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哈……”他试图咬住下唇不要自己发出声音,邵越却在一瞬间把手指伸进他口中,修长的指尖在他口中打转,把津液弄得满手都是。
邵越把颜修文放平,褪下他的亵裤,雪白而修长的双腿便落在他眼里了。颜修文下意识曲起腿,邵越却就着他姿势分开他的腿,在他腰下放上睡枕,附身把小修文全部含进了嘴里。
“不……哈……不……”颜修文手抵在邵越发顶,喘气喃喃,太刺激了,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很羞耻,但他一想到是邵越,胸中就涌起莫名感觉,像羽毛搔在心上,又麻又痒。
邵越从未为别人做过这,只能生涩的含在口中不时用舌头划过,听着颜修文软软的声音,就觉得胸中都是满足。
他大概也是喜欢他的吧。所以会情不自禁的想吻他,想讨好他。
邵越轻轻一咬,颜修文仰头一声呻吟,眼前阵阵昏暗。
他趁颜修文没缓过劲儿,吐出口中之物在指尖,向那小小的洞穴按去。
“不……不要……将军……”颜修文的身体猛的僵硬。
“叫我越”邵越动作未停,却更加温柔,“我想要你,颜儿”
颜修文因他一声颜儿而软了心肠,可一想起来第一次的那种痛,身体却不可抑制的僵硬着,带着微微颤动。
邵越轻吻颜修文,不时落在他耳边,唇角,低低呼唤,一声又一声。
“颜儿,颜儿,别怕,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他一手摸到软软的小修文揉捻,另一只却已探进了两指。
颜修文被记忆中的撑涨慌了心神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邵越压住他的身子,用小邵抵在他腹部摩擦,“乖,你看,他也喜欢你”
颜修文被他灼热的温度抵着,光滑的肚子紧紧的靠在邵越腰间,他狠狠心,闭上眼睛,任他而去。
邵越的手指曾加到三指,他脸上的汗珠滴在颜修文脸上,滚烫的热度顺着脸颊划过鬓间,带着邵越温暖刚硬的味道。
颜修文受不了这种感觉,他哑声结巴道,“好了,好……”
邵越低头叫一声颜儿,在颜修文抬头的时候挺身进去。
“啊……呜……哈……”颜修文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扯着邵越还未全部褪下的长袍,颤抖,喘气,拼命忍着巨大的不适。
邵越伸手擦掉颜修文额头上的汗珠,侧头与他相吻,“颜儿,颜儿,你是我的”
直到颜修文适应了,他才缓缓抽离自己又猛地进去,开始了律动。
“轻……轻点……”颜修文双手搂在邵越肩膀,把头都靠了上去,唇紧紧贴着邵越坚实的肩膀,忍着邵越一下又一下的侵袭。
直到颜修文双手几乎抱不住邵越,小声哽咽着,苍白的脸上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搂着邵越,汗水从他结实的脊背滴下来,“呜……呜……呜,不要了,不……啊……”
邵越突然加快速度。“嗯……不……越……!”颜修文一口咬在邵越的肩膀,晃着脑袋,低声哭泣。
滚烫的水流涌进温暖的小穴,邵越低头看颜修文,沉沉的昏了过去。
第九十九章
远处的天际已经朦朦胧胧有个了光影,深蓝的天幕广阔遥远,沉沉笼罩在军营的上方。
沈楚熙侧着身子把黎景拥在怀里,睁着一双狭长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怀里人的睡脸。
“王妃心性不稳,情绪波动大,不利于胎儿的成长,王爷,要是想让父子平安,就不要再让王妃担心了。”
军医徐伯的话还在沈楚熙耳边叮嘱。
他收紧手,把下巴抵在黎景的额头,“傻瓜”
邵越给颜修文擦了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躺在床榻上把颜修文按在胸口刚闭上眼,就听见从胸口传来闷闷的声音。
邵越稍微向后露出他的情儿,抚过青丝,凑到他耳边才听到颜修文闷闷近乎呓语的声音。
“渴……”
邵越低头看了看仍紧紧闭着眼睛的人儿,心里好笑,起身给他倒了水。
颜修文闭着眼睛被邵越扶起来迷迷糊糊的凑到细腻白瓷杯碗边啜饮几口,又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天际边隐约有犬吠声争鸣而起,离楚军不远的边境小镇上,还没有开的城门口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弱人。
听见过往的脚步越来越多,那人抬起头,隐藏在脏污之下的面容竟是如此的明艳与柔美。
桑华缓缓站起身,抬头望着城门上的楚字,眼中,是一片暗涌。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又靠近了属于那个人的地域。
脏污的外衫刚好隐匿住内衬的奢华,她漠然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城中走去。
而此时,远在楚国国都佩阳的沈楚秦正瞪着大眼睛一脸好奇的盯着朝廷中低首请行的臣子。
“柳卿,此事并不属于文臣之责,况且行程遥远,边境凶境,你又何必勉强自己”
柳意穿着深红色的官服,双手举着奏章,“皇上,臣愿一去,请皇上答应臣。”
沈楚秦摩擦着金色绸缎的皇位,挑眉,“文越武庖是要受罚的,即便你急于立功也是不可的。”
柳意抬起头,眸中有急切之意,他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来说服他的君王。
沈楚秦看他这模样心里好笑,料到大概是什么难言之隐。
“此事暂先搁议,众卿还有要事禀奏吗”
柳意眼中顿时只剩昏暗和落寞。
浑浑噩噩的直到早朝结束,柳意黯然离开时却被老仆三宝拉住。
“柳大人,请吧。”慈祥的脸上皱着花儿般的笑意。
沈楚秦坐在案前边批阅奏章边吃着水果,瞥见他进来,也不出声,就放着柳意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咳咳……”沈楚秦等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了,他清清嗓子从案边起身,缓缓渡步到柳意面前。
“朕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柳卿放着安逸不去享受偏要路途奔波。”他声音平和没有什么情绪,眼中却带着几丝揶揄笑意。
柳意知道不说出来,他是绝对不能离开佩阳的,只好挺直了脊背,还未开口眼中却带起几分柔情。
“臣想去、见见他”
军营中这几日,邵越等人却为了一张图纸气氛异常沉闷。
“齐绮,齐硫伤势如何?”齐硫为不让辽人发现是有人故意触动机关,有意让流剑伤了自己。
“回将军,已无大碍。”
邵越眼不离图纸,“你们可有见过此物?”
张诚李骥才游名皆是皱着眉摇摇头。
“齐绮,将给他们听此物的运作。”
齐绮颔首,起身在演战板上涂画起来。
黎景靠在床榻上,“王爷,你从回来已经好几天了,不用去看看邵将军他们商讨的如何了吗?”
沈楚熙正拿着医术认真的用小字写批注。“他们不用本王操心。”
黎景不认同的望着他,“你好歹也是军师,况且”“好了,景儿,本王这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寂寞吗”
沈楚熙放下书走到榻边,“你好生歇着,孩子越来越大了,我不放心你。”
黎景拉过他躺在他怀里,“只好你别让我担心,我和孩子就会好好的。”
沈楚熙好像没听到他似得,嘴里絮叨,“不知道颜大人是怎么样的,景儿,不如我们去问问他应该注意些什么吧”
黎景想了想,恩,好。自从前几日的昏倒,沈楚熙就一直把他禁锢在营帐中不准他下地和出去。
第一百章
季落站在最后一址“梨雨”前默然。
“已经快要完成了,就凭几只虫子就误触机关,季先生,本将军是否要怀疑你不够用心呢”
穆尔其虎臂一挥搂着漂亮的男子在他身后问到。
任郁冼嘴角带着淡淡的冷笑默不作声。
“放些驱虫药吧”季落起身拍了拍手无视穆尔其的怀疑转身朝营地走去。
任郁冼靠在穆尔其胸前漫不经心的开口,“将军,你的义弟脾气不小。”
“小鱼儿想说什么本将军明白,但小鱼要知道,这个人,能敌十万兵将,三千精甲。本将留着自是有其用处。”
穆尔其眼中闪着危险的狼锐,搂着任郁冼的手却暮然加了几分狠戾。
平静的走出摄人的视线外,季落站在营地一处偏远的地方。
他手中捏着一只有着盔甲的虫子,普通的脸上露出一丝嗤笑。这虫子根本就不会飞,更别提要大量爬进“梨雨”了,分明是有人故意想要触动机关。
至于是什么人,为了什么目的,这与他均无关系。他听从师傅的遗言助穆尔其一臂之力,而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也许一切自有神明旨意。
盛夏的时候,一大帮子兵爷光着腚在水里洗澡是常有的事。
谁看谁啊,都是一身黑不溜秋的膀子和照的红黑的脸。
邵越和沈楚熙以前在军营时就没多大避讳,顶多是挑个人少的地方擦擦洗洗。
而黎景和颜修文就不同了,王妃和将军夫人的身子谁敢看?
就算大家都是男人,但这国都养出来的人白白嫩嫩,清雅俊秀,怎能和这乡野汉子比。
虽然黎景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同他们一起,但闲王爷用河水太凉会伤着孩子果断的阻止了他。
“所以你每天叫刘木匠就是为了此事?”邵越一脸阴郁的看着蹲在地上挽着袖子忙活的王爷。
沈楚熙把手中的木板打磨光滑,“反正一时也想不出解决辽贼的机关,还不如想点别的呢”
邵越不想搭理他,抬步就走。
“哎,你确定不要让刘木匠给颜大人做一个浴桶?咳……颜大人这白白嫩嫩的样子……”
“真有必要?”邵越的额头打个结。
沈楚熙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考虑,虽是石头,但教教他怎么照顾人也是可以的吧。
“徐伯说用热水泡泡身子能减轻孕夫的乏累,我说,颜大人的孩子都快六个月大了吧?你还真是漠然啊!”沈楚熙一边带着感慨的说,一边观察邵越的动静。
看他皱眉沉思,沈楚熙才替颜修文叹了口气,爱上这样的人大概是会寂寞的吧。
而此时,他们口中的另外两个人却在营帐中津津有味的研究从辽人那边画来的机关“梨雨”。
沈楚熙画了一份机关图的构成模样给黎景看看解闷,没想到黎景和颜修文却是津津有味的研究了起来。
刚食过午食,黎景就进了离主营帐较远的颜修文的住处。
他二人相对而坐案几。一人手中握一只狼毫低头在晕黄的草纸上写写画画,不时交换几句意见。
虎子蹲在一边替他家端茶倒水,深感责任重大。他照顾的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啊。
邵越放下手中的流莺传书,刚硬的脸上眉峰更是深刻。
“将军,齐弎出事了?”齐硫是负责齐卫的消息并与其保持联系。
这几日在辽寻人的齐弎突然失了联系,在如今楚辽为战之际出了此事就不能不细查了。
“看看吧”邵越淡漠的扔给齐硫一封信。
“齐弎断了联系的时间和南辽公主出仓皇出现在楚境的时间……几乎一致……将军,南辽公主是?!”齐硫诧异的问到,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齐弎是将军为寻找许姑娘的,南辽公主……
邵越淡淡看他一眼,“桑华与许姑娘有七分相似。”
齐硫低首,手中的信纸被他紧紧的握住。
片刻后,他抬起头,“将军,你把颜大人放在何处”
营帐中突然一冷,邵越漠然的翻开案几上的地图,“齐硫,你逾矩了。”
稳重的脸上带起苍桑之意,齐硫苦笑,“是啊,你是将军。”
因为他是将军,所以被唤作齐意的人换了一轮又一轮,因为他是将军,那个温柔聪慧的人终于都被每一个来了又走的人遗忘了。
那个让他唤作意的男子终于葬身荒漠,泯与长河。同样的名字让他每每听见就心痛如割。那个像颜修文温润笑着的男子,再也不会出现了。
齐硫承认,他想对颜修文好,想让这个和他记忆中相似的男子能过的很好很好。
第一百零一章
从边境出来的晚风浸透着荒漠的沧桑和干凉吹起柴堆的焰火一簇簇的跳跃。营帐中少了几分热闹和嬉笑,多了些许严肃和沉重。
军营空旷的习武场中透过月光只能朦胧照出几个魁梧的侧影。
树梢突然颤动起来,树欲静,而风不止。可这次,却不是风!
凌厉的短箭从远处的高处破风而来,经过的树叶被细密的削去叶首,带着夏暑的热风生疼的从耳边划过,先是一支,然后漫天箭雨!
站在空地上的张诚和游名立刻转动手中的伞状物,高速旋转的圆柱在手心不停,凌厉而来的短箭被快速旋转的伞物射向一边朝周围的树干靶子飞去,而有的却穿透伞物留在上面露出箭羽。
张诚和游名选装大伞的速度越来越慢,从天边传来的短箭却仍旧不停。
黑幕下,只能听见浓重的喘息和凌厉的箭势破风而来的声音。
“————!”尖锐的哨声品凭空而起。
片刻后,短箭消失了,三个身着劲装的男子从远处的密林中走出,月光映着他们身上的影子,高挺而劲瘦,身上背着的箭筒中放着数只羽箭,手中握着高大苍劲的朝天弯弓。
“呼呼……呼……累死了”张诚扔下已经残破不堪的伞物坐在地上喘气。而一边的游名也同样是喘着气甩手揉捏胳膊。
沈楚熙放下弯弓拿起残破的伞物,“越,看来这东西不行,能累死不少,还有这好像不够结实啊。”
“不是不结实,是箭势太急。”邵越道。
“这样不行,辽人那梨雨的箭是一直不停的朝三面射去的,况且又急又猛毫无章法,倘若那十三个一起的话,瞬间可能就能消灭一个军营的人,躲都来不及更何况是要还击。”沈楚熙道。
张诚喘匀了气,粗着嗓子道,“王爷,穆尔其那家伙什么时候有这些杀器了?两年前怎么不见他用。哼哼,没这些东西,他还是会被我们打的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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