这般想着,李殊羽便推出了几个藏身之地,沿路一处处寻过去。
待到了一处杂物间附近,远远便瞧见了两个太监模样的人守在门前,偷偷摸摸的样子。心中一转,已有了计较。
她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远远抛了过去。
两人听见动静,狐疑地往声响处望了望。银子在日光下反着光,照亮了两人的眼。其中一个飞快地瞄了瞄另一个,连忙冲了过去。另一个太监见这人竟似打算独吞,也急了起来,跟着跑过去,怕对方占先,推了对方一把。
李殊羽趁着两人争执时,悄悄从另一边溜了过去。
被反捆双手的易怜安惊恐地望着眼前猥琐的太监,坐倒的身子都贴到了墙上,嘴上则被塞了一团破布,只能呜呜地抗议着,小模样反而惹得崔公公心头火愈发旺盛。
“小美人莫怕,这滋味甚好,你尝了便知晓了。”太监腆着脸,走过去摸了易怜安的小脸一把。
“果真是细皮嫩肉。”眼神往下,又往下捏了易怜安的胸,“嗯,发育得也是极好。”
易怜安的身子颤抖起来,满脸羞怒得通红,眼角也沁出了泪水。
崔公公不敢擅离职守太久,方才小美人一路挣扎过来已花费了不少时间,此刻心急如焚,直接将易怜安压在身下,开始解她的衣服。顾及着等会还要将人送回去,不好把衣服弄破,因此手上留了些分寸。
易怜安自然拼命反抗着。太监粗粝的手掌不时刮过自己□在外的皮肤,身上传来污浊的气息,当真让人恶得很。
“小美人,你越挣扎,公公我越快活。”崔公公显然没把易怜安的挣扎放在眼里。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挣扎不过是徒劳。
渐渐的,易怜安的上衣已经被剥落开来,露出粉红色的抹胸。而白皙的皮肤上,点点横成的,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自然是李殊羽的杰作。
崔公公一怔之下反而愈发兴奋起来,隔着抹胸又使劲捏了把易怜安的ru头,对方已浑身战栗到不行。
“哟,小美人看来平日里也是滋润得紧。想来身上也是敏感得很了。”崔公公猥/琐地笑着,一把扯掉了那抹胸。看着跳脱出来的一对玉兔,忍不住用手掌包裹住,感受着在手心的年
轻触感。
正当崔公公在享受这一刻时,突然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熟悉的气息紧接着包围住了闭着眼哭泣的易怜安。一个安抚的声音响起:“无事了,怜安。”
作者有话要说:宫中篇新人物登场~~~
☆、惩罚
这天;天气甚好,炎热的气温因昨晚的一场雨凉爽了许多;青彩宁特地又派了人过来唤青若;约她一道逛御花园。
青若知会过锦颜,答应在晚膳前归来,才随着彩和殿的丫鬟过去了。
两人一同用了午膳,正准备出门消消食,一个太监已快步走了进来;在两人身前猛地驻了足;跪了下来;低着头;浑身颤抖。
青若没见过这仗势;显然一惊;视线瞟向青彩宁。
青彩宁本来心情不错,然这一出闹得很是尴尬,沉了脸道:“崔公公?何事这般?”
那被唤为崔公公的太监双手撑地,哭丧着脸,沙哑着喉咙哽咽道:“近日我瞧娘娘身体不适,心中焦虑,但娘娘吩咐无需寻太医,小的不敢私自违抗,想起手下有个小太监会些医术皮毛,便想让他为娘娘的伙食出些主意,没想他竟查出药石的痕迹来。小的万分惊骇,连忙去查,问传膳的丫鬟是否半路遇见过什么人。结果那丫鬟道果然遇过一个西苑的太嫔妃,小的心中疑惑,便想过去询问。结果,结果对方同伙竟然打了小的。小的无用,望娘娘恕罪。”
青彩宁闻言,脸色愈发难看,然顾及着身旁的青若,还是耐着性子道:“噢?你去将那两人带来瞧瞧。”
不一会儿,两个女子便被压了上来。
作为先皇的嫔妃,本在宫中无甚地位。若是不被注意,仍能在近似冷宫的西苑继续以前的生活,否则得罪了权力中心的人,自是没有好果子吃。
如今两人被反剪双手压上来,也是无奈。
“抬起头来。”青彩宁语气虽平静,但自有居高临下的意味在里面。
易怜安方受了一番惊吓,脸上泪痕还未干透,全靠着一路上李殊羽的安慰。自己在杂物间被李殊羽救下没多久,没想到崔公公竟醒了过来。原是那木头因在昨晚的暴雨受了潮,虽沉重了几分,然内里却有些烂了,加之李殊羽也不敢太过用力怕闹出人命导致两人皆被连累,因此崔公公不过晕厥了一会,便醒转过来。之后两人便被一路带至了彩和殿。
李殊羽脸上神色仍是镇定,乖乖顺言抬头看向眼前的宁妃。
青彩宁暗暗端详着两人,瞧见一人可怜楚楚,眼眶含泪,一人却面色不变。
“听说你们是先皇的妃嫔,不知分别是些什么?”
“回娘娘。臣妾婕妤,妹妹才人。”答话的自然是李殊羽。
青彩宁在两人面前走了圈,才悠悠道:“倒果真是貌美得很。想来如今不过双十年华罢。”
“回娘娘。臣妾二十又三,妹妹十八。”李殊羽恭敬
地有一句答一句。
“常言西苑之人皆安分守己,你们为何那般做?”
李殊羽神色有些疑惑,道:“回娘娘,臣妾一直在西苑安分守己,不知做错什么,突然便被崔公公抓了起来。”
一旁的崔公公仍跪着,闻言尖着嗓子道:“休得在娘娘面前撒谎!她明明在娘娘的传膳里动了手脚!”言罢,手指着一旁的易怜安。
易怜安第二次听到这无缘无故的指责。第一次则是在对方来西苑抓自己时。此次闻得,身子一颤,低着头道:“臣妾……臣妾惶恐,万不敢这般。”
“噢?那你的意思莫非是崔公公冤枉你了?”青彩宁缓缓道,“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好辩解,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易怜安本便胆小讷言,根本不敢抬头看青彩宁,只喃喃道:“臣妾不敢……”
“妹妹胆小,望娘娘包容。”一旁的李殊羽见青彩宁的脸色不对,连忙出了声,及时转移了青彩宁的注意。
“我让你说话了么?”青彩宁脸上带着笑容,语气却阴沉,“来人,掌嘴十下。”
青若在一旁闻言,惊了下,连忙上前试图劝说:“彩宁姐姐,无需……无需这般严重罢。”
青彩宁转向青若,神色柔和了些,道:“若儿,你不懂。这是宫中规矩,松不得。”
“可是,可是她也不像,不像胆子大到能下药的……”青若的声音在青彩宁的注视中渐渐低下去。
青彩宁轻轻抚过青若的手:“若儿,宫中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交给我处理,好不好?”
言罢,斩钉截铁地道:“还不掌嘴。”
青彩宁身旁的一个太监站了出来,走到李殊羽身前,面无表情地掌了十下,然后重新退回了青彩宁身旁。
青若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低着头,发丝微微凌乱,唇角则留下血来,有些不忍目睹,微微偏过头去。
易怜安在李殊羽挨打时便流着泪,死死咬着下唇,望着李殊羽。
李殊羽咽下涌至口腔的鲜血,并未看易怜安,只温顺地对着青彩宁低着头道:“臣妾知错。”
青彩宁显然舒服了些,开了口道:“那药是你们下的么?若是说了实话,饶你们不死。”
易怜安正欲辩解,李殊羽已沉声道:“回娘娘,是臣妾下的。”
青若闻言身子忽然一颤。
而跪在旁边的易怜安震惊地转过头望向李殊羽,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青彩宁的声音响起来:“既如此,那便是没有冤枉你们了。来人,将这位先皇婕妤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至于这位才人姑娘,谅她年轻,便只十大板罢。明日开始两人便去浣衣局帮忙一个月。”
李殊羽忽然伏在地上,声音恭顺道:“娘娘仁慈,妹妹体弱多病,望娘娘准臣妾替妹妹受这十大板。”
易怜安闻言连忙跟着伏倒:“娘娘,臣妾能受。”
青若有些看不下去,连忙扯了青彩宁的衣袖道:“彩宁姐姐,便随她们罢。我们不是还要逛御花园么,不要扰了你的兴致。”
青彩宁沉吟了番,还是点点头,对跪在地上的崔公公道:“崔公公,便由你负责执行罢。这等劳心事,倒让我做了坏人。”
言罢便拉着青若出了门。
李殊羽在听到崔公公执行时,脸色一白,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果然,崔公公从地上站了起来,得意地朝两人笑着。
并无任何改变。李殊羽二十大板。易怜安还是挨了十大板。
一板,比一板重。
沉重的木板落在身上,甚至故意落到了腰上与腿上,疼得仿佛皮肉、骨头都要裂开来。李殊羽紧紧咬着唇,一言不发,额头的汗不断流下来,嘴唇被咬破了皮,有血腥味从舌尖传出来。
待两人刑罚完毕,已经虚了脱。
崔公公蹲在李殊羽身前,笑道:“感觉可好?”
李殊羽闭着眼平复身上的疼痛,并不理会。
崔公公心情很好,也不计较,只道:“明日我自会来赶你们去浣衣局,趁今天可得养好了。浣衣局可不似西苑那般清闲。”言罢,故意伸手在李殊羽臀上重重拍了一记,转身大笑着离开了。
易怜安虽只挨了十板,然因身体弱,也只比李殊羽好上那么一些。当自己挨完之后,眼睁睁看着身旁的李殊羽苍白着脸挨打的场景,心疼极了,恨不能跑过去挡。然身子却动弹不得。
彩和殿里的人也不敢对两人施之援手,害怕受到连累,只能任由两人躺在长凳上休息了会,然后互相搀扶着回了去。
青若未时便回了云凤殿。
锦颜此时正在书房指点赤电功课,见青若闷闷不乐地过了来,遣了赤电去紫雷那里,回过头来看向青若,唇角带了温煦的笑意:“若儿今日回来这般早?”
青若点了点头,眼睛移到了旁边。
锦颜捋了捋衣摆,施施然站了起来,朝青若走过去,边走边道:“怎么?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青若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锦颜听完并不立刻接话,思忖了番,才道:“这事若儿怎么看
?”
青若有些急切道:“我觉得不太像那人做得。她都不敢说话,怎敢做出这种大胆的事来?可是另一人却还是认了下来,我也不知,不知该怎么帮她们。”
锦颜伸手轻轻抬起了青若沮丧的头,这才开口道:“若儿,有些事我虽不愿让你面对那些,然而你也需开始学会明白。我不希望你太单纯到如同一张白纸,这是很危险的事。这件事,不是是不是她做的问题,而是必须是她做的问题。认下罪的那个显然聪明许多,她承认这些是为了保护另一个。”
“可是……可是……”青若的眼有些红,“不是她们做的,为什么她们要承受这些。”
锦颜微微叹口气,将青若搂进怀里:“世间所有,并无甚公平。弱肉强食,生存之道罢了。”
“那如果我……”
青若方开口,锦颜便打断了青若想要说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若儿,你无需强迫自己学会那些,既然我将你带入宫里,我便有责任将你保护好。你明白那些便够了。”
青若将头埋进锦颜肩上,声音闷闷的:“可是,心里难受。我总希望为她们做些什么。”
锦颜抚过青若的背,道:“那便去做罢。”
作者有话要说:忍着浑身酸痛及时更了上来……不要想歪只是昨天800米测试了…=…。
好像很久没写主角的亲热戏了,有些手痒啊~~
☆、暖意
李殊羽与易怜安从彩和殿回到西苑;用了整整一个时辰。
小林子老远便等在西苑前张望,一看到两人的身影;赶忙上前去搀。
两人这才一瘸一拐地回了李殊羽在西苑的住处。因先皇在世时李殊羽的头衔比易怜安来得要高;因此所分到的住处也比之要大,两人平日基本皆是在李殊羽的住处生活。
小林子瞧见两位主子竟然受了伤回来,急到不行,在门口徘徊着想办法。叫太医估计是不可能了,宁妃下的手;哪个太医会愿意为西苑的太妃嫔得罪她?只是手头却只有一些普通的跌打损伤药;对杖责也不知起不起作用。小林子牙一咬;决定还是去太医那里试试;看能不能要些药石。
李殊羽同易怜安趴在床榻上。易怜安转头瞧着李殊羽紧紧闭着眼;额迹的冷汗不断流下来;唇上已经破了皮,还残留着血渍,染得唇色有些暗红。见状,易怜安的眼里又有泪水聚集起来。
似乎注意到了易怜安的目光,李殊羽睁开了眼,侧头望向易怜安,安抚地笑了笑,道:“嗳,可不准再哭了,淹了彩和殿无事,淹了我们的住所可不好了。”
“都受伤了还顽皮!”虽这么说,易怜安被李殊羽的揶揄弄得原本的愁怨心情倒一时消去不少。
“我也很难过。这下子好几天不能同怜安亲热了。”李殊羽的眉皱起来,眼角有了幽怨的气息。
易怜安嗔了李殊羽一眼,脸却有些红,转回了头不再理会对方的调笑。
李殊羽这才让自己脸上痛苦的表情显露了一些。方才崔公公一直守着自己杖责,有个四五板落在自己腰上,又强撑着走了这么一段,现下真是感觉腰肢都要折了,心中暗暗记了这笔。
小林子到太医院自是无果而归。那些太医似乎是得了叮嘱,看到西苑的人来讨药,要么推说自己很忙,要么说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