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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奥德塔似乎一下子就突破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完全沉溺于这一场原本他抗拒和厌恶的情欲游戏当中,他肆无忌惮地宣泄着自己的快乐,激情的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好色与淫荡两者之间的差别是微妙的,不知道他的洋娃娃现在的样子适合前者还是后者?
仅仅是一个晚上,他喜欢对这个的热情又敏感的身子产生了疯狂的饥渴,他能感受到从心里发出的疼惜,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迅速地沉沦。
霍恩伸手把那束缚的绳子解开,抱起那美丽的身子跨坐在自己的下腹,半强迫地让刚得到自由的双手环上了自己的脖子,让沾满了细汗的他贴紧靠着同样覆盖了一层水珠的他的胸膛,而他强有力的双手就这么托着奥德塔的腰间,伴随着强劲的节奏,深深锲入那温热体内快速膨胀的巨物,一下接一下地向上挺动……直到一股股的热流。源源不绝地喷射在美妙的身体最深处。
「我从来都没有碰到过像你如此贱的女人,看来你最适合干的活就是每天到同性恋酒吧露屁股。」
奥德塔鄙夷地抛下了这么一句,便跳下床强忍着疼痛弯着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浴室。
霍恩愣了一愣,终于还是抑制不住暴笑起来,「哈哈……亚力,你啊……哈哈……」
这么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洋娃娃,恐怕不会有人禁得住不去好好欺负呢。
可惜他是不会允许别人把握住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的,因为只有他才配拥有欺负他的资格。
第十三章
观众席上七八万人的口哨声,漫骂声又一次响起,震耳欲聋。
奥德塔极为不忿地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对依旧赖在地上企图博取裁判同情的对手道,「懦夫,只会蒙骗那些白痴。」
虽然他真的有那么一刻想废掉这个曾经在球场上把「洋娃娃」冠在他头上的笨蛋,可最后还是本能地收了脚。
不要和他讲什么绅士风度,这项属于男人的游戏,从来都只有赢家和输家,而对方主场球迷的狂热更吓唬不了他,稍微克制住自己而没弄伤对方,只是不想再一次因被赶下场,而失去了品尝对方绝望眼泪的机会。
即使他以前没什么留意西班牙的联赛,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知道眼下和他们交手的,他所一直憎恶的,据说是近几年来唯一可以和他现效力的球队在国内抗衡的,只是非常不幸的是,他们却在今赛季却不小心地在地狱徘徊,离降级区仅仅一步之遥。
一步而已,这一步就让他帮忙推一把吧,让那些讨厌的家伙彻底毁灭。
昨天占据第一的最大竞争对手意外地输给了一支护级的球队,今天只要能取得三分,他们就将重新回到第一,而且在联赛只剩下一轮的景况下,形势可说一片光明。
对,一定要赢,无论为自己,还是为球队,他可没有拯救羞辱自己的对手的义务,
靠,只是轻轻地碰一下就倒下,还装着非常痛苦的样子,可恶的混蛋。这白痴裁判看来还真是个白痴,居然把他完美的阻击定义为犯规。
「控制一下子自己的情绪,千万不能上当。」
队长用力搂着他的肩膀耳语,表情十分严肃。
奥德塔耸了耸肩膀,这是整个赛季他在与教练,队长和队友交流中,他们口中出现频率最多,也是他唯一有把握听懂的西班牙句子。
裁判的确是白痴,居然假装听不懂作为国际官方语言的英语,如果换作小俱乐部的球员,大概早就被赶下场,不过是所谓伟大的俱乐部就另当别论。
比上次相遇的时候有进步,起码不会因为对手的挑衅而自动申请红牌了。以现在为例,虽说硬是把带球突破的自己放倒在禁区前,可在那些喜欢献媚豪门的裁判看来,他的动作算是干净利索吧。
所以,这一张绝对不可能是红色的。
看着裁判冲着始作俑者的奥德塔出示了一张黄牌,安?梅克斯眼中掠过了一丝嘲弄的了然,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被狠狠踢到大腿,缓缓地站起来。
轻轻地把球放在被踢倒的草皮上,慢慢地向后退了几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看了一下子十码外的人墙,向前跑了几步,当脚与球接触的时候,他冲着挡在前面的障碍中有着最耀眼的金发的主人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现在是表演的时间,再给你好好上一堂课吧,洋娃娃。
竭力跳高冲顶那个运行弧线非常诡异的皮球,却仅仅是他的头发似乎稍稍轻吻了一下它的底端,「切,可恶。」
身体还没完全落地,奥德塔已经知道了不妙,慌忙扭过去一看,眼睁睁地看着球不断地下坠,下坠……倒霉的己方守门员毫无反应,慢慢地,慢慢的……脸色变得沮丧。
人墙散开了,他冷眼看着对手疯狂地笑着,拥抱着,倾听着全场突然爆发的欢呼声,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抬眼看了看那个记分牌上的大钟,下半场的24分36秒,1比0,比赛离结束还早着呢,现在就开始庆祝如此伟大的球队重回人间似乎稍嫌早了点。
奥德塔将视线慢慢收回,无意中看到了一幕:刚把皮球送进了属于自己球队球门的男人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下唇,然后冲着自己,毫无疑问是冲着自己轻佻地勾了勾指头。
挑衅,绝对的挑衅,可他现在似乎却感官功能丝毫探测不了身体内有一种可以称得上愤怒的情感。
奇怪,如果是从前的话,他说不定就立即冲上去挥舞着拳头了。
那还得感谢那个进球,现在的他脑子突然变得清醒起来,送他们进地狱可不是用拳头而是用脚的。
「靠。」
今天的运气确实有点背,看着队友的点球居然被重心早已失去,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的守门员随意用脚一蹭,挡在白线之外,而对手的后卫及时地大脚顺利地解了围,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球虽然还是给他断下来,也让对方一个绝佳的发攻机会失去,却没有一丝的成就感。如果输了话,不仅意味着他不能惩罚羞辱他的对手,而他渴望以久的冠军或许有可能会从他手上溜走,从加入职业联赛以来,他可从来没得到过一次联赛冠军呢。
突如其来的腰疼令他吓了一跳,动作因此出现了片刻的迟缓。
小心翼翼地护着球,看了看队友的位置,隐隐作痛的腰部肌肉还是令他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据说是什么淤血压迫神经和纤维,造成肌肉疼痛,经过了紧急的治疗和休息,也终于能赶上今天的比赛,但为什么现在他的腰却又痛起来?
如果是劳伦斯先生,那还好……
队医虽然看上去也挺可靠,整个赛季下来大家合作也愉快,那么一刻他的心开始有了一丝的动摇。
其实腰部肌肉的伤势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那份关于他的血液检验报告也可信吗?
他真的没患上A字头的病?
怎么办?
惶恐中奥德塔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立即有了一个决定,比赛到了这个分上,他是绝对不能退缩的。
足球是一种职业,在场内踢球的人应该是职业的。
那是他第一次站在场中间时,老头告诉他的话,现在却如此鲜明地在脑海中回响。
说不定这是他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次了,不能留有遗憾,其他的事等比赛结束后再算吧。
「洋娃娃,你们是输定了。」
带着与对刚才进球男子葡萄牙腔的蹩脚不一样的纯熟的英语听起来分外刺耳。
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电视上那张每天清晨在镜子里头就可看到的熟悉面孔,而电视上的他同样面无表情地任由那些队友热烈搂抱着,在他的耳边说着一些无论当时,还是现在他都没任何兴趣知道的话,电视上却又开始播放慢镜头,他的两个进球的慢镜头。
忘了当时是因为对方的挑衅,还是自己的腰疼而为了尽快地把球传出来,反正本意是传,却实际上是射的,那长达六十码外的随意一脚以及恰巧在队长罚角球的随意一跳,球就这么奇迹般地掉进了网窝。
画面中的对手的绝望神色丝毫不能把自己抑郁的心情哪怕赶走一点点。
沮丧地把电视关上,仰着头一口气将整罐啤酒喝光,闭上双眼把空的罐子往床上一扔,顺手又取来了另一罐,想打开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走到浴室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的他,脸上刻着疲惫、怠惰,绝望。
镜中人的眼中甚至还蒙上了一层泪光,一股惶恐不安的感觉发自身体的深处,直到扩散到表层,令人想哭。
他会真的患上了爱滋吗?
不,不会,他的血检报告已经显示他正常了,虽然那些队医也不怎么可靠,就一如对他说他的腰身已经痊愈,可实际上还会隐隐作疼。
靠,是那个婊子的手下,根本就不可靠,他们一定是为了掩饰他的恶劣,所以才伪造了那报告企图蒙骗全世界。
不错,在西班牙,他和他的家族只手可以遮天,又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只有回到他生活了十多年的英格兰,寻找最好的医生重新检测,万一真的什么的话,那里有世界一流的医生,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有清新的空气(虽然很多人不那么认为,但那里即使是空中满是漂浮的黑色粒子,也比马德里的空气舒服),一切都十分适合他。
回去,立即就走。
单细胞的动物想到就做,十分钟后,奥德塔差不多将他从英格兰带来的东西收拾放在了一个小皮箱,地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条影子令他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来,恶狠狠地冲上去,举起拳头就往那害他如此凄惨的元凶脸上砸去,「婊子,烂货,你……你自己得爱滋,为什么还要拉我下水?」
第十四章
石化的状态持续了大概不到一秒,霍恩总算赶在挨上了还会非常疼的花拳驾临前,自我拯救出来。
一击不中,也懒得动手,假若不小心揍得这身上不知携带多少种病毒的烂人见血的话,对他来说情况更糟糕。
「靠,我要回英格兰,如果你这欠操的婊子敢阻拦,我就把你从这三楼扔下去。」
这个可爱的家伙究竟想表达什么?
指控自己将爱滋病传染给他,还是想回英格兰却担心他阻拦?
皱着眉头,霍恩努力地思索了片刻,依旧不得要领。
现在几点了,根本就不会有飞机飞回去。千万别告诉他说要开车,如果他胆敢有这个可爱得令人生气意图的话,他可不保证不立即把他按在床上,再好好地疼爱他好几十回,直到下个星期六的联赛最后一轮开始前。
「又生谁的气啦?」
「贱货,滚开!」
奥德塔奋力地想将那个把门挡了大半的家伙推开,结果却顺势落入了对方的魔爪之中,让霍恩轻松地一把拥在怀中。
「呵呵,谁又欺负你了?」
张牙舞爪的纸老虎,名副其实的洋娃娃,似乎谁都爱欺负他,却未必人人都能承受因一时的快意而带来的灾难性后果。
值得庆幸的大概是自己足够的强,除了实力,心脏和风度也足够强。
「你……靠,你这大烂人,十八代祖宗露出臭屁任人操的淫娃……」
欺负?
血一下子就冲上了脑,耻辱的细胞不断滋长,蔓延到了身体的各个部分,最终成功地幻化成他能够想得出来的最恶毒的言辞,攻击着羞辱他的人。
收回刚才的自夸,原来他的心脏和风度都不足以容忍如此美丽的樱唇吐出如此大煞风景的更衣室脏话。
霍恩苦笑着,头一低就狠狠地堵住了那双还欲喋喋不休的小嘴,这是他唯一想到的,看来也是唯一有效的阻止污染耳朵的法子。
「放……唔……」
挣脱不果,反而让热乎乎的气息将他完全包裹住,不正常的热又一次侵袭了全身,双唇突然干得要命,奥德塔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滋润以下干涸的唇瓣,恰好与如蛇一般灵巧软滑的舌头迎上。
霍恩霸道地入侵,肆意地掠夺,狂野地吸吮,挑逗着他敏感而又热情的神经。
这烂人的技术真的令他妈的不错,一下子就引爆了自己积累了几天的欲望。
「哦……」
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奥德塔原本陶醉的神色突然变得惊愕,然后又转为不满,为什么在他享受的时候居然……
「我担心宝贝会缺氧啊……」
娇艳欲滴的唇边闪着银色的津液,霍恩邪邪一笑,手指头柔柔地一抹,伸到口中细细地吮了一遍,笑眯眯地看了奥德塔一眼,炽热的双唇又重新捕获了欲求不满的嘴巴。
一脚把那个看来比较轻的皮箱踢开,轻轻地被他吻得昏头转向的完美娃娃放在了床上,那双蓝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情色的雾气,霍恩内心深处突如其来的涌起了一股柔情,温驯和顺从洋娃娃乖巧的躺在他的怀中,就好象一只渴望主人怜爱的小猫咪,虽然是个假象,却足以令他兴起想呵护他一辈子的冲动了。
「你想干什么?」
奥德塔猛然惊醒,突然一把推开了压在身上的霍恩,虽然泛红的双颦以及坚挺的胯下,暴露出他此刻的饥渴,可眼中流露出惊惶同样充分代表主人的心情。
「宝贝……」
「靠,你这生爱滋的混蛋,我不会再和你上床!」
一看这架势,这娘娘腔大概又想和他明刀明枪的,天,他还不想死,虽然刚才的前戏真的很爽。
「你……谁告诉你我得了那个病?」
真要杀了那个造谣的混蛋。
「切,你是同性恋,还不戴安全套,这些理由还不足够吗?」
奥德塔轻蔑地耸耸肩,即使他现在欲火焚身,可为了不让病情继续恶化,等会还是洗一个冷水澡比较安全。
霍恩恶狠狠地瞪着他,看样子似乎要把其整个儿吞进肚中才善罢甘休。
在男人最兴奋的时候居然被床伴来这么一个指控,即使是圣人恐怕也会有掐死他的冲动。
「……上次我不是陪你一道去验了血?而且结果你也看了,我们都很正常……这病并不是同性恋之间就一定有的,比如滥交,共用针筒吸毒等……其实一般只要有固定的性伴侣的话,患上的几率并不比异性情侣来得高……」
真不知道他的逻辑是什么,据说三天换一个情人的亚历山大?奥德塔患病的几率恐怕更高,因为安全套也未必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