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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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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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指了指自己,嗫嚅着,“夫人把人家送给你少爷了,让少爷收了人家,人家以后要跟着少爷,伺候少爷安寝起居。”

杜斌听女子人家完,头快就要炸掉,指指她刚才经过的窗,“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女子有些害怕的望了望窗外,再望着一脸阴霾风雨欲来的杜斌,她很不厚道的再加了问,“夫人说人家没有怀上孩子前,是不能离开少爷身边的。”

杜斌转身不去看女子的脸,这次她做的太过了,“回去告诉她,再送女人到我身边来,我就往她那里送男人,看是我把她先嫁出去,还是她先让我有孩子。”

女子抖了抖,杜斌说的话,好像从深海冰原里传来的一样,冰的刺骨,她浑身都打哆嗦,这样的人,她不敢多缠,回去复命吧,给自己留条活路。

想好之后,女子对着杜斌的背景福了福身,略窗而去,走的潇洒,留下的杜斌一脸的郁卒,他为什么要遇到那么无聊的事。

清越进来,看杜斌一副颓废的样子,有些惊讶,很不舍的掏出怀中热呼呼的臭豆腐,献宝似的呈到杜斌面前,“少爷,小李铺子的臭豆腐,还热腾腾的呢,很好吃,我都吃了好多了了,还想再吃,所以就打包回来了。”

杜试捏了块豆腐,放进嘴里,真的很好吃,望着清越非常灿烂的脸,他不平了,闲闲的问,“清越,我们拜兄弟般,改天让娘认你做小儿子。”

这样,她就不会折磨他了,生孩子,清越也可以找女人生呀。

清越脸苦了,“原来少爷一直都没有把越儿当兄弟。”

于是,坏心眼的某人手忙脚乱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计划胎死腹中。



非离
天在玩笑或是刺激中眨眼间消失流转而过,天炸亮到天昏黄到天全黑到天微亮,半天一天就在非花安心睡下后,过掉了。

李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好几阵都饿醒了,也想把睡梦中的非花一起叫醒,几次挣扎之后,还是没能忍心打扰她美好的梦境。

她睡的特别的好,勾起的唇,舒展的眉目,浅浅的呼吸着,周围的气息都芬芳了,只想让她再睡下去,再睡下去。

睫毛前眨动几下,然后美丽的眼睛才缓缓睁开,微蒙的光线,印着她朦胧的双眸,好一会儿,脑子才正常运转。

半坐而起,她下意识的望向窗外,今天是雨天,秋雨下的很缠绵,细雨霏霏,如一窗幽梦,境中静好。

秋雨下的很安静,没有响声,却是冰凉,天气转冷了,非花的眼睛落在窗前的软榻上,那个缩成一闭的身影上,皱起了眉。

窗是关了,可不见的它不会漏风,他连盖个外套都不会,房中没有多余的被子么,慢步下床,寒意扑面而来,让她也想加件衣服了。

可她的包袱里,只有薄绵裙,没有秋天的孺裙,看来她要多添几件衣服了,再帮李益准备几件好了。

拿了被子替他盖上,她轻步出了门,她该准备点东西,几天后她要赶往心月教,那是个苦寒之地,她不认为现在她有能力走过去。

因为是雨天,客栈没有多少人,客栈外的人更是匆匆而过,小二强打着精神,搓着手干活,因为他们的主子,今天起的很早,就在折腾他的算盘,也在折磨他们的磕睡虫,任谁一大早出来工作,都会不济的。

非花神情还算好,所以看到眼下青黑,面容憔悴的杜斌时,就心中微讶了,凑到他面前,倾身看他拔的算盘,一二二一一二二一,根本就没变化,还有他的眼睛直勾勾的,一点焦距都没有。

非花眼睛转了转,手猛然拍向光滑的桌面,好大的响声,让小二的脸色都变了,非花特不厚道,唤醒狮子不是招人咬么。

果然狮子醒来,眼睛眯起,身上的气息徒然危险起来,像是一只要进食的禽兽,瞪着眼睛看向胆大包天的人。

胆大包天的人,长着清丽的脸庞,散落下的发丝,丝丝流转轻灵,发下的眼睛灵活多彩,小鼻子微微皱起可爱的褶子,粉唇微咬着,总之,胆大的人非常的漂亮,还有她韵着的花香气息,让他心神凝聚。

他目光一柔,杀气骤睑,唇角还浮上了笑,跌到了一个个胆战心惊的人,他的手又开始恢复动作了,这次不再一二二一了,“非花早。”

的确蛮早的,你家的伙计个个都睡眠不足,也包括你,非花撇了撇嘴,晶亮的眼睛落在他翻开的帐本上,上面的数目都挺可观的,不是她这种济贫的人,所能仰望的,“客栈人源流失了,你哪家亏本了,还是你家的生意被谁砸了,一大早就来核对帐目?”

杜斌笑着合上那并不重要的帐本,客栈营运再正常不过,他也就是醒不着,又不想去打扰她,才会折磨这些他感兴趣的东西。“非花,你怎么那么早就醒了?”

非花向着天翻了夸张的白眼,提醒她睡着的时间,“对于一个睡觉超过十二时辰的人来说,已经很晚了,肚子饿了,你家的客栈有煮早膳么?”

杜斌点头,吩咐小二去拿了,非花叫住,“不用什么点心了,直接拿两个包子吧,还有帮我准备一把伞吧,我想出去一趟。”

杜斌很想知道非花出去做什么,询问下来,非花只有如实相告。杜斌一下子精神了,要跟着一起去,虽然他不买成衣,他还是想去逛逛,碰到好看的布料,可以买回来,让人照着非花的身形做。

两人草草吃了包子,撑着伞就进去雨幕中,抛下了睡醒到处找不到人的李益,整个客栈人仰马翻,小二在主人的暗中示意下,紧闭口风,一字不漏,让李益一点消息都没捞到,封闭之极,只差没仰天长啸。

雨下的不大,只是倾斜了,更容易打湿衣服,杜斌没有那顾虑,雨打破不了他的内力,他撑伞只是为了和非花一样而已。

非花就没他那么幸运,裙角都沾湿了,踩在湿地上,也不舒服,这集市她也不熟,也只有拜托很熟的杜斌当向导,杜斌很尽职的把非花引的绸缎布庄,非花看着那些上好的织锦,咬牙切齿,她哪来的国际时间做衣服,她要成衣要成衣。

一把拍掉他正一心一意选布料的手,“我说杜斌,我说的是成衣店,不是布庄好吧,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要买布料的话,你怎么不早说。”

杜斌暗回,早说你会来,只是瞅着那淡紫色,流光溢彩的布料特别满意,非花穿上,一定会艳冠群芳,所以都失色,让人包了这布料,付了银子,交待送去客栈,杜斌就顺着非花去了成衣店。

成衣店刚了开了店门,第一天头一次客人就是一双亮眼男女,仆实的中年大叔笑眯了眼,“这位公子要帮娘子挑什么衣裙,尽管看看,小店虽小,什么款式的衣裙还是有的。”

杜斌对娘子两安特别的满意,重重点头,往着鲜亮绸缎间而去,决定挑着最贵的买,非花直接忽略娘子二字,没有向陌生人解释这两个字的含义。她向着绵裙的方向走,那些顺滑的绸裙就算了,她不是穿来打蚊子的,她是穿去心月教的。

挑了三件款式普通,针角细密,质地柔软的绵裙,非花就让老板包了起来,杜斌还在转悠,总是不满意,这些俗艳的衣服,给非花穿上了,一点都不配。

杜斌还没惆怅完,非花就抓着包袱好了,拍拍他的背,她淡然催促,“我买好了,我们走吧。别看了,这里没有男子的衣服。下一家,我们去男子的成衣店吧。”

眼睛一亮,非花要买男子的衣服,是不是买给他,他很顺溜的报出他的衣服尺寸,却发觉非花全没注意,他嗅到不寻常的气息,“非花,你是给谁买的?”

非花随口答了是给李益买的,杜斌醋意涛天,一撇头,赖在路上不走了,“你偏心,你和李益睡一间房,不和我睡一间房,你给李益添衣赏,不给我添衣赏。”

她的心就没在两人对比过,所以没杜斌所说的两种情况,好在路人少,不然他这模样让人看了,也是奇景,非花头疼,“先去了再说,你喜欢什么你自己选吧。”

杜斌嘴中嘟囔着走在前面带路,一路勒索,要非花帮他挑十件衣服过秋,非花很想踢他,他身上的衣服就是秋天的,还是崭新的,一看这质量,还有那针法,还有衣上那些活灵的飞云,不是一般人能绣出来的,他买了成衣,不是浪费?

对于杜斌的敲诈行径,非花已经无视了,买就买吧,又不花她的银子,男式的成衣店也不远,就四五分钟的距离,非花觉得之前杜斌一定故意绕道了,她方向感很强,经过的地名她都记下了。

狠狠的瞪了眼杜斌,杜斌心虚的眼睛直转,率先走进成衣店,被非花发现了。装作认真挑选的样子。

非花眼神很犀利,只挑了三套衣服就不转了,反倒杜斌挑的起劲,每件都要观察好久,不像是挑衣服,倒像是挑菜,挑菜叶上的虫。

非花嘴角抽了抽,杜斌的磨蹭她是领教了,很干脆的点了几件最华丽的衣服,指给老板,杜斌个性张扬,很适合华丽的色彩。

杜斌很高兴,认为非花很有眼光,挑的都是他最喜欢的衣服颜色,他决定以后的秋天换着穿,没有穿烂都不扔掉。

非花没理杜斌抱着衣服傻笑的样子,直接拿了她的,就走进了雨幕,说下的大了些,过不了多久,就会磅礴,她想趁的雨没大之前,早点回客栈。

杜斌紧跟过来,两人一时没有说话,脚踩在湿地上的声音,哒哒哒,成为唯一的绝响,很有节奏感,迎着风,是斜雨,杜斌觉得惬意,伞拿偏了,他突然想淋淋秋雨,因为它们看起来今天特别的亲近。

他刚偏伞,就撞上一双**的美丽眼眸,在寒雨中特别的温暖,她的手覆上他的,将他的伞扶正,不让雨打在他身,她的话总是带着刺意,“秋天的雨你都淋,是不是神精错乱了?”

杜斌怔了怔,手中的柔软,让他心间的某一处也软了,很温暖的感觉,与娘亲的感觉不同,心会悸动,“好吧,我不淋了。”

非花继续向前走着,没去望若有所思的杜斌,或是,不想望,她们马上就要分离,两个不同生活的人,没必要多留些复杂的情意。

她的眼睛落在客栈前挺立的单离身上,瞳孔微缩,心中乍喜乍寒,有些矛盾,他的脸在她看来瘦了一圈,也有些青白了。站在雨后,长袍翻飞,有临风而去的感觉。

手有些拿不稳伞,雨在她眼中缩小了,朦胧了她的视线,低了眼睑,她才明白,那是雾般的热泪,在秋雨中冷却,醒来就好,她也不用胆战心惊了。

手抓紧伞,一会儿松开,她走进客栈,合了油纸伞,只是淡然询问,如同陌路,“伤好全了,要是身体虚弱的话,就不要出来了,外面很冷。”

说完,她就进去了,没去给他添衣服,如果他需要的话,他自然会加,不会她多举,杜斌带有敌意的眼神,落在单离身上,他的身份成谜,他查了那么久,还是没能查到,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个声称是非花夫君的人,比李益称非花为娘子,更加让他介意,因为他的危险,是潜在的,他没有把握能全部赢他。

单离只是看着外面的斜雨,没去抗拒雨的浸袭,寒意也在他身体滋长,他微闭眼,还是她的音容相貌,代替了他半生的血风腥风,感觉“”很奇妙。

非花直接上了楼,因为时间不早了,一楼也多了客人,她不喜人多的地方,不喜被人注目,江湖的女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进了房间,看到嘟着嘴的李益,非花无所谓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热茶,喝了一杯,暖暖身体,手也暖和起来。头点向桌上的包袱,“给你买了秋衣,你穿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李益一下子雀跃了,打开包袱,就把半厚的衣服穿上了,身体一下子暖和许多,手也伸进口袋里,眉眼都笑了,“很合身,姐在哪里买的?”

非花站起,看窗外的雨,皱了眉,耽误好几天了,不能再拖了,偏又下起了雨,这让她们怎么赶路。

也许有折中的办法,非花抱着渺小的希望询问正翻着衣兜的李益,“你有办法可以联络到你的娘亲么?”

李益疑惑的看了非花半晌,摇头,“没有,娘亲说我打到娘子就自己回教,找不到回教的路,就别回去了。”

非花失望了,果然他娘亲把他的路封死了,对她的孩子太过放心,选择放逐,出事了本命年联络不上,现在她也只能祈祷,他那不负责任的娘亲,还能安稳的呆在教中。

李益不知道非花的烦恼,他恨不得就留在这里,有些乐不思蜀,他也想娘亲,但他更想在外面多玩几天。

雨一直下,下的越来越大,潺潺的雨声,常常让非花皱眉,每次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单离站在客栈外,望着越来越大的雨。

她几次上前提醒他,他还是个病人,淋雨感染风寒会让伤势加重,单离像是没听懂,只是微点头。

他每每看到非花越来越凝重的脸终于在第五天相遇时问出了口,“你有心事?”

非花下意识的想要摇头,她有心事没必要对着他说,而在他坚定的目光中,她还是投降了,因为她今天无意中触到了李益的脉络,心凉了半截。

他的经脉又干枯了一条,不是佬重要的脉络,但有增多就是灾难,何况时间发生的太快,让她心乱如麻。

李益是个天真的孩子,她想保护他的纯真,就像小时候没能保护的家人一样,她不想看着他闭上眼,离开这个世界。

眼睛都微微温润了,脆弱出现在她柔美的脸上,秋雨寒风中有些破碎,“我要去心月教,可是雨一直不停,一直走不了。”

眼神有些恍惚,他转而望着清冷的雨,联想到无情的字眼,雨无情,让一个女子,伤怀落莫,罪大恶极。

他的背影在非花眼中高大起来,邪魅的眼肯半眯着,没去刻意收放他的存在,却没人忽视他,“用马车也可以赶路的,你收拾一下,我请人雇一辆来。”

非花咬了咬唇,望着他宽阔的背,还有背上微扬的发,侧脸的俊秀,“可是,心月教很远,他可能不愿意去。”

单离回身,直望着非花,神色莫测,淡然打断她的辩解,“我知道,你不用管这些,只要收拾好,很快就可以起程。”

非花不想求助于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他雇辆车只是小事一桩,难找的是识路的车夫,只是起程的时候,非花明白过来了,马车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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